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主意還是好主意(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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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凌芷在家中吃了午飯,正想著沒事做出去走走,她才回都城來,也該去其他地方走走逛逛了。 誰知與清音在一起還未用完午膳,外面便有門房來報:“王爺,皇城里來了傳旨女官了!” 在這女尊的世界當中,雖然也有太監(jiān)這樣的因為封建社會而存在的人物,但太監(jiān)在皇城當中通常都是打雜的人物,很少有得到重用,成為某些機構(gòu)的負責人,就連傳旨也有專門的傳旨女官,而不是由太監(jiān)來傳旨。 “傳旨女官?”凌芷一愣,只得放下筷子,收拾一番迎接女官來傳旨,凌晏那個家伙,有什么事不能讓人帶一句話來,還非得讓人傳旨? 那傳旨女官入了王府,見到凌芷,作了個揖:“參見王爺?!?/br> 凌芷擺了擺手:“免了,有什么旨意就快說吧!” 對方拿出了金黃色的長卷:“宣楚王凌芷即刻入宮覲見,欽此。” 凌芷接了旨意,直接問道:“說吧,她現(xiàn)在在哪兒等著我呢?” 全天下也只有這一位敢對當今圣上這么說話了,傳旨女官不敢多說些什么,只是回答道:“皇上正在御書房等著王爺呢!” 凌芷點了點頭:“行,我這就去見她?!彼@個meimei,真是讓人飯都吃不好,一會兒不她得好好敲她一頓才行! 也不知究竟是什么事,她這才回來幾天???這又將她叫進宮里面去了。 …… 凌芷換了一身正式服裝,和傳旨女官進入了宮中,直接在御書房找到了凌晏。 見了凌芷,原本還皺著眉頭的凌晏就笑了:“jiejie來了?!?/br> “我的好皇上,您這著急忙慌的叫我來到底是所謂何事??!”凌芷打趣問道。 凌晏在凌芷面前是沒有架子的,也擺不起什么架子,她從小和凌芷一起長大,生父也就是當今的皇父在她小的時候生了場大病,那個時候幾乎都是凌芷拉著她長大的,而今她雖然是皇帝,可卻也記得當年的那些事情。 她拉著凌芷坐下了,這才說道:“jiejie快別拿我打趣了,我都快煩死了。” “你可別告訴我那些朝堂之上的煩心事,你知道我是個閑散王爺,輕易不上朝的,就算告訴我我也沒辦法給你出主意。” 雖說是大皇女,但因為某些不能說的原因,她也不太受先皇的寵愛,自然先皇也從未讓她上朝學習過什么,這也是滿朝文武都知道的,最開始還有老臣替她像先皇說上兩句,不過也不奏效,時間長了,他們也就放棄了。 還是直到凌晏繼位之后會時不時的宣她上朝商議一些事情,即便如此,她一年上朝的次數(shù)一直巴掌都數(shù)的過來。 這也正好合了凌芷的心意,本來她便瀟灑慣了,不習慣被各種規(guī)矩束縛著,在加上朝堂上爾虞我詐,她也沒那么多心眼和那些人斗來斗去,不過凌晏卻偏愛來找她幫忙解決各種麻煩的事就是了。 雖然凌芷有心不想管,但為了自己以后的安逸生活,這個國家的事情怎么都還是要想方法解決的。 凌晏聽了她的話也不生氣,她實在是太了解自己的這個jiejie了,雖然口中說著不管,可到底還是幫她解決了一些麻煩事,雖說某些大臣頗有微詞,讓一個王爺做這做那,或者權(quán)利太大害怕她圖謀不軌。 可是她卻很清楚,有小到大,她的這個jiejie對皇位這種事顯然是避之唯恐不及的。 以前她不懂,可是等到她當了皇帝才終于明白,當皇帝實在是有太多麻煩事要處理了,而凌芷偏偏是個怕麻煩的性子。 “別這么說嘛!這件事我想來想去,除了jiejie你意外沒人幫我解決了。” 凌芷不為所動:“你每次找我都是麻煩事,我才不相信你會有什么好事找我呢!” 凌晏想了想,笑道:“這就看jiejie你怎么想了,這事兒說是好事也是好事,說不好……也不好?!?/br> 凌芷瞥了她一眼:“到底是什么事這么麻煩?別吞吞吐吐的了,你就直說好了?!?/br> “事情是這樣的,最近已經(jīng)有好幾分折子上奏說東廠的氣焰太過囂張了,說他們嚴刑拷打,屈打成招,希望我下旨關(guān)掉東廠,但你也知道,東廠乃是咱們老祖宗開設(shè)的情報機構(gòu),雖說掌管東廠的是太監(jiān),可這個機構(gòu)的確不能說關(guān)就關(guān)?!?/br> 凌晏喝了口茶繼續(xù)說道:“雖然說嚴刑拷打屈打成招要不得,可是有些人的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咱們這些身居高位的人,又怎么知道其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呢?” 凌芷挑了挑眉:“東廠?” 與凌芷穿越之前的那個國度的歷史當中某個朝代一樣,這個時代也有一個機構(gòu)叫做東廠,而且這里的東廠與那個東廠的職責幾乎一模一樣,是特務(wù)機構(gòu)和監(jiān)察機構(gòu),也是由親信宦官擔任首領(lǐng)。 幸運的是,這個時代的東廠還不像是正統(tǒng)歷史當中的東廠一樣,宦官做大并且已經(jīng)到了干政的地步。 “你也知道,至東廠創(chuàng)立到現(xiàn)在,朝廷上的那幫娘們們便見不得宦官作威作福,想方設(shè)法的想要搞掉東廠,因此這些折子,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真還是假的?!?/br> 凌芷這時開口說道:“真又如何假又如何?” 凌晏不禁苦笑:“這正是讓人難以決定的地方?!?