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朝堂yin靡吻愛縛鎖開jian妓母狗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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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sao貨,把貞cao帶系上,本王要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對性欲的自我控制力,把你從墮落中挽救出來。” 嬴蘇說罷解開綁縛小皇帝的繩索,并將其中勒緊胯下的兩根抽了出來。 但還未等小皇帝被捆得酸麻的雙手恢復(fù)正常,嬴蘇又不知從哪摸出一副手銬,將小皇帝雙手倒背著銬了起來。 接著嬴蘇將那副金屬和皮革混制的貞cao帶,強行套入小皇帝的雙腳。 “不不,皇叔,不要不要??!”又冷又硌的貞cao帶莆一系上身,小皇帝就感覺不妙,拼命掙扎起來。 “哼,這只是個開始,如果你今后想少吃苦頭,就得乖乖聽本王的話?!辟K說著將又窄又緊的貞cao帶用力上拉,貞cao帶前端的粗制皮革死死地扣住小皇帝的陰戶。 更要命的是,貞cao帶胯下隆起一方冰冷而短小的金屬突起,淺淺地擠入小皇帝蜜xue。 “唔……啊……”強烈的不適感滲著暈眩的誘惑襲來,小皇帝忍不住哀羞地呻吟起來。 嬴蘇用一把銀鎖將貞cao帶鎖在了小皇帝的腰間,又輕輕褪下自己的連褲將小皇帝的嘴牢牢塞住,并輕輕拍打小皇帝的臉頰道:“好好享受一番吧,本王明天早晨再來?!?/br> 嬴蘇把小皇帝一拽,把小皇帝拖進了偏殿里。 偏殿屋內(nèi)一團漆黑,但小皇帝根本無法入睡。 只要小皇帝稍微一動,貞cao帶前端粗硬的皮革,就會將他的陰戶和陰蒂磨得又痛又癢。 而金屬突起也會在rou縫中不斷擠動,讓小皇帝產(chǎn)生錯覺,似乎一條金屬魚兒在他的蜜xue中游躥。 “天啊,好難熬?!毙』实鄞箿I忖道,口中還不時吸入混合著嬴蘇汗氣和體息的sao然滋味。 長夜漫漫,好容易,清晨來臨了。 “起來,母狗小蕩婦。”嬴蘇將小皇帝從床上一把拖了起來。 隨即盯住小皇帝的大腿冷笑道:“哼哼,看我沒說錯吧,你果然是個不知羞恥的墮落淑男,做夢都想著被日。” 小皇帝低頭一看,只見蜜露正順著大腿大滴滑落,要害部位被徹夜折磨,不這樣才怪。 “朕……你!”小皇帝一時又羞又氣又委屈,更讓他恐懼的是,他的受虐潛質(zhì)仿佛也在無休止的折磨中被激活了。 嬴蘇對小皇帝的羞辱和折磨,現(xiàn)在竟然隱隱讓小皇帝產(chǎn)生了一股莫名的興奮。 “來,穿上袍裙跟本王去上朝?!辟K拿過一套龍圖緊身套衣,動手給小皇帝穿戴起來。 此時已是初秋季節(jié),小皇帝里面除了貞cao帶以外什么都沒穿,緊身龍圖套裙又薄又小,箍得小皇帝曲線畢露,幾乎喘不過氣來。 小皇帝大腿大半裸在外面,裙底的貞cao帶若隱若現(xiàn),兩只大白兔頂著紫玉葡萄在衣襟內(nèi)化為鼓脹而誘人的影子,顫巍巍抖動。 尤其是那紫玉葡萄,即使隔著衣服也能看出nongnong的兩點黑,真有霧里看花花更美的感覺。 “不,皇叔,朕不要穿成這樣子,朕沒法見人?!?/br> “喲,干了這么多不要臉的事還來裝要臉嗎?!辟K毫不留情地譏諷道,“哼!今天本王又要讓你原形畢露。跟本王走?!?/br> 嬴蘇不由分說,拉起小皇帝的手就走,兩人駕車回宮。 “你要是不想當(dāng)眾出丑,就盡量象往常那樣,好好裝出一副淑男的樣子吧。”下車前,嬴蘇輕描淡寫地警告道。 他們象往常那樣并排步入宮殿的大門,侍衛(wèi)們見了嬴蘇紛紛行禮。 可是目光轉(zhuǎn)向小皇帝時,見到他發(fā)跡凌亂,穿著暴露的做派,卻露出吃驚的表情。 嬴蘇目不斜視,神色冷傲,一如往常。 而小皇帝盡管竭力掩飾,故作鎮(zhèn)定,眼神還是透著無法遏止的慌亂。 兩人入宮后,小皇帝的心跳都幾乎停止,生怕靠得這么近會讓人看出什么。 小皇帝一會兒雙手環(huán)胸,一會兒不停將裙擺往下捋,試圖遮掩兩處走光的部位。 但越是如此,周圍的侍衛(wèi)便越覺怪異,很快就有宮人發(fā)現(xiàn)了端倪,一個勁地將小皇帝打量。 