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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以為她十八歲了,又是個寡婦,再也找不到好的了,可人家不僅找到一個能干的,這能干的,還對她家如此大方。今天這一出,不知打了多少人的臉?!?/br> 今夜許多人有琴嬸子這般想法,只是她是真心為玉秀高興,別的人是什么心思,就不得而知了。 ☆、第24章 林潛蓋新房 不知林潛當(dāng)天回去說了什么,次日中午,林家的媒人就上門了。 等到下午,整個李家溝的人便都知道了,李大柱將他女兒許給了一個山民。不少人想起玉秀的容貌手藝,暗道一聲可惜,更多的人,卻在心里估量著,昨日那山民送來的野豬,到底值多少銀子。 李月梅大伯家里,她伯娘王氏正坐在后門揀豆子,一邊揀,一邊扯著尖利的嗓子,沖后院道:“有些小蹄子還以為自己是天仙哩,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到頭來屁也沒撈到一個!你說找個山民有什么不好,天天吃rou,頓頓有葷,連帶著娘家人也能跟著沾點油腥。你倒好,非要哭要鬧的,活活把人趕跑了!你看看人家李玉秀,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段有身段,她這樣的,她爹要她嫁個山民,她就乖乖嫁了。你這小蹄子,什么都比不上人家,竟還敢給我拿喬!我看你是好日子過慣了,忘了苦日子是什么滋味!不當(dāng)家不知道老娘的辛苦,老娘餓你幾頓,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她三兒媳婦錢氏在一旁道:“娘您別生氣,月萍meimei這次確實是不懂事了,等她想清楚就好了,您別氣壞了身子?!?/br> 王氏呸了一口,道:“這小蹄子哪里是不懂事,她是眼界忒高了,以為自己能嫁給皇帝老子呢!”王氏想想那八兩聘禮,再想想一頭頭大野豬,這些都沒了,這簡直是拿刀在挖她的心口rou啊。 錢氏嘴上雖勸她,心里卻巴不得她把李月萍罵個狗血淋頭呢。昨日她是站在門口,看著那山民扛著野豬走過去的,那野豬圓身體圓滾滾的,四肢健壯有力,當(dāng)時她的口水就流出來了。 要知道,如今她雖仗著肚子,有王氏的喜愛,可以不用干活,可在吃食上,卻沒什么優(yōu)待。王氏本就摳門,家里又窮,平常一個月也見不到一點油腥,好容易攢了幾個雞蛋,卻是要拿到鎮(zhèn)上去換油鹽的。就算哪天太陽打西邊出來,王氏買了rou,那也是得切成小片,一片一片數(shù)著來分。家里幾個男人,是干活的主力,肯定是先緊著他們,然后輪到王氏的大孫子,王氏自己,之后才輪到錢氏,至于剩下的兒媳孫女,能喝口湯就不錯了。 錢氏自懷孕這幾個月來,總共才在家里聞到兩次rou味,好幾次她饞得不行了,只能找個借口會娘家蹭飯,還因此招了她嫂子的不喜。 因此,在知道昨日那頭豬是山民送給李大柱的之后,錢氏簡直要把李月萍恨上了。在她看來,如果李月萍當(dāng)初不吵不鬧,也說給山民,那人家不也得往她家里送頭大野豬? 那么大一頭豬啊,就算王氏再摳門,每人至少也能分到一碗??墒茄巯?,那一大碗香噴噴的rou,被李月萍鬧沒了。錢氏吃她rou的心思都有了。 后院屋里,李月萍坐在床上,面色蒼白,她手中緊緊握著一對耳釘,耳邊想起前幾日李月梅來看她時說的話。她知道張信今天傍晚會來看李月梅,也知道,這幾乎是自己唯一的機(jī)會了。 她輕輕把耳釘帶上,臉上緩緩蕩開一個笑容。她想,只要把張信搶到手,那么不管是李月梅、李玉秀還是錢氏,以后都得仰望自己,她一定會過得比她們?nèi)魏我粋€都好。 村長家里,陳氏聽說了玉秀定親的事,呆呆在堂前坐了許久,她看看自己老實巴交的二兒子,再聽聽東廂房里傳來的逗弄幼兒的聲音,只覺得胸口一陣一陣地憋悶,她索性回了屋,合衣躺在床上。 等村長和李山回來,迎接他們的,自然是冷鍋冷灶。李山愣了愣,問過二弟后,走到他娘房外,隔著窗戶道:“娘,您睡了嗎?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陳氏懶洋洋道:“我好得很?!?/br> “那怎么……” 陳氏沒好氣道:“我就是懶了,不想做飯了,你們幾個自己解決吧!” 哼,她預(yù)想的好兒媳飛了,家里這個跟個祖宗一樣,她不想伺候了! 李山無奈地?fù)蠐项^,再看看東廂房緊閉的房門,知道又是自己媳婦不干活,惹得娘不痛快了。他嘆了口氣,喊上自家二弟,兩個大男人窩在廚房里,生火做飯,最后只能將就著夾生的米飯吃了一頓。 此時玉秀正在家里做醬油rou。林潛送來的野豬實在太大,昨天宰了,吃了一些,又給琴嬸子的送了一點,家里還剩不少,鮮rou放著容易壞,她便和夏知荷兩個人,把其中的五花rou挑出來,打算做成醬油rou,掛著慢慢吃,至少能吃到過年。 李月梅上門時,玉秀正往醬油里放調(diào)味料,切得薄薄的五花rou,一片一片碼在盤子里,堆成一座小山。 李月梅見了這么rou,眼前一亮,跑過來蹲在一旁,嘆道:“好多rou啊玉秀姐,我好久沒見過這么多rou了?!?/br> 李家溝一些殷實的人家,過年時家里會殺年豬,小時候李月梅常去看,后來大了,琴嬸子就不讓她去了。因此,除了在屠戶的rou攤上,她確實很久沒見過這么多rou了。 看她那饞樣,玉秀逗她道:“這都是生的,你要是能吃,就吃吧。” 李月梅嘟嘟嘴,她此刻還不算很饞呢,今天她娘用昨晚玉秀家送的rou包了rou包子,她早上一口氣吃了三個,剛才出門又吃一個,現(xiàn)在還有點撐。 她雙手撐著臉蹲在邊上,看著玉秀麻利的動作,想起今天娘說的話,遲疑道:“玉秀姐,我娘說,夏嬸子給你找了戶山民,你真的要嫁到山里去嗎?” 玉秀手上動作一頓,道:“是啊,日子已經(jīng)定了,就在明年三月?!?/br> 李月梅便可憐兮兮地看著她,道:“玉秀姐,我舍不得你?!?/br> 玉秀失笑:“傻丫頭,你自己明年二月份就嫁了,出門比我還早呢。” 李月梅給她說得臉皮一紅,她撓了撓臉頰,道:“那不一樣,就算我嫁了,可只要玉秀姐你還在這里,那我一回來就能見到你了。等你也嫁了,我們兩個,各在一方,什么時候才能都見上一面呢?” 她這話,倒是說在玉秀心坎上了。她本來就不愿離開父母,若是嫁在這附近倒也罷了,平日里總有機(jī)會回來看看,可偏偏她要嫁去偏遠(yuǎn)的大遙山,路途遙遠(yuǎn)又難行,來回一次就得一整日,這一年到頭的,能回家來看幾次呢?等以后有了孩子,就更走不脫了。一想到以后想見爹娘一面都難,玉秀眼眶就有些發(fā)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