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會惹怒意(純劇情 怡秋感情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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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王府當(dāng)中依然平靜。 就算家中多了幾個人,但每天該做的事情依然與往常一樣,就比如早餐時大家都是聚在一起的。 除了被關(guān)禁閉的正夫尹明旭之外,清音和秦崢,還有怡秋都來到了飯廳集合,這三人之間的地位誰也不比誰高,因此幾人見面也只是頗為冷靜的互相點了點頭,或者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凌芷今日也不上朝,她也來到了餐廳當(dāng)中,見三人都在,便招呼他們坐下了,一面用餐一面問道:“自從上次回到京城之后我還沒好好出去走走逛逛呢!今日我準(zhǔn)備出去逛逛,你們誰有時間,和我一起??!” 這個時代這個國家雖然是女尊男卑,但對于男子的要求其實并沒有那么的嚴(yán)厲,至少無論男人們是未婚還是已婚,他們都可以去街道當(dāng)中走走看看,只是身邊必須要有女性家人陪伴著罷了,因為這樣會少了很多麻煩。 秦崢率先說道:“你別看我,東廠事情那么多,我今日還得去東廠處理事情呢!”更何況,就算東廠沒事,他也不想在外面和凌芷走到一起。 原因并非是因為他討厭凌芷,若是討厭……他也不會和她做那樣的事了,只不過是因為……這兒是京城,而他是東廠的督主,在京城這個地方,凡是當(dāng)官的人都會被認(rèn)出來,更何況東廠在民間也算是有名了,人人都知道東廠的人全都是太監(jiān),更何況他這個東廠頭子? 若是被外界看到了她一個王爺與他這個太監(jiān)走在一起…… 清音也有些為難:“王爺,家中事務(wù)繁多,我……”若是可以,他倒是也想出去玩玩,只是如今管家的人只有他一個,而每天都有家仆來找他處理事情,這可真是讓他分身乏術(shù)了。 凌芷無奈拜了拜手:“罷了罷了,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有事?!闭f著她將目光放在了怡秋身上:“怡秋你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那便隨我出去到處走走?!?/br> 怡秋微微一愣,隨后彎起了眼角:“好?!?/br> 畢竟,相比起府中的其他兩位,他的確算是個閑人了,如今正夫被關(guān)了禁閉,他們這些人連每天的請安也都不必了,老實說,一個人待在這么大的王府當(dāng)中,的確是有些無聊。 于是二人吃過了早餐便準(zhǔn)備出府了,凌芷原本準(zhǔn)備不帶隨從的,可一想到逛街是比要買些東西的,無論是吃食還是生活用品,總不能他們二人拿吧? 二人除了府,準(zhǔn)備由近到遠(yuǎn)開始逛,二人先進(jìn)了一家布匹服飾的店鋪當(dāng)中,凌芷邊看邊問怡秋:“入府之后還習(xí)慣嗎?有沒有什么東西缺少的?回頭讓人給你補(bǔ)上。” 怡秋一臉笑意,顯得越發(fā)溫和了起來:“都還習(xí)慣,也沒什么缺少的,只是家中各人有各人的事情,我一個人有時也不知做什么才好?!?/br> “若是無事,可以去找清音和秦崢?biāo)麄儯貚樐侨瞬簧蒲赞o,說話大概也有些偏激,他性格就是那樣,你別在意,倒是清音,他個性不強(qiáng),人也好說話,你若是愿意,便找他說說話也好,別一個人悶著?!?/br> 說話間,凌芷看中了一塊月白色的料子,在怡秋身上比了比:“我倒是覺得,這顏色你穿著不錯?!?/br> “我那里已經(jīng)有新衣了,王爺還是別太過破費了?!扁镞B忙說道。 “這有什么,我看家中眾人也是時候添新衣了,你看中了哪匹,便讓人送到王府去,到時候再找裁縫來給你們做就是?!?