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先渣后甜,甜rou 蛋:被輪的少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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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先渣后甜,甜rou “嗯嗯嗯……啊呃……哈……” “sao婊子,爽不爽?大jiba相公cao得你爽不爽?” “sao婊子被cao得好爽,被大jiba相公cao得好爽……” “大jiba相公在干你的哪里?” “大jiba相公在干sao婊子的sao屁眼……” “大jiba把sao屁眼捅得舒不舒服?” “大jiba把sao屁眼捅得好舒服……” “你是不是缺不得jiba干的sao婊子?” “對,sao婊子一刻都不能缺jiba干……” “sao婊子是不是愛死了大jiba?” “sao婊子愛死了大jiba……” “sao屁眼居然被捅出水了,sao婊子就那么快活么?” “sao婊子的sao屁眼出水了,sao婊子好快活,sao婊子被大jiba相公干得好快活,sao婊子日日都不能沒有大jiba干,快啊,大jiba相公快把sao婊子干死,把sao屁眼cao爛!” “cao!居然變得這么sao了!還是你本來就是個天生的sao貨?” “sao婊子是天生的sao貨!sao婊子就愛大jibacao屁眼!sao屁眼被cao得好爽!sao婊子從來沒有這么快活!” 啪啪啪!噗噗噗! 殷牧被刺激得雙眼發(fā)紅,恨不得cao死這個sao貨! 果然是個sao婊子賤貨,被jiba捅干一下就現(xiàn)出原形了。虧在他在朝堂上還那么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 床上這個似乎被cao出yin蕩本性的sao奴,與平日那個莊重嚴(yán)謹(jǐn)?shù)挠反蠓蚯f秀賢大相徑庭,讓殷牧心里仿佛著一把火似的,胯下越來越硬,越來越火熱,似乎要把全身的精力都發(fā)泄到對方身上,抵死纏綿。 殷牧又換了好幾種姿勢,側(cè)躺,平躺,騎乘,老樹盤根,觀音坐蓮,老漢推車,每一次都將孽根捅插到極至,仿佛要將對方干穿似的。 莊秀賢完全陷入欲望的熱潮里,只能隨著對方的動作載浮載沉。 “啊啊……sao婊子被干得好爽,大jiba相公用力啊,干死sao婊子……” 莊秀賢被干昏過去數(shù)次,又被干醒過來,不知道多久,這場火熱的性事才結(jié)束。他躺臥在柔軟的錦緞上,白皙平坦的胸膛劇烈地起伏,口中發(fā)出重重的喘息,緩緩平息著激情的余韻。 他的眉眼朦朦朧朧,被水浸濕。這場性事里他不知流了多少淚,出了多少汗。 本來他以為自己足夠自暴自棄了,在這么多人面前暴露出他yin蕩不堪的一面,從此顏面無存,流言蜚語不斷。 不過當(dāng)他看到屏風(fēng)撤掉,露出隱藏其后的畫師與畫架時,還是崩潰了。 殷牧,他居然讓人將他如何一絲不掛浪蕩承歡的一幕畫了下來。 畫師似乎已經(jīng)作完畫,正向殷牧行禮。 殷牧揮了揮手,叫他退下,并得意洋洋地將好幾幅畫拿給莊秀賢。 一向嚴(yán)謹(jǐn)自持的莊秀賢萬萬沒想到有一日能看到以自己為主角的春宮圖,而且還是做為最令人不恥的雌伏一方。 每一張都形神皆備,栩栩如生,不愧是宮廷供奉的御用畫師。有的是他翹著屁股伏在殷牧的胯下用嘴含弄紫黑巨r(nóng)ou的畫面,有的是他大張著雙腿任殷牧的紫黑巨r(nóng)ou捅進(jìn)他紅紅屁眼的畫面,有的是他騎在殷牧的紫黑巨r(nóng)ou上搖臀擺胯的畫面。 每一幅都極其精細(xì),連人物面上的表情、身上的毛發(fā)、性器的樣子、結(jié)合的部位都畫得清晰至極。除了殷牧的面目有些模糊,他被cao干得春情蕩漾的模樣可是清清楚楚,再鮮明不過。 