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軍途中 帳篷春情(直男被再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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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凌芷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荊棘整個人都不好了,他雖然想要追究責任,可凌芷口中的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什么你生病了我是在幫你驅(qū)寒,又是什么不這么做你會高燒得更厲害的等等等等,這樣一來他完全沒辦法反駁,可是卻不得不和凌芷保持一些距離了。 凌芷將荊棘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不由有些想笑,可到底還是努力的保持了平靜。 “你放心好了,荊將軍,用不著用那樣的態(tài)度來對對待我,我是會對你負責的。” “什?什么?”荊棘那黝黑的皮膚上渲染起了一朵朵紅暈,變得慌亂了起來:“不、不必如此,就、就當……” 荊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凌芷給打斷了:“現(xiàn)在似乎不是談?wù)撨@些事的時候吧?荊將軍,不如你還是先給大部隊發(fā)射信號,告訴他們我們在這里,你腳上還有傷,若是不能在進入鳳曲國之前養(yǎng)好,那到時候……” 一說到作戰(zhàn)這樣的事,荊棘的注意力立刻便被吸引住了,很顯然比起之前的那件事,行軍打仗的事才更加重要,他露出了嚴肅的表情:“你說得對,我立刻聯(lián)系其他人,希望他們能找到這個地方。” 凌芷點了點頭:“那我出去找找有沒有藥能治你的腿傷?!?/br> “不、不用,等他們到了……” “等他們到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了,你的傷需要快些治療才行,若是因為救我而留下終生殘疾,我會心中不安的?!?/br> …… 等凌芷找到藥回來時,原本在山上的將士和士兵們因為收到了荊棘的信號,大多趕到了這里來。 眾人似乎找到了一條從上面下山的小道,此刻一行人扶著荊棘,等待著領(lǐng)子的到來就準備出發(fā)了。 雖說養(yǎng)傷是大事,但卻也不能因為養(yǎng)傷而耽誤了路程進度,雖說士兵們都還有些水土不服,但他們還是客服障礙繼續(xù)往前走了一段路程。 等到了夜晚,所有人都在森林當中扎營暫時休整了,而此時,凌芷再次偷偷的溜進了荊棘的帳篷當中。 正準備脫衣睡覺的荊棘眼看著帳篷里闖進了人來,他先是警惕的拔出了劍,可等到看清面前的來人時卻愣了愣。 “怎么?怎么是你?” 凌芷的到來雖然讓他放下了一半的心收好了劍,卻還是有些警惕。 凌芷卻不理會他的警惕,徑自來到了他的面前:“我來看看你?。?/br> “看?”荊棘皺起了眉:“我有什么好看的?” 凌芷輕笑了一聲,將他逼到了帳篷里的床前:“你是不是準備休息了?” “咳咳……我正準備休息,所以你可以回去了!”荊棘干咳了一聲,想要將凌芷趕走,她在這里待著,他總覺得有些不安全。 “可是……”凌芷輕笑一聲抓住了他的褻衣湊近了他的臉:“我可還不想回去呢!” 荊棘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后退了一步,但由于腳上未好,這讓他打了個趔趄直接坐到了床沿上。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荊棘的臉徹底的漲紅了。 “我想……”凌芷輕笑了一聲,她可沒打算那么簡單就放過這位將軍大人,直接湊過了頭去吻住了他的唇。 “唔唔?唔唔……”荊棘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弄得措手不及,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對方的舌頭已經(jīng)伸入了自己的嘴里,在他嘴里攪動著。 他原本想要推開她,可是剛一伸出手就直接摸到了她胸前的隆起上,害得他連忙收回了手,整張臉上的溫度更高了。 