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囚徒(神轉(zhuǎn)折凌云要對俘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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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份焦糖舒芙蕾,再來一個抹茶千層和果繽紛淋面慕斯……”凌云在一眾眼花繚亂的名字中糾結(jié)頗久,“唔……再來兩杯經(jīng)典紅茶好了,不夠再加單。”假裝不在意的咽了口口水,凌云在服務(wù)生離開后迅速撲到郁飛揚懷里,親昵的啄吻對方的側(cè)臉,扭股糖似的黏在人的身上。 郁飛揚忍無可忍的按倒那雙作亂的小手,怒道:“別鬧!還在外面呢!” 他們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是帝星最著名的甜品店之一,凌云知道郁飛揚喜歡甜食,之前為了討好俘虜特意搜羅了各種美食攻略。誰知道向來對各種甜品一般般的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也會迷戀上這種食物,就連等待間隙都快忍不了了。 凌云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口味正因為某些原因悄然發(fā)生變化,還以為是受到了郁飛揚的影響。蛋糕剛上桌就興奮的撲過去,在郁飛揚目瞪口呆的詭異眼神中眨眼掃了大半個下肚。 輕盈的奶油在舌尖爆開的感覺簡直就是極致的享受,凌云好心情的瞇起藍眸,臉頰塞得鼓鼓的宛如一只臨冬屯糧的小倉鼠。郁飛揚拿過紙巾把凌云粉唇上殘留的奶油擦干凈,嫌棄的掐了掐對方軟嫩的小臉,說:“你最近是不是比以前能吃了?” 凌云無辜的點了點頭,討好的握住男人的指尖,糾結(jié)的回答道:“……好像是有點?” “那你的rou都長哪去了?”郁飛揚松開爪子,擰眉掃了凌云和以往毫無區(qū)別的細弱腰肢一圈。 這人吃了這么多,還不運動,整天懶懶散散的靠在床上打盹,為什么還不長胖?真是奇怪,別告訴他這也是帝國雙性體的優(yōu)勢。 凌云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面色一緋,悄悄靠在郁飛揚耳邊不知說了些什么,只見郁飛揚頓時大受刺激,趁著鄰桌客人不注意,在視線死角處狠狠掐了懷中sao貨的大奶子一把,近乎是氣急敗壞的說:“回去再收拾你!” 嬌吟聲被吞沒在喉間,等凌云淚水漣漣的結(jié)束這個纏綿的親吻后已經(jīng)沒了力氣,軟軟的倒在郁飛揚有力的臂彎里。毛茸茸的金色腦袋正好枕在男人肩頭,凌云望著那人俊美的側(cè)臉,癡癡的笑了起來。 忽而視線一轉(zhuǎn),發(fā)現(xiàn)街邊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家賣話梅的小店,口中的唾液分泌速度驟然加快,凌云示意郁飛揚去看,而后撒嬌著說:“夫主,我想吃那個……”小表情可憐的不得了,依戀柔順的蹭著郁飛揚的掌心,璀璨的金發(fā)能讓陽光都黯然失色。 郁飛揚簡直拿凌云沒辦法,只得沐浴在某人期待的目光中無奈起身去買。由于不知道凌云到底要吃什么樣的,只好每種都買了一些。最近他排名又上升了許多,拜帝國星網(wǎng)所賜,現(xiàn)在也賺了不少帝國幣,儼然小有身家,養(yǎng)家糊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正準備付款時突然感覺周圍有種不尋常的能量波動,郁飛揚臉色一變,立刻探頭向外看去,只見兩條街外,一伙帶著口罩鬼鬼祟祟的可疑分子正扛著一個幼童在前面疾奔,后頭還遠遠綴著一個年輕的帝國雙性體,正邊哭邊喊著什么,把孩子還我之類的話。 