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游戲(捆綁,跨繩,鞭打,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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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真是膽大包天,發(fā)現(xiàn)當(dāng)朝公主有問題竟然毫不在意。但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親口承認(rèn)又是另一回事,鐘穎懿不再掙扎,冷冷的說道: “岑將軍在說什么,本殿聽不懂,本殿今天沒興致了,你走吧?!?/br> 岑霏卻一反剛才的冷漠,饒有興致的用手指在她柔嫩的嘴唇上揉捻:“可是爺來興致了,你比那個沒用的公主有意思多了?!闭f完他把鐘穎懿打橫抱起:“乖乖的,爺讓你爽上天。” 穎懿公主的寢宮有一個主殿兩個側(cè)殿,東殿是臥室,右殿被隔成一大一小兩個空間,大的就是溫泉所在,小的,鐘穎懿也只進(jìn)去參觀過一次。 這個房間是專為岑霏改造的,應(yīng)該說是岑霏要求的,里面的東西也都是他派人送來的,花樣之繁多,不亞于前世的SM情趣用品店。鐘穎懿前世自給自足,只能達(dá)到最低溫飽,還沒涉及過SM這么小眾高端的層次,了解僅限于一些黃色和AV中偶然出現(xiàn)的內(nèi)容,這里的工具有多半都不認(rèn)識。 但是穎懿公主認(rèn)識啊,不僅認(rèn)識,還都體驗過不止一遍。所以一進(jìn)來,鐘穎懿就有些難以自持了。 “看來你很期待?!贬翡J的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反應(yīng)。 鐘穎懿大方承認(rèn):“是啊,我是很期待,只是不知半年未見,岑將軍久在軍中,手段有沒有退步?!彼蚕朊靼琢?,不論是誰,只要頂著公主的頭銜讓岑霏虐起來有成就感就可以。能提供給他更高的快感,他是不會揭穿她的。既然這樣那就放開玩,誰怕誰。 “呵…”岑霏意味不明的輕笑一聲,把赤條條的鐘穎懿放了下來。旁邊是一面墻,上面掛著十幾條卷起來的繩子,各種顏色都有,只是燈光昏暗曖昧,看不出具體材質(zhì)。 岑霏修長的手指輕撫過一排長繩,最后停留在一條朱紅色的牛皮繩上,他取下繩子走到鐘穎懿身邊:“舉起胳膊。”這一刻他的表情不再輕佻邪肆,而是恢復(fù)了揭穿她之前的那種俾睨莫測。 鐘穎懿挑釁的看著他,舉起了嫩白雙臂。她是發(fā)現(xiàn)了,這男人看著高傲,其實也挺賤的,不喜歡聽話的,喜歡不好馴服的,那就看他到底能不能征服她了。 岑霏大概有一米九左右,比穎懿公主高出二十多公分,即使她的手舉到最高,他綁起繩結(jié)來依然輕松自如,甚至是慢條斯理。就像制作一件藝術(shù)品,邊雕琢邊欣賞。 但鐘穎懿一直舉著胳膊很累,她正要抱怨,岑霏就從頭頂拉過來一個掛鉤,把繩子上預(yù)留的結(jié)扣掛在了鉤子上,這下用不著她自己用力舉著了。 鮮紅的繩子緊緊綁縛在雪白的rou體上,視覺沖擊力十足,飽滿雙峰被上下左右圍繞,緊緊勒出來,顯得更加堅挺碩大。在腹部打出一個復(fù)雜漂亮的花樣后,又從腹股溝繞過,勒開屁股,在背后以活扣結(jié)束。 鐘穎懿雖然看不清全部,但感覺并不是很復(fù)雜的一個捆法。只是繩子稍緊,讓她有些呼吸不暢,而胳膊被禁錮,胸部前挺,腿也無法并攏,是一個完全毫無遮掩的弱勢的羞恥的姿勢。只是想象著自己只能隨意令人擺布的樣子,她就有些濕了。 此時岑霏在她背后,不知道鼓搗著什么,過了一會他拿著一根繩子走到房間另一頭,一條到她屁股高度的繩子就被固定好了。 “不知公主殿下還記不記得…第一次玩這個的時候,你的sao水流的一地都是?!贬瓘谋澈筚N著她耳邊吹氣,“比你平時的水還要多,可見你有多喜歡。”說著,他抬起鐘穎懿的一條腿,跨過了這根繩子。 這是一根拇指粗細(xì),略有些粗糙的麻繩,上面還涂了一層油。腿落地的瞬間,繩子分開了鐘穎懿緊閉的蚌rou,深深陷入xue縫中,她下意識扭動了一下,卻更清晰的感覺到毛糙的質(zhì)感:“啊啊…好刺,好癢…哦…” 這太刺激了,她踮起腳尖想要慢慢適應(yīng),緩一下,身后卻傳來輕微的破空聲,與此同時后背一陣刺痛:“嗚…好痛…” “走到頭,不許停留。”