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無法敲蛋的寶貝戳!敲過了不要點(di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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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鈺走繩后續(xù) “兒臣見過母后……” 王清盈彎下腰,伸手摸了摸他的鴿乳。跪姿讓胸部更加顯眼,觸感軟軟的,就像小蒸包一樣。 “唔……”宋鈺不敢躲,被捏了胸也只得顫巍巍地定在那,“母后…別,別捏了……” 王清盈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讓他感到胸口像被灼燒著,他皺巴著小臉,幾乎要哭出來了。 王清盈對這一對兒自己搞出來的rufang十分滿意,才喝了一年的藥就長這么大了,照這樣下去,再過兩年豈不是可以宛如少女的rufang一樣?回過神,眼前的小人兒已經(jīng)被揉得面色緋紅,眼里蕩著一汪春水,眼巴巴地看著她。 王清盈先在心里譴責(zé)了自己定力不足,接著伸手把宋鈺抱上了軟榻。 “陛下都多大了,怎么還哭,恩?”王清盈笑笑,伸手擦擦他臉上的淚珠,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嘴唇,少年就順從地張開口把手指含進(jìn)嘴里舔舐。 王清盈抽出手指,探到下面的后xue,嬌嫩的花蕊已經(jīng)被繩結(jié)艸得軟軟糯糯,她很輕松地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 “唔恩……”宋鈺剛剛發(fā)泄過的身體格外敏感,猛然插入的手指讓他屏住了呼吸。 聽到他的叫聲,王清盈神色一暗,手指快速抽插起來,宋鈺還未適應(yīng)剛才的刺激,鋪天蓋地的情潮就涌了上來。 宋鈺像一個正在被揉搓的面團(tuán),聲音都斷斷續(xù)續(xù)不能連貫:“??!啊啊…太快了!不…母后…哈…啊啊?。∏竽矶鳌鳌?/br> 王清盈欺身覆上去,含住他的嘴唇吸吮。 登時就被堵住了聲音的出口,只能發(fā)出“恩恩”的輕聲。后xue的手指絲毫沒有減速,前端早已翹起,孜孜不倦地流淌著清液,在快速的進(jìn)攻下,宋鈺猛地一個激靈,射了出來。 王清盈放開他,粉嫩的唇珠已經(jīng)紅腫了,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淚痕,下腹上粘著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儼然是一副被折騰過后的慘兮兮的模樣。小人兒淚眼婆娑地望著她,說:“母后…想要母后親……” 當(dāng)真是我見猶憐。 王清盈抽出手,仔細(xì)地把手上的yin水抹到他的臉上,然后拍拍他的臉頰,說:“滾?!?/br> ②寺廟祈福半夜溜進(jìn)少住持的禪房 王清盈摸進(jìn)少住持的房里,塵安正盤腿坐在床上打坐。 她脫了鞋爬上去,面朝著塵安坐在他的腿上,和尚仿佛沒有感覺到她的存在,手中撥弄佛珠的動作絲毫沒有異樣。 王清盈手勾著他的脖子,湊上去親他的嘴唇。塵安的嘴唇顏色淺,薄薄的,又生得小巧,王清盈用力一吸,就浮現(xiàn)出桃花一樣的粉紅,在燭光的照射下泛著水光。 王清盈扒開僧衣領(lǐng)口,又向下拽了拽乳白色的裹胸,在外人看不到的地方印上自己的標(biāo)記。塵安閉著眼,面色如常,手中撥弄的佛珠的速度都沒有變化;王清盈親他嘴唇的時候,誦經(jīng)便停了下來,等她轉(zhuǎn)換其他的地方,誦經(jīng)又開始了。 王清盈也不在意,親了一會兒就奪了他的佛珠,手一推讓人倒在床上,她俯身壓下去,身下的人緩緩睜開了眼睛。 “塵安法師讓我等得好苦?!蓖跚逵χH了親他,“今日在殿前我就想,要是身下的人是塵安法師,那得是何等樂趣?” “望施主早日回頭?!眽m安薄唇輕啟,雖衣衫不整,屈居人下,卻莫名的有種高潔傲岸的感覺。 