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宮請安受刁難(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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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辰時,便有仆人在外輕輕敲響了門,示意到了起床的時間了。 外面有人一敲門,秦崢猛地便驚醒了過來,睜大了眼睛盯著天花板,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他原以為自己絕對不會在這樣額情況下睡著,誰知道…… 秦崢這一動,將一旁的凌芷也驚醒了過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問外面:“什么時辰了?” “王爺,已經(jīng)辰時了,您今日還要和侍君進宮請安呢?還是快些起來吧!”外面仆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凌芷這才無奈嘆了口氣:“我怎么將這事兒給忘了?!?/br> 雖然只是納妾,然而身在皇家,規(guī)矩多多,平常人家娶夫納妾第二天也要去見父母請安呢?更何況她是個王爺呢? “知道了。”凌芷看了看一旁的秦崢已經(jīng)坐了起來穿戴外衣,便說道:“叫人進來伺候吧!” 說著,凌芷懶懶支起了身子,對秦崢說道:“你就不幫為妻穿衣了?” 秦崢面色鐵青的盯著她,似乎想要在她身上叮出一個洞來似的。 趁著仆役還沒進來,凌芷便笑道:“好歹裝裝樣子也好,若是被其他人瞧見了……” 秦崢無奈,只能給大大方方站在自己面前穿著褻衣的凌芷穿上了外衣。 正在此時,進來伺候的仆役魚貫而入,將需要的清水與毛巾,還有漱口水杯都送了上來,歷時,便有人過來為他們潔面,束發(fā)等等。 凌芷這邊正享受著下人們的伺候,卻聽另一邊,秦崢硬聲說道:“我自己來!” 凌芷轉(zhuǎn)過頭去看了秦崢一眼,他似乎并不喜歡別人的觸碰,說的也是,以他自己的身份和身體的殘缺,自然不喜歡被人觸摸。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你們就退下吧!”凌芷給他解了圍,等到仆人們退下,秦崢這才松了口氣。 等到洗漱完畢,凌芷不由分說拉著秦崢來到了王府飯廳當(dāng)中:“咱們還是先吃點東西再說,誰知道會在宮中耽誤多久,先填飽肚子才好!” 被凌芷拉著,秦崢頗有些不自在,只得硬聲說道:“我知道了,你別拉著我,我自己會走?!?/br> 凌芷笑看了他一眼:“你知道王府飯廳在哪兒?” “我……”秦崢還想分辨,但二人已然來到了飯廳當(dāng)中,而此時,清音依然等在了那里。 見到二人,清音規(guī)規(guī)矩矩請安:“見過王爺,見過侍君?!?/br> 凌芷朝他點了點頭:“坐吧?!?/br> 眾目睽睽,秦崢不好離凌芷太遠(yuǎn),只得坐到了她的身邊。 “和你介紹一下,這是清音,他從小便伺候在我身邊,如今是我的侍兒,清音,這是秦崢,這家伙個性不怎么好,若是他什么時候不小心得罪了你,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清音連忙說道:“清音不敢?!?/br> 他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崢,只見他一臉陰沉,也不知道是不是對自己的存在而感到不滿了。 “行了行了,還是快些吃早餐吧!吃了早餐,還要進宮呢!真是麻煩?!?/br> 凌芷嘟囔了兩句,見面前有粥有包子,也有饅頭花卷之內(nèi)的食物,便也不理兩人,他們愛吃什么吃什么吧! 