岑霏冷酷的聲音傳來。 鐘穎懿努力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岑霏手中拿著一根細(xì)長的柳條一樣的鞭子。沒等她多看兩眼,又是一下抽在背上,火辣辣的刺痛過后就是說不出的麻癢,讓人直想狠狠抓撓揉捏一把。 “走,誰讓你回頭的。”鞭子下雨一樣抽了下來,不是背就是屁股,有時候是大腿。 鐘穎懿被抽的又疼又癢,聲音帶了哭腔:“不要,啊啊啊不要打了,我走,嗯…這就走…求你…求爺不要…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她艱難的向前挪動起來。 只走了一步她就停了下來,身體下意識想要蜷縮,卻因為被捆綁,根本做不到,反而讓麻繩更加深陷,她顫抖著低泣:“嗚…不行…嗯啊…不…磨到陰蒂了…好難受…”雖然和樂堯的毛筆差不多硬度,但樂堯多么溫柔,而她是整個人壓在麻繩上,即使踮著腳也很深,還幸虧涂了油,不然光摩擦力就能讓她崩潰。 只是一個停頓,鞭子又如疾風(fēng)驟雨般落了下來,因為捆繩勒開了屁股,有一鞭還抽到了菊xue附近。鐘穎懿渾身一震,邊走邊哭叫起來:“不要打…好痛…求求您,啊啊啊…” “并不只有痛吧,公主殿下,你的yin水可不是這么說的。”冰涼的鞭柄落到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一刮,“已經(jīng)流成河了?!?/br> 有油又有yin水,繩子很快就被泡軟了,只上面的毛刺依然不肯放過鐘穎懿,磨的她浪叫連天:“哦…不行…太深了..哈啊…我不行了,走不動了…嗚嗚…陰蒂好爽…不行…啊啊不行…sao逼要射了啊啊啊?。?!”終于在走了一半時,她顫抖著到達(dá)高潮,整個人也無力的坐到了繩子上。 岑霏走到她面前,用鞭子的尖端戳弄她變的嫣紅硬挺的乳尖:“殿下比以前更sao了,這才一半就撐不住了,還有一半呢?!痹捯魟偮洌槐蕹榈絩ufang上,雪白嫩乳上立刻浮現(xiàn)一道細(xì)紅鞭痕,他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沒有溫度的笑:“繼續(xù)走?!?/br> “啊啊啊好痛…好痛…不要打了,嗚嗚…我錯了,我不該對您不敬,爺…嗯啊…將軍大人饒了我…饒了母狗吧…”鐘穎懿哭著求饒,腳下一點不敢停留,即使高潮還未過去,她還是強(qiáng)撐著一步步走了起來。沒走幾步,又是一股yin水噴出,她又高潮了… 這下是真的走不動了,她騎在繩子上無聲抽搐起來,淚水口水流了滿臉,整個人抖的弱柳扶風(fēng)。岑霏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他用鞭柄撐著下巴,好好欣賞了這一幕。然后在鐘穎懿稍微緩過來后,連續(xù)不斷的抽向她的rufang,“這是不聽話的懲罰?!狈块g內(nèi)瞬間響徹又是慘痛又是歡愉的尖叫。 鐘穎懿覺得自己沒救了,被鞭子抽竟然也會覺得爽。剛開始明明是痛的,卻又不是徹底的痛,而是又麻又癢瞬間炸開頭皮的那種瘙痛,痛過之后傷痕火辣辣的燒,沙沙的。越是敏感部位那刺癢就越是鉆進(jìn)骨頭里去,像有千萬只小蟲子在爬,讓她又是痛苦又是爽快。 “不要…嗚嗚不要再打了…奶子受不了…哦…爺…母狗的sao奶頭好疼好癢…求爺,嗯啊…幫母狗舔一下吧…”鐘穎懿難受的狠了,不管不顧的提起要求來。 岑霏冷哼一聲:“一只賤母狗,也配讓我舔?!彼槐蕹樵谌菂^(qū)域,差點就碰到陰蒂。 鐘穎懿被抽的一哆嗦,低三下四的求饒:“是…是…母狗錯了,我是最下賤的母狗,只配讓狗舔讓狗cao,爺不要生氣,不要再打了…嗚嗚…” 岑霏卻突然笑了:“賤貨,變著法的罵爺,看來還是沒學(xué)乖?!?/br> 他語氣陰森,讓沉浸在yuhuo和怒火中的鐘穎懿瞬間清醒,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耍那嘴炮圖那一時痛快做什么,把這個變態(tài)惹惱了。她瑟瑟發(fā)抖的看著消失在昏沉燈光后的岑霏,不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