王清盈舔舔嘴唇,道:“我若有罪,但求法師渡我?!?/br> 塵安不言語,王清盈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倘若罪不可赦,便請法師與我一同消受?!?/br> 塵安一怔,看著面前的人,移開了眸子。 “阿彌陀佛。”塵安面色平靜, “施主無需掛念,施主有罪,貧僧難逃。” ③初識張川之 深夜,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同一個十歲的小姑娘站在狹窄的走廊里僵持著。 張川之一直都是夜里至將軍府同王將軍見面,根本不認(rèn)識府里的人,他揣著手,拿不定主意到底該拿這個小孩子怎么辦。 “你!你送我回去!”小姑娘拽著他的袖子,手上還有糕點(diǎn)屑。 (張川之一臉懵逼,這到底是誰家熊孩子啊?。鋵?shí)并沒有) 張川之蹲下來,替她擦了手上的糕點(diǎn)屑,細(xì)看的話,小姑娘眉眼倒生得俊俏,張川之柔聲說:“我對這里不熟悉,你住在哪里呢?” 小姑娘指了指南邊:“那。” 張川之站起來,牽起她的手說:“我陪你過去可好?” 小姑娘搖搖頭:“我走不動了?!?/br> 張川之低頭思索了一下,背對著她蹲下來,笑著回頭說:“上來吧?!?/br> 趴在張川之背上,小姑娘看著他飄起的頭發(fā)梢,好奇地伸手去抓。 “是這嗎?”張川之看著前面的院子,里面燈火通明,遠(yuǎn)遠(yuǎn)的就聽到熙熙攘攘的聲音,他回頭看背上的小人兒,彎了唇角:“是不是都在找你呀?”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了,她跳下來,抬頭看著他,奶聲奶氣地問:“我還能再見到你嗎?” 青年摸摸她的頭,溫婉的聲音在晚風(fēng)里散開:“在下張川之?!?/br> ④馬震小皇帝 偌大的馬場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宋鈺緊緊攥著韁繩,小腿微微發(fā)顫,王清盈坐在他后面,把他圈在懷里??粗o張的神情,戲謔道:“陛下抖什么,害怕了?” “兒臣…兒臣不怕……” 王清盈拽了兩下韁繩,馬擺了擺頭,順應(yīng)往前慢慢走著,宋鈺面色一變,趴在馬背上,雙腿緊緊夾著馬腹。 “唔恩……” 王清盈假裝不知道,一把把人撈回懷里,后xue猛地壓在馬鞍上,宋鈺又一陣悶哼,他面色潮紅,緊緊抓著王清盈的手臂,在馬背上上下顛動:“恩…唔哈…啊…啊…頂?shù)搅恕鳌蒙睢 ?/br> 王清盈讓馬兒慢慢走著,一只手伸進(jìn)衣服里,把玩著小小的rutou。 宋鈺眼看著那只手在自己rutou上作惡,紅著臉磕磕絆絆地說:“哈…母后…恩…別…別玩這里……” 王清盈用指尖刮了刮rutou,立刻引來一陣喘息,她說:“陛下騎個馬都發(fā)sao,哀家瞧瞧這里有沒有機(jī)巧,能治治陛下的yin蕩?!?/br> 宋鈺喘息著說:“不…不是的…恩…是后面…有東西哈……” “陛下說清楚,是哪里,有什么東西?” “呼…哈……” 王清盈等不到回答,便催著馬跑了起來。 “啊啊啊——”玉勢狠狠頂?shù)阶钌畹狞c(diǎn),小皇帝聲音猛地拔高,“是…是saoxue!啊…不行了!恩恩…母后…哈!saoxue…被cao……” 王清盈聽到了想要的,拉了一把韁繩讓馬兒慢了下來,懷里的人抖個不停,還在無意識地往王清盈身上蹭,因快感而流出的生理鹽水糊了一臉,后xue噴出一股yin水。王清盈極具色情地頂了頂跨,環(huán)住宋鈺,笑著說:“莫哭了,陛下若不喜歡,以后就不讓陛下學(xué)騎馬了?!?/br> 宋鈺還停留在在高潮的余韻里,聽到“騎馬”兩個字,輕微的抖動了一下,嗚咽著縮在王清盈懷里,手抓著她的手臂,完全忘記了剛剛就是被她欺負(fù)的,小聲叫著:“母后…母后……” 仿佛這樣就得到了安慰。 ⑤青梅竹馬柳安慕 將軍府后院里,兩個半大的孩子一起趴在地上抓蛐蛐,旁邊的下人心驚膽戰(zhàn)地圍著,好一會兒,小姑娘驕傲地爬起來,手里抓著一只小蛐蛐兒。早有人拿著籠子等著把蛐蛐兒裝進(jìn)去,又給他們倆擦去身上的泥土。 “喂,你今天什么也沒抓著,待會兒要把你煮了喂蛐蛐兒?!蓖跚逵N著退坐在亭子里,眼睛一轉(zhuǎn),對跑過來的小男孩說道。 小男孩踉蹌地停了腳步:“你才不能把我喂蛐蛐兒……” 王清盈挺了挺胸,神氣地說:“我當(dāng)然可以啦!母親說你和我有婚約,那你以后就要嫁給我,你是我的夫人,我讓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br> 小男孩往后退了幾步,瞪大了眼睛,害怕地看著她,說:“不是女孩子做夫人麼?” “唔…你、你記錯了!反正你就是我的夫人!” 小男孩眼淚汪汪的英勇就義般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一會兒又說:“我不想喂蛐蛐兒……” “那你得聽我的話,要是我心情好了,就不拿你喂蛐蛐兒了,還給你買糖葫蘆!” “我…我聽……”小男孩看到下人把蛐蛐兒籠子提過來,嚇得藏在王清盈身后。 王清盈哈哈地笑了,抓著小男孩的胳膊:“那你叫個相公我聽聽?” 小男孩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可憐兮兮地打著哭嗝:“嗚嗚…相、相公……” “好乖,叫了我相公就是我夫人了,以后誰欺負(fù)你,我就給你報仇。”王清盈拍拍胸脯,拉著他的小手,認(rèn)真地和他拉勾。 小男孩看著他們倆拉勾的手,破涕為笑,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br> 突然周圍的一切都旋轉(zhuǎn)了起來,她看到殘破的宅門,鮮紅的斷頭臺,聽到女人的慘叫,她害怕極了,想跑,但是有什么讓她鼓起勇氣站在那里,突然有人沖過來抱起了她,她看不到了,王清盈忍不住喊了起來:“柳安慕!” 突然,所有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片雪白,她站在雪白的中心,四處張望,什么也沒有。 “娘娘…娘娘!” 王清盈睜開眼睛,額頭滲了汗,她一看到安碧焦急地趴在床邊。 “娘娘…您做噩夢了?” 王清盈任她抱著自己,低頭想了一下,回答道:“沒有…是個美夢?!?/br> 安碧憂心忡忡地看著她,說:“娘娘還是沒有忘記柳公子,剛才娘娘……” “哀家有些口渴。” 安碧趕忙起來,說:“奴婢給娘娘倒水?!?/br> 王清盈舒了口氣,靠在床邊,喃喃自語微不可聞:“塵安……” ⑥楊梅事件 王清盈翹著腿坐在風(fēng)口吃楊梅,天氣熱得出奇,從前在將軍府,屋里也少不得冰塊降溫,如今做了皇后,竟然和她說沒有? 王清盈懶得和這些墻頭草計較,一個剛?cè)雽m就不受寵的皇后確實(shí)沒有什么吸引力。 王清盈低頭看了看坐在地上認(rèn)真看的宋鈺,吐了一個楊梅核在地上。 小人兒把核撿起來,收到一個銅盤里,又繼續(xù)看書。 宮里的下人都叫她攆出去了,防止被人看了,以為她欺負(fù)皇子呢。 “鈺兒怎么天天看書?” 下一個楊梅核吐遠(yuǎn)了點(diǎn),宋鈺把書放在一邊,爬過去把核撿回來,他把核放在盤子里,低聲說:“以前母妃總讓我待在屋里,屋里沒有人,架子上有很多書…” 這倒讓王清盈想起來小時候她把jiejie鎖在閨房里,jiejie氣得直哭,還在紙上畫王八罵她。 “那你哭了沒有?” 宋鈺搖搖頭:“我喜歡看書?!?/br> 王清盈傻了眼,她從來沒見過這么無聊的人,縱使是溫柔如jiejie,還知道哭鼻子告狀呢。 她一把把宋鈺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腿上,“看書有什么意思,不如我考考你,你答不上來的話,就要挨罰?!?/br> 宋鈺咬著嘴唇,就聽王清盈問道:“以前有個什么才子叫李白,你背他的詩我聽聽?!?/br> 宋鈺愣了愣,就開始背了起來,王清盈聽了有十幾首了,實(shí)在煩的慌,就打斷他:“行了行了,人家那么多你怎么背得完,背不上來就老實(shí)挨罰。” 宋鈺怔怔地聽完了她的話,居然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到底還是個小孩子,即使再早熟,被扒了褲子摁在她腿上的時候,也開始撲騰了。