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服私訪到合陽(純劇情 新男主出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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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微服私訪,可總是要準備一些東西的,這日回到王府之后,凌芷叫來了清音讓他幫自己收拾行李。 “王爺這是要去哪兒?”清音一聽她要收拾行李便知道她又是要離開京城去其他地方了。 凌芷解釋道:“我要出門去辦一些事情,總之你就先幫我把行李收拾好吧,別弄那么多用不上的東西,實在是太累贅了。” 清音樣樣都好,只是考慮事情太過細致了,每次出門都給她收拾了好多不必要的東西,害得他用都用不上。 清音答應(yīng)了,轉(zhuǎn)頭就去辦了,可不僅僅是清音,她自己也得準備一些東西才行。 不僅如此,她還得安撫好家里的男人們。 凌芷轉(zhuǎn)頭便招來了秦崢和怡秋兩人,對二人說道:“我要出門去外面辦事,這一段時間,你們就好好待在家中等我回來?!?/br> 這話一出,秦崢和怡秋都有些驚訝。 “妻主要去哪兒?什么時候回來?難道、難道不能帶上我們嗎?”怡秋搶先一步將秦崢要說的話給說了出來,他才進入王府沒有多久,這個時候凌芷就要離開了,未免讓他獨守空閨有些寂寞。 凌芷微微笑道:“怡秋,我這回去是去辦大事的,帶上你們我反而不放心,不如就在家中等我,若是閑得無聊了,拉著他們幾人出去走走也是有的,咱們家中有暗衛(wèi),他們會保護你們的?!?/br> 怡秋還待說些什么,可這回卻被秦崢打斷了,只見秦崢皺起了眉頭,臉上也露出了有些擔心的神色。 “你此次去難道是為了那件事?”作為東廠的督主,又是凌芷的夫侍,他又怎么會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呢?畢竟,凌芷是離開了東廠便急匆匆的進入了宮中,想必是因為與她meimei商議了什么,才準備離開京城去調(diào)查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凌芷微微點了點頭。 秦崢立刻便說道:“我和你一起去!” 凌芷笑了笑:“你主動說要陪我一起去我是很開心啦,不過……東廠那邊怎么辦?你根本就走不開吧?” 秦崢不由捏緊了拳頭:“可你一個人……” 凌芷抓住了他的手說道:“你放心,我雖然是一個人去調(diào)查這件事,可我身邊也跟的有暗衛(wèi),雖然你們平時看不到他們,但若是有事,他們一定會出現(xiàn)的?!?/br> 秦崢聞言微微舒展了眉頭:“那……你要小心些,此事不是那么簡單就能解決的?!?/br> “我知道,對了,家中這邊也麻煩你照顧了,雖然清音會處理家中的內(nèi)務(wù),不過你得幫我多盯著正房那邊,我不在也別讓他們出來做妖?!?/br> 秦崢聞言冷哼一聲:“哼,你倒是打的好主意。” “沒辦法,清音那個人心軟,若是有人在他面前說上兩句好話,他就絕對會心軟放人的?!?/br> 秦崢輕哼一聲:“看我心情吧!” 二人說笑了兩句,秦崢又想是想起什么來似的交給了凌芷一個令牌:“對了,這是東廠的令牌,東廠在各個地方都有眼線,你若是想要調(diào)查什么又不方便的話,讓他們幫忙吧!” 接過令牌,凌芷在秦崢臉上親了一口:“錚兒真是我的賢內(nèi)助,有了這個,我辦事就方便多了?!?/br> 秦崢連忙將她推離了幾步:“大白天的,你發(fā)什么瘋!”不過,雖然這么說著,男人的臉頰卻悄然紅了起來。 …… 第二日,凌芷從都城出發(fā),前往了合陽縣。 合陽縣距離都城有很長一段距離,這個時代馬車就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了,雖然凌芷曾經(jīng)也想過要不要發(fā)明出汽車之類的東西,可到底因為自己對于機械以及蒸汽的不了解選擇作罷,也就是說,她必須得花半個多月的時間在路上行駛。 凌芷此次出門表面上看起來只有她一個人,但實則不然,此時替她趕車的車夫就是她的暗衛(wèi)其中的一個。 雖然她并不打算以王爺?shù)纳矸萑サ胶详柕鹊貐^(qū),但她還是給自己弄了一個富商的身份,因為只有用這個身份才能迅速的搭上某些人,畢竟,唐汝平給自己的名單上面的那些名字,幾乎不是大官就是富翁,和這些人打交道,最好也是用有錢人的身份。 而有錢人通常很容易被人盯上。 不過有暗衛(wèi)在,凌芷并不擔心,因為這些暗衛(wèi)幾乎都是自己小時候就找到的孤兒組成的,他們對自己很是忠心。 