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共餐,當未婚夫面花xue被公公侵犯
因為項目上發(fā)現(xiàn)了新問題,林皓淵得晚一周才能回來。 季淺欣喜若狂,她和林晟地下戀一個月了,正愁該怎么瞞天過海,掩人耳目地慶祝滿月日,就收到了林皓淵的“好消息”,真是天助她也。當天,兩人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番:空中燭光晚宴、交響音樂會、濃情的性愛。這一日,季淺和林晟甜蜜順遂,浪漫溫馨。 快樂時光短暫如秒,林皓淵回來的當天,季淺去機場接他。 “親愛的,想我了嗎?”覓到季淺的身影后,林皓淵一個飛奔沖到她面前,穩(wěn)穩(wěn)地抱住她。 “嗯,想啊?!奔緶\回答得有些漫不經心,品不出話中情緒,像一杯寡淡無味的白開水。 林皓淵動作幾不可察地僵了下。 “怎么了?不舒服?是不是累了?”林皓淵攢住季淺的肩頭,將她拉出懷抱,擔憂地問。 “是有點,最近有個客戶挺折磨人的?!奔緶\裝作疲憊地樣子哀嘆,她垂下眼皮,像是真的很累,沒什么精氣神。 林皓淵盯著季淺的臉看了會兒,忽然皺眉,怒道:“嘖,是哪個不要臉的家伙把我心肝欺負成這樣?我找他battle去!”說著,林皓淵就松開季淺,怒目圓瞪,手握實心拳,身體往前傾,一副要去找對方干架的態(tài)勢。 季淺似是被逗笑,沒注意他的用詞:“行了你,這機場呢,丟不丟人。” “嘿,你這不知好歹的小丫頭,為夫要給你撐腰,你不支持,還嫌丟人?說,是不是背著我有其他崽了!” 這話常人耳里聽著就是玩笑,然而季淺心虛,面上不顯,實際慌了下神。她很快反應過來,嗔怪地打了下林皓淵的胳膊:“說什么渾話呢,我去哪找其他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實的交際圈?!奔緶\佯怒,丟了一記白眼。 林皓淵立刻認錯,好聲好氣地哄著。 這下,季淺確定林皓淵真的就是玩笑話,心里松口氣,狡黠地想:對方的確不能算崽,應該算……爹。 “噗?!奔緶\被自己樂到了,可在外人看來季淺是被林皓淵哄笑的,令人艷羨。 今天,林皓淵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季淺,她所有的微表情都閃進了他黑曜石般的瞳孔里。 林皓淵也笑:“走走走,什么破工作,都別想了。爺帶你去吃大餐!”林皓淵豪邁地一把摟住季淺,力道大得讓季淺以為自己被什么鐵鉗夾住了,動憚不得。 “吃飯就吃飯,你摟這么緊干嘛,我又不會跑?!奔緶\蹙著眉,伸手去扒林皓淵的鉗掌,語氣嬌嗔。 “你當然不會跑,畢竟你也跑不掉?!绷株赊D頭看向季淺,瞇眼笑。 迎著陽光,季淺看得不真切,他的笑容很絢爛。 *** 季淺沒想到林皓淵還邀請了林晟共餐。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兒子久別歸家,父親接風洗塵。 三個人上了中等圓桌,互相之間不近不遠,像極了他們不倫的三角關系。 等餐期間,幾乎都是倆父子在聊,季淺只偶爾應和一些話題,其余時候低頭聆聽。餐上齊后,季淺安靜用餐,極少搭話。 吃著吃著,季淺突然頓住了。林晟的手……伸了過來。 季淺今天穿的是緊身連衣裙,下擺是包臀設計,裙長不長,林晟往上拉一拉,裙下的山丘就露了出來。大掌沒入丘林,指尖隔著薄薄的蕾絲內褲在丘縫間穿梭。 “呃……咳咳!”季淺正喝著湯被老男人的肆無忌憚嚇嗆了,她飛速瞪了眼林晟,拿起紙巾捂住嘴輕咳。 “淺淺,怎么了?怎么嗆成這樣。”林皓淵很快注意到季淺這邊的動靜,傾身過來關心地給她順背。他蹙著眉,不露聲色地上下探究了一番。 此刻,林晟的手指隔著內褲,淺戳季淺的xiaoxue,手腕左右搖擺,帶動指頭畫圈。 “沒、沒事……就是、剛……咳咳,剛想參與你們的話題,結果沒控制好,就嗆到了?!奔緶\肩背僵直,搖手示意,要林皓淵別擔心。 林皓淵又打量了季淺幾眼,點點頭退回去。 “你瞧你,只不過想聊個天,卻把自己搞這么狼,急什么嘛?!?/br> “是啊小淺,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太緊張。”林晟神色淡然,語氣慈愛的說道。 