那些可疑份子見后頭的人怎么也甩不掉、還大吵大嚷的也煩了,分出兩人拿著武器就向那個年輕的雙性體走去,且來勢洶洶,明顯不懷好意。他們看起來似乎是個人販子團伙,而且還是群慣犯。 和他們打照面的帝國公民在看到這群作風(fēng)囂張的團伙后無不避其鋒芒,只有幾個人悄悄躲在隱蔽處呼叫帝國守備隊報案。郁飛揚驚訝于在首都星這種地方,居然也能遇到如此猖獗的一伙人,敢在天子腳下當(dāng)街搶人。 販賣人口這種事無疑踩到了郁飛揚的底線,讓他十分厭惡,更別說搶的還是三四歲的小孩子。即使他不是帝國人,身為一個軍人他也是萬萬做不到坐視不理的,等到警察趕到,估計孩子的母夫已經(jīng)遇害了。 郁飛揚還未考慮清楚其中利害,身體已經(jīng)搶先動了起來。他急速狂奔眨眼間就將那位氣喘吁吁的母父甩在身后,當(dāng)先和那兩個不懷好意之人正面對上。 在對方還在為這突然間從天而降的人影發(fā)怔時,郁飛揚一個旋身側(cè)踢就將其中一人踢飛,那人身體在空中如斷線風(fēng)箏般倒飛出數(shù)米遠,一頭撞破了街邊的鋼化玻璃摔在一家咖啡店里,好巧不巧的正好砸在店里伺機而動的同伙身上。 同伙愣愣的看著手中即將射出的唯一一枚麻醉針管扎進了不省人事的同伴身上,心中大為駭然:這人是怎么發(fā)現(xiàn)自己的?是巧合?還是…… 郁飛揚踢飛一人順便揪出暗棋后絲毫沒有確認一眼的打算,冷著臉一記重拳剛好敲在剩下一人的肋骨處,頓時令人牙酸的骨骼斷裂聲在周圍人耳邊響起。他不敢留手,擔(dān)心這些不法分子會對其余無辜的人不利,因此沒有絲毫留情的打算,一出手就以雷霆萬鈞之勢當(dāng)先拿下對方三個人,過程不過短短幾秒鐘。 這種赤裸裸的打臉行為當(dāng)然引起了剩下的人的關(guān)注,前面的同伙們在聽到這不尋常的動靜后紛紛停下腳步,準備給新來的多管閑事之人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 待看清這人的面容后登時一愣,神情由憤怒轉(zhuǎn)為驚愕再轉(zhuǎn)為一種說不出的曖昧,神色變換了數(shù)次。幾個人販子互相確認了下眼神,彼此心照不宣。 這伙人是流動在帝國數(shù)個星系間的犯罪份子,一直以人口貿(mào)易為生。在帝國愈間扭曲的人口比例下,自然催生出了這樣無數(shù)想吃人rou營生的不法份子。他們將用各種手段搞來的人輾轉(zhuǎn)賣往其他星系,給那些擁有不良嗜好的土豪們作奴隸。 其中尤其以長相俊美的男性最為凄慘,由于是稀缺物品的緣故會被他們先在內(nèi)部yin玩一番再在暗市上拍賣出天價,大多都成了某些變態(tài)嗜好的雙性體土豪們的配種工具。 眼前的人無疑是他們見到的最好看的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五官深邃俊美,要是把這種年輕男人捉住了賣掉,不僅可以讓自家人先樂呵幾天,還可以賣出高價,可比賣十個小屁孩賺錢多了。雖然看起來有點不好對付,可是富貴險中求嘛,就不信七個還打不過一個。 “弟兄們,這是高貨,別打壞了!”一個像是頭頭的人急忙發(fā)號施令,底下的人應(yīng)了聲立刻興奮的向郁飛揚沖去。 郁飛揚一怔,待想清楚其中關(guān)卡后臉色頓時古怪了幾分。是了,帝國的人口比例似乎是一百比一,也難怪這些人看到自己就跟狼群遇到落單羔羊似的。那種垂涎之色令他分外不適,外星人還未適應(yīng)身份的轉(zhuǎn)變,感到稀奇也是正常現(xiàn)象。 這些帝國的雙性體們不光有武力值,還有特殊的精神天賦,可不好對付的很,若是小覷了他們可是會吃大虧的。 不敢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生怕他們還留有后手,因此郁飛揚出手如電,三兩下再撂倒了兩個人,化解了近在咫尺的危機。不法之徒們看到了郁飛揚出手時的迅猛狠辣之勢,就知道遇到了行家,之前的同伴陰溝里翻船不是巧合,立刻端正態(tài)度不敢大意,猶豫了幾秒還是抽出刀子沖著某勢單力薄之人沖來。 