更何況……她本身也是習武之人,只不過在京城時根本用不上而已。 因為有了秦崢給的東廠令牌,在這幾日前往合陽縣的途中,她倒是聯(lián)系到了幾個東廠的人,讓他們幫自己調(diào)查名單上的幾個人。 …… 連續(xù)趕了多天的路,凌芷終于有些不耐煩了,這古代的交通實在是太不便利了,看起來等到這件事完結(jié)之后,她得給凌晏提一提把交通搞上來的事情才行。 凌芷撩開了馬車的簾子,詢問前方的車夫:“余二,還有多久才能到合陽縣?” 名叫余二的車夫轉(zhuǎn)過了頭來,是一張與凌芷差不多年紀的女人的臉:“主子不必焦急,今日下午我們便能到合陽。” 因為如今是女尊社會,就連趕車的車夫也是女人,很少有人能像是秦崢那樣能在外面有一份工作,便是秦崢,也是因為他的特殊身份才能有一份工作。 凌芷微微點了點頭:“到了合陽,叫人先去酒樓點菜,然后再去找中介買一套房子,今日弄好后就搬進去?!?/br> 而她自己,則要先去唐汝平家一趟。 這一是因為她既然化妝成了富商,來到了合陽,自然要去令尹府中拜碼頭,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二則是因為……唐汝平托她給他家人帶一封信過去。 這合陽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等到凌芷進入了自己才買來的房屋時,縣內(nèi)已經(jīng)有人開始傳有富商住到縣里來了。 凌芷雖然買了房子,但并沒有請什么仆人,這是因為她的暗衛(wèi)都化妝成了仆人直接待在了新的房子當中,這樣一來更是一舉兩得了。 一方面,他們可以時刻監(jiān)視者某些奇怪的動靜,一方面,他們也可以正大光明的保護凌芷,如果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險,也不至于手忙腳亂。 家中的一切自有余二帶著其余人忙碌著,而凌芷則只帶著一個化妝成仆人的暗衛(wèi)來到了令尹府上。 化妝成仆人的暗衛(wèi)余四敲了敲令尹府的大門,卻一直沒有人來開門,余四頗有些疑惑的問道:“這令尹府中不會一個人也沒有吧?” 凌芷倒是不慌不忙:“再等等,如今令尹府可是多事之秋,這一路走來,你難道沒聽見當?shù)氐陌傩諏λ业拈e言碎語嗎?” “這倒是?!庇嗨狞c了點頭:“不過主子,咱們才來這里就直奔他家,您難道沒瞧見街上那些老百姓看咱們的眼神嗎?簡直把咱們當做了唐家的一丘之貉了。” 凌芷搖了搖頭笑道:“無妨,反正等到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們自然會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的?!?/br> 二人說話間,令尹府的大門終于打開了,從中走出了一個家丁,她打量著兩人:“二位是?” 余四及時送上拜帖:“咱們主人今日剛剛搬到縣中,特來拜會令尹老爺?shù)??!?/br> 那家丁看了二人一眼,微微搖頭說道:“令尹大人不在家,你們還是改日再來吧!”她說著,就要關(guān)門。 凌芷及時上前說道:“若是大人不在家,拜會二位小姐也是一樣的,勞煩您去通報一聲,就說……我姓林,是從京城來的?!?/br> 這樣說著,凌芷給那家丁遞了一錠碎銀子,家丁放入了袖中,拿著拜帖進去通報了:“勞煩二位在此等等,我去去就來?!?/br> 家丁關(guān)上大門之后,余四撇了撇嘴:“主子干嘛還給他銀子?還不如給我,讓我多買些吃食。” 凌芷笑著敲了敲她的頭:“你懂什么,從京城到地方,甚至連焯陽那邊也是這樣,也只有幾個家風嚴謹?shù)娜思依锊挪粫惺蘸锰庍@個習慣,況且只要能進門,一錠碎銀子算什么?” 相信唐家的那兩個準備大考進入京城做官的女兒應(yīng)該能明白自己說的那番話,畢竟她已經(jīng)說了自己姓“林”,也在拜帖當中按下了自己楚王的大印,這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提示了。 果然,不過片刻,那家丁就打開了門請她們二人進入。 凌芷在家丁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客廳當中,那兒已經(jīng)有一個人女人等待在那里了。 而此刻,對方在看到她之前正在來回焦躁不安的來回走著。 等到凌芷進入客廳,對方連忙朝她雙膝下跪:“草民唐思媛見過楚王!” 凌芷抬了抬手:“起來吧,我此番是微服私訪,你也不必行此大禮,不知你是唐大人家的第幾個孩子?” 對方連忙說道:“草民是家母的長女,家母還有一個女人,只是如今人還在書院里讀書,王爺請坐,來人,看茶!” 等到二人坐下了,唐思媛這才迫不及待的問道:“王爺,家母……” “既然我已經(jīng)來到了你家,也不拐彎抹角了,唐思媛,我問你,你母親在外做的一切,你可知道?” 