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校草的色情直播間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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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訓練營比地獄更讓人絕望,雖然薛且越及時喊來了私人醫(yī)生,但陳曦還是足足在床上躺了半個月,眼見他和彼得約定的日子就要到了,他在內心默默祈禱著最近一段時間薛且越不要來找他才好。 喧鬧的街頭,陳曦獨自一人坐在西餐廳里,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群,露出了艷羨的光芒。曾幾何時,他也像走過的任何一個普通人那樣,過著平凡而忙碌的生活。而現在,他甚至連看到咖啡里那乳白色的牛奶都會產生條件反射的不適感。他把那散發(fā)著濃香的咖啡挪到了一旁,繼續(xù)等待著一個不知是否會出現的男人。 手表已經走到了八點整,再過一個小時這個西餐廳也要關門歇業(yè),而陳曦等待的人依舊沒有出現。 女服務員顯然對孤零零一個人坐在這里的帥哥很感興趣,有意無意地路過陳曦的桌臺,最后甚至和他攀談了起來:“小哥哥,你是在等你的女朋友嗎?我看你在這里等了快三個小時了哎?!?/br> “不是,只是一個朋友罷了?!标愱負u搖頭,有些焦躁。 “哇,值得你這樣的帥哥等三個小時的朋友,一定是……”服務員話音剛落,陳曦就從窗戶的倒影里看到了那個英俊帥氣的外國男人:“他來了?!?/br> 服務生詫異地看著他,又皺了皺眉,似乎在猜測著什么,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噢,寶貝,抱歉,你知道路上堵車很嚴重,而且今天的實驗出了一點問題,我本來以為你已經不在了?!币鹿诔谋说每雌饋硎指叽髱洑猓z毫沒有顧忌地大吃了起來,一邊曖昧地問道:“寶貝,隔了這么久才約我,看來我上次的服務還不夠好?!?/br> 陳曦微微笑了一下,看著他狼吞虎咽的模樣:“如果不好的話,我又何必再來找你,我只是……工作太忙?!睂τ谠诖采咸闪舜蟀雮€月的事情,陳曦實在是難以啟齒。 彼得愣了一下,想到他的工作,又隨口問道:“那就是你的主人懲罰你了?寶貝,我見過的中國人不少,看得出來你的主人是個危險的男人,作為打過一炮的交情,我建議你最好能離他遠些?!?/br> 聽到這話,陳曦不禁苦笑了出來,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根本不想遇見薛且越這個該死的男人。他深吸了一口氣,決定將今天約他來此的目的全盤托出:“彼得,我想……你應該沒有忘記我在紙條上寫的東西。” 彼得將最后一塊牛排吞了進去,抬起頭來看他,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你是在向我求救,也就是說,你是在他的脅迫下才成為他的奴隸的?!?/br> 陳曦點點頭:“不止如此,我還被迫和他旗下的直播公司簽訂了賣身契,作為他們的性奴隸以供隨意玩弄。” 彼得有些驚訝,看來這件事情也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我本來以為你只是被他一個人威脅而已,原來已經形成了一個產業(yè)鏈?!?/br> 陳曦掏出手機來,將收集到的證據通過圖片的方式展示給彼得看:“我這些日子來一直在努力搜集證據,為的就是能夠將無數個向我一樣被卷入這個色情產業(yè)的人救出深淵?!?/br> 手機屏幕黯淡的光反射出男人藍色眼睛里的吃驚和不可置信,那些千奇百怪的性愛造型和直播,已經完全超越了色情產業(yè)的范疇,而是會對人體造成不可磨滅的傷害。 “你現在來找我的事情,他們知道嗎?” 陳曦搖了搖頭,答道:“我進這個公司還不到半年,他們只是將我作為新人培訓,不是那種搖錢樹,所以沒有那么嚴格的監(jiān)控?!?/br> 彼得松了一口氣,皺眉說道:“這樣嚴重的事情,恐怕不是簡單就能夠解決的,這家公司背后所牽涉到的利益,如同冰山,你所搜集到的證據,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我知道,這也正是我為什么選你的原因!”陳曦堅定地說道。 彼得沉默了片刻,內心的良知無法讓他對這件事情置之不理,他張口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出了那三個字:“我答應?!?/br> 在他最后一個字落下的瞬間,陳曦幾乎要開心得跳起來,這或許是這幾個月以來他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此刻他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真心笑容,一時讓彼得看得呆了,他從小所受的文化教導向來是開放的,所以他直接了當地問道:“去酒店嗎?當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話也沒關系,我可以理解?!?/br> “不,”陳曦笑了笑,“如果是彼得先生的話,我很樂意?!?/br> 和薛且越的一切都是那么令他作嘔,而在與應遠暮zuoai時,陳曦明明是占有的那方,卻總是被應遠暮掌控著主動權。直到面對彼得,他才終于有點放開自己的意思,擺出了邀請的姿勢,手指勾著門卡晃啊晃地勾引著剛剛洗完澡出來的男人。 “噢,寶貝,你今天可比那天要開放多了?!北说靡贿呝潛P著,一邊用手分開了他的腿,露出那濕透顫抖的xue口來,那里已經有一段時間未曾被人進入過,xiaoxue一張一合,顯然很是空虛。 彼得的眼神里閃著yin欲的光芒,他接下浴巾,露出那一身強壯有力的肌rou來。此刻陳曦才真正看清了他胯下的那根巨rou,猙獰無比,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大,或許是被cao得多了,陳曦不由自主地吞咽著口水,有些害怕地說道:“你輕些……好大……” 彼得笑了笑,一把握住自己那布滿青筋的jiba,在陳曦的腿根處磨蹭了幾下:“喜歡我這根東西嗎?” “嗯……唔……”陳曦不好意思地回答了幾聲,轉瞬間便被彼得牢牢按在了床上,趴著不停地喘息,感受著那猙獰巨物一寸寸地擠進自己的身體里:“慢一點……啊……好大,不行了……” 彼得回想起上次干xue的美妙滋味,迫不及待地對準了一捅到底,干得菊xue媚rou外翻緊緊吸吮著roubang,一陣有規(guī)律的啪啪啪聲瞬間響了起來。 里頭的yin水被roubang這么一擠,更是如噴泉般涌了出來:“好緊,你怎么被cao過這么多次還是這么緊,cao死你這個sao貨……”彼得火力全開地cao干著xiaoxue,雖然他為陳曦的遭遇感到可憐,但還是不由自主地給他貼上了下賤的標簽,無論自愿還是被迫,他都已經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了。 “唔……輕點……啊……”陳曦仰起頭,嘴巴大張著,完全是一副被干到高潮邊緣的崩潰模樣。他整個腦子都迷迷糊糊的,卻又格外舒服,全身顫抖著,只有xiaoxue緊緊咬著roubang,仿佛過電一邊。 雙腿被男人舉到了肩膀,深紅色的菊xue暴露在眼前,醫(yī)生專門給陳曦配了藥,囑咐他每日擦在xue口,可以防止色素沉淀,讓菊xue看上去粉嫩??刹恢獮楹?,陳曦的菊xue還是那股yin蕩的顏色,奶頭隨著男人干xue晃動不已,時不時被逼得含入嘴中吮吸。 “sao的這么厲害,難道也是主人調教出來的嗎?還是……你天生就是這么下賤?”彼得的體力極好,一直插了半個小時沒有停頓,甚至還有多余的體力在和陳曦說話。 陳曦被干得神志不清,身上一層薄汗配著那身肌膚讓人更覺性感:“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為什么,開始……最開始明明很討厭這種事情的,現在……現在只要有jiba就可以……唔……” 彼得感覺自己的roubang如同被千萬張小嘴吮吸,高潮一陣陣排山倒海而來,又繼續(xù)追問道:“就算我把你救出來,你是不是還會找其他男人挨cao?” 這個問題是陳曦先前從未想過的,他不得不承認,經過了這種事情,他以后肯定是無法離開男人了,但想到彼得問出這個問題的原因,他索性回答道:“啊……會……會的,會天天來找你……唔,只找你cao我的爛逼……唔……要到了……” 外國猛男的那根大rou干得他yin水直流,感覺到他即將要高潮,男人也越干越猛,終于在最后的一下射了出來。彼得還覺得不過癮,他的大手狠狠拍打著陳曦的屁股,直把后者打得連聲求饒,哀哀叫了起來:“別打了……啊……好疼……” 彼得心中突然涌上了一個念頭,如果將陳曦救出來,是不是就能夠把他當做自己的私人rou便器使用了呢?如果把他帶回自己的國家,將陳曦徹底囚禁起來,能夠天天享受這saoxue……那簡直……彼得狠狠地進出著,心里想的卻是如何將幻想化作實際。 陳曦渾然不覺,他本以為自己出賣身體換來的可能是逃離地獄,但結果可能是再度進入另一個深淵。 正當兩人干得熱火朝天的時候,震耳欲聾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彼得剛剛才射過精,roubang還沒有那么敏感,看了眼屏幕,索性接通了電話:“喂,鑫,這個時候找我有什么事嗎?”他的聲音還帶著些性愛中的激情和喘息,透過手機傳到李鑫遠的耳中則是格外性感和沙啞。 “沒……沒什么,彼得,你在……在健身房嗎?”李鑫遠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彼得挑了挑眉,動作放緩下來,巨rou緩緩地磨蹭著陳曦的rou壁:“對啊,在健身房。” “哦……那你……你繼續(xù)吧,我不打擾你了?!崩铞芜h隨即立馬掛斷了電話。 彼得皺著眉把手機扔到一旁,繼續(xù)享受著身下的玩具,此刻他感覺自己就像是中世紀的莊園主人,正在陳曦這匹馬兒的身上馳騁著。 而坐在電話的那頭,李鑫遠一邊流著淚一邊用按摩棒達到了高潮,“啊……彼得……彼得,好棒……插得我好舒服……”他深深陷入了自己的幻想中,耳邊仿佛還縈繞著彼得剛才那性感而沙啞的嗓音。 等到高潮的余韻消失,這個年輕的高材生又有些頹喪地躺倒在了床上,將那沾滿yin液的按摩棒扔到了一旁,暗暗想著:如果真的能夠被彼得干一次就好了……他的那根大rou……李鑫遠有些害羞地蒙上了被子,催促自己趕緊睡覺,再想下去的話自己又饑渴就糟糕了。 這個點在健身房,彼得還真是努力啊。他看著手機屏幕上彼得的名字發(fā)呆,完全沒想到此刻對方正在和另一個人zuoai。 安靜的實驗室內,彼得正專心致志地撰寫著實驗報告,偶爾起身活動活動筋骨,眼神總是會不經意地飄向窗外,嘴角更是帶上了一抹神秘的笑容。研究所里的女人們都說,彼得這個樣子多半是戀愛了,未婚的哀嘆著彼得這樣帥氣的外國男人已經有了對象,已婚的開始八卦對方是個怎樣的女人。 這樣的流言蜚語自然也會傳到李鑫遠的耳中,他強行壓抑著內心的怒火,皺眉聽著旁邊那桌的助手們談論著彼得的私生活。而當下午他推開彼得辦公室的門時,他也察覺到了對方那周身所縈繞的不同尋常的氣場。 “彼得。”李鑫遠接連敲了好幾下門,才把彼得從幻想中喚醒,他不無醋意地說道:“這么入神?看來他們外面?zhèn)髀勀阌信笥训氖虑槭钦娴牧??