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再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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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牌路希爾要好哄多了,說幾句好聽話就和一只軟綿綿的毛絨玩具一樣,又好摸又乖巧。 路希爾給他檢查以后確認他身體無礙,就批準他出院了。不過,剛剛出院,事情就接踵而至。 最大的一件事,就是亞普薩卡諾家族的接風宴。時隔十幾年,這個家族決定再次踏入帝星。議院負責布置這次的接風宴,不過,議院中大部分成員都對這個家族半知半解。不過會議上,只消一句基因融合劑發(fā)明者,就讓所有人都安安分分,認認真真的布置這次接風宴。 駱南喬拿到了戈斯維爾的派遣令,就開始查這些年莫名其妙被擼下去的蟲族將領(lǐng),這件事由戈斯維爾去找證據(jù)。而駱南喬從駱文熙手里拿到的照片,就需要好好思量,還是等姬空回來最好,畢竟他的信息網(wǎng)才是最嚴密的。 伴隨著駱南喬握到手里的證據(jù)和籌碼越來越多,接風宴也終于來臨了。 路希爾在落地鏡面前為駱南喬系領(lǐng)帶,駱南喬低頭看了看路希爾纖長玉白的手指,順著心意,把他的手指拿到唇邊親了一口。不等路希爾害羞又把路希爾壓在鏡子前,把人狠狠親了個夠。 路希爾雙腿發(fā)軟,靠著冰冷的鏡子,張著嘴仍由駱南喬肆掠。親著親著,駱南喬手腳又開始不安分的亂摸,不過好在駱南喬還分的清輕重緩急,他及時從情欲中抽身。他除了唇瓣嫣紅以外依舊衣冠整齊,就苦了路希爾。剛剛打理好的衣服凌亂不堪,領(lǐng)結(jié)散開,露出里面帶著吻痕的肌膚。唇瓣更是染血似的殷紅,眼睛里迷亂又茫然,看一眼就知道他之前有多情動。 “走吧?!瘪樐蠁逃H了一口路希爾,就含著淺笑走了。 路希爾匆匆忙忙的整理衣物,又去洗了把臉,才跑出去目送駱南喬上了飛行器。這次的宴會他要和家族的人一起去,駱南喬獨自一人去。 駱南喬剛剛到宴會廳就遇見了熟人,正是之前接過他的沙羅。兩人相視一笑,就挪開了視線。但很快,又有人開始不安分了,姬云和駱文熙一起來了。 “弟弟,這么久沒見,我還擔心你吶,看你如今這樣,我總算可以安心了,也算對的起……你父母的囑托了?!瘪樜奈踝詈髱讉€字說的又輕又慢,保證駱南喬聽得清清楚楚有不會讓其他人察覺。 姬云關(guān)切的看著他,好像他們相交甚深似的,不過他嘴里的話卻半點不留情,“是啊,駱文熙可是很擔心你的。畢竟,你的兩個未婚夫都…” 駱南喬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黑沉,他死死攥著手里的酒杯,竭力的平息自己心里的恨意。一口喝掉手里的酒,怕自己忍不住在這里和他們起沖突,他轉(zhuǎn)身離開了。 背影匆匆忙忙,像個喪家之犬。 兩人碰了碰酒杯,淺淺抿了一口酒。 就在這個時候,姍姍來遲的正主終于到了。 駱南喬抬眼看了一眼門口,可就這么一眼,讓他都有些移不開眼睛。 一身白色祭袍,銀色及腰的長發(fā),瓷白的肌膚和冰藍色的眼睛。他身上所有的顏色都是極淡極冷的,只消微微一瞥,就是凍的人渾身寒涼的冷意。但極驚艷的容色,卻讓人就算渾身冰冷也舍不得移開目光。而就在此時,他轉(zhuǎn)頭握住身后雄蟲的手,唇角淺淺一笑,就讓富麗堂皇的宴會廳黯然失色。落后一步才進來的雄蟲,沒有那樣近乎刺目的美,卻有如春水如暖陽般的笑意,他一踏進來,就讓所有寒冷化作薄雨。兩人站在一起,就讓周圍所有人都成了陪襯,仿佛他們自成一個世界。 嘖,當世不二出的美色。其實姬空的容色是與他不相上下的,但姬空的美是開在歸途的荼靡花,美艷中帶著讓人碰一下就讓人駭然失色的恐懼感。而這個雌蟲卻是云端的菩提,高傲冰冷不可觸及,但不至于讓人覺得碰之即死。 不過看起來,美人有主了,還是個不大好惹的主呢。 重曇一進來就開始四處巡視,一看到駱南喬就壓抑不住嘴角的笑意。但一看見駱南喬視線幾乎黏在他的雌父身上的時候,笑一下子落了下來。 駱南喬收回眼神,往后一瞥就看見整個人陰郁的和角落里長的蘑菇一樣的重曇,他輕笑了一下。 重曇不看到駱南喬沖他笑了,再也顧不得剛剛心里的煩躁和嫉妒,壓抑許久的思念如同決堤的海水一樣涌了出來。他掐的指尖溢血,硬是忍住了朝駱南喬跑過去的沖動。 駱南喬看重曇居然如此鎮(zhèn)定,驚異之余還夾雜著淺淺的失落。不過,說到底,重曇倒是長大了。 就在兩人打眉眼官司的時候,一個雄蟲出現(xiàn)把宴會廳詭異的寂靜打破了。 喬裴森迫不及待沖到寧烽面前,雙手抬起又遲鈍的落了下來。唇角的笑再不是往日虛偽的面具,真心實意的熱烈急切又滿含深情的笑讓這張本就出色的容貌染的難得絢麗。 “烽兒……” 他有太多太多想說的話,但最后還是凝成了一句。積年累月的思念擔憂和求而不得,如同灰塵一樣把他整個人都埋葬了,但只要寧烽在他眼前,所有的苦澀絕望都成了滿心歡喜。一股風暴襲來,卷走了塵埃,卷走了悲傷,只剩下慶幸。 宴會廳的氣氛堪稱詭異,往日里潔身自好,心機深沉的老狐貍成了個卷毛狗,殷勤的在寧烽身邊使了勁的搖尾巴,完全不顧及寧烽視他如無物的冷淡。 埃微羅倒是好接近,但卻護崽的緊,坐在重曇面前,和看寶貝似的。 “乖,孩子。別怕,去玩吧,別悶著了?!卑N⒘_淺笑著摸了摸重曇的手,眼里的疼惜讓人看著就覺得心口微顫。 重曇勉強抬頭笑了笑,就繼續(xù)低頭研究桌子上的花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