感受著眾人火辣辣的目光,小皇帝呼吸艱澀,象是即將要昏闕。 小皇帝咬牙堅持著,終于到朝堂,嬴蘇和小皇帝上朝的地方。 邁進朝堂的時候,小皇帝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好在嬴蘇及時伸手拉住了他。 穿著貞cao帶走路不啻為一種酷刑,粗硬的皮革象跗骨之蛆般牢牢貼著小皇帝的陰部摩擦,隆起的金屬突起不斷擠入蜜縫中游動。 有好幾次,小皇帝都差點呻吟起來,并且受虐的潛質(zhì)正在被一點點激活,讓小皇帝生出無窮的興奮和渴望。 “嗚……”這欲仙欲死的滋味,幾乎令小皇帝當(dāng)場哭出聲來。 嬴蘇召開了一次朝臣會議,小皇帝臨朝垂聽。 以往這個時候,小皇帝都會盡情展示他那迷人的聲線,傲人的身姿,和過人的魅力。 但這次,小皇帝亂了方寸,束手束腳,講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老出錯,更將一疊奏折撒了一地。 當(dāng)小皇帝蹲下來撿拾奏折時,在貞cao帶的刺激下渾身都微微戰(zhàn)栗著,貝齒緊緊咬著嘴唇,臉脹得象要滴出血來。 嬴蘇則含笑注視著這一切,時不時地火上澆油,吩咐小皇帝去做一些需要行走的事,看著小皇帝被貞cao帶折磨。 退朝后,嬴蘇特意迎接了他的密友趙玨。 這是一個皮膚白膩,身材修長,三十多歲的男人,丹鳳眼,瓜子臉,臉上總掛著淡淡的笑容。 趙玨看到小皇帝時,眼中仿佛一亮,當(dāng)他的目光掃過小皇帝的胸部和裙擺時都悄然一凝,隨即轉(zhuǎn)頭對嬴蘇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似乎洞悉了一切。 霎時,小皇帝雙頰火熱……小皇帝被迫在前帶路行走,嬴蘇和趙玨在身后跟隨,審視著小皇帝的動作。 嬴蘇和趙玨邊走邊低聲交談著,趙玨不時發(fā)出“吃吃“的低笑。 隱隱飄來的支零片甲的話語被小皇帝的耳朵捕捉到,似乎他們的話題涉及到了自己,小皇帝的臉愈發(fā)燥熱起來。 而貞cao帶對身體的刺激也變得愈發(fā)敏感,小皇帝的行走姿勢越來越僵硬,越來越不自然。 而身后趙玨的笑聲,也來越放肆…… “趙愛卿慢走。”趙玨臨走時,小皇帝按照禮節(jié)習(xí)慣性地與他寒暄作揖。 誰知趙玨用戲謔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小皇帝一番,忽然“噗嗤”一笑,并不與小皇帝行禮,轉(zhuǎn)而向嬴蘇揮揮手道:“嬴兄,走了?!?/br> 又瞟了小皇帝一眼,才“咯”地輕笑一聲鉆進了轎色馬車絕塵而去。 傍晚,小皇帝的臉再次變得嬌艷欲滴,嬴蘇驅(qū)車載著身心俱疲的小皇帝回到宮寢中。 嬴蘇絲毫沒有暫時放過小皇帝的打算,一下馬車就拽著小皇帝直上后宮的內(nèi)房。 來到內(nèi)房中,嬴蘇將小皇帝推倒在床,用手銬將小皇帝雙手舉過頭銬在床頭的紫蘭雕欄上。 嬴蘇扯過一疊枕頭,墊在小皇帝的身下,隨后用力扯開小皇帝的衣襟,將上衣拉到腰部以下,裸出雪白碩大的一對玉兔和兩點嫣紅。 嬴蘇接著又撕開小皇帝的裙袂,用鑰匙打開銀鎖,將折磨了小皇帝近二十個時辰的貞cao帶卸下。 但還未等小皇帝喘過氣來,嬴蘇又粗暴地將小皇帝的兩條腿劈開綁縛到床頭紫雕欄桿上。 這樣一來,小皇帝的羞處格外顯眼地朝上裸露出來,被貞cao帶折磨了一天,這個部位濕嗒嗒地有點紅腫,淌滿蜜露,在燈光照射下閃動著潤澤的光芒。 嬴蘇挨著小皇帝坐下,向他朝上裸露的羞處伸出手去。 嬴蘇五指并攏,指尖朝上,貼著微微隆起的丘壑,沿那道誘人縫隙的盡頭從下至上,又從上至下緩緩輕撫著。 紅腫的羞處本來已經(jīng)格外敏感,哪經(jīng)得住這樣的挑逗,小皇帝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臉上泛起酡紅。 “皇叔,求你不要。”小皇帝徒勞地掙扎,本能地想并攏雙腿,卻被繩索牢牢縛住。 “皇叔,你是朕尊重的長輩,啊……唔……” 小皇帝還想苦口婆心地哀求,冷不防卻被嬴蘇一口吻住,驚叫著“唔唔”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