還是說,其實是男朋友?” 彼得笑了笑,他確實還在回味和陳曦昨夜那場極其美妙的性愛。說實話,他最初的目的是想將陳曦占為己有,可越與他接觸,卻越能發(fā)現這個人的可愛之處來,如果要用中國人的話來說,陳曦大概就是出污泥而不染的那種人吧。彼得這些日子來幫陳曦聯(lián)絡律師,并將證據分門別類地收集好,確實費了很多心思。對此他也只能苦笑,自己的初衷分明不是這樣才對吧。 對于李鑫遠突如其來的疑問,他也只是含糊了應了一聲:“差不多吧,不過……還沒有真正確定下來?!?/br> 這樣的話語無疑是將李鑫遠的幻想徹底擊碎了,他還打算在實驗告一段落后就開口向彼得表白的,結果……他勉強擠出了笑容,說了句恭喜,象征性地鼓勵了對方幾句,就匆匆離開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李鑫遠卻察覺到了一絲微妙的異樣。彼得最開始有異樣的時間點……似乎和他們在公園遇見那對野戰(zhàn)情侶的時間微妙地重合了,他翻了翻日歷,更加確信了這一點,莫非……李鑫遠當機立斷,撥通了私家偵探的電話,他本以為自己一輩子也不會用到這種東西的。 回復來得很快,只是三天,對方就提供了一系列陳曦與彼得的親密照片給李鑫遠,并分別注明了時間和地點。他對于這個結果并不感到意外,只是覺得嫉妒。那個被cao爛的sao貨居然能夠勾引彼得,他絕不能讓彼得落入陳曦的陷阱之中。 他仔細回憶起那天的場景,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所謂的主人似乎還開了直播,這種線下色情直播平臺并不多見。李鑫遠稍加檢索,就找到了薛且越公司的直播平臺。在將近兩個小時的瀏覽之后,他基本確定了陳曦的身份,雖然網站上使用的是藝名,但這并不妨礙他聯(lián)絡到薛且越。 這個色情直播平臺的公司所在地,也不過是這個城市中一個極為普通的寫字樓而已。李鑫遠按照約定,來到了薛且越的辦公室。 “李先生,您好,沒想到像您這樣的科研人才也會有踏足我們公司的一天。” 李鑫遠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直接將包里的一沓照片遞給了薛且越,后者臉上掃過些許的驚訝,但很快又鎮(zhèn)定了下來:“您給我這些照片,是想告訴我們什么呢?” 李鑫遠不耐煩地看著他,冷笑道:“很明顯,你們手下的奴隸不是那么聽話了,想要借助他人的手逃脫你們的掌控?!?/br> 薛且越點了點頭:“謝謝你告知我們這個消息,我們會對此事進行處理的,屆時也希望你能夠配合?!?/br> 李鑫遠報了一個時間和地址,表示這是陳曦和彼得下一次會面的地點,而自己到時將會代替陳曦出現在那個酒店。 薛且越沒有多問什么,只是在男人轉身離開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您對我們直播平臺感興趣嗎?” 李鑫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怒氣沖沖地說道:“我可不是那些下賤的婊子!” 薛且越摸著下巴饒有趣味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思考著這位的性格好像比陳曦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也是個絕佳的調教對象。 渾然不知自己也已經成為了薛且越眼中獵物的李鑫遠快速地奔向了彼得所在的酒店,他準備得非常齊全,避孕套潤滑液什么的自不用說,甚至在家里就自己清理了后面,他今天一定要讓彼得轉而愛上他的身體! 等到外面的天色完全暗下來,彼得才終于捧著玫瑰花來到了酒店前,他知道這樣的行為很俗,可是除此之外,他也沒有想到什么好辦法來向陳曦坦誠自己心中的想法。 “陳曦,我今天……”他還沒看清房間里的人,就被突如其來的電棍敲得暈頭轉向的。等到彼得恢復意識之后,他已經被李鑫遠用繩子綁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鑫,怎么是你?陳曦呢?”彼得此刻內心警鈴大作,不禁聯(lián)想起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李鑫遠坐在他的腿上,臉緩緩貼近彼得,他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味,如同催情劑一般誘惑著彼得的身體。他不由自主地硬了起來,熟悉情欲的身體很快在藥物的作用下淪陷。彼得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手心,告誡自己陳曦的事情很可能已經暴露,他現在非常危險!他努力地保持著正常聲調問道:“鑫,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你應該清楚,陳曦他現在的處境?!?/br> “一個婊子的處境有什么好關心的?!崩铞芜h原本清秀的臉在嫉妒的驅使下顯得格外猙獰,他將彼得的西裝褲解開,一把握住了男人那粗大的jiba上下?lián)崦饋怼?/br> “你……!你不是討厭同性戀嗎?”彼得難以置信地看著李鑫遠送上了自己的唇舌,那香甜的滋味和陳曦截然不同,讓彼得腦中一片空白,在藥物的驅使甚至主動迎合了起來。他的手本能摟緊了李鑫遠的腰,扯開他的襯衫,將那淡粉色的奶頭一口含了進去。 “我的確討厭同性戀……啊……可是,可是我愛你啊,彼得……”李鑫遠有些招架不住,心想將彼得的一只手解放出來果然是正確的選擇,他整個身體緊貼在彼得的身上,將對方的大roubang掏了出來,切實地感受到那股灼熱時,他對陳曦那樣一個賤貨能夠享受這樣的jiba更是充滿了妒忌。 “你……你居然……”彼得此刻的神志已經有些迷茫起來,他不知道到底是李鑫遠的藥效如此厲害還是自己其實也早就對身旁這個yin蕩的同事產生了興趣。他看著李鑫遠在自己身下張開了雙腿,將自己的手指插入了濕透的菊xue內,撲哧撲哧地抽送了起來。 在彼得面前自慰顯然讓李鑫遠緊張又刺激,高潮來得又急又快,讓他忍不住射出了一大灘精水來,并配上了高昂的呻吟。 “你這樣的模樣,和陳曦有什么兩樣?”彼得冷冷地看著他譏諷道。 李鑫遠看著自己濺射在男人小腹上的濁液,腦中一片空白,身體整個癱軟無力,趴在了男人身上說道:“沒有……啊,只有在面對你的時候,我才會變成婊子……啊……cao我……”他早就把濡濕的內褲脫了下來,露出濕透顫抖的菊xue,xiaoxue對準那根jiba上下磨蹭著。guitou剛撐開xue口,就被媚rou緊緊箍住。 這種緊致感和陳曦的截然不同,實在是讓彼得太舒服了,憑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面前的李鑫遠絕對是個處男。這種不可思議的感覺讓彼得也激動了起來,任憑對方在他腿上緩緩坐下,用媚rou將他的整根jiba都吞了下去。 “怎么這么大……啊……好疼,太撐了……”李鑫遠的臉皺成一團,因為疼痛而扭曲著,除此之外,他卻也因為滿足感而開始逐漸放松下來。 “出去……放開我!”彼得yuhuo難耐,害怕之后自己真的會抑制不住沉淪下去。而李鑫遠更是卯足了勁,非要開始上下動作起來。動作開始還是緩慢的,之后越抽越順,jiba開始在甬道里狂亂沖撞了起來,rou體碰撞的聲音也越來越強。 “啊……彼得,你不是也很舒服嗎……唔,jiba在我的saoxue里不停地動呢……啊,這個聲音,好舒服……cao得我好爽,果然真正的jiba滋味就是不一樣……”他慢慢適應起來,先前的疼痛全部轉化成了舒爽,越來越快的速度讓彼得也恨不得能夠掙脫禁錮將懷中人按在床上猛cao。 “那你放開我,鑫,讓我更好地cao你,你想要的不就是這個嗎?” 李鑫遠氣喘吁吁地癱在他的懷中笑道:“彼得,你以為我會上你的當嗎?等我放開了你,你就會去找那個婊子,我就不明白了,他是自愿加入那個色情直播公司的,你們男人就這么喜歡救風塵的戲碼嗎?” “他不是自愿的!他是被迫的!以及救風塵是什么意思?”外國男人一時半會顯然無法理解這個詞語的意思。 李鑫遠也不想和他解釋什么,只是一味在彼得的腿上自己動作著,直到小半個時辰過去,他感覺到體內jiba抖動得越來越快,知道男人高潮即將泄出。此刻他自己的腿也已經酸麻不堪,根本無力再動,只好解開了捆住彼得手的另一根繩子。 彼得一解開控制,就禁錮住了李鑫遠的雙手,將他死死地按在床上,動作頻率越來越大,越來越快。 “啊……彼得,射在里面,全部射給我……” 聽到了他的請求,彼得更是在最后的關頭將所有的jingye全部射在了他的屁眼里,不給他任何可能流出來的機會,粗大的jiba狠狠刺入菊xue,等到抽出來的時候,內里卻是受不住過多的精水而緩緩流了出來。 無論如何,這至少讓彼得看到了一點自己的希望,看來,只要沒有陳曦,彼得就是他的男人了。 應遠暮對于陳曦的失蹤并不感到意外,很快,直播間那個詢問晨曦大大去哪里的小粉絲們很快就會遺忘掉這個如曇花一現的顏值主播。與此同時,公司也會借用他的微博賬號發(fā)布一些退圈聲明之類的話語。 至于真正的陳曦去了哪里,應遠暮想,或者是在公海的游輪上充當性奴,或者是被送往了印度的貧民窟,再或者……他不敢再想下去。正如薛且越最開始所說的,當陳曦變成那個能用后xue得到快感的性奴時,他對陳曦的興趣也逐漸衰退了。 而正在世人所不知的某處狹窄的密閉空間之內,充滿了男人們yin靡的交歡聲音,rou體碰撞的聲音在這潮濕凌亂的雜物間顯得格外諷刺,隨之而來的還有男人們興奮的尖叫:“cao死你這個sao婊子,被cao了這么久還這么緊,真不容易……” 陳曦不知道在這短短的二十四個小時內經歷了什么,被薛且越叫到公司去,隨之而來的是一記麻醉注射劑,再然后,就被帶到了這個地方接受懲罰。這里的男人們有大有小,但無一例外都是蓬頭垢面,面目丑惡。但陳曦在昏迷過去的邊緣掙扎著的時候隱約發(fā)現,他們每一個人的皮膚都是那種病態(tài)的蒼白,就如同是在這座監(jiān)獄里被關押了數十年之久。 “cao死你……看你還裝不裝清純樣,什么校草,什么學霸,不讓我碰是不是!”此刻陳曦身后的少年一邊罵罵咧咧地一邊caoxue,陳曦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但大概也能猜到他似乎將自己認成了其他人。少年低吼著,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終于射在了陳曦的xue中。 “真TM爽,小婊子怎么樣,我的技術還可以吧……等下好好伺候我們大哥,少不了你的好處?!?/br> 這樣的凌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身體還是會流出淚水,但陳曦的心早已麻木了下來。他不知道彼得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但他相信對方絕非是自愿將他的消息泄露出去的。 “磨磨唧唧的,和一個婊子還這么多話?!毙律蟻淼哪腥藢㈥愱負Q了個姿勢,那態(tài)度如同對待一個沒有生命的人偶。陳曦全身無力地趴在那里,雙眼仿佛已經失去焦距,只希望能早點結束這場浩劫。 一個男人躺在下面,讓jiba對準了菊xue狠狠插入,黝黑的手無情拍打著陳曦的屁股,掐著陳曦奶頭的指甲縫里似乎都沾滿了黑色的淤泥:“叫啊,怎么不叫了,這次送來的貨色是個不會叫的,真沒意思……虧你還cao得這么起勁。” 雙腿被折成了奇怪的姿勢,菊xue被徹底cao開,水光淋漓顫抖著的模樣,就是等著那些排隊的男人們來干。