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控者(h)
褲子是解開了,但內(nèi)褲遲遲未被奚水凡扒下,原因是她從未見過尚未勃起的roubang,雖然在某些AV里有幸看過那么一兩次,但實物根本碰都沒碰過,更別說她和那些男人的性愛基本上都屬于被cao縱的一方,向來是他們獸性大發(fā)把她撩撥到xiaoxue濕噠噠的,沒有一次zuoai由她主動提出,前戲也是如此。 所以對于水凡來說,要怎么讓路嘉勛在這種狀態(tài)下硬起來,是個值得思考的難題。 不過現(xiàn)狀讓她沒辦法思考太久,半天得不出什么結(jié)論便干脆把手放在了他的內(nèi)褲上搓揉了幾下,令她感到意外的是,這個家伙的roubang居然如此敏感,只是稍微碰了碰便迅速開始脹大堅硬了起來,昏迷中的少年也隱隱皺起眉頭,似乎還能感受到外界帶給他的刺激。 輕輕把他身上的內(nèi)褲扯下,已經(jīng)變大不少的欲望從里彈跳了出來,少女這才可以借著火光仔細觀察路嘉勛至今只在性愛上使用過一次的堅挺。 和其他男人的其實不太一樣,但都是粗碩的guitou底下粗長的棒身,要說特殊在哪里,應該是長度和紀棱那個死變態(tài)差不多,每次都能頂?shù)絲igong口,guitou戳在讓她覺得酸麻的地方,卻又不僅僅滿足于此,非得再往里闖,要讓她的整個甬道都吞下他的roubang才行。 至于roubang的顏色,則和比自己小了一歲的傅聿?差不多,深粉色,沒有和xuerou彼此之間瘋狂摩擦出的顏色沉淀,毛發(fā)修剪得十分整齊,就像牧學義那個一絲不茍的學霸一樣,在和他zuoai以前,她可從沒想過原來男人也會修剪那個地方的毛發(fā)。 觀察了兩三分鐘,奚水凡才突然反應過來這又不是什么子孫根鑒賞大賽,不過就算解決了路嘉勛的勃起問題,要讓這根粗長roubang直接插進她還尚干澀的甬道里,光是想想就覺得痛得要命,要自慰讓自己濕起來的話……她從來都是看小黃文或者小黃漫才會濕,自己揉揉就能揉濕的情況好像根本不存在。 思前想后,她決定試試看很久以前見過的一個roubang貼著xue縫摩擦的動圖,當時她年紀尚小,誤入小黃群第一眼瞧見了這樣的畫面,著實給她留下了難得的心理陰影,但是那根roubang貼在又濕又滑的xiaoxue上前后摩擦的樣子,看上去似乎十分舒服…… 這樣想著,她往前挪了挪,坐到少年大腿上猶豫了兩三秒,爾后才抬起臀,將xiaoxue壓向了半硬挺立的roubang上。 “唔……” 一聲短促的嬌吟從少女的唇中溢出,guntang的roubang與她溫暖的xiaoxue緊緊貼在一塊,且不斷將高溫傳遞給她嬌嫩的肌膚,可周圍卻吹拂著涼爽的微風,xue口在這樣的溫差刺激下輕輕翕動著。 這樣細微的變化對于和xiaoxue嚴絲合縫相貼的roubang來說再明顯不過,半軟不硬且沒有完全勃起的欲望又緩緩膨脹了起來。 說實話,奚水凡很怕自己一用力就把路嘉勛的欲望給壓壞了弄壞了,所以她幾乎半懸空在少年身上,即便xuerou緊貼棒身,也在用膝蓋撐著草地,盡量讓自己的臀瓣抬起來一些,然后輕摁他的腹肌,開始前后移動在roubang上磨來磨去。 興許是她的xiaoxue過于柔軟,再加上棒身在這個過程中稍微攆弄到敏感的陰蒂時,水凡還會發(fā)出難以克制的低吟聲,又嬌又下流的呻吟順著微風飄進少年的耳中,在一定程度上既刺激到了他的大腦,又刺激到了他的下身。 因此,被xiaoxue這樣磨來磨去的粗碩roubang便在她移動臀部前后摩擦之間變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堅硬,沒到幾十秒便完全生機勃勃了起來,連guitou也在往外溢出著些許透明粘液。 這毫無疑問是路嘉勛動情的象征,而致使他完全硬起來的罪魁禍首則輕輕咬著下唇,一邊控制著xiaoxue在roubang上前后攆磨,一邊微顫著嬌軀,甚至輕輕合攏起雙腿,試圖減少有些冰涼的微風刺激到她的敏感陰蒂而帶來的至上快感。 為此,她微微俯下身,使得xiaoxue上方的花核與棒身嚴絲合縫,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躲藏了起來,接著再度移動臀部前后摩擦,可沒想到這樣做的快感卻愈發(fā)強烈,背脊不斷涌上一波波酥麻至極的電流,少女唇中的嬌吟聲與喘息聲開始變得越來越放肆。 意識到這樣的快感完全由她自己來掌握,水凡甚至有一些上癮,把路嘉勛的欲望當成按摩棒似的不斷前后摩擦著,陰蒂與棒身彼此攆磨的愉悅、xue口貼著棒身翕動的舒服,每一次挺動腰臀都帶給她至上的快感。 濕滑的yin液從少女的xue口溢出,裹在roubang上充當現(xiàn)成的潤滑劑,xiaoxue和roubang相貼的摩擦也因此順暢許多,每往前滑一點,奚水凡的小手就忍不住微顫幾分,眉間舒服的蹙起,小臉也在火堆和涼風的共同作用下紅潤了不少。 她似乎逐漸感受到了在性愛中成為主控者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