/br> 說話間,二人選了幾匹布,讓人送到了王府當(dāng)中去,賬房那邊自然會給錢的。 離開了這家店,二人又去了隔壁的一家選了許多衣服配飾,才離開了店中,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朝著二人過來了。 凌芷定睛一看,原來是好友李子曦,她正從皇城的方向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李子曦也瞧見了凌芷,她朝她走了過來:“喲!這不是咱們的楚王嗎?怎么?這么早就有這么好的性質(zhì)和自己的夫侍出來逛街了?” 怡秋默默地退到了凌芷的身后,低下了頭裝作看不到對方的打量。 “李太醫(yī),你怎么這么早就從皇宮里出來了?難道想要逃班?”凌芷看著面前的好友,露出了戲謔的表情。 李子曦連忙擺了擺手:“我說王爺,你可別冤枉我?。〗裉毂揪筒辉撐耶?dāng)班,不過是進(jìn)太醫(yī)院點個卯而已,這不是點完了卯又出來了嗎?” 說著,她露出了促狹眼神:“王爺就不給我介紹介紹你您的這位夫侍?您家中的幾位我都已經(jīng)見過了,這位我怎么……難道是?” 突然,李子曦像是想起什么來似的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坊間都在傳聞王爺大婚當(dāng)天沒進(jìn)洞房,反而是去了點翠閣一擲千金買下了一名淸倌,難不成……就是他? 成為人們議論的對象,這讓怡秋頗為有些不自在,誰知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卻被凌芷拉住了手:“怎的?本王納個夫侍還要向天下人交代不成?” 李子曦最是知道自己好友的個性了,她哈哈笑道:“不敢不敢,整個鳳曲國誰不知道你是最逍遙自在的那個?” “所以,你這么早出了宮門是準(zhǔn)備回家?”凌芷改變了話題,她雖然不懼天下人怎么說,但她身旁的男人卻不應(yīng)該遭到非議,畢竟在女尊國家,男兒的生活空間被壓榨得太小了,在很多女人的眼中,出生底下的男人不過就是個玩物而已,根本就用不著在意什么。 李子曦笑道:“那倒不是,我與幾個好友約好了在嘉昌樓那邊喝酒吃飯,不如阿芷也一起?”她二人是好友,自然是互相稱呼名字的,當(dāng)然,某些時候李子曦在開玩笑時也總愛叫她王爺,除了這種情況之外,在有外人在場時,她也是得叫她王爺?shù)摹?/br> 凌芷皺起了眉頭:“這么早?” “不早了,我看你們二人是逛街忘了時辰,再有一個時辰便是中飯時間了,我們可以先去那里坐坐喝喝茶嘛!等到了時間,再來喝酒吃飯有何不可?” 畢竟太醫(yī)可不是朝廷重臣,沒那么多事可做,更何況太醫(yī)院的太醫(yī)不止李子曦一個人,而且她年紀(jì)尚輕資歷尚淺,在太醫(yī)院能做的其實大概也就是打打下手之類的事情了,畢竟,皇家的人到底還是比較信任有資歷的老太醫(yī)。 因此,沒那么多事可以做的李子曦倒是給自己找了不少樂子來打發(fā)時間。 “如此……也好。”凌芷想了想,點頭答應(yīng)了李子曦,畢竟她雖然有時要做,卻也不急于這么一兩天就是了。 一旁的一直沒說話的怡秋此時終于開口:“既如此,王爺,那我就……”畢竟女人聚會,他應(yīng)該是不會參加的。 凌芷卻對他笑道:“急什么?怡秋,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吧?” “誒?”怡秋愣了愣。 凌芷又對一旁的李子曦笑道:“你們聚會,沒說不能帶家眷吧?” 李子曦笑道:“這倒沒有?!?/br> 于是凌芷便對一旁因為“家眷”二字而發(fā)愣的怡秋說道:“既如此,你就跟我一起來,東西讓隨從們帶回去就行了,咱們也去打打李太醫(yī)的秋風(fēng)嘛!” “好哇!當(dāng)朝王爺居然占我這個小小太醫(yī)的便宜啦!”李子曦配合著凌芷說著,二人都笑了起來。 怡秋見她們二人說得好笑,也忍不住在一旁輕輕抿嘴笑了。 