莊秀賢撫著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瞪大雙眼,瞧著殷牧,忽然暈了過去。 即使再不愿,凌晨的時候,莊秀賢還是被人拍著臉拍醒。 他迷迷糊糊醒來,意識到要早朝了,雖然身體酸痛乏力,但還是堅持著起身穿好官服。 流言果然是發(fā)生了。一向以嚴(yán)謹(jǐn)清正聞名的御史大夫居然也爬上了龍床,真是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此事在朝臣當(dāng)中都傳開了,連市井當(dāng)中百姓們都在議論。 “嘿嘿,你說這事是真的么?” “這還有假?大家都這么說?!?/br> “想不到啊,當(dāng)年的美玉郎,先皇賞識的大才子,居然如此自甘墮落!身為男人,居然雌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連祖宗臉面都不要!” “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始終御史大夫是這樣的人?!?/br> “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些表面光風(fēng)霽月的人,私底下不知道怎么齷齪呢!” “誒,你說,男人的屁股當(dāng)真那么好嗎?那些達(dá)官貴人包括皇上怎么都喜歡玩男人的屁股?”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試過。你要是好奇啊,可以自己去試試。聽說有些秦樓楚館就是做這方面生意的?!?/br> “嘿,我這不就是問問么。誰、誰說要玩男人屁股了!” “嘿嘿,聽說那滋味還不錯哦!很多嘗過的人都忘不了?!?/br> “真的?” “你看看,原形畢露了吧!嘿嘿,聽說那御史大夫初承龍恩的春宮圖都流傳出來了。” “真的假的?還有這種東西?” “當(dāng)然是真的!聽說啊,皇上寵幸御史大夫時,還專門讓宮廷御用畫師躲在屏風(fēng)后作畫。御史大夫被皇上的龍rou捅干得那真是梨花帶雨、春情滿面,臉上的表情sao的連窯子里的姐兒都比不上?!?/br> “我看啊,這御史大夫本來就是個sao的。不然為什么要現(xiàn)在都沒娶妻?這一次反倒是陛下滿足了他?!?/br> “荒謬!分明是昏君迫害賢良!” “得了吧,要是那莊秀賢真有那氣節(jié)怎么不干脆死了呢?” “你你,你……” “沒話說了吧?那莊秀賢就是個sao貨!喜歡被男人cao屁眼的賤貨!” “聽說那林將軍被放出來了,御史大夫一直對此事上心,說不定是為了救林將軍才逼不得已被昏君……” “得了吧!林將軍會被放出來,那是人林將軍本來就是清白的,圣上英明神武怎么能枉殺賢良?關(guān)那莊秀賢什么事呢?” “可是林將軍給御史大夫府上送了重禮?!?/br> “那是人林將軍會做人,可那林將軍也說了,他與莊大人不熟!說明林將軍也不恥莊秀賢的為人。” 一連幾天,殷牧都毫不避諱地招莊秀賢入宮,更何況還有一起子小人到處傳播,看他笑話,殷牧也沒阻止,自然就形成了如今猛如虎的流言。 不過,也不算流言,因為他們說的泰半是真的。 莊秀賢苦澀地心想。 他爬上龍床是真,春宮圖也是真。那春宮圖他也看過。他還知道朝里大臣們手上的是怎樣的版本,平民百姓們手上的是怎樣的版本。民間流傳的自然粗劣艷俗,不乏他人的胡編亂造,但是冠的卻是他御史大夫莊秀賢的名字,再加上無人制止,竟是越傳越廣。朝里的一些權(quán)貴手里則更加精巧,他們更有手段弄到與原版極似的副本。也不知殷牧的那些男寵有沒有摻上一腳。身為皇帝的枕邊人,他們更容易進(jìn)出宮廷,收買一個宮廷御用畫師也是輕而易舉。 最主要的還是,殷牧他,沒有阻止。 