等王清盈終于把他壓在腿上,一刻鐘已經(jīng)過去了。 王清盈不由分說先照著白晃晃的小屁股打了兩巴掌,兇狠地說:“答不上來還不老實(shí)!” 宋鈺一聲不吭,王清盈也不管他,手上啪啪地打得不停,很快屁股上就浮現(xiàn)出兩個桃紅色的巴掌印。 小人兒半晌沒有動靜,王清盈把他掰過來一看,眼里竟沁了淚水。 王清盈有點(diǎn)慌了,趕緊把他抱在懷里,問:“打得痛了?” 宋鈺搖搖頭,淚珠子就掉了下來。 王清盈哪會哄孩子,愣了一會兒,索性就不管了,自顧自地吃起楊梅來。宋鈺要從她腿上下來就被摁住,只能淚眼朦朧地看著她吃通紅可口的楊梅。 “母后……”軟軟的聲音叫了一聲。 王清盈嘴角一鉤,說:“做什么?” 宋鈺咽了一口口水,眼巴巴地看著:“好,好吃嗎?” 王清盈聽了這話,順手把剛咬了一口的半個楊梅塞進(jìn)他嘴里,笑瞇瞇地回問他:“好吃嗎?” 宋鈺腮幫子鼓鼓的,仔細(xì)品嘗著,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⑦塵安番外1 今年的祈福遲了幾天。 塵安站在寺廟門外,看著漫天飄雪里,她披了墨綠色的大氅走過來,在浩浩蕩蕩的宮女侍衛(wèi)中格外顯眼。 塵安低下了頭,掩去眼底的癡色。 只待一隊人進(jìn)來,塵安站在一邊,聽她細(xì)細(xì)地安排事情,小皇帝想住在她旁邊的廂房,被她瞥了一眼,便紅著臉低下頭,任她給安排了一間最好的廂房。 只是離她的住處更遠(yuǎn)了些。 祈福大典如常舉行。塵安坐在前面誦經(jīng),身后的輕笑和喘息聲異常清楚,撥動佛珠的手微微顫抖著,他假裝什么都沒聽到,可那聲音卻愈發(fā)地清晰。 佛祖在上,卻欲孽橫心,塵安恍惚地想,自己已是被佛祖厭棄了吧。他閉上眼睛,好像這樣就能充耳不聞身后的yin聲。 很早就知道她不屬于自己一個人的了,可如此身臨其境,才知道自己不過是她身邊最渺小的一隅。 “嗯哈——母后…疼……” 塵安愣住,竟一時發(fā)不出聲。沒想到她真的不在乎啊…… 在她眼里,自己只不過是個替身罷了。 身后的聲音低了下來,漸漸地沒了聲響,塵安仿若從未聽見一般,盡心述訟功德。 夜幕降臨,年輕的僧人仿佛雕塑一般靜默地坐在在席上,身旁的矮桌上點(diǎn)著蠟燭,僧人微微睜眼,看了看快要燃盡的燭芯。 還沒來麼。 吱嘎——門被輕輕地推開了。 塵安睫毛一顫,閉上了眼睛,仿佛不曾注意到她。她面朝著塵安坐在他的腿上,僧人面色如水,手中撥弄佛珠的動作依舊。 褻瀆一株鈴蘭花的罪惡將給人帶來更大的快感。眼前的一切詭異而又自然,塵安任她挑開自己的衣服,舔舐輕咬自己的嘴唇,他雙手健全,卻無力反抗?;蛘哒f,他仍對不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東西抱有某種幻想。猶如在溫水里煮的朝圣者一般,他知道自己應(yīng)當(dāng)出去,卻仍留在自認(rèn)為燙不死人的鍋里。 “我若有罪,但求法師渡我。”她舔了舔嘴唇,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倘若罪不可赦,便請法師與我一同消受?!?/br> 塵安躺在她身下,胡亂地想著,我已經(jīng)不配渡人了。 只是,他這有限的二十多年生命里,在她面前從來就不會拒絕。不論是小時候,她慫恿自己拿祭祀的糖果兩個人吃,結(jié)果害得他陪她一起挨打;還是她拿蛐蛐兒嚇唬自己,哄他當(dāng)她的夫人…… 他明明知道祭祀的食物是不能碰的。 后來,后來怎么樣了呢…… 武有王將,文有柳相。當(dāng)年赫赫有名的兩大世家,也是別國少見的文武和睦。柳家生了兒子的,好巧不巧,同年王家的二女兒也呱呱墜地。父輩交情匪淺,子輩自然順應(yīng)著訂下了娃娃親。 因此,柳家被滅門的當(dāng)晚,王將軍冒死救下了柳相六歲的小兒子。 是柳相早已知道皇帝要對自己出手,把孩子托付給王將軍,還是王將軍重情重義,施以援手,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不但全家被殺害的18口人,還有逃不出去的下人牲畜,都被一把火徹底燒了個干凈。 