一個男人走上前來用短小的yinjing磨蹭著陳曦的奶頭,還唾罵著剛才臟兮兮的男人將陳曦這身子都弄臟了。 “就你jiba最干凈……反正是個婊子,你還要他干凈?”被點名的男人也不客氣地還嘴,卻猛然又被身后一個形態(tài)癲狂的男人推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次來晚了!”這個男人身材矮小,身上的衣服倒還整潔,不像其他犯人那樣蓬頭垢面,最讓人覺得奇怪的是,他的手中甚至還拿著一個專業(yè)級的拍攝相機。 “哈哈哈,老馮來了啊,這次的貨色還可以,你可要給兄弟們多拍幾張?!?/br> 原來這個被稱作老馮的男人以前是個攝影師,因為經常偷拍客戶的私密照片,最后甚至喪心病狂地給客戶下藥,目的就是為了拍攝色情照片,但他也不為營利,只美其名曰藝術。但無論如此,他出現在此處的監(jiān)獄就已經說明了他的下場。 “沒問題沒問題,趙哥你繼續(xù)干,別管我,我找個角度啊。”他不停地在陳曦身旁轉著圈,就像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那樣,不停地按照快門,咔嚓咔嚓地記錄著陳曦被輪jian的場景。 “很好很好,就是這個角度啊……”老馮像是入了戲,還召喚著后面排隊等待的弟兄們:“大家一起上啊,每個洞都插滿再拍幾張啊,嘴都沒有jiba插進去,不行啊……” 聽到老馮的請求,后面的弟兄們也早就忍耐不住,一股腦兒地沖了上去。 “對對對,就是這樣,哎哎,你那jiba別擋著了,對,放腋下……聽不懂腋下是什么地方嗎?胳肢窩……對對!” “不……不要,別拍……”這樣的話語和場景讓陳曦有一種亂入情色片拍攝現場的錯覺,相機的快門聲和閃光喚醒了他殘存的神智,讓他突然開始死命掙扎起來,可無論如何,卻也躲不開男人們可怕的力氣。他一個幾乎一天滴水未進的人,怎么可能和這些囚犯們搏斗呢? “cao!sao婊子干什么,要是咬傷了老子的jiba我就TM把你舌頭割了,牙齒一顆一顆地拔干凈!” “不……唔……好疼……放開我!”陳曦的掙扎換回來的只有粗魯的巴掌和腥臭的jingye,他的屁股被人像球一樣拍打著,前端的男根仿佛已經失去了他原有的作用,只是癱軟著,無意識地流出稀疏的精水。 身下的男人死命往上狂頂抽動著菊xue,占據他嘴巴的男人也配合著抽插的動作一進一出,上下兩個洞都被填滿,手掌中各自握了一根jiba,連腋下也被塞入了男人丑陋的陽具。 “唔……唔……”他的頭發(fā)被男人粗暴地扯住,幾乎要將他的整個頭皮都撕扯下來。粗大的jiba在他的口中抽插著,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每一次都插入喉嚨深處,讓他產生一種窒息的錯覺。 老馮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般在旁邊飛快地按著快門,還時不時地要求jianyin陳曦的男人們配合地擺出他想要的姿勢來。最起先發(fā)泄過的少年最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他擼著自己的jiba,想插入人群中再與這個rou便器大戰(zhàn)三百回合,可很快就被人發(fā)現了。 “你剛才可是第一個,還想再來?沒門!去去去,給后面的兄弟們個機會?!?/br> “就是就是,等下老大來了咱們誰也cao不到了?!?/br> 正吵鬧間,少年眼尖地瞥見了監(jiān)獄外面正向這里徐徐走來的男人,立馬大聲地嚷嚷了起來:“越哥來了越哥來了!”男人們一凜,紛紛四散開去,只留下全身滿是濁液的陳曦一人躺在狹窄陰暗的牢內。 沉浸在攝影中的老馮渾然不覺薛且越的到來,仍然是拍下了最后一張照片。此時的陳曦像是也察覺到了來人,他微微地抬起頭來看向薛且越的方向,神情極其復雜。