/br> “若是真的,難道你還真能把東廠由里到外的太監(jiān)都全部換了不成?這一次若是大換人,你又能保證有多少人是我們的,又有多少人沒有異心呢?再說了,權(quán)利會腐蝕人心,那些太監(jiān)們又無人可靠,就算換了一批,也遲早會走向權(quán)利的漩渦當中罷了。” 凌芷又道:“若是假的,你打算給那一批上折子的大臣按個什么罪名?雖然結(jié)黨營私這一點是逃不了的,但是為了東廠的一群太監(jiān)而大動干戈,恐怕那群臣子們也不干了?!?/br> 凌晏不禁苦笑:“jiejie看事情總是一怔見血?!?/br> 凌芷輕笑一聲:“別告訴我你沒想到這些?”畢竟凌晏也做了好幾年的皇帝,一開始或許還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應(yīng)對,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熟練了才對。 凌晏笑了:“我倒是想到一個主意,當然要jiejie幫忙才行。” “說吧,又有什么餿主意了?”凌芷打趣。 凌晏露出了苦笑:“或許……這一次真的是個餿主意,只是要委屈jiejie了?!?/br> “嗯?”凌芷不由一愣:“這話是什么意思?” “擒賊先擒王,這件事無論是真是假,我覺得還是要從現(xiàn)在的東廠督主入手才行?!?/br> 凌芷想了想:“如今的東廠督主?似乎是母皇還在的時候就,上一代的東廠督主請示過也得到同意的嗎?似乎是叫……秦崢?” 凌晏點了點頭:“的確是他,jiejie不常上朝,也不知還記不記得此人,這人不過20歲上下,倒是將東廠打理的井井有條,每次都會給我一些重要的信息,比如朝臣們拉幫結(jié)派,也會從敵人的嘴里撬出點什么東西來。” “這么說,他倒是你的得力幫手了?” 凌晏又道:“只不過此人為人陰沉,又頗有些狠毒手段,實在是不好打交道?!?/br> 凌芷笑道:“你與他之間不過是上下級的關(guān)系,需要打什么交道?至于陰沉……秦崢既然是東廠督主,想必也是個太監(jiān),他沒了命根子,自然陰沉,手段狠毒……既然是特務(wù)機關(guān),那也沒什么所謂吧?” 凌晏一聽,便笑道:“若是jiejie說無所謂,那邊是真的無所謂了?!?/br> 凌芷一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已經(jīng)想好了一個辦法,只是要委屈jiejie了。” 凌芷越聽越覺得奇怪:“到底是什么辦法?” 凌晏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準備將秦崢賜予jiejie你做個妾室?!?/br> “什、什么?”凌芷一聽,猛地站了起來。 凌晏連忙說道:“jiejie你別生氣啊,聽我把話說完,我想來想去,也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若jiejie收了秦崢,那東廠便是屬于jiejie的了,如此一來,那些大臣們自然不好再無中生有了,至于東廠內(nèi)部究竟是不是屈打成招,有了秦崢這一層關(guān)系,jiejie自然能夠調(diào)查得清清楚楚了。” “你說的倒是簡單,先不說秦崢那邊好了,你將東廠給了我,那群大臣們還不知道怎么編排我呢!他們說不定又會說我野心勃勃,企圖控制東廠來篡位奪權(quán)呢!” “她們敢!那群只會嚼舌根子的大臣們又怎么明白你我之間的姐妹情誼?況且jiejie不是一向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嗎?” 凌芷冷哼一聲:“即便這件事我可以不在意,可那秦崢,他、他分明是個太監(jiān)好不好!” “我知道他是個太監(jiān),可是如今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了,這樣好了,就當我欠jiejie一個人情?!?/br> 見凌晏一臉哀求,一時之間的確也想不出其他辦法,凌芷也只得冷哼一聲:“罷了,鳳曲國人人皆知我這個王爺不干正事,就是納了個太監(jiān)做了妾恐怕也只能他們議論一陣也就過去了,我倒是沒什么所謂,不過秦崢那里?” 凌晏一聽有戲,便笑道:“jiejie若是同意了,秦崢那里,我知會他一聲也就行了,我這便讓人叫他過來?!?/br> 凌芷一聽:“你要在這兒和他當著我的面說這件事?算了算了,那也太尷尬了,我還是先走一步吧!原本想要蹭你一頓飯吃的,現(xiàn)在看來也……” “想要留下來吃飯就留下來啊,一會兒我到御花園來找你。” “不必了,我還是先回去了,你自己找秦崢談吧!”說著,凌芷推開了御書房的門就要往外走。 才剛剛往下走了兩步臺階,便看到了一直在凌晏身邊伺候著的太監(jiān)帶著一個身著墨衣,脊梁挺拔的人走了過來。 對方穿著打扮似乎是高品階的太監(jiān)服,帶黑色無翼紗帽,一臉蒼白,狹長的雙眼微微上挑,一雙柳葉眉又細又黑,高挺的鼻梁與緊緊閉著的薄唇搭 配在一起,雖然看著是個英俊的男人,但整體的氣質(zhì)實在是太過陰沉。 對方在路過她的身邊時停下了腳步,他似乎認出了凌芷對她微微點了點頭:“王爺。” 見他似乎是要進入御書房內(nèi),凌芷心中有了個猜測:“你是……秦崢秦督主?” 那人神色不變的點了點頭:“皇上召見,請王爺恕罪?!闭f著,他頭也不回的由著人通報過后進入了御書房當中。 ……不知道這人聽到那些話到底是何反應(yīng)呢?凌芷無奈嘆了口氣,往皇城外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