最后活下來的人,柳家的唯一血脈柳安慕,一夜之間成了孤兒。明明知道父親是誰,卻不能認(rèn)祖歸宗。 王將軍把他送到了金山寺,他也知道王府是留不住的,突然多出來一個和柳家幼子一般大的孩子,難免惹人猜忌。 能有一個安身的地方,他已經(jīng)很感激王將軍了。 一場大火,滿朝文武無一人替柳相發(fā)聲。 恐怕沒有人比他更明白王將軍雪中送炭的溫度。 “小囡這段時間一直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燒,恐怕是那天晚上她偷偷跟過去,受驚嚇了。昨晚還念你的名字…可現(xiàn)在,你們的婚約不能繼續(xù)……”一介武將的眼中難掩悲痛和憐惜,“孩子…你……” 柳安慕小心翼翼地恪守禮數(shù),眼中再也沒有了從前的光亮,稚嫩的聲音恭謹(jǐn)?shù)鼗氐溃骸爸x謝王伯伯。既然到了寺廟,這個世界上就再也沒有柳安慕了?!?/br> 王將軍嘆了口氣,心里知道,這就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柳相之禍,便是太見不得污穢,不知這世上的倫理綱常,都是薄薄地附在欲望之上的。 在道德和欲望的重合線上如履薄冰地行走,才是這些世家?guī)资酪倭⒉坏沟纳嬷馈?/br> “她未必尋不得你。倘若見到了她,只作僧人,休提前事,以后怎樣,老夫不再插手了?!蓖鯇④娮詈笳f道,他必不能讓自己的女兒也卷入這場紛爭。 柳安慕也不能。 因此,每當(dāng)那人隨家里的長輩來此燒香祈福,他都想盡辦法避開。廟里的住持待他極好,想來是與王將軍有過交情。寺廟的生活雖不算有趣,但也不枯燥,他謹(jǐn)記王將軍對他說的,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不去報仇,更不能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身世。 只是冥冥之中早有安排,他千躲萬躲,還是被溜進(jìn)寺廟里亂逛的王清盈撞到了。 那人長高了許多,眉眼也長開了,外面的長衫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穿著山青色短袖衣衫一下子和他撞了個滿懷。 “你,你這和尚長得…好生熟悉?!蓖跚逵嵬犷^看著他,抓著剛撞到的和尚不撒手。 柳安慕低下頭,道:“請施主放開貧僧,貧僧與施主并不曾見過面,又何談相識。” 柳安慕語氣一頓,又說:“且小施主…是從哪里進(jìn)來的?” 王清盈臉一紅,趕緊松開,擺擺手道:“和尚你不要亂猜,我只是迷路了?!比缓蠛龅販惤o張地說:“你可千萬別告狀——” 清脆的聲音戛然而止,王清盈愣愣地看著他耳后的痣,她知道這個和尚像誰了,雖然剃了頭發(fā),又過了好幾年,但是這個人,她怎么會忘記呢? 王清盈抬眼看著和尚,他卻躲避著王清盈的目光。 “柳安慕?”王清盈聲音忽然拔高,甚至有些變調(diào)。 和尚愣了一下,露出疑惑的目光:“施主是在叫貧僧嗎?貧僧法號塵安,自小就住在寺里,不知施主所言何人?” “你就是柳安慕!”王清盈看了一會兒,紅了眼眶。 柳安慕神色慌張,似是不明白眼前的狀況,急忙推開她:“施主…認(rèn)錯人了,我不認(rèn)得你……” 王清盈抓著他,生怕他逃了,她焦急地問:“你不記得我了?我是——” “施主,貧僧已經(jīng)說過了?!焙蜕型蝗恢币曀难劬?,“我不認(rèn)識你?!?/br> 趁她嚇了一跳的功夫,柳安慕逃也似的跑了。 他哼哼唧唧地在王清盈懷里射出來,那人心里喜歡,摟在懷里給他擦干凈,笑他:“今日怎么這么乖巧?!?/br> 柳安慕回過神來,縱然不看她,也知道她必是眼睛里帶著愛意和玩味。這一年一度的私會,倘若比作牛郎織女,未免有些可笑;他只不過是一個替代品,沒人知道他是誰,甚至都沒有一個可以待在她身邊的身份。 那人從后面抱著他,輕咬著他的耳垂,囫圇地說:“我要走了?!?/br> 柳安慕閉上眼睛,身后的溫度驟然消失,緊接著被子就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蓋了過來。