吃完早餐,凌芷和秦崢上了王府門前的馬車,往皇宮而去。 路上,凌芷給坐在自己對面的秦崢打了預(yù)防針:“一會兒入了宮,你應(yīng)該是去慈寧宮見我皇父,我皇父那個人,向來不好打交道,你要小心些?!?/br> 秦崢微微點頭,仍舊是一副陰沉的樣子:“我知道,傳說皇父雖然深居簡出,向來不理外界的事,但……我會小心些的?!?/br> 若他是個平常人,或許大可不必這么小心翼翼,可他秦崢雖然頂著一個東廠督主的頭銜,但說到底還是一個太監(jiān),沒人愿意自己的女兒娶一個太監(jiān)吧? “我和凌晏那丫頭說完話就來找你?!绷柢票WC道。 秦崢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轉(zhuǎn)眼二人進入宮內(nèi),果然就如凌芷所預(yù)想的一樣,她被叫到了凌晏面前說話,而秦崢則進入了慈寧宮中去見皇父。 御書房中,凌晏見凌芷進來了,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笑問道:“怎么樣?昨晚……” 凌芷皺眉露出無奈苦笑:“你把我叫來就是問這個的?” 凌晏笑道:“我只是好奇嘛!” “有什么好好奇的?你若是真的想知道,讓那些大臣們找個男人給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凌芷忍不住吐槽。 凌晏連忙搖頭:“快別說了,我若真的這么做了,那些大臣們送進來的兒子外甥的,豈不是要將我的后宮填滿了?他們就等著這個時候呢!” 凌芷攤了攤手:“不說我說你,你一個皇帝到了現(xiàn)在還不立皇夫,這下面的人不著急才怪呢!” “我這不是沒找到合適的么?” …… 這邊廂,凌芷和凌晏二人正在閑扯,而另一邊,慈寧宮當(dāng)中。 秦崢進了慈寧宮,來到了這個國家的皇父面前,只見到明黃色的簾子分遮住了某個座位,想必皇父就在其中,秦崢便立刻行了禮:“秦崢見過皇父?!?/br> 簾子當(dāng)中,一道中氣不太足的男聲響了起來:“你就是秦崢?那個東廠督主?” “正是……” 秦崢話還沒說完,皇父便走出了簾子,來到了他的面前:“一個奴才,怎敢站著回答哀家的問題?” 秦崢一聽,立馬跪在了皇父的腳下,不是他沒出息,然而事實就是……對方仍舊把他看做一個奴才罷了。 況且皇權(quán)天威,誰有敢去挑戰(zhàn)? 只聽皇父冷哼一聲:“算你還知道輕重,哀家問你,東廠上上下下,是否都是太監(jiān)辦事?” “……是。”秦崢不得不回答。 “那東廠督主又是不是太監(jiān)?” “……是?!鼻貚樀拖铝祟^,不讓對方看到自己陰沉的神色。 皇父冷哼一聲:“你明明知道自己是個太監(jiān),居然還嫁給了楚王做妾???真是不知廉恥!” 男人說著,似是不解氣一般,一腳朝秦崢踹了過去,但秦崢?biāo)坪踉缇透杏X到了危機,在他一腳踹過來之時,往一旁挪了挪,讓男人一腳揣了個空! “你好大的膽子!”男人怒從心頭起,隨手拿了個茶杯就砸在了地上。 外間伺候的太監(jiān)立刻進門:“皇父親息怒啊!這對您身子不好?!?/br> 然而男人似乎并不準(zhǔn)備放過秦崢:“像他這樣的人,他這樣的人怎么入得了皇家……“ 化還沒有說完,外面就有人來報:“楚王覲見!” 皇父這才收斂了脾氣,在一旁做了下來,只是還沒等他同意讓凌芷進來,凌芷就自己推開了門進入了內(nèi)間。 凌芷一進門便看到秦崢跪在地上,身上隱隱約約由打濕的痕跡,一旁的地面上還有碎了的瓷片,而另一邊皇父坐在那里,雖然看不出什么來,但他臉色泛紅,顯然是發(fā)了脾氣的樣子。 于是凌芷也只是拱了拱手:“見過皇父。”,一面說著,又一面伸出手去拉秦崢,讓他站起來。 “哼!凌芷,你倒是娶了個了不得的人??!” 凌芷也不理他,只是伸手將秦崢頭發(fā)上的茶葉弄干凈了,這才回道:“怎么了嗎?