于是,三人一起朝著京城當(dāng)中最有名的嘉昌樓走去了。 嘉昌樓是一棟酒樓,在這里可以吃酒吃菜,不過因為大廚手藝好,又是開在城中的黃金地帶,招待的自然都是些達(dá)官貴人和富貴人家,三人進(jìn)了酒樓,到了二人的包廂當(dāng)中,先要了茶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李子曦的幾個好友終于到了,她們進(jìn)了房門,便見到了除了李子曦以外的另外兩人,不由都有些疑惑。 李子曦及時站起來介紹:“你們都來了,讓我給你們介紹,這位是咱們鳳曲國唯一的楚王,這位是她的夫侍?!?/br> 眾人這才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能見到楚王,更加沒想到今日楚王能帶了夫侍來。 幾人一一自我介紹了,凌芷點了點頭算是回禮,這次聚會,李子曦這邊來了四個人,有兩個是京城富貴人家的女兒,另外兩人則是剛?cè)牍賵觯虼?,她們沒有見過凌芷,凌芷也沒見過這兩人就是了。 幾人坐下了,剛開始還有些拘謹(jǐn),后來見楚王并沒有什么皇家的派頭,便逐漸放了開來,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凌芷聽了聽,不外乎是各地的風(fēng)俗人情,以及各家的八卦小事罷了,凌芷猜想,或許他們大概本來是想談?wù)務(wù)尉謩莸模驗樗@個王爺在場,反倒不好發(fā)揮什么了。 到了飯點,菜和酒都送了上來,酒過三巡之后,眾人開始漸漸放開了。 其中有一個富家子弟突然說道:“聽說楚王新婚之夜不和永澤國的皇子洞房花燭,反而一擲千金買下了點翠閣淸倌,王爺真是大手筆??!” 凌芷挑了挑眉,沒有說話,但一旁的怡秋則有些坐立不安了,就在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腿長的時候,一只手從桌下伸來抓住了他的手。 怡秋一驚,低頭看去,卻發(fā)現(xiàn)那只手是屬于凌芷的,他朝她看去,發(fā)現(xiàn)凌芷朝他傳來了一個讓他安心的眼神,于是便微微放了心,只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此時有一個剛?cè)牍賵龅呐怂坪醪煊X到了什么,干咳了兩聲,似乎想要提醒那人,讓他住嘴。 誰知那人顯然是喝多了,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提示自己,繼續(xù)說道:“那點翠閣我也曾去過,里面的確許多美人兒,只是都沒有王爺身邊的人美?!彼f著,掃視了一眼怡秋。 凌芷終于開口說話了:“所以呢?” “難道王爺身邊的人便是點翠閣的淸倌兒?我聽說被買下的淸倌舞姿優(yōu)美,不知今日能否有緣一見?” 此時一旁的李子曦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你在胡說些什么?還不快閉嘴!”她深知自己好友凌芷的脾氣,此人現(xiàn)在在她面前說出這些話不是找死是在做什么?“ “怎、怎么了?我哪里說錯了?”然而女人已經(jīng)喝高,顯然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有什么問題。 凌芷怒極反笑,她突然站了起來,將手中盛滿還沒涼下去的湯碗砸向了對方的臉上:“簡直放肆!” 那人被這樣一砸,臉上被澆灌了guntang的湯水,立刻清醒了過來趴在了地面上連連磕頭:“王爺!王爺恕罪!王爺恕罪?。 ?/br> “恕罪?我看你是嫌命太長活夠了!無論我身旁這人究竟是誰又豈可是你侮辱的?他入了我家,便是我楚王的人了!你知不知道這代表了什么?我凌芷乃是這鳳曲國的王爺,這就表示這他也是皇家之人,你現(xiàn)在居然敢擋著我的面侮辱他?我看小姐你這是仗著自己有萬貫家財連我皇家都不放在眼里了!” 這么大一頂帽子扣下來,那人哪里還敢再說些什么,她連連磕頭:“王爺、王爺息怒!