郁飛揚早有防范,渾身骨骼噼啪作響,一雙漆黑的鳳目中盡是掩不住的鋒芒,他一把抓住路邊的廣告牌扯斷扔到前方阻止了敵人們的沖勢。其中三把刀子躲閃不及正好刺中了廣告牌,穿透了那薄薄的木質(zhì)層,短暫定住了動作。郁飛揚等的就是這一刻,不閃不避,一拳穿透了廣告牌直接轟在其中一人胸膛上。 那人直接口噴鮮血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昏迷前還不小心砸倒了身后的兩名同伴,三人登時在水泥地上摔作一團。身為一個軍人,郁飛揚太明白血rou之軀是不可能和冷兵器硬抗的,在踢飛一人時還順手搶過了那人的武器,局勢登時反轉(zhuǎn)。這些人販子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今天踢到鐵板了,收起了原本對帝國那些繡花枕頭男性們的輕視之心。 在聯(lián)邦時,冷兵器訓(xùn)練可是每個軍人的必做項目??上г谒坏蹏敽?,身上的星核金蝴蝶刀就不知所蹤了,它不僅有空間屬性,而且還可以當(dāng)甩刀用,令人防不慎防。那還是他最值錢、用的最順手的一把武器呢……嘖嘖,要是手上有那家伙什,至于躲來躲去嗎,早結(jié)束戰(zhàn)斗了。 雙方交手前后不過一兩分鐘,旁邊的帝國可憐母父已經(jīng)看傻了,完全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待收到某見義勇為之人抽空遞過來的催促眼神才慌忙起身,投以一個感激的微笑,奪過自己的孩子轉(zhuǎn)身就跑,眨眼就消失在街角。 人販子們見到手的“貨物”長腿逃了,臉色陰沉的快要滴水,想要分出人去追卻又被郁飛揚盡數(shù)攔下。因此打定主意要拿下這個多管閑事之人來彌補損失,下手比初始要狠辣數(shù)倍。 忽而,一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郁飛揚視線內(nèi),那人一頭閃耀的金色長發(fā)此時因為急速狂奔而略顯凌亂,蕾絲發(fā)帶幾乎要滑落在地,正是久等夫主不歸而擔(dān)心的四處尋找的凌云。 “飛揚!”凌云待看清戰(zhàn)局后,立刻著急的大喊。 其實稍有心者都能看出眼下的局面完全是一面倒,郁飛揚不會有絲毫危險,實在犯不著這樣著急。奈何某人心中有鬼,是無論如何也不希望看到郁飛揚和帝國人動手的,這才失態(tài)的驚叫出聲。 這時,唯二剩下的還有行動能力的人販子對視一眼,紛紛向著凌云沖過去,想要挾持這個明顯和郁飛揚關(guān)系匪淺的人來逼迫人就范。 郁飛揚暗罵一聲,咬牙上前阻攔,從背后直接撲倒其中一人,雙手死死鎖住那人的脖子,將人勒得面色紫漲,幾乎快要背過氣去。急忙抽空朝凌云怒吼:“快逃!” 同時也顧不得檢查手上的人到底是不是真暈,又將人甩開、起身想要攔下已經(jīng)接近凌云方位的另一人。郁飛揚眼角瞄過那人手上握著雪白刀刃,而凌云正傻傻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怎么躲,一時間郁飛揚的心臟幾乎被嚇得驟停,鳳眸中殺意一閃而逝。 之前他出手救人時也沒有真的打算殺掉這些人販子,即使這些人對自己明顯不懷好意亦是如此。郁飛揚還記得自己目前的身份是戰(zhàn)俘,不想在異國里攤上命案,那對他暗無天日的監(jiān)禁生活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是這些人現(xiàn)在居然想動凌云,想傷害自己納在羽翼下保護的人……這無疑觸及到了郁飛揚的逆鱗,此時他對這些人是真的起了殺心。 郁飛揚見來不及阻止,眼神比冰河還要冷冽幾分。待發(fā)現(xiàn)地上散落的鋒利刀刃后立即計上心頭,后腳跟蹬地猛然踩向其中最近的刀把,將刀子踩得凌空離地數(shù)公分,同時飛起一腳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接著沖勢將刀尖正對向那不長眼的人心口處。 