皇父似乎對錚兒有些意見,可皇父難道不知,錚兒是您的好女兒我的好meimei凌晏賜給我的?” “你!” 男人的話還沒說完,凌芷又繼續(xù)說道:“既然是皇上所賜,我又怎么敢拒絕?皇父你說呢?” “……如此說來,這都要怪你meimei了?”男人問道。 凌芷笑道:“這話我可不敢說,皇父倒是可以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畢竟……凌晏是個好孩子,不像我這么叛逆,她一定會聽您的話的?!?/br> “你……” 男人的話再次被凌芷給打斷了:“剛剛我沒來時,想必皇父已經(jīng)教育了錚兒很多事了,錚兒在您這兒肯定受益匪淺,我這個不孝女就先行謝過了?!?/br> 皇父狠狠咬了咬牙:“你還知道你是不孝女?” “這事兒不是在我還沒離開皇宮之前皇父就教過我了嗎?”凌芷針鋒相對,見對方咬碎了牙卻又無話可說的樣子,她這才笑道:“好了,皇父已然見過錚兒了,我也來與皇父說了這么許多話,想必皇父也已經(jīng)累了,那我和錚兒就先告辭了?!?/br> 說著,不理那人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凌芷直接拉著秦崢離開了慈寧宮當(dāng)中。 路上,凌芷配合秦崢的步伐,特意走得慢了一些。 直到二人上了馬車,凌芷這才問秦崢:“皇父就那么一直讓你跪著?腿沒事吧?” 秦崢微微搖頭,臉上沒什么表情:“無妨,反正我一直在皇宮當(dāng)中行走,早就跪習(xí)慣了,誰讓我是個奴才……呃?” 凌芷伸出了一根手指抵住了他的唇,直視著他說道:“奴才這種話以后就別再說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你的!” 秦崢只覺心中一澀,不再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回家之后讓人燒水好好洗一下吧!換件新衣服?!绷柢魄扑砩舷露寂K了,人也有些狼狽,不由有些心疼。 秦崢微微點頭,沒有說話,他任由凌芷抓住他的手沒有掙扎,心思不知道飄到了哪里去,而凌芷似乎也想到了一些過去的事情。 她與當(dāng)今皇父的關(guān)系并不好,雖然她的確是他親生女兒,然而這個男人在得知她的與眾不同之后就從未管過她,甚至連母乳也沒有喂養(yǎng)過,若不是當(dāng)時的皇帝凌霄找來了奶爸,她說不定是鳳曲國歷史上第一個被餓死的皇女。 不僅如此,因為她身體的原因,男人有一段時間失了寵,他便越發(fā)的看她不順眼了,想方設(shè)法的折磨她,有時候甚至讓她去去做那些下人們才會做的事,凌芷甚至懷疑,若不是這宮中耳目眾多,鳳曲國又有祖訓(xùn)是不能殺子,他甚至?xí)旬?dāng)時還小的她找個理由處理了也說不一定。 雖然說男人在生了孩子之后都會變得慈愛,然而這對于在后宮生活,又能坐上唯一那個位置的男人來說,不心狠手辣沒有點手段是不行的。 若不是凌霄還當(dāng)她是自己的孩子,看顧著她,凌芷真的懷疑自己倒是能不能活到10歲都是個問題。 等到她及笄之后離開皇宮自己有了府邸,對于那人則是眼不見心不煩的狀態(tài),而且……若非那人是自己的生父,凌芷或許也會做出什么事來也說不定。 若不是今天要進宮,皇女后宅之人必須去覲見皇父,凌芷大概也不會去慈寧宮一趟的,她能想到皇父或許會對秦崢來個下馬威,卻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么沉不住氣。 看起來,他是把對她的不滿和秦崢身份的原因全都發(fā)泄出來了。 兩人都沒注意的是,當(dāng)他們沉浸在各自的思緒里時,一雙手仍然握得緊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