我、我絕沒有那個意思??!王爺!” 凌芷冷哼一聲,牽起了一旁怡秋的手就要離開,那人還想擋在凌芷的面前說些什么來求饒,卻被凌芷一腳給踢開了。 臨走之時,她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眼李子曦:“子曦,我可警告你,你再和這樣的人來往,可別讓她哪天壞了你的名譽(yù)!” 須知,在宮中當(dāng)差不必其他,稍有不慎就有掉腦袋的危險,若她不是顧忌與李子曦是好友,早就遷怒于她了,到時候,她有幾個腦袋都不夠掉的。 說完這些,凌芷帶著怡秋離開了酒樓。 一路上,怡秋都沉默不語,直到回到王府當(dāng)中,怡秋準(zhǔn)備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去休息,卻發(fā)現(xiàn)凌芷也跟了上來。 “王爺……您還是……別、別……” 見怡秋說話猶猶豫豫,凌芷朝他笑道:“別什么?” “您、您以后還是別帶著我出門了,免得為您招來麻煩?!扁镂⑽@了口氣,到底還是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 凌芷拉住了他的手:“你心中真是這樣想的?” 怡秋微微沉默了一會兒,到底還是點了點頭:“是。”其實他心中又怎么會真的這么想,然而……就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她的人,可去過點翠閣的人幾乎都知道他是誰,他明明、明明就是個妓子,又怎么會不被眾人議論呢? 到時候,他還連累了她成了眾人議論的對象。 但凌芷卻并沒有因為他的回答而生氣,她朝他笑道:“可我卻不這么想?!?/br> “王爺……” “你這么說,其實是害怕我被別人議論吧?”凌芷不等他回答又自己說道:“但我并不在乎別人議論什么?我做事向來離經(jīng)叛道、逍遙自在不管別人議論什么,再說,他們議論他們的,我又不會因此而少塊rou,我剛剛之所以生氣,并不是因為那人侮辱了我,而是因為他侮辱了你?!?/br> 怡秋睜大了雙眼:“什、什么?” “那天晚上若不是因為我突然出價,或許今日你已經(jīng)嫁給別人了,雖然不知道你會過上怎樣的生活,但我想應(yīng)該不會有在我身邊這么多的非議,畢竟富貴人家娶個從青樓出生的夫侍也不會引起多大的注意,但我卻不同,我是一個王爺,說話做事自然會引來更多的關(guān)注,所以你會被那種人刁難也是因為我……” 話還沒說完,怡秋就急急打斷了她:“不是的,王爺!我從沒這么想過!” “我知道你從沒這么想過,但你也別把事情抗在你一個人的肩上可好?”凌芷認(rèn)真的看著面前男人,等待著自己的回答。 看著面前的女人,怡秋只覺得自己再也無法控制住心中那洶涌而來的感情了,之前他以為凌芷將自己買下來帶回王府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等到過了一段時間,他大概也不會再讓她喜愛了,但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那些想法都是錯的。 她一個王爺,明明可以不用對自己解釋這些的,可她還是對自己說了這些話,并且對他說讓他不要以為是自己的錯,這世上、這世上哪里還有一個女人能為一個男人做到這些? 怡秋不知道的是,自己的眼圈逐漸泛紅了起來,他終于抱住了面前的女人:“王爺!” “乖,要叫妻主才對??!” 凌芷拍著男人的肩,露出了笑意。 怡秋抬起頭來,臉上泛起了紅色:“妻、妻主。” 凌芷伸出手來擦干凈了他眼角的一絲晶瑩:“我家怡秋真是可愛,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夠??!” 怡秋不再說話,反而滿臉春色的閉上了眼,主動吻上了面前女人的唇:“唔……” 看起來,今晚她的去處已經(jīng)決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