季淺表面上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嬌滴滴地應了聲好,內心咆哮:老男人,你給我裝?。?! 似乎是看穿季淺怨憤的心理活動,林晟勾了勾嘴角,輕松扒開底褲,直接將手指整根插了進去。 季淺驚得一下夾緊了大腿,渾身緊繃,她略微低頭,睜著眼睛望向林晟,寫滿了慌亂和拒絕:你兒子還在旁邊呢, 林皓淵“咦”了一聲,“誒,爸,你跟淺淺關系變好了?” 林晟挑眉:“我們什么時候關系很差過?” 林皓淵訕訕笑:“很差到不至于,就是感覺……你之前不是很愿意親近她,但是淺淺已經成為了你的兒媳?!绷逐Y特意將“親近”兩字說慢了些,不仔細聽,聽不出來。他瞅了瞅一旁低著頭不停吃東西的季淺,銳利地目光審視著她的神態(tài)。 “嗯,你出差的這段時間,我發(fā)現(xiàn)淺淺是個好女孩兒,我們自然也親近了很多。”林晟將手從季淺xiaoxue里抽了出來,不動聲色地擦掉了手上的蜜液。他語氣如常,不溫不火,唯獨“親近”二字他咬得略重。聽上去似乎是在強調對淺淺優(yōu)秀品質的認可,實際上的深層含義,可能只有季淺聽懂了,讓她微紅了臉。 林皓淵微笑:“那真是太好了!我原本還擔心你們處不來,焦慮得不行,誰知道你倆現(xiàn)在已經這么和睦了,看來我這趟差出得很值嘛。”林皓淵狀似隨意地加深了笑容。 林晟回之淡笑,沉默地吃了塊白灼蝦rou。 季淺在一旁聽著父子倆的對話,感覺怪怪的,她不禁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觀察著當下的氣氛。 “對了爸,你說淺淺是個好女孩兒,你覺得她哪里好?”林皓淵依舊笑得溫馴,空氣有3秒的凝固。 不知怎的,季淺從林皓淵的提問里,聽出了一絲挑釁和試探,她想要阻止話題再繼續(xù),斂眉道::“皓淵,這個問題就別……” “都挺好,就是有點膽小?!绷株商┤蛔匀舻鼗卮稹?/br> “膽?。抗?,爸,你說淺淺膽???你是沒看過她玩鬼屋時的樣子,那感情,比我還亢奮。” 林晟笑著應和:“是嗎?” “可不,我第一次帶她去游樂園,她激動壞了,高興得手舞足蹈。那可是她跟我在一起后,最活潑的一天……” 季淺有點尷尬,一是反感林皓淵意味不明的話題,二是覺得自己的幼稚的一面在林晟面前盡顯。 林皓淵把他倆當天在游樂園的場景講得活靈活現(xiàn),林晟居然聽得津津有味。季淺只好默不作聲,準備去趟洗手間避開這個話題。然而,季淺還未起身,林晟作惡的手再次探了過來,這一次,他直接雙指齊捅。 季淺緊張得下體陡縮,xue內一跳一跳的,yin水泄出,弄濕了板凳。毫無預警的侵犯,使季淺更敏感,快感更明顯,給出了更多生理反應。她輕輕哈著氣,擱在餐桌上的手微微蜷起。 手指或小幅度快節(jié)奏的抽插,或待在xue里交叉擺動,季淺極力隱忍,雙腿直抖。 “……怎么樣,我說得不錯吧,淺淺一點也不膽小,反而膽子大得很?!绷逐Y意味深長地給季淺做了一個總結。 林晟微笑地點點頭,并不作具體回答。 “我看這餐飯我們吃得也差不多了,準備走吧。淺淺?”林皓淵忽然回頭喊了聲季淺。 “???哦……嗯……”季淺臉頰潮紅,雙目微垂地應了一聲。 林皓淵看著季淺面色紅得不對勁,身體僵硬,目光閃了閃。 “走吧,我一會兒還有個視頻會議?!绷株擅嫔?zhèn)定,行為自然地抽出手,而后動作巧妙地用濕毛巾擦干凈了。 可憐季淺感覺來了一半,被拔指無情,她恨得牙癢癢。林晟這個死腹黑,一定是因為游樂園話題吃味了,才這么折磨她。 季淺嬌柔地應好,站起來的時候順勢把裙子整理了。 林皓淵將她一系列的動作都看進眼里。 三人前前后后地出了餐廳,臨別時,林晟找著空隙,狠掐了一把她的肥臀,惹得季淺差點驚聲尖叫。 坐上林皓淵的車后,季淺身體里的躁動始終沒法平息下來,她急需解決釋放,心理不斷念叨快點到家。 一路上她都夾緊大腿,壓抑重重突破理智防線的快感。 轎車里彌漫著詭異的靜謐,兩人各懷心思,誰都沒主動打破沉寂。 40分鐘后,轎車到達季淺和阿雯的公寓,兩人平淡揮別,旁的什么也沒說。 林皓淵注視著季淺遠去的身影。即便身影早已消失在進入電梯的那一刻,他也盯著公寓大門看了很久很久。倏然,他嗤笑出聲,從低沉悶笑到放肆大笑,他的臉上是憤恨、糾結、悲傷、絕望、隱忍的作畫。忽地,一切又戛然而止,似是從沒發(fā)生過。 林皓淵平復了一會兒情緒,眸光里滿是冷戾地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