身后一陣窸窸窣窣,她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柳安慕一動不動,卻怎么也睡不著。 他不知道這竊來的愛和溫存,到底還能持續(xù)多久。 夢外孑孓,夢里荒唐。 權(quán)當(dāng)這是一場夢吧。 ⑧塵安番外2 情深緣淺 縱使他找了無數(shù)的理由,木著臉強(qiáng)裝出冷漠,卻根本拿那人毫無辦法。她來寺廟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仗著自己有點(diǎn)功夫,在他的禪房里盤踞著,趕也趕不走,又不舍得罵她,塵安皺著眉看著王清盈,她學(xué)他盤腿坐著,一雙眼睛在房間里四處打量。 終是嘆了口氣,拿出不曾用過的茶碗洗了給她倒水,“這里腌臜,不是你們大戶人家的小姐能來的地方?!?/br> “和尚你能來得,本小姐如何不能?”王清盈接過茶杯,捉住他的手不撒開,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你且和我說說如何腌臜的?” 塵安紅了臉,手卻忘了抽出來。 王清盈趁機(jī)一用力,讓他跌在自己身上。塵安一時不備,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裝了過去,畢竟是一個男子,這一下撞得王清盈身子一晃,手里的茶水便灑在了兩人身上。 王清盈看著懷里的人似是受了驚嚇,眸子順著看向塵安鎖骨上的水漬,竟鬼事神差地伸手摸了上去。 “王小姐——您做甚麼!” 她的手,摸到了比一般男子大一圈的挺立的rutou。 這一觸,兩個人都僵住了。 塵安羞憤欲死,不知道她心里要如何想他。這幾天乳尖脹痛已著實(shí)讓他煩惱,卻沒成想被她摸了去! 他胡亂地抬眼窺測她的神情,卻發(fā)現(xiàn)她也在愣愣地看著自己。 王清盈只覺得他那一眼,兩分嬌媚,三分哀求,五分清冷。 頓時,她的手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一樣——用力一捏。 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便好像自然而然應(yīng)該發(fā)生的一樣,不管他清醒之后會不會生氣,會不會討厭她,哪怕再也不讓她來,她都不再考慮了。亦夢亦醒間,她有點(diǎn)體會到周幽王烽火博笑的心境了:能讓這樣一個人兒因她露出各種或嬌或嗔的姿態(tài)神情,覆國算什么事兒啊。 塵安想著想著,只覺得這些年來,她對他實(shí)在是太好了些,明明有那么多細(xì)節(jié)透露出她認(rèn)出了自己,卻一直自欺欺人地以為她把自己當(dāng)成少年柳安慕的替身。她講過她有一個故人,青梅竹馬,后來離開了,但她一直記得他,還說她答應(yīng)了會保護(hù)他。當(dāng)時不想聽她提起從前的事,便沒有理會,現(xiàn)在想來,不過兒時戲語,她卻一直記在了心里。 原來,嫁與帝王家,不只是她說的查明jiejie死因……先帝積勞成疾而死,究竟是真是假,他竟有些不確定了。 他只知道一點(diǎn):他親手把心愛的姑娘弄丟了。 先是施主,后來是太后,他怎么就那么恪守禮數(shù),稱呼一變再變,把她推得越來越遠(yuǎn)? 塵安張了張嘴,他想叫她的名字,卻發(fā)現(xiàn)自己喊不出口了。 他坐在偌大空曠的牢房里,一小扇高高的窗戶口投進(jìn)來一束光。塵安心想,她一定是傷心極了,或許會和小皇帝在一起,從此衣食無憂,也不必受他身份拖累。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還是會做出和今天一樣的決定,他不能讓王清盈受到一點(diǎn)危險??伤挥幸患潞蠡冢褪恰?/br> 從前有那么多機(jī)會,怎么都沒有和她說過一句喜歡二字呢。 塵安伸出手,放在陽光曬進(jìn)來的那一方空地。這樣,就和她待在同一片陽光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