晨間 上(剃毛調(dià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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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里透出一絲微光,房間還是溫暖黑暗的,炎邵非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看枕邊,嬌麗的容顏還睡得安詳,他輕輕抿了抿唇,露出淺淺的笑意。 原本要起身洗漱的,在這之前他還是忍不住想偷一個吻。 當他撐到熟睡的愛人上方時,琥珀色的眼睛忽然睜開了,對方只愣了一會,渙散的瞳光便聚焦在他臉上,“你想干嘛?” 被當場抓包的男人舔了舔下唇,“想親你……” 白苜慵懶的微笑,一大早因為他的主動和可愛心情愉悅,卻故意不想讓他那么輕易得逞,“這樣吧,做一次俯臥撐親我一下,嗯?” 這個簡單,可是看到她笑得意味深長,他又知道沒那么簡單。 果然,她抓住了他已經(jīng)有些微勃的性器,一下剝開了頂端的包皮。 “嗯!”炎邵非悶哼一聲,努力保持身體平穩(wěn),撐起,小腹略佝僂著,再落下,對準她的唇,她偏開了…… 白苜一臉狡黠,滿臉惡作劇得逞的笑意,“再來?!?/br> 炎邵非無奈只得手臂發(fā)力,再次撐起,她的手指覆在完全裸露的guitou上,輕輕一旋—— “唔!”身體不由自主一陣晃動,大腿的肌rou也繃緊了,床墊都隨之震動。 從鼻端噴薄而出的粗沉熱氣鋪灑在她臉上,夾雜著暖燙的情欲,男人微微洇濕的眼眶含著委屈,里頭清晰的映著她的臉,越來越靠近,他已再次落下親吻。 白苜又調(diào)皮的躲開了。 “苜苜!”炎邵非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小朋友,著急的抗議。 白苜仍是笑,握著他guntang的男性,將他拉向自己,“才做了兩個,就不行了?” “誰說我不行?可……嗯……”炎邵非還撐在她的上方,下巴僅離她幾公分的距離,他要是強來, 隨時可以咬上她一口,可是她想玩,他向來不會敗她的興。 只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比如生理上不允許。 炎邵非突然放棄的輕趴在她身上,軟聲哀求,“能不能,先讓我上個廁所?”他尿急了…… 白苜眼睛一亮,更來了興致,“想上廁所???” 炎邵非驀的感覺背脊發(fā)涼,“那個,別開玩笑啊……憋死了……”他早晨就是被尿意憋醒的,為了偷個吻,現(xiàn)在還憋著呢…… 下面的手捏了捏半硬的海綿體,男人敏感的夾緊了腿,“我說真的……尿急……” “那還要不要親親?”白苜湊過臉來誘惑他。 炎邵非難耐的吞了口口水,表情糾結(jié),像是思考某個世紀難題一樣想了半天,最終還是緩緩吐出一個字,“要……” 白苜翻身騎上他,不懷好意的笑,“來,伸舌頭哦~” “唔……”又不是第一次接吻,炎邵非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乖乖的輕啟薄唇,做出索吻的姿態(tài)。 “唔!唔唔!”封住他嘴巴的同時,她的指腹竟然在下面瘋狂的摩擦他的guitou!劇烈的刺激讓他整個身體抽搐緊繃,雙腿不斷痙攣,刺痛的尿意侵占了他整個大腦,他險些崩潰在失禁的邊緣! “嗚!”炎邵非掙扎著搖頭,“不要……快忍不住了……苜苜!” 他的腿保護性的夾緊,小腹依然緊繃,鼻端無法抑制的喘著粗氣,微微冒出的胡渣性感而又肆意,一雙黑目浸潤了水光,看上去有些脆弱,呈現(xiàn)在他整體陽剛堅毅的面容上,讓人更有征服的欲望。 “苜苜……”炎邵非又叫了一聲,一臉羞赫,后面的聲音更小,“先……先放我去尿尿……” 除了喊她的名字,他從來不說這么可愛的疊字,為了示弱和討好,連對他來說很是羞恥的兒化用語都用上了。 白苜嘴邊笑意更盛,一字一句的重復道,“想去尿尿?。俊?/br> 男人俊臉爆紅,窘迫的目光躲閃著,縮著下巴點了點頭。 突然,尖銳的指甲精準的摳住了他的馬眼,力道適中的往里戳刺,男人止不住一陣顫抖,連哀求都帶上了哭腔,“嗚!別玩了,苜苜……” 他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尤其小腹那里,異常用力的僵縮著,神情中已夾雜了痛色。 白苜這才松開了手,男人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立刻起身下床,可是又不敢走得太快,夾著腿一步一步,后來管不了那么多,手捧著那處,跳著腳沖進衛(wèi)生間,身后的女人一點面子不給,早已笑翻在床上。 馬桶沖水聲響起的時候,衛(wèi)生間的門就被推開了,炎邵非報赫的轉(zhuǎn)身去洗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待他洗完手立馬就被白苜推到墻壁上,她赤腳踩在他的腳上,讓他承受自己的重量,男人有些吃痛的伸出手將她抱起一些,好減輕腳上的負擔。 白苜摟著他的脖子,將他的頭拉低,“小傻逼,生氣啦?” “沒有……只是剛剛真的急……” “可是我想玩小小傻逼……”白苜晃了晃他的脖子,柔媚的撒著嬌。 