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利艷照
書迷正在閱讀:情欲加勒比海(百合扶她,1v1)、風(fēng)sao蕩婦的混亂私生活~高H、偏偏喜歡撩你、幕后之手、囚愛(民國H)、短篇rou梗合集、rou要大碗才好吃2、看我表情行事【1V1高H】、總有男妖精想爬我的床(女攻np)、農(nóng)家四月
比賽獲獎后,舒怡成名地很快。 當年類似的比賽多如牛毛,按說她本來沒機會一炮而紅的;但她當時運氣好,一選就選到了她如今的東家——SG娛樂。 在公司的包裝炒作下,她很快便在娛樂圈小有名氣。 重遇盛思奕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 盛家是從事高端奢侈品生產(chǎn)銷售的,旗下的產(chǎn)品包括珠寶,香水、化妝品、鞋包等各類,不管在本市還是放眼全國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盛思奕作為盛冕集團的繼承人,在名利場上,正好是舒怡這種小明星最應(yīng)該努力巴結(jié)的哪一類人。 舒怡成名后第一次重遇盛思奕是在一個慈善舞會上,當時盛思奕帶了女伴,舒怡當時身旁也有男伴,兩人相視了一眼,默契地都沒有和對方打招呼 也就是因著那第一次的默契,后來兩人又撞見了幾次,盛思奕都似乎根本不認識舒怡一般。 直到后來在某個富豪女兒的生日宴上,舒怡受了傷,盛思奕這才開了口,主動同她說話。 舒怡記得,那是四年前的一個夏天。 某個大富豪在自家游艇上給女兒開Party,正好他女兒學(xué)的是時裝設(shè)計,打算在宴會上順便展示展示自己的作品,于是富豪便請了舒怡在內(nèi)的一眾模特過去走秀。 那些服裝,用舒怡如今的眼光看來其實設(shè)計的沒什么水準,但卻異常凸顯身材,于是舒怡穿著那衣服走完秀后,毫不意外地,招惹到了某個放浪的公子哥。 “你看,我的外套都被撞得掉進水里了,你說你要怎么補償我呢?”那油膩的富二代一直纏著舒怡,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把掛在欄桿上外taonong掉海水了,結(jié)果還硬要賴在舒怡頭上。 舒怡那時入這行業(yè)有些時日了,應(yīng)付此類場面還是有經(jīng)驗的—— 比如,借著賠罪由頭喝酒,然后裝醉吐自己一身,敗壞掉對方興致;又比如,配合一點,任對方揩油,然后找個上廁所的由頭溜掉…… 本來,按她以往的經(jīng)驗,她只要稍稍虛與委蛇一下,根本不用得罪人就脫身的。 可是偏偏,就在那個時候,她看到了盛思奕。 于是,她裝作聽不懂那富二代的弦外之音,脫了外套便跳下海,去幫那富二代撈那所謂“被她撞掉進海里”的外套。 那天風(fēng)和日麗,海水一派平靜,下海撈個東西對于擅長游泳的舒怡來說根本不是什么問題;只除了那海里漂浮著的水母—— 舒怡其實一早就看到的,但苦rou計也是她設(shè)計中的一環(huán)。 于是當她撈好外套爬上游艇時,她的大腿、手臂、后背……全都被水母蟄了。 “你……你腦子有病嗎?”富二代看著她身上一片一片的紅腫,整個興致都敗壞掉了,東西也不要了,當即氣急敗壞地走了。 舒怡隨即露出一副疼痛難忍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去碰自己的傷口……然后,一陣腳步聲,盛思奕便蹙眉看著她:“你還好嗎?” 那是重逢后兩人說的第一句話,隨后他帶她去了休息室,幫她處理傷口。 他先用海水沾洗了她蟄傷的部位,再用肥皂打出細膩的泡沫涂抹上那一片片紅腫,最后從自己錢包里抽了一張卡片,輕柔刮過那受傷的部位,耐心地幫她分離掉水母殘留在她皮膚上的刺細胞。 “你怎么好像很擅長處理這種傷口似的?” “以前被蟄過,沒處理好,紅腫了一個星期,于是便學(xué)到了?!?/br> “要腫一個星期?那不是很痛?你別嚇我?!?/br> “你急什么,我是懶得去醫(yī)院,自己胡亂處理的不好,所以才用了這么久,你這個應(yīng)該不用。” ……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都沒有提之前裝作不認識的事,但又彼此默契地像是重新做回了朋友一般。 刮掉刺細胞之后,盛思奕重新用海水幫舒怡又洗了一遍傷口,然后給她涂上消腫軟膏。 他的動作很輕柔,掌心微微按壓傷處,并不時詢問力度輕重;舒怡清晰地感受到他呼在她背上的熱氣,忽道:“對了,上次慈善舞會那個美女是你女朋友嗎?你這樣幫我處理傷口,她會不會不高興?” 想著當初那個女孩一回國,盛思奕便同自己斷了關(guān)系,舒怡到底沒忍住,開口問道。 然后盛思奕按在她后背上的手忽然頓了一頓,許久后才開口道:“沒有女朋友——,她不肯做我的女朋友。” 失落的語氣,但聲音卻是動聽的,就像夜色里潤石的清泉,渾厚低醇。 舒怡只覺被他掌心撫過的肌膚guntangguntang的;也就是從那一刻起,她心頭的非分之想破土而出,止不住的瘋狂生長。 ………… 只是后來結(jié)果證明,對一個心頭有著白月光的男人動心,根本是個不明智的選擇。 舒怡盯著屏幕上盛思奕發(fā)來的信息。 男朋友? 她看了一下對面的路揚。 這孩子最近放暑假,宿舍沒辦法住,租在外面的房子又正好出了點問題,于是便在自己家蹭住。 誰知昨晚碰巧接了個電話,盛思奕居然居然就認為她是他男朋友。 她怎么可能找個這么小的男朋友? 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是,這又關(guān)他盛思奕什么事呢?他是怎么好意思發(fā)來這么一個問句的呢? 昨天是因為大家有合作,OK,他故作熟稔的聊天,她配合; 后來他要送她珠寶,因為他想補償當年的悔婚,OK,她也可以理解; 她于是發(fā)了賬號,他也于今天一早打了款。 她以為至此他們就該兩清了;各走各的路了。不過,他卻似乎以為他們可以做朋友—— 可以嗎? 不,當然不可以。 誰要同他做朋友?她憑什么要同他做朋友? 就算當初這婚姻本就是她算計來的,她可以不計較他的反悔;但當眾反悔——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層皮。 她舒怡還沒大度到那程度,可以和一個在婚禮上放自己鴿子的男人做朋友。 舒怡看著那短信,哼笑了一聲,最終沒有回復(fù)。 但如果她料到晚上會發(fā)生的一切話,她想,她該在收到錢之后就直接把盛思奕拉黑的。 當天晚上,當舒怡洗好澡準備睡覺的時候,商澤正好發(fā)來信息,說他這個點還在應(yīng)酬,讓她再先別睡,等晚一些和他視頻。 舒怡明天一早還要事,哪里肯等人,于是當即發(fā)了晚安。發(fā)完,想道對方都出差半個月了,作弄人的心思又起來了。 她當即換了件性感的睡衣,擺了一個誘惑滿滿的蘿莉蹲,拍了一張。 很好,很誘惑。 她就是要商澤看得到,吃不到。 滿意地看了眼照片,舒怡當即點了發(fā)送,只是發(fā)照片的時候,盛思奕的短信正好進來,她一不小心點錯界面。 照片便發(fā)給了一個最不該收到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