也不知是不是他服侍得好了,讓殷牧改變主意,林將軍果然無罪釋放,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不過林將軍也不希望以這種方式得救吧,現(xiàn)在他也是恥于與他為伍,留下謝禮后,就客套冷漠地與他告辭,生怕與他沾惹上什么關(guān)系。 他在京里的知交好友易流風(fēng)聽說了這件事后,一臉氣急敗壞地跑到他府上來質(zhì)問他。見他點頭后,痛心疾首地勸他立即斷絕與君上的這種不正常關(guān)系??扇缃衲睦锸撬苷f斷就能斷的?就算斷了,他的名聲難道就能挽回了?反而更難以讓他在君上面前立足。 見他死不悔悟,易流風(fēng)恨鐵不成鋼地要與他割袍斷義。 莊秀賢想要挽留,卻不知道以什么面目挽留,他只能眼睜睜地木然地看著他轉(zhuǎn)身離去。 這天下朝后,禮部尚書等人叫住他,用一種曖昧的取笑的目光看著他,笑著道:“莊大人既要打理朝務(wù),又伺候陛下,著實辛苦得很,可要保重身子?。」?/br> 周圍皆是一陣哄笑聲。 莊秀賢在這片笑聲中簡直無地自容,卻又聽人道:“哎呀呀,可惜爹媽沒把我生張好臉,哪里像美玉郎莊大人能侍奉君前,得陛下恩寵?。 ?/br> “你還羨慕不成?” “這種事我可不敢羨慕,不然真是愧對爹媽愧對祖宗,枉為男兒身??!” “哈哈哈哈……” 在這片嘲笑起哄聲中,莊秀賢繃著臉僵硬地告辭離開。 還沒走幾步,卻又被一批人攔住,卻是大理寺卿崔皎然、吏部侍郎尤偓、新科探花孫佺期等五六個人攔住。莊秀賢知道,他們都是殷牧的榻上之寵。 崔皎然以睥睨的姿態(tài)看他,其他人也不遑多讓,仿佛他們都高他一等。 崔皎然微瞇著細(xì)長的鳳目,上下打量了莊秀賢幾眼,直看得莊秀賢想直接拱手告辭,才呵呵笑道:“看不出來啊,莊大人,下官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以前竟不知道莊大人乃是內(nèi)媚之體,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竟勾得陛下一連數(shù)日都爬到你身上。大家同是侍奉陛下之人,莊大人有什么好招可不要藏私啊,盡管分享給大家吧?!?/br> “胡言亂語!”莊秀賢甩袖轉(zhuǎn)身跨步,手腕卻被對方一把鉗住,只見崔皎然微瞇著眼睛湊過來低聲警告:“莊大人,你可要好自為之啊?!?/br> 一連兩月,殷牧?xí)r時招莊秀賢入宮侍寢,寢宮內(nèi)常常傳出令人臉紅心跳的yin浪sao叫。 對于外界的風(fēng)風(fēng)雨雨,莊秀賢一概置之不理。閑暇時就以寫字作畫來使心境歸于寧靜。不過,莊秀賢還是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去。這天更是在侍寢之時昏倒在床上。 開始殷牧還以為他是受不住快感而昏迷,后來見他滿頭冷汗、臉色發(fā)青,更咬緊發(fā)白的嘴唇皺緊眉頭,手捂住左腹,全身顫抖不已,才知道大事不好,趕忙召見太醫(yī)。 太醫(yī)來了解釋說:“這是因為飲食不規(guī)律導(dǎo)致的胃病犯了?!?/br> 殷牧皺眉沉聲問:“飲食不規(guī)律?如何會飲食不規(guī)律?” 見太醫(yī)吱唔的樣子,趕緊低喝道:“趕緊說!” 太醫(yī)才道:“因為侍寢之人在侍寢之前不能飲食,以防谷道不凈,污了陛下。侍寢之后又只能喝點稀粥等流質(zhì)食物。莊大人要cao勞朝務(wù),又要服侍陛下,這消耗的腦力和體力過大,若不能好好飲食,自然……” 太醫(yī)沒說下去,殷牧也懂他的意思,這還是他日日招寢害的。 殷牧指向床上對太醫(yī)道:“那你還不趕快治!” 太醫(yī)施針后,莊秀賢果然臉色大有好轉(zhuǎn)。然后他又開了一張調(diào)理的方子,有小太監(jiān)接過,自下去煎藥了。 殷牧坐在床邊,鎖緊眉頭看著床上兀自昏迷的莊秀賢,眼神深沉復(fù)雜,似乎含著某種說不清的情感。 莊秀賢醒來后,卻見殷牧緊鎖著眉頭,狀似十分不高興。他心里一咯噔,壞了,可能是他突然昏倒壞了他的興致,也不知殷牧要怎么懲罰他。 