唐思媛聞言一臉慚愧,其實早在家丁通報拿到拜帖之后,當她發(fā)覺來人居然是京城的楚王時便知道自己的母親肯定是出事了,畢竟她離開了合陽去到京城已經(jīng)一月有余了,卻一封信也沒帶回來。 “……母親所做之事,開始我和二妹都不相信,畢竟母親之前在合陽所做的事都是為國為民的好事,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起就……我和二妹雖然勸過母親,可母親卻說事已至此,已經(jīng)收不了手了?!?/br> 唐思媛面色沉痛,凌芷瞧她的樣子,倒不似作偽。 “你們知道你母親的這些事是什么時候?”凌芷不動聲色的問道。 唐思媛想了想:“那時正好是前年過年的時候,因為往年過年,咱們家中總會來許多百姓做客,感激母親,可是去年非但沒人來做客,咱們家門外還被丟了好多臭雞蛋和爛葉子,雖然那時并沒有查出來是誰做的,不過后來我倒是停外面的人說,令尹下令抓了好多人?!?/br> “后來……我便和二妹悄悄調(diào)查了起來,發(fā)現(xiàn)母親她……”說道這里,唐思媛到底說不下去了。 凌芷面色不變:“前年?也就是說,你們姊妹二人并沒有想過對朝廷告知這件事?” 唐思媛噗通一聲又跪下了:“王爺恕罪!我們姐妹二人雖然想過,可她到底是我們的娘啊!” 凌芷又問道:“可你們難道就沒想過,這件事你們二人的仕途打擊有多大?” “我和meimei都想過這件事,我們想過,若是真的考上了,到時候我們就向皇上請愿回到合陽來為當?shù)氐陌傩諅儚浹a娘親做的那些錯事,若是不行……也算是圓了我們姐妹兩人的一個心愿,去考場上走了一遭,也不算白活了,若是娘親東窗事發(fā),我們一家受了牽連……” “本朝律法一向或不及家人,除非你母親真的罪大惡極,但這也要看皇上怎么判斷了,但你母親或者你們能夠戴罪立功,應(yīng)該禍不及九族?!绷柢萍m正道對方的說法,并且給了對方一絲希望。 唐思媛一時有些迷茫了:“戴罪立功?如何才能戴罪立功???” “你母親參與的那些事,她與何人來往,你們就沒聽她提起過?” “這……”唐思媛一時半刻似乎回憶不起來。 凌芷掏出了懷中的,唐汝平要給她家人的信:“罷了,這些事你們可以慢慢想,這是你娘托我給你們帶的信。” 唐思媛接過了信,告了聲罪,打開了信細細看了起來。 過了半晌,唐思媛收回了信,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娘在信中說她留下了每次往來的賬本,那上面記載了各方往來的明細,她將賬本放在了一個安全的地方,王爺不如和我一起去拿?” 凌芷點了點頭,這唐思媛也算是乖覺,她是害怕自己一個人去拿賬本凌芷不放心,索性叫上了她一起去。 二人于是穿過了前廳來到了后院當中,凌芷隨意瞧了瞧,見這唐府的布置雖然不及她的王府和京城的某幾家大臣家中,可依然別有一番風味,看起來是下了功夫仔細布置的。 換言之,若是這位令尹只憑著他本人的俸祿,恐怕要攢個十幾年的錢才能將整個房屋布置道現(xiàn)在這個水平了。 二人一前一后進入了唐汝平的書房當中,凌芷只見唐思媛打開了某個機關(guān),然后進入了密室當中,這才拿出了那本賬本交到了凌芷的手中。 “王爺……” 誰知唐思媛話還沒說完,一個身影就推開了書房的門:“可是娘回來了?” 凌芷抬頭一看,卻看見了一個身著白衫的男子闖進了書房當中。 “你、你是?”見有外客,男子慌忙將自己用屏風遮了起來,只露出了光潔的額頭和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聞聲而來的唐思媛一見,不由斥責道:“景瑜,你這是做什么?還不來參見王爺!” 而此時,男子這才磨蹭著從屏風后面站了出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朝著凌芷行了個禮:“景瑜見過王爺?!?/br> 凌芷這才終于看清了面前男子的全貌,他瞧著不過16、7歲的少年模樣,但身形已經(jīng)長開變得修長了起來,不僅如此,對方看來有一半的相貌繼承了自己的母親,看起來十分秀氣,但也有著俊俏的樣子。 這便是唐汝平最小的那個兒子了吧?據(jù)說是正夫說生,因此頗為寵愛的樣子,若是沒有自家母親這一件事,將來或許會嫁個好人家也說不定。 只是…… 凌芷在心中默默為這個少年惋惜了起來。 但唐景瑜卻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悄悄地打量著面前這個氣度非凡的女子,眼中有著天真和不諳世事。 唐汝平似乎把他保護的很好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