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僧?妖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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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鐘穎懿懶懶的側臥在榻上。 一個小內侍給她捏著肩膀,永延跪在面前向她匯報:“奴才已經打聽清楚,蓮生大師確已回到相國寺,預備開壇傳經七七四十九日?!?/br> 她沉吟片刻,坐直身子,“本宮要前往相國寺禮佛七日,明日出發(fā),你去讓他們做好準備?!狈f懿公主已對她起了殺心,趁著自己現在還占主導,趕緊把這個問題解決比較好。畢竟她也不知道自己死了還能不能回到現代,這是場你死亡我活的爭奪戰(zhàn),她不是圣母,就算是鳩占鵲巢,也只能厚著臉皮占了。 聽說這個蓮生大師是相國寺主持聞得佛諭,從一朵蓮花中抱出來的孩子。從會說話就會誦經,知曉許多失傳已久的佛經,對佛理的理解更是無人可及,堪稱活佛在世。他七歲便離開相國寺,云游修行,傳播佛法,年僅二十六歲已走遍了這片大陸每個國家,留下無數神奇?zhèn)髡f,被尊稱為圣僧。 作為現代人,鐘穎懿本是不相信這些的,但她穿越了,看法自然有所改變。這段時間讓屬下出去打聽這些事,發(fā)現奇人奇事很多,靠譜的沒幾個,這個蓮生大師就是聽起來比較靠譜的幾人之一。而且他正好結束一波云游,回到相國寺,這豈不是瞌睡送枕頭,正好去會一會。 別說禮佛,就是上香,達官貴胄的女眷去寺廟也一般是要封寺的,更別說堂堂公主。鐘穎懿第二天到達相國寺時,平日人聲鼎沸香火隆盛的相國寺寂靜無聲,方丈主持帶著一眾僧人等候在寺門口,迎接公主儀仗。 鐘穎懿在輦車中掃了一眼,年輕僧人不少,但她直覺蓮生大師不在這群人之中。 在廂房中安頓好,她派人去問蓮生大師在哪,希望大師撥冗一見。 皇室每年給相國寺不少好處,她可以心安理得接受方丈的迎接,蓮生大師卻是天下聞名,真正的世外高人,她既然有求于人,姿態(tài)還是放低點比較好。 若真是浪得虛名,再算賬不遲。 很快一個七八歲的小沙彌來傳話:“蓮生大師說,此刻就可以見公主,請公主隨小僧來?!?/br> 鐘穎懿跟著蹦蹦跳跳的小沙彌穿過大殿,來到后山,又穿過一片茂密的竹林,曲徑通幽的小路,終于來到兩座茅草房前。 “公主,大師說了,您最好一個人進去。”小沙彌笑嘻嘻的。 鐘穎懿沉默一瞬,對身后人說道:“都留在外面?!?/br> 越澤急忙現身:“殿下…” “你也留在外面?!痹綕芍矣诘氖欠f懿公主,不是她鐘穎懿,若知道公主被人借尸還魂,還想滅了公主魂魄,第一個動手的就是他。 幾十個侍衛(wèi)把茅草屋團團圍住,個個神情肅然如臨大敵,生怕把公主給丟了。鐘穎懿心中微定,推開木門,邁步走進去。 茅草屋外面簡陋,屋內同樣簡陋,一床一桌一榻一椅而已。 榻上一個閉目打坐的白衣僧人,看的鐘穎懿愣住了。 她前世今生,現實中網絡上,也算是見識過無數頂級男色,什么萊昂納多金城武,什么基努里維斯吳彥祖,岑霏秦皓暉姬嵐越澤他們就是這一檔,她本以為已經是人類基因的極限了。見到蓮生大師她才知道,竟然還能更上一層樓。 好像有時尚大師說過,真正的美是雌雄莫辨的,蓮生大師的這張臉就是雌雄莫辨,完美的令人窒息,只能從高大挺拔的身材確認他的性別。 精致俊美的輪廓和五官,微斂的眉宇間都是出塵超脫悲天憫人的圣潔,眉心一顆小小的朱砂痣,更讓圣潔中多了一絲說不出的感覺。 他就這么坐在昏暗的屋中,身上卻仿佛自帶微光。 “施主不該來?!鄙徤髱煴犻_雙眼,平靜的注視前方。 “為何?”鐘穎懿看著他漆黑的雙瞳。 “施主所求,貧僧無法達成?!毙揲L如竹的手指慢慢捻著念珠。 “大師沒聽,就知本宮所求?”鐘穎懿慢條斯理的問道。 蓮生大師抬眸:“施主求殺生,貧僧豈能助紂為虐。” 鐘穎懿被他看的心中一顫:“大師說什么,本宮不懂。” “施主本為異世孤魂,能得一具rou身棲息已是上天恩德,切勿太過貪妄?!?/br> 這話已經很明白了,這個和尚,不僅知道她的來路,甚至連她來找他的原因都知道。內心深處從未對第二人言說的秘密被全部洞悉,這感覺簡直讓人毛骨悚然。 他到底是活佛還是妖僧? “既然大師不殺生,那大師可否送我回去?”當公主雖好,卻始終不是屬于她的生活,穎懿公主也沒有死,能回家當然更好。 蓮生大師沉默一瞬:“貧僧無法?!?/br> 騙人,明明就是有辦法,不愿意幫她而已。那么明顯的猶豫,當她是傻子嗎。 “大師,出家人不打誑語?!?/br> “施主所求,件件均要貧僧破戒,貧僧自然無法,并未欺騙施主?!?/br> “之前是殺生戒,這次又是什么戒,大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辩姺f懿胡攪蠻纏,“昔日佛主以身飼虎,割rou喂鷹,為了拯救其他生命連自己的命都可以舍棄,大師只是破個戒,便可拯救兩條生命,難道不值得嗎?” 蓮生大師沉默半晌,微微搖頭:“施主不必多言?!?/br> “大師既不愿幫我,為何同意見我。”鐘穎懿倒也沒有很失望,他不愿意幫她,自然也不會幫公主,倒也不用太緊張。 “貧僧只是想勸施主不要蹉跎時光?!鄙徤髱熾p手合十。 說的好聽,不就是想讓她快點滾蛋,別耽誤他傳播佛法。鐘穎懿自然也很想走,但她來時陣仗如此之大,驅趕香客封鎖寺廟,全都城都知道她要禮佛七日,要是當天就回去,豈不是要被戳破脊梁骨。 她回到廂房,派人繼續(xù)追查世間奇人的消息,安心的在相國寺中住了下來。 蓮生大師每日在大殿講法,本是面向天下信徒,現在卻只有寺里幾百個和尚和鐘穎懿參加。她每天準時坐在第一排最中間的蒲團上,連著聽了七天。她對佛理一竅不通,本是為了欣賞絕世美男,卻莫名感覺內心受到了滌蕩,一片澄澈清明。 第七日離寺前,鐘穎懿再次單獨見了蓮生大師一面。 “大師,來到這個世界非我所愿,我竭盡全力也只是想活下去。”鐘穎懿向他行禮,“之前失禮之處,望大師不要介懷?!?/br> “阿彌陀佛,施主是與佛有緣之人?!鄙徤髱熾p手合十微微低頭,“望施主保持本心,或許終有一日可以得償所愿?!?/br> 越是高僧越喜歡這樣云遮霧繞的說話,什么叫或許可以得償所愿,這個或許怎么變成一定,償的又是什么愿,鐘穎懿也不去究根問底,反正他們死也不會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