卻聽殷牧溫朗的聲音道:“愛卿身體不適怎么不告訴朕?難道朕是這么不通達(dá)理的人么?” 難道不是嗎?莊秀賢腹誹。 “愛卿來喝藥了。太醫(yī)已經(jīng)為你施過針,以后只要按著這個方子治療,再注意飲食與休息,應(yīng)該很快能好了?!?/br> 莊秀賢正在愣神間,卻見一碗冒著熱氣的烏黑藥汁已湊到他的唇邊。莊秀賢正要雙手接過,卻見殷牧并沒有放開的意思。難道他是要喂他喝嗎? 莊秀賢有些誠惶誠恐,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陛、陛下,臣自己可以……” 殷牧又皺起了眉,“愛卿,朕想喂你喝藥,難道你不許嗎?” “陛、陛下……”莊秀賢目光盈盈地望著他,把殷牧看得心里一動。 他難得正經(jīng)又溫柔道:“愛卿,還是快喝藥吧!等喝完藥,咱們再去吃點東西。廚房里已經(jīng)溫好了粥,還有幾個滋補脾胃的小菜?!?/br> 莊秀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從這天過后,殷牧就很不對勁。雖然還是日日招他相見,卻再也沒有一見他就撲上來,或扒他衣服,反而十分溫和地招他喝酒聊天,下棋彈琴,寫詩作畫,躺在床上也只是被他握著手促膝長談,然后閉目安睡,直至天明。 以前是嫌他煩,恨不得不見他,現(xiàn)在卻去哪兒都帶著他,甚至還偷溜出宮來帶他出去玩。 七月初七,七夕,牛郎織女在天上相會,人間也是熱鬧非凡。 華燈初上,火樹銀花,有情的男女紛紛在河里放著河燈,望對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河燈紛紛做蓮花狀,中間放一只小蠟燭,光明敞亮,飄在靜謐的黑河中,美得令人窒息,讓人不禁疑為身處仙境當(dāng)中。 “子卿,我們也去放一只吧?!币竽翣恐f秀賢,目光專注含著淺淺笑意地看著他道。 莊秀賢,字子卿,通常被人喊字是表示親近之意。 莊秀賢臉紅地點了點頭。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逐漸為殷牧打開了心扉,接受了與對方的這種親密。 當(dāng)兩只綻放的蓮形河燈順著河流飄走的時候,殷牧轉(zhuǎn)頭對莊秀賢笑道:“子卿許的是什么愿?” 莊秀賢笑而不語。 殷牧笑道:“不然我們就來交換?我許的是‘我愿與子卿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子卿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莊秀賢聽到他說“我愿與子卿長長久久地在一起”先是一呆,再繼臉紅,心跳加速,半晌,才輕笑著道:“我可什么也沒答應(yīng)?!?/br> “好啊,你竟敢戲弄我?”殷牧故作不悅,向莊秀賢撲過來,莊秀賢閃身躲開,兩人一個追,一個跑,笑聲傳得很遠(yuǎn)。 因為太晚了回宮不方便,殷牧順勢就宿在了御史大夫府。 是夜,燭影搖曳,莊秀賢的房間里。 雕花紅木床上,殷牧抱著莊秀賢細(xì)細(xì)地吻著,他是頭一次這么有耐心去吻一個人。 莊秀賢被吻得氣喘吁吁,眉眼含春。殷牧看得大是激動,他繼續(xù)含著他的紅唇,去攪動他的香舌,津液不斷地滑下。 像被對待珍寶般,殷牧溫暖的雙手輕柔地在他身上撫過,溫?zé)岬碾p唇將他從上到下細(xì)致地吮吻著。 莊秀賢第一次是如此地放松身心,盡情地享受性愛的歡愉。 殷牧的吻和雙手都帶給他一陣酥麻快感,讓他全身都不自禁地輕顫了起來。 “啊啊……唔嗯……” “舒服嗎?” “sao……” “不用這么說,不喜歡不用說,就說我好了?!?/br> “我……我……” “呵呵,我知道你舒服就好了?!?/br> 殷牧沒逼迫他用嘴服侍他的塵柄,反而親自給他涂上脂膏。當(dāng)他把他的雙腿打開的時候,他還是羞地咬緊唇側(cè)過臉去。 