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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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嗯?” “賤狗該撒尿了?!?/br> 今天晚飯遲了些,這個時間確實跟平時秦于笙遛狗讓方澈排尿的時間差不多。 “嗯,尿吧?!?/br> 方澈把懷里抱著的狗盆和狗糧放在地上,抽出jiba里的尿道棒放在嘴里,在商場外空曠的廣場上尿了起來。 由于今天洗不了澡,方澈擔心弄臟自己,挺著自己的狗jiba用力盡量尿得遠了些。 他每天都得憋尿,因此每次排尿時尿得都挺多,很快,身前的地面就濕了一大片。 尿完后,方澈搖著屁股甩干凈jiba,插好尿道棒,重新抱起自己吃飯的家伙,用最快的速度挪動著膝蓋離那灘液體遠了些,生怕蔓延到自己身下。 方澈一次性尿了個痛快,抬頭問自己的主人:“主人要尿嗎?”他的主人上一次使用他還是在中午。 “嗯,回去尿給你?!?/br> 于是,在拿完東西回到商場后,方澈先喝了不少飯前飲料。 等眾人都吃飽喝足,確定不會出去拿東西了,秦于笙用商場一樓所有的門窗和一樓跟二樓的通道都用金屬封死,然后所有人打開自己帶的照明工具,在黑暗中撐起了一片光亮。 而習慣了晚睡的現(xiàn)代人類,在這樣無聊的夜里總是要給自己找點樂子的。 秦于笙吐出一口煙圈,把煙灰撣在了方澈后背上。之所以沒用他平時用慣的狗嘴,是因為方澈的狗嘴還在忙著伺候他的小主人。 后背尖銳的疼絲毫沒影響到方澈,他仍然在努力地用口舌取悅著猙獰的巨物,每一次吞入都直至咽喉深處,吐出的同時也不忘用柔軟的舌頭撫慰,牙齒被牢牢包裹在嘴唇里,杜絕一切傷害。 口鼻間都是屬于男性的荷爾蒙味道,濃密的陰毛扎得下巴癢癢的,方澈的雙手輕輕揉捏著兩個yinnang,偶爾會把jiba吐出來用舌頭舔一舔。 當guitou顫動時,方澈把jiba含在嘴里用力一吸,熱燙的液體就噴涌而出,被他一滴不剩地咽下肚。 “主人,好撐~”方澈把小主人舔干凈在褲子里放好后,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子。 秦于笙示意方澈轉(zhuǎn)過身來,抽出他狗逼里的尾巴,把半截煙頭插了進去:“想怎么消消食?” 嬌嫩的軟rou被燙焦,方澈疼得繃緊了身子,沒能立刻回答。 這時,藺財神那邊響起了rou體拍打聲和女人的呼痛求饒聲,方澈的好勝心一下子上來了,轉(zhuǎn)回來跪好:“主人打賤狗吧。” 秦于笙抬手就是一個耳光:“是你消食還是我消食?” 方澈把另一邊臉湊過去,討好道:“是主人幫賤狗消食,挨打也是體力活嘛!” 秦于笙被方澈的厚臉皮逗笑了,毫不留情地連續(xù)扇了他七八個耳光,方澈被打得大腦嗡嗡作響,牙齒都有些松動了。 藺財神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好像是那女人不想做深喉,被藺財神打了。那女人哭得只知道躲,越躲挨的就越重,越重就哭喊得越厲害。 “唔~謝、謝謝主人!”方澈的眼神茫然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聚焦,覺得自己贏了。 秦于笙捏著乳夾揪起方澈的奶頭:“煙頭拉出來,屁股轉(zhuǎn)過來?!?/br> “呃~是、是,主人。” 方澈小腹用力,但煙頭又小又輕,好一會兒才成功排出來。這時,他的奶頭已經(jīng)被玩得破皮了。 等方澈擺好姿勢后,秦于笙在高高撅著的屁股上扇起了巴掌,掌掌落實。 “??!不要!不要!啊啊啊!疼??!”這是藺財神那邊的女人喊的。 “嗯啊~主人的手力氣真大,打得賤狗好疼,賤狗好喜歡!”這是方澈喊的,還特意放大音量,生怕別人聽不見。 秦于笙:“……” “啊啊啊!奶頭斷了!斷了!輕點!別拽了,不能再拽了!” “啊呀~主人好厲害,賤狗的屁股被主人打爛了~腫成爛桃子了,主人喜歡嗎?”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別再打了!受不住了啊啊?。 ?/br> “嗯~賤狗的屁股好疼,主人的手疼不疼?主人用腰帶抽賤狗吧!” 藺財神黑著臉踹了幾腳身下給他丟臉的女人。 “疼疼疼??!救命!救命??!” “啊~主人打賤狗的狗逼了,狗逼要被主人打爛了,主人cao賤狗吧,狗逼又熱又腫一定很舒服!” “啊啊?。?!輕點,太重了!要被cao壞了!輕點!我的逼!我的逼!” “哈啊~主人cao進來了!主人的jiba好大,cao得賤狗好舒服,賤狗的狗逼都流水了!啊~主人真厲害!” 那女人扯著嗓子叫得聲音都啞了,撕裂的嗓音難聽極了,方澈對那邊的女人越來越無語。 什么嘛!當初自己求著要伺候人,主人沒讓她伺候安排她去醫(yī)療隊,她不干又跑去了藺財神那邊,結(jié)果挨不了打又挨不了cao,就知道哭著喊“不要”,那人家收你還有什么用?他要敢這樣主人早把他一腳踹走了。 但方澈當初之所以接受得那么快,是因為他雖然出身好,末世前沒吃過什么苦,但也見了更多人性的陰暗面,知道弱者在強者面前是多么卑微下賤,對自己做出選擇后即將面臨的結(jié)果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而最終的結(jié)果比他預(yù)想的要好很多,所以他覺得很知足,很感激,甚至跟自己的擁有者越來越親近,還產(chǎn)生了越界的感情。 而那個女人被追捧著長大,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靠著以前追求者的保護,聽說了秦于笙養(yǎng)狗的消息后就起了別的心思,想仗著異能和姿色找個靠山,接著被人寵著哄著,可現(xiàn)實哪里是她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其實如果實在忍不了想離開也不是不行,可她又不愿意繼續(xù)過以前那樣一直奔波的日子,只能這樣又不甘又痛苦地繼續(xù)留在藺財神身邊,日日自憐自艾,怨天尤人。 雖然兩人實力懸殊,方澈勝得毫無懸念,但兩邊的情事還在繼續(xù)。 “別打、別打了!求、求別打了!” “嗯啊~賤狗的屁股被主人打得好爽!主人cao得賤狗要高潮了!” “太快了!慢、慢點!??!停、停下!” “哈啊~主人好快,太快了!賤狗被cao飛了啊~嗯~好厲害!主人的大jiba好厲害!” “太疼了!?。∑ㄑ哿蚜?!出去!出去!?。?!快出去!” “啊!賤狗的狗逼又噴水了!啊~狗jiba射了、射了,被主人cao射了!好爽!主人太厲害了!謝謝主人!賤狗的狗逼伺候得主人舒服嗎?主人cao得shuangma?” 不知不覺中,兩個沉默的男人似乎也開始了某種較量,至于較量的結(jié)果嘛!不言而喻。 而一直默默吃瓜的羅焱羅老大,只能在空虛寂寞冷的夜里懷念自己的老婆大人,用自己的五指姑娘聊作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