他的嘴角掛著男人的精水,也正順著下巴緩緩流下,配合著那絕妙的光影,這張照片的確可以稱之為藝術品了。 直到薛且越走上前來拍了拍老馮的肩膀,后者才醒悟過來,連忙退到一旁去,如同搖尾巴的狗一般:“對不起,越哥……我……我剛才太專注了,沒有注意到您來了?!?/br> “沒事,拍得怎么樣了,給我看看。” 老馮顫抖著將攝像機遞了過去,生怕薛且越一個不爽就將他的寶貝玩意給扔到地上去。 薛且越卻是極為滿意地點了點頭,翻到最后一張時,他的眼中甚至出現了驚嘆的神情:“這張很不錯,嗯……老馮,沒想到你還是很有天賦的嘛?!?/br> 老馮的臉色漸漸緩和開來,站在一旁呵呵地傻笑了起來。 薛且越此刻才將注意力轉向了躺在精水里的陳曦,他蹲下身去,絲毫不嫌臟地將陳曦摟在了懷中,如同對待一個最疼愛的情人那樣輕輕地拍著他的脊背:“怎么樣,以后還會不會想逃出去了?” “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陳曦只能乖乖聽話,為了能夠活下去,或者說是為了能夠親眼見證這個惡魔倒下去的一日。他主動地脫下了男人的褲子,像是得到了至寶一般將薛且越的陽根捧在手心,小嘴又吸又舔然后整個含?。骸霸礁?,唔……越哥……” “乖,好孩子。”薛且越摸著他被jingye弄得一團黏稠的頭發(fā),又將自己的rou根從陳曦的嘴里抽了出來,粗略看過陳曦全身上下的傷口之后,他再度笑了起來:“好了,跟我回去吧,我有預感,你會成為我手下最好的商品的?!?/br> 陳曦點了點頭,對比那些監(jiān)獄里的惡臭男人們,薛且越現在就像是從天堂降臨的天使一樣和藹可親。他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只能暫時地封閉自己的內心,將自己寄托在這虛無縹緲的主人與奴隸游戲之中。 在那之后,由薛且越一手導演并發(fā)行的監(jiān)獄多人輪jian中出影片在黑市上獲得了不菲的銷量,也為公司拓展了新的色情片業(yè)務范疇。其中作為主演的陳曦更是以其真實的演技受到了成人片觀眾的一致好評,薛且越則是趁熱打鐵,甚至推出了續(xù)作。 半年后,在一次普通的色情直播中,應遠暮正在為自己潤滑的時候看到了那頭如同一條狗一樣匍匐在角落喝水的陳曦。他不可置信地走過去,那個當年英俊帥氣的高冷校草卻是向他露出了如孩童般天真的笑容,隨即繼續(xù)舔著盤子里的jingye。 “你……你還認得我嗎?陳曦?” “嗚……嗚嗚……”陳曦無意識地搖著頭,他已經連人類的語言也失去了,僅有的幾句也是為了輔佐zuoai而特別保留的yin言浪語。 “且暮,還沒好嗎?快開始了哦?!蓖橹钡卮咧鴳h暮,后者應了一聲,連忙把兔女郎的裝扮換上,又問道:“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去哪里了?” “好像是要臨時換人了,本來今天是我們三人亂交,結果那位好像也想和公司解約……就……”不用再說下去,應遠暮也能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 很久以后,應遠暮也見到了那次沒有來得及和他們一起直播的同伴,對方是個還算清秀的年輕人,聽說以前是在研究所工作的高級科研人員,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越哥看上了。他的視線淡淡地從那個滿是傷痕的身體上掃過,沒有片刻停留,如同是當年的陳曦還能看到這一幕,不知道是會開心還是難過呢? 沒有人知道,就連當時發(fā)了瘋一樣滿世界尋找陳曦甚至在薛且越的公司鬧了許多次的彼得,也在回國后慢慢走出了這段陰影,重新開始了他的生活。再過幾個月,他就要和他的男朋友舉辦婚禮了。這很好,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