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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玉秀慌了神,心跳如鼓。 她深吸了幾口氣,強(qiáng)自鎮(zhèn)定,仍裝作未發(fā)現(xiàn)的模樣,繼續(xù)低頭采摘,心里頭卻已經(jīng)炸開了鍋。 身后那個男人是誰?為什么鬼鬼祟祟的?李月萍為什么還不出現(xiàn)?是不是故意把她引到這里來的?他們打算做什么? 一連串的問題冒出來,逼得她幾乎昏了頭。 她狠狠掐了大腿一把,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眼下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如何從這里逃開,否則這荒山野嶺、人跡罕至的地方,一個男人鬼鬼祟祟地跟著一個孤身女子,會發(fā)生什么,玉秀幾乎不敢去想。 往回走是行不通了,下山只有一條路,被那個男人堵住了,若往回走,那男人發(fā)現(xiàn)自己暴露了,不管不顧之下,不知會發(fā)生什么。 喊人也不行,今日山上人本來就少,上到山頂來的更是沒有,李月萍倒是有可能在附近,可玉秀不認(rèn)為她還會出來。 她抬頭看著唯一剩下的一條路,那是通往大遙山的路。 她又深深吸了口氣,站起來往前走。就算大遙山中危險重重,就算可能葬身獸腹,也好過讓這些骯臟的人污了她。何況,事情未必沒有轉(zhuǎn)機(jī)。 一開始,她只慢慢走著,等進(jìn)入大遙山,就加快了步伐。身后緊跟著的腳步聲也越來越明顯,顯然那人也加快了腳步,顧不得隱藏。 玉秀一邊撥開樹枝一邊快步走,一雙眼睛一刻不停地四下搜尋。她記得他爹曾說過,山中的獵人,在設(shè)陷阱時,怕誤傷了人,往往會在陷阱旁邊做些標(biāo)記,用以提醒過路人避開。她現(xiàn)在,就要找一處陷阱,把身后這人引進(jìn)去,否則靠她一己之力,無法與一個男子抗衡。 山路崎嶇難行,不時有延伸出來的荊棘樹枝勾破她的衣服,臉上也不小心被劃了幾道,正火辣辣地疼。腳下的布鞋陷入厚厚的腐葉中,每次拔-出來,都帶入不少腐汁,每走一步,就發(fā)出‘咕啾咕啾‘的響聲,泥濘不堪。腳掌也走破了,腳底板隱隱發(fā)痛,剛才還扭了一下,現(xiàn)在腳踝處鈍鈍地痛著。 一路疾行,大腿早已酸澀得幾乎邁不開,胸腔跟個破爛的風(fēng)箱一般,每喘一口氣都覺得快要脹破了,體力即將用盡。她卻不能停下。 身后那個男人顯然也吃了些苦頭,不再隱藏,罵罵咧咧地跟在后面,嘴里說些不干不凈的話。他倒是想直接沖上來抓住玉秀,只是一來路難走,二來玉秀走得快,他一時趕不上。 玉秀也聽到后頭的罵聲,但一直沒回頭。這一路過來,她看見了幾個標(biāo)記,但是那幾個陷阱看著太小,恐怕不能攔住那男人,她只得放棄重新尋找。 她又艱難地翻過一塊大石頭,看見石頭下一棵粗-壯的大樹上綁了根紅繩,謹(jǐn)慎地上前看了看,樹下的地面有被翻動的痕跡,上門鋪著的樹葉也與周圍略有不同。她按捺著心頭的喜意,避開那處陷阱,上前扯下紅繩,然后繞到樹后,靠著樹坐下來,全身緊緊繃著。 那男人此時也狼狽地翻過石頭,他四下一看,見到樹后露出的一點衣角,臉上扯出一個猙獰的笑,吐了口唾沫,“呸!娘的小婊--子,你倒是繼續(xù)跑??!跑不動了讓大爺來伺候伺候你!” 他一邊說,一邊搓著手,獰笑著靠近。 玉秀緊緊抓著那根紅繩,手上被勒出深深的白痕,全身僵硬地繃著,一動不敢動,心如鼓擂。她想,若陷阱不管用,自己就沖出去和他拼了。這么想著,她另一只手摸到一塊石頭,牢牢握在手里。 那男人一步一步靠近,每一步都踏在人心頭上。若今日玉秀真的落入她手中,恐怕還不如死了痛快。他顯然也想到獵物入手后的美妙滋味,一時沉浸在幻想中,只顧看著樹后,并沒有留心腳下,反而樂極生悲,一腳踩進(jìn)陷進(jìn)里,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慘叫,人就落進(jìn)了大坑里。 玉秀心頭一松,并不敢立刻現(xiàn)身,等那個人夸張地痛叫起來,她才忍著身上的痛意,攀著大樹站起來,繞到樹前。只見樹前有一個深約七八尺的大坑,那男人灰頭土臉地坐在里邊,一只手不自然地垂著,似乎摔斷了,不然這個深度,他自己也就爬出來了。 這人是村里出名的破皮無賴,名叫李癩子。李癩子一見玉秀,什么下--流骯臟的話都罵出來了。 玉抿著唇站在坑邊,確定他一時半會兒出不來,才真正松了口氣。 只是不等她把這口氣出完,那顆大石頭后又傳來一些響動。 難道還有人?或者是什么野獸? 玉秀咬著唇,強(qiáng)撐著一口氣,全身繃得跟弦一樣,緊緊盯著那塊大石頭。 來人輕輕松松越過石頭,露出全貌來。那是一個極高大矯健的男人,一張冷臉令人印象深刻。此時他一身深灰短打,后背背著一根粗布包著的長棍,從石頭上躍下。 玉秀認(rèn)得他,正是前陣子去家中做客的林潛。 ☆、第19章 出手相助 這個人是她爹的朋友,應(yīng)該不會害了自己。 玉秀這么想著,方才強(qiáng)撐著的一口氣頓時xiele,身上的力氣仿佛一瞬間被抽干,整個人軟軟地癱坐在地上,方才刻意被忽略的痛意全都涌現(xiàn)出來,全身各處都叫囂著疼痛。 林潛往這邊看了一眼,緩步靠近,在坑里哀嚎的李癩子見有人來,忙叫道:“大哥!這位大哥!請你幫忙把我拉上去,那個臭婊-子把我推下來了,哎呦,我的手??!這臭娘們……” 林潛看都不曾看他,繞過坑走到玉秀身邊,屈膝半蹲,道:“如何?” 玉秀用手掌撐地坐正了,喘了口氣,搖搖頭,說:“不要緊。”方才一下子倒了,是因為驟然失力,現(xiàn)在緩了一下,感覺好了一些,身上的疼痛也可以忍耐。她指著大坑的方向,雖有點難以啟齒,還是說道:“這人一路跟著我,欲行……不軌?!?/br> 林潛點頭,極快地看了玉秀上下一眼,想扶她起來,手伸到一半又覺得不妥,繞到身后取下長棍,將棍子的一端遞給玉秀。 “多謝。”玉秀也不推脫,握-住長棍,就覺得一股力量從棍上傳來,將自己托起,她便順著這股力氣站起來。 林潛握著另一端,確認(rèn)她站穩(wěn)了,便走在前頭,“我送你下山?!?/br> “那他……”玉秀指著仍在叫喚的李癩子。 林潛道:“無事,我來處理?!?/br> 玉秀心知眼下沒有別的辦法,今天若不是運(yùn)氣好,正好遇見林潛,她雖斗得了李癩子,卻不一定能安全下山,眼看再過一個時辰天就黑了,這深山野嶺,到處都是野獸毒蛇,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