殷牧的手指正在他體內(nèi)輕微地轉(zhuǎn)著,按壓著,摳弄著,很有耐心地等他適應(yīng)。 莊秀賢忽感到腹下一暖,抬眼一看,他的那個東西竟被殷牧含在口中反復(fù)舔弄吞吐著。 莊秀賢震驚道:“陛、陛下,你怎么可以……” 殷牧吐出他的東西,輕笑道:“你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說完,他又繼續(xù)含住了他的東西。 莊秀賢想要拒絕的,但從那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陽物上傳來的快感讓他快活地只想要更多。 很快,他的體內(nèi)又多了一根手指。 殷牧邊用手指抽插,邊吐出口中陽物輕笑:“子卿的這里又緊如處子了呢。” 莊秀賢被取笑的臉上一紅,接著又被殷牧含住陽物伺候,他就再也沒空想其他了。 接著,又換三根手指,然后是四根。 脂膏已經(jīng)徹底溶入莊秀賢的后xue內(nèi),四根手指也進(jìn)出得越來越順利,殷牧才立馬將全身衣物都三下五除二地全脫掉,然后扶起紫黑巨龍對準(zhǔn)莊秀賢已經(jīng)充分?jǐn)U張好的后xue,噗地一聲全根沒入。 殷牧并不像以前那樣一進(jìn)來就大開大合地重重抽插,反而先是淺淺地試探,再有節(jié)奏地緩緩抽插起來。 “子卿,我這樣插你,你可舒服?” 莊秀賢臉紅得不想回答。 殷牧又變換了角度以同樣節(jié)奏地抽插。 “子卿,這樣呢?” “子卿,你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br> “子卿,你哪里舒服也要告訴我。這樣我才能多照顧那個地方,讓你更快活才是?!?/br> 殷牧見莊秀賢實在害羞,嘆了口氣,只好自己細(xì)細(xì)觀察對方的反應(yīng)。 他以平生所有的技巧來取悅身下的人,九淺一深,右三左三,擺若鰻行,進(jìn)若蛭步…… 將對方xue內(nèi)每一處軟rou都照顧到,尤其是那一個小小的突起,是人體內(nèi)最快活的一點,一擦到,就令對方身軀一陣顫抖,口中呻吟突然拔高,并且嬌媚甜膩得不行。 快感一浪一浪地堆疊,莊秀賢再也忍無可忍地喊道:“快啊……再快點……” 殷牧猛地加快速度。 噗噗噗!啪啪啪! “用力地干我……??!好深啊……” “子卿是不是被我cao得很快活?” “快活,我好快活,啊……” “哈……子卿,我也好快活……” “啊啊……我要去了……” “子卿,我們一起……” “不,不要,放開……” 莊秀賢膨脹的陽物被殷牧用手堵住頭部,從而不得釋放。莊秀賢難受得猛烈搖頭,他哭叫著哀求殷牧,然而殷牧不為所動。 “我們一起!我也要到了……” 殷牧的腰胯動得飛起,他狠狠地撞擊莊秀賢的臀部,撞得臀rou一顫一顫,很快,他低吼一聲,xue內(nèi)巨龍噗噗噗地吐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同時,他的手一松,莊秀賢也朝天飆射出一道道白精。兩人共登極樂。 “再來!子卿,今晚我要做足七次!” 莊秀賢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只能任憑他胡來。雖然最后只做了三次,因為天亮了。 殷牧親自為莊秀賢清洗身子,莊秀賢親自為殷牧穿戴衣物。 殷牧看著低眉順眼地溫柔為他穿衣的莊秀賢,心生恍惚,曾幾何時,他還是一個小不點,莊秀賢還是個半大少年,他頑皮出宮與一群野孩子打架,搞得灰頭土臉、滿身狼狽,差點還被人當(dāng)做小偷給砍了手,多虧少年正帶著仆人出來采買書畫用具,恰好遇見救了他,還帶他回家,喂他吃點心,給他換新衣,那時候,少年也是這個溫柔的模樣,讓他滿身的桀驁不馴也不禁收斂了起來?,F(xiàn)在這個少年脫去了稚嫩,長成了青年,只是這份溫柔并沒有變,他的心依然為此而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