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
中午的陽光熱烈且溫暖,洋洋灑灑地照進半開著窗戶與紗簾的臥室當中,黑發(fā)少年與少女躺在同一張床上,姿勢與睡相都優(yōu)雅至極,爾后在細微的風聲里,長發(fā)少女的睫毛輕顫,細眉微蹙,雙眸緩緩睜開—— 大概不到中午十一點左右的時間,奚水凡從美妙的睡夢中醒了過來。 昨晚上酣暢淋漓又不過分的性愛讓她整個晚上都睡得十分香甜,因此醒來過后,她除了腰酸背痛以外幾乎沒有任何不適的地方。 扶著床墊慢慢坐起,少女捶了捶后背,藍色絲綢布料的被子捂住她胸前的春色,隨著她抬起手臂的動作而滑了下來,膚色白皙的豐滿乳rou之上除了兩點小巧可愛的挺立以外便是昨夜留下的紅色吻痕,弧度曼妙的水滴型胸部任誰看了都忍不住贊嘆一聲。 輕輕打了個哈欠,迷蒙著水光的眼眸看向躺在身側(cè)的少年,高挺鼻梁之下是微微往里陷的人中,再往下便是嘴角挺翹的唇瓣,雖然從正面看來,他的唇瓣薄且細長,但從側(cè)面看過去卻是豐潤?quán)綇椀哪?,盯著看久了也不由得會有些口干舌燥,想要一親芳澤的念頭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晃了晃腦袋,想要將陽嘉澤俊美的睡顏從中脫離出去,接著,奚水凡回憶起了昨晚在這張床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rou體彼此糾纏,主動渴求著要用xiaoxue吞下他的roubang,小嘴也舔過含過那份粗碩,無論是味道還是帶給她的舒服與愉悅都不可言喻,而他溫柔俊逸的臉龐只是寵溺的望著自己,在唇齒相依與吸吮舔吻的前戲過后,欲望終于填滿了她的甬道。 只是稍微回想起來一些細節(jié),水凡的身子便染上了粉色的羞意,她再度扭過頭看向呼吸沉穩(wěn)的少年。 也許早有感受卻因他聰明的回避而逐漸忘卻,也許他實在藏得太深直到昨晚才剛剛堪堪明白他的真實想法,奚水凡覺得自己這二十幾年來的桃花運不管爛不爛幾乎全堆在了一塊,也不知老天爺是在玩她還是什么,一下子給她安排了五六個男人,還都是一些很奇怪的家伙。 可是沒想到原來嘉澤和紀棱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從未聽紀棱說過這件事,她也就以為嘉澤只是與他相處不錯的普通人而已,而且比起紀棱控制空氣的能力,他的催眠和李川珺以聲音cao縱別人心智的能力更為相似……如果他也是那個世界的所謂靈能者,有沒有可能知道怎么解決她和其他兩個人不得不拴在一塊的現(xiàn)狀呢? 再說了,以她如今這種前有紀棱和李川珺,后有牧學義傅聿?的復雜關(guān)系看來,她根本沒辦法和任何人談戀愛,所以還得和他說清楚才行,說清楚自己不能和他在一塊。 說實在的,和陽嘉澤的這場性愛在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變相被強迫,但他比其他幾個家伙都要溫柔多了,雖然過程偶爾也有些強勢與霸道,可帶給她的感受倒更像是zuoai里的情趣調(diào)味劑,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 再加上他是唯一一個在性事上愿意尊重她意愿的男人,沒有像李川珺一樣做到她暈過去了也不會停下,也沒有像紀棱一樣幾乎每次都極為自我地強迫她,更沒有和傅聿?那個演技一流的騙子似的,連哄帶演把她騙上床,但知道自己和他不得不因為某種原因保持這樣的關(guān)系以后,他真實的不要臉的一面就完全顯露出來了。 至于牧學義,那個家伙雖然一臉冷淡,也不會和傅聿?一樣黏她黏得要死,但實際上就是個人形泰迪,獨處的時候說不到幾句話就一言不合將她推倒,美名其曰在救治他的身體,事實卻是他的欲望比其他三個男人要強烈多了,一旦有機會單獨兩人進入封閉空間,關(guān)上門的下一秒就絕對會被他摁在墻上親吻。 這樣一想,自從那天從辦公室醒來以后,她已經(jīng)和這兩個男人做過好幾次愛了,可李川珺說的不是只能舔那里嗎?她到底是怎么一次又一次被拐上床的…! “唔……” 身旁熟睡中的男人突然低哼了一聲,聽見聲音的奚水凡也立馬停下了胡思亂想朝他看去,可他只是側(cè)過身將手臂搭在她的腿上,在掌心摸到她的腰肢以后輕輕使上一些力,少女便被拉進了陽嘉澤的懷中。 眼前放大的俊顏在大清(中)早(午)帶給人的沖擊力著實強烈,挺鼻薄唇、微翹且濃密的長睫毛,連下睫毛也濃密如墨,輕輕遮蓋住其中的誘人眼眸,奚水凡知道陽嘉澤的眼睛十分好看,明眸皓齒的模樣笑起來溫文爾雅,稍微化上一些妝就與成熟性感的美人沒什么兩樣。 生得這般玉樹臨風的男生,昨晚上和自己在這張床上做了這世間最為親密的事,回想起他性感的吐息與低喘,少女突然覺得私處有些熱熱的,某種不可控的生理反應(yīng)出現(xiàn)在了她的身上,而她僅僅是仔細觀察了一下陽嘉澤的臉而已。 ……奚水凡在思考自己其實是不是一個很好男色的女人,如果這是事實的話,那她為什么會被傅聿?和牧學義三番兩次拐上床也不是什么值得糾結(jié)的事了。 她大概是被美色拐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