凌芷輕易的發(fā)現(xiàn)了他的窘迫,于是終于放過了他的唇,只是還沒等荊棘松一口氣就聽她問道:“你剛剛摸到我的胸部了吧?” “那、那只是我不小心……” 話還沒說完,只聽凌芷在他耳邊笑道:“說一句不小心就算了?再怎么樣你也得對我負責吧?” “誒?”荊棘一愣,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被凌芷直接推倒在了床上,不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凌芷迅速的跨坐在了男人的腰部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這樣不行!這可是在行軍途中……”要是被其他人聽到了什么聲音,可是會動搖軍心的。 凌芷沖他揚起了嘴角:“很簡單?。≈灰悴话l(fā)出什么太大的聲音來就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br> “你!呃……別、別舔……”還不等荊棘斥責她幾句,凌芷就低下了頭來舔弄起了他的喉結(jié)。 喉結(jié)帶來的瘙癢感讓荊棘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了起來,與此同時,凌芷迅速的脫下了他的褻衣,讓他赤裸著身體面對著自己。 “你、你這樣做我可會殺、殺了你的!”荊棘喘著粗氣,試圖用威脅打消掉凌芷的動作。 凌芷卻笑了:“不,你不會的?!币幻嬲f著,她一面伸出手來撫摸上了他的胸膛?!?/br> “你、你……呃呃……你憑什么說我不會!”荊棘狠狠地瞪著她,仿佛想要將她吃掉一樣。 “作為一個國家器重的將軍,你應(yīng)該很清楚什么應(yīng)該做,什么不應(yīng)該做吧?”一面說著,她一面用指甲來刮弄起了他的rutou。 “唔??!”男人不免發(fā)出了一聲悶哼,然后喘息著詢問到:“你、你憑什么這么說!啊啊……呃……” “很簡單?。∧銘?yīng)該知道你我兩國之間的關(guān)系吧!現(xiàn)在你代表的可是焯陽國啊!你是來幫鳳曲國消滅敵人的,所以你若是因為一己之私殺了我,那你這個將軍當?shù)靡蔡×税??未來若是鳳曲國滅國了,那可都是你的錯哦!” 凌芷看著男人的眼睛繼續(xù)說道:“更何況,你應(yīng)該很清楚你我兩國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咱們這兩個國家可是姻親,你們的大皇子可是我國的皇夫??!若是因為你自己的原因害的我們滅國了,你們的大皇子也不會好過吧?” “你!”荊棘憤憤的磨了磨牙,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說的是對的,他決不能因為自己而害的兩個國家成了仇人,雖然很不甘心,但他的確不能殺了她。 這個女人,居然能在做這種事的時候還那么清醒的說出這些話,果然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趁著荊棘走神,凌芷也捏住了他另外一邊的rutou玩弄了起來。 “唔嗯?唔唔……別、別動!” “該說這句話的人是我哦!你的傷還沒好,太激動的話那可不行??!” 看著對方用那種掌握一切的態(tài)度說出這樣的話來,荊棘更加生氣了。 可是,凌芷的那些挑逗卻讓他根本沒辦法去好好考慮其他的。 她抓著他胸前的rutou用手指玩弄著,時而又拉扯著,而從那里傳來的快感讓荊棘迷失了。 怎么、怎么會這樣?他可是個男人?。】墒菫槭裁此詾橹皇菙[設(shè)的東西會傳來那么多、那么多的感覺? 荊棘根本不敢承認,自己居然從那里得到了快感。 快感?怎么可能? 雖然他下意識地想要否認這一切,但凌芷卻看得很明白,對方的rutou在自己的挑逗當中慢慢漲紅了,然后悄悄挺立了起來。 “呃唔!怎、怎么回事?”不僅僅是快感,他的乳粒那里隱隱約約傳來的痛楚也讓人無法忍受。 而奇怪的是對方已經(jīng)收回了放在他右邊胸膛上的手了。 奇異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喘息著:“不、不……呃啊……好、好奇怪……怎么……” 一邊傳來的快感和另一邊的痛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荊棘下意識地伸出了手去揉弄了他另一邊的胸膛了起來。 “嘖嘖,荊將軍,你就這么的迫不及待嗎?”耳邊傳來女人那戲謔的笑聲,荊棘猛然睜大了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干什么,他連忙收回了手:“我、我什么也沒做!” 然而,對方那漲紅的臉和閃躲的眼神卻早就出賣了一切。 “荊將軍什么時候?qū)W會說謊了呢?”凌芷嬉笑著,再次伸出指頭,用指甲剮蹭著他的乳粒。 “呃呃!不、不……”荊棘全身都顫抖著,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太大,又不由自主的壓低了聲音。 “看起來你還記得這里是在軍營?。 ?/br> “這、這句話應(yīng)該我說吧!呃啊啊……” 荊棘的話才剛剛說完,凌芷就低下了頭去舔弄起了他的rutou。 “唔啊??!不、不行!這樣……”奇妙的感覺從身體下發(fā)升騰了起來,荊棘忍不住想要推開她,卻被凌芷抓住了手。 “這樣不行,你、你走!走開!”荊棘仿佛調(diào)動起了全身的毅力來對抗凌芷,然而凌芷卻抓住了他的那只作亂的手來到了他的身下。 她抓住他的手,隔著褲子摸住了他的下體,而她也終于抬起頭來笑道:“你摸摸,你的那個都翹起來了呢!明明就是一副忍受不住的樣子了?!?/br> “才、才沒有!”荊棘迅速的反駁著,然而卻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他能感覺到自己手中的男根在發(fā)燙著,而且不知什么時候就挺立了起來。 凌芷握住了他的手,帶著他的手包裹住他的那里揉弄了起來。 “嗚!唔?。∵磉?!別、別這樣……別!啊?。 蹦腥艘驗橄麦w傳來的快感而喘息了起來,盡管他不想承認,但現(xiàn)在卻根本無法反駁什么了。 看著對方那黑里透紅的身體,感受著男人那發(fā)燙的體溫,凌芷忍不住揚起了嘴角,抓住他的手快速的上下抽動了起來。 “唔?。∵磉磉?!不、不行!這樣……啊啊啊!唔!” 似乎是察覺到了自己發(fā)出了多大的聲音,荊棘連忙捂住了嘴,害怕自己的聲音透露出去。 他睜開了迷蒙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凌芷,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但他卻并不知道自己眼里全是春意。 見到男人這個這樣子,凌芷不由得咂了咂嘴,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她又怎么可能全無反應(yīng)呢?在她的身下,她的男根也隱隱作痛了起來。 她于是再次加快了速度。 “呃啊!呃呃!唔唔唔!不、不……不要……呃啊?。 蹦腥瞬煌5負u著頭,仿佛這樣就能將體內(nèi)的快感趕跑一樣。 然而雖然是個大直男,不過因為是軍人將領(lǐng)的原因,荊棘似乎很嚴于律己,凌芷只要看他的反應(yīng)就知道這家伙還沒有近過女色,也因此,清醒著的反應(yīng)要比他昏睡時的反應(yīng)大多了。 感受到身體里那一股一股的快感襲來,荊棘快要忍不住了,他只覺得自己身體里面有什么東西要爆發(fā)出來了,于是連忙說道:“不、不行……有什么……要、要出來了……唔啊啊……” 察覺到自己再次發(fā)出尖叫的時候,他再次捂住了自己的嘴,也因此當他的yinjing終于射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不由自主的倒在了床上。 而此時,凌芷這才脫下了他那被自己的jingye弄得到處都是的褻褲:“嘖嘖嘖,荊將軍,你射出了好多東西呢!沒想到你清醒的時候反應(yīng)比沉睡時還要夸張很多呢!” 被清醒的指出這一點的荊棘惱羞成怒的瞪了她一眼:“你、你給我閉嘴!” 凌芷輕笑了一聲,將他的褻褲丟在了一邊,分開了他的雙腿,然后脫下了自己的長褲,露出了自己的下體。 再次見到她的下體,荊棘神色變幻了一番,連忙想要閉攏雙腿:“你、你又要……” “別那么害怕嘛!你我之間又不是沒做過。” “開、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荊棘說著,想要逃跑,卻被凌芷按住了腿:“別忘了你的腿上還有傷哦?還是說……你想赤身裸體的跑到哪里去啊?” “你!呃!呃唔!”趁著男人想要反駁的時候,凌芷迅速的將自己的下體放入了男人的身體當中,瞬間,男人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悶哼聲。 “看吧,也不是那么可怕吧?” “你、你給我閉嘴!呃呃!既然不可怕的話……你、你自己為什么不試試!” 荊棘雙眼通紅的瞪著她,就像是看到了什么仇人似的。 凌芷卻因為他的話而笑了:“開什么玩笑?我堂堂鳳曲國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怎么可能讓一個男人壓在我的上面??!” “你、你這個……”剛想說她這是什么歪理,下一秒凌芷就在男人的身體里撞擊了起來。 “你、你……呃啊……呃啊啊……不、不要……啊啊……” 凌芷湊到了他的眼前問道:“你別告訴我還會痛吧?明明之前才是第一次呢!” “就、就算不會痛也……唔啊!”荊棘艱難的喘息了起來,他可不想習慣這種事??! 凌芷沖他笑了:“不那么抗拒的話你很快就會感覺到快感了?!?/br> “說、說什么快感?唔唔!唔啊……”盡管僅僅有心想反駁她,但卻又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悶哼聲了。 看著男人漲紅的臉頰,看著他額頭上留下的汗水,凌芷輕輕一笑,再次低下了頭吻住了男人。 “唔唔?唔……唔呃……唔唔……” 一面吻著他,凌芷一面在他的體內(nèi)轉(zhuǎn)動著,在他的內(nèi)壁上摩擦著,惹得男人氣息不穩(wěn),卻又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悶哼聲。 “不、不行!這樣……啊啊……”盡管不敢承認也不想承認,然而現(xiàn)在的荊棘仍然被凌芷挑逗著,弄得喘不過氣來,弄得全身上下都變得好奇怪。 體內(nèi)那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傳來,荊棘再也忍不住的抓住了女人的手,他不知道的時,與此同時,他的內(nèi)壁正在劇烈的收縮著,就像是在催促明瀟快點給他更多一樣。 “真是個貪心的男人啊,荊棘?!薄澳?、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唔啊……” 凌芷勾起嘴角:“你很快就會明白了?!闭f著,她迅速的在他的身體里撞擊了起來。 “唔?。∵腊““ ?、不行……好、好快……這樣不行……唔唔……”凌芷低下頭去看了他的yinjing一眼,那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翹了起來,仿佛正在催促著更多。 快感一點一點的堆積在了體內(nèi),荊棘再也忍不住了:“呃啊啊……不、不行!不……唔啊……要、要……啊啊啊……”“果然是個貪心的男人,已經(jīng)自己說著要更多了呢!” “才、才不是……唔啊!不、不行……這樣我……啊啊啊……”荊棘忍不住全身都繃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下體又翹起了,往外滴著水珠,他現(xiàn)在只是在隨著本能而行動而已。 凌芷湊到了他的耳邊舔弄著他的耳垂:“想要了?嗯?” “這、這種事……我、我不知道……唔啊啊……不、不行……啊啊啊……” 他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yinjing里再次噴射除了更多的白濁,與此同時凌芷也在他體內(nèi)加快了速度沖刺了起來。 “呃啊啊……你、你又……不、不行……太快了……唔啊……” “呃唔……”凌芷悶哼了一聲,笑道:“怎么?別告訴我又忍不住了!”說著這些話的同時,她也射入了他的體內(nèi)當中。 …… 看著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荊棘忍不住磨了磨牙握緊了拳頭,他又被她做了這種事,不行!決不能有下一次! 可是凌芷卻突然開了口:“我在想……或許你我兩國可以親上加親也說不一定呢?”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說……等到這次戰(zhàn)役結(jié)束之后,我就去焯陽國提親把你給娶過來!” “開、開什么玩笑!我可是個男人!要娶也是我娶吧!” “可是,你們的大皇子都嫁過來了,你不是想說你比你們大皇子身份還高貴吧!”“那、那又怎么樣?” “也就是說,把你娶過來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