刀鋒在空氣中劃過凜冽的氣流,幾乎快要凝結(jié)成實質(zhì)。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危險氣息,忙抽身去看登時駭?shù)没觑w魄散,卻又無處躲避,眼睜睜看著那把刀子沒入胸膛,穿胸而過狠狠釘在磚縫里,所過之處炸開絢麗的血花,噴了近處的凌云一身。 郁飛揚見救下了凌云還未松一口氣就被胸口的劇痛沖散了意識,他瞳孔一縮,猛然捂住胸口差點跌倒在地。心臟處傳來的劇烈疼痛令郁飛揚呼吸急促,無意間又牽動了肺部組織,連著整個胸腔都一塊疼起來。拉風(fēng)箱似的急速喘息也緩解不了分毫,高大的身影搖搖欲墜,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動彈不得。 “啊!——”這聲尖叫卻是凌云發(fā)出的。郁飛揚朦朧間抬眼就看到了凌云正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己身后,很快他就明白是為什么了,原來是之前的某個人販子醒了過來,本著趁人病要人命的原則,直接發(fā)狠從背后捅了郁飛揚一刀。 那人揉了揉快被郁飛揚掐得失去知覺的脖子,嘲諷道:“呸!病號還逞英雄!”和郁飛揚一樣,他也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還以為郁飛揚是有什么不治之癥才短暫動彈不得。他看了看明顯沒什么戰(zhàn)斗力的凌云,還是打算先解決這個棘手的,于是直接拔出刀刃。 郁飛揚悶哼一聲,額頭冷汗直流,肋下的血柱更是如同噴泉般狂涌出來,他重重喘了幾口氣,捂住了腹間的傷口,撐不住暈倒在地。傷口處迸射出的血花很快匯聚成一灘,那慘狀比他剛來帝星上時還要嚴重的多。 凌云面色慘白,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撲簌簌直流,紅唇微張卻如同失聲了一樣喊不出一聲,他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想要按住郁飛揚的傷口,不料這一行為引起了人販子的注意力。 那人收回給躺著的郁飛揚補刀的手,威脅性的沖凌云揮了揮見遭到了無視差點冷笑出聲,“今天我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額——!”他震驚的看著胸口上開得血洞死不瞑目,到底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開槍救了凌云的正是薛呈露換過一波又被郁飛揚溜著玩的軍人手下。他們之前不知該不該出手,如今見凌云遇到致命危機自然不管不顧沖出來,執(zhí)行皇子的指令,保護凌云少校。 凌云抹了抹眼淚,漠視了那些圍上來的監(jiān)視者們,沒有問為什么薛呈露沒有照自己說得做撤走他們。他早就該想到了,薛呈露、還有郁飛揚,這些人都拿他當(dāng)傻子?!?/br> 他暫時沒有問責(zé)的打算,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減輕郁飛揚的傷勢。凌云在那些士兵們欲言又止的神色中,自空間鈕中取出隨身攜帶的簡易醫(yī)療包,開始消毒、準備給郁飛揚做緊急治療。 郁飛揚這條命是自己救回來的,如今卻又毀在自己手上…… 凌云心中劇痛,玉手轉(zhuǎn)動間手心里就出現(xiàn)了那把蝴蝶刀,正是帝國之前從郁飛揚手中收繳過來而后又交給他這個監(jiān)護人看管的物品之一。之前凌云一直把這把刻有郁飛揚名字的刀貼身收藏,如今哪能想到會在這里派上用場。 凌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藍眸中皆是果決之色。 手腕翻轉(zhuǎn)間,在一眾士兵們驚恐的目光中,刀尖直直向郁飛揚心口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