炎邵非有些不好意思,靠在她肩上擋住自己的臉,“你把它憋壞了,就沒得玩了……” 白苜咯吱直笑,“那現(xiàn)在呢?給不給玩?” 他們的關(guān)系早已不是親密可形容,但他還是容易害羞,因為在害羞里面,融合了滿滿的幸福,“你想的時候,我哪次沒有答應你……”不答應你也強來…… 白苜喜歡他這副濡軟可欺的樣子,含著他的耳珠肆意啄弄,男人發(fā)出貓叫一樣的小聲哼唧,可愛極了,“這次我想玩玩剃毛~”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一絲猶豫,“有些場所只有公共衛(wèi)生間……”雖然人家也不會故意盯著他那里看,不過光禿禿的總歸有些別扭。 “過段時間就都長出來了,怕什么……” “唔,好吧……拿什么剃?” “刮胡刀啊?!?/br> “……” 白苜把他放坐在洗手臺上,屁股下墊著一條毛巾,雙腿大大叉開將私處正對著她,完全暴露出來。 雖然這樣的羞恥姿勢不是第一次,可是與她面對著面,看著她盯著他那里,審視他所有的反應,他還是有些無所適從。 為了安撫他的緊張和羞澀,白苜捧過他的腦袋,輕輕吻了吻他,嘆道,“你說,我們一天要接吻多少次?” 還真是數(shù)不清,一靠近就想親吻,根本控制不了,甚至少親幾次,就會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炎邵非答不上來,白苜舔了舔他的唇,他回應的啄吸,低低的喚她,“苜苜……” 她的手已伸到他兩腿間,握住了濡軟狀態(tài)下的性器,“要開始了哦?!?/br> “嗯……”炎邵非依依不舍的直起身,重新讓私處袒露出來。 白苜先將沐浴露涂抹在他的鼠蹊部,把那一叢紅毛像落了雪似的染上一層白色,滑膩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多擼了幾把,男人壓抑的喘息,手偷偷的往后撐。 玩了一會,男人自然的起了反應,傲人的小家伙漸漸挺立起來,把泡沫撐開,高高的指著天花板。 炎邵非臉一紅,微微偏過頭,“可以了……” “哎,還記得你小時候鳥兒就挺大……”白苜色瞇瞇的撥了撥那粗挺的柱身,啪一下反彈到男人小腹上,男人有些羞惱,爭辯道,“什么小時候,那時候已經(jīng)十五歲了!早發(fā)育了好不好……”再說rou大不是好事嗎,以前他還得意rou大人帥,自從意識到這根擎天柱要打一輩子光棍后,他也就……哎,不提也罷! 白苜打開電動刮胡刀,他立馬就緊張起來,屁股不自覺的往后挪。 “哎,你怕什么?過來。” 靠,說的輕巧!“要不,我還是自己來吧……”她平時又不用刮胡刀,第一次使用萬一…… 白苜故意一直開著那嗡嗡響的機器在他面前晃,炎邵非越聽越不自在,雞皮疙瘩都要掉了,眼一閉,壯士扼腕一般大聲道,“來吧!” “噗!”白苜不客氣的笑出聲,炎邵非被羞辱得面上緋熱,更不想睜開眼,濃黑長密的睫毛像斷翅蝴蝶一樣巍巍顫栗。 其實真正接觸剃毛的時候還是很順利的,他之前的擔心完全多余,只是當她掂起底下兩顆蛋蛋的時候,他本能的又緊張了。 “那里,那里就不用了吧……”皮那么薄,多危險…… 他睜開眼攔住她的手,是真的有點怕,“苜苜……”炎邵非蹬著兩條腿,別扭的放低了聲音,“玩壞了……以后就沒得玩了……” 他的撒嬌伎倆也是越見純熟,白苜扯唇哂笑,“就沿著表皮那么一圈,上也一圈,下也一圈~” 他聽著怎么那么像太監(jiān)凈身,上也一刀,下也一刀…… 還是免不了緊張,炎邵非自己動手握住莖身,將他們盡量拉開距離,白苜則捏著他的兩顆蛋,她習慣性的把玩了一下,男人緊張得直搖頭,那里稍微按壓就疼得要命,強悍如他也受不了那等致命的折磨,“苜苜……”他知道她有時候喜歡看他疼,可是那里太脆弱了,真的很容易玩壞…… 他眼里的哀求好像冒著濕漉漉的水汽,白苜踮起腳在他耳邊說起了悄悄話,“還記得之前它被我捏過一次,疼嗎?” 炎邵非輕哼一聲,才一次嗎……“你還好意思說,疼死了……” 白苜又笑,這樣調(diào)情也別有一番風味,“那我待會又捏你怎么辦?” 炎邵非身體一僵,“別,真的很疼……”男人就是打蛋最痛啊,他也不例外。 “你求求我,我考慮一下。”白苜好整以暇的盯著他的臉,心里又爽又甜,逗弄他實在太有趣太可愛了。 明明知道她在戲弄他,可是他還是掙脫不開,“我,我求了啊……叫你別?!?/br> “別什么?” 自己說出口很屈辱好不好?!炎邵非委屈得眼眶都紅了,“苜苜……” 可是白苜不為所動,又一次重復道,“別什么?” 炎邵非抿著唇,囁嚅了好一會,才小聲的說,“別捏我的蛋……”說完整張臉紅得像要滴出血來,羞得抬不起頭。 白苜哈哈直笑,開心的親了他一下,別扭乖巧的小傻逼實在讓她心花怒放,她守信的放過了他脆弱的蛋蛋,小心翼翼的幫它們表面除毛,期間男人繃著身體一動不敢亂動,那模樣有趣極了。 下表皮最后幾根稀疏的毛發(fā)剃掉,沖洗干凈的鼠蹊部輪廓更為清晰,光溜溜的yinjing突兀的更顯巨碩,炎邵非偷偷往下瞄了一眼,嘴角忍不住得意的上揚。 “要不給你拍張照?” “苜苜!”炎邵非嬌羞的阻止。 “接下來……” 還有接下來?!我靠,接下來還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