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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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怡一開始接受商澤的協(xié)議書的時候,便曾確定過——協(xié)議內容并不包括任何違法犯罪的事,也不包括陪睡。 商澤所謂的“一切聽他的”,確切來說,只是在關于商涵予的所有事上,舒怡都要聽他商澤的:比如不許私自聯(lián)系商涵予,不許單獨同商涵予見面,在商涵予面前要演好戲…… 舒怡都做到了,在商涵予出國之后,她同商澤本不該再有什么牽扯的,但,凡事都有意外。 而舒怡同商澤這意外要從一場飯局說起。 那時一個拉贊助的飯局,舒怡手下的藝人因為身體不舒服早早離席,舒怡強撐著一個人同一桌人周旋,一時大意竟不知酒水加了助興的東西。 發(fā)現(xiàn)酒有問題時,舒怡整個人都有點撐不住了:頭暈得厲害,身子跟火燒似的熱得嚇人,更可怕的是,身體里逐漸涌動起一種亢奮的欲望…… 她強撐著溜去洗手間,打電話讓朋友來接自己,不想一時手抖竟撥錯號碼了—— 那時她還沒有商澤的私人號碼,電話是商澤的司機接的,她撥完后察覺不對,又重新?lián)芰艘粋€,結果商澤沒多久就到了。 事后商澤司機告訴舒怡,很巧,那天商澤正好在附近。 而更巧的是,后來很久后的某天,商澤提起這事時說,那天晚上商涵予的視頻正好打了過來,于是他改變了主意,沒讓司機送舒怡,而是自己送了她上樓。 那是商澤第一次踏足舒怡的公寓。 電話那頭商涵予見到他哥所處的地方,幾乎是沒講兩句就掛了電話,舒怡醉的迷迷糊糊,看著沙發(fā)上的男人,只有一個想法——想睡。 “留下來……”她拉著準備離開的他,勾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他。 醉意和欲望交織在一起,她儼然已經忘了自己面對人的到底是個怎樣的角色,只用手指撫弄著他好看的五官,隨心所欲的親吻。 皮膚緊貼,她能感覺他身體逐漸guntang起來,但是他沒動,他只是眸色幽深地看著她。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了他一顆襯衣扣,伸手往里游走,頭貼著他的肩頭,柔滑的小手一路往下,探尋到那炙熱的地方,沒有猶豫地握住…… 那天晚上到底是個什么滋味,舒怡也沒什么印象了,她只記得是她主動跨坐在商澤大腿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抬起身子一點點把他的粗長送進自己身體里的…… 一開始幾乎都是她在出力,她整個人掛他身上,扭著身子起起落落,而他則瞇著漆黑幽深的眼眸看她,坐在沙發(fā)上巋然不動。 簡直不像個男人。 不過還是要感謝他身上唯一男人的一部分,堅挺又持久,將她撐的又漲又滿,沒多久就達到了高潮。 欲望得到紓解,舒怡整個人像是從生死關頭撿回了一條命。 她當時困倦不堪,也沒在意商澤是不是已經發(fā)xiele,大汗淋漓地從他身上下來,就要去浴室沖涼,然而還沒走出兩步,整個人就被商澤拉了回去,擺弄成跪趴在沙發(fā)上的姿勢,被他從后頭狠狠地進入了—— 他來勢洶洶,兇狠地像是將要把獵物撕咬碎吞進肚子里的野獸;以至于舒怡最后幾乎是哭著,挨完了這頓自己找來的cao。 第二天,商澤問她:“需要我負責嗎?” 舒怡知道商澤在男女關系方面并不是一個認真的人,于是好奇的問他:“你想要怎么負責?” 商澤只說了一句:“跟我。以后想要什么,問我要?!?/br> 商澤的“問我要”里,明顯包括了舒怡前晚舍命陪酒想要拿到的贊助,舒怡認真想了一下,拒絕道:“可我并不喜歡這種關系?!?/br> 這種看人臉色、隨時待命、地位不對等的包養(yǎng)關系。 她說:“我脾氣不太好,也不太會取悅人,商總你要是找我做情人,怕是會被我氣死。” 商澤愣了一瞬,瞇眼看著她,嘲諷了一句 “心別太大”,然后便走了。 兩人再次橋歸橋,路歸路。直到一個月后,又在一次飯局上撞上了。 那是一個拉電影投資的飯局,舒怡不知怎地被安排在商澤旁邊,她旁邊是制片人,一個油膩的中年男人,眼神色迷迷,聽說潛規(guī)則過不少女星。 制作人的另一邊是個男人,制作人占不了便宜,于是吃飯期間總是借機sao擾舒怡:毛手毛腳給她夾菜、在桌子下用腿蹭她、還不停地勸她喝酒。 礙著有求于人不好翻臉,舒怡面上雖笑嘻嘻的,身體卻是各種閃避對方的sao擾,在他靠過來時往商澤那邊靠,桌下的腿也挪到商澤那邊…… 有時力道沒控制好,舒怡也會不小心撞到商澤,這樣幾次過后,商澤轉頭看她,神情戲謔。 他大概以為她在勾引他。 舒怡也不好解釋,干脆大方地朝商澤敬酒,商澤卻不給面子,也不端杯,只直直看著她。 氣氛一度尷尬至極,就在舒怡打算“我干了,你隨意的時候”,商澤忽然按住她的手:“還嫌今晚喝得不夠嗎?服務員,給她上杯牛奶?!?/br> 商澤看著舒怡,一副回去再收拾的表情,他這一系列舉動著實讓人誤解,接下來,舒怡旁邊的制作人,再不敢不規(guī)矩了。 那天晚上,飯局結束后,舒怡親自同商澤道謝。 商澤點了只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目光放肆地掃過她的身體:“拿什么謝?” 商澤的目光掃過舒怡的身體,意味不言自明。 舒怡卻裝作看不懂一般:“下次我請商總吃飯好了?!?/br> “說的好像我缺你一頓飯似的——”商澤哼笑,低頭貼近她耳邊,“欲擒故縱這種手段,一兩次就夠了,多了會讓人反感的?!?/br> 舒怡于是笑了,仰頭迎上他深邃的雙眼:“那商總想要我怎么謝?” 說實話,上次拒絕商澤,她有些后悔了。 她真正開始帶藝人后才發(fā)現(xiàn):之前做模特積累的那些所謂的人脈和資源,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好用。 商澤如果真對她有興趣,那或者她也可以試著同他建立一段關系;畢竟應酬一個,總好過應酬不同的人。 況且眼前的人無論顏值和身材,好過飯桌上太多油膩的男人;跟他上床,她不算吃虧,但只有一點,誠如他所說——她心太大。 雖然她知道商澤不會是另一個盛思奕,但如果一定各取所需的話,她希望同他至少應該是男女朋友之類好聽點的關系。 舒怡將問題拋給商澤,不肯做被動的那一方。 然而讓她失望的是,商澤明顯看出了她的小算盤,只說了一句“先記著”,便撤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