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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怡被載到SRH集團辦公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員工們陸陸續(xù)續(xù)地下班,只剩某幾個樓層的某幾間辦公室還稀稀落落地亮著燈。 舒怡乘電梯上到寫字樓最高一層。總裁辦公室的門虛掩,舒怡遠遠聽到交談的聲音,于是隔著門望了一眼,只見商澤坐在沙發(fā)上,正同幾個高層模樣的人員在開小會。 舒怡只好渡到隔壁的茶水間等商澤。 誰知這一等就等了近一個小時,直到商澤的秘書過來沖咖啡,詫異地同她打招呼。 “舒小姐,您怎么在這兒?來找商總?” “是啊,你們還沒下班呀?” “嗯,今天可能要加班;商總剛還讓我訂飯來著,需要幫您訂一份嗎?” “不用了,我吃過了。”倒不是真的吃過了,只是不想再費時間在這兒吃個盒飯而已。 舒怡又同秘書聊了幾句,確定商澤辦公室已經(jīng)沒了人,這才過去敲門。 “進來?!鄙虧纱诡^看著文件,隨意地開口道;然后他看到了站在外面的舒怡。 “來了多久了?” “一個小時。” 舒怡語氣有些不滿,等這么久,她都有些懷疑商澤是不是故意的了,畢竟以前也有過類似的情況。 “正好,陪我出去吃個飯?!?/br> 商澤不以為意的開口,說著就要起身,舒怡卻制止了他。 “不用了,你不如直接說找我有什么事好了?!?/br> 商澤于是又坐了回去:“我聽說你辭職了,怎么,你打算自己門戶?” 他一面看文件,一面漫不經(jīng)心地看了她一眼,一雙眼眸幽沉深邃。 舒怡莫名有點虛,卻不得不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道:“SG也沒說不允許辭職后的員工單干不是嗎?” 商澤于是抬頭瞧著她,臉上喜怒不顯,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你過來?!?/br> 她眼看著他說完便站起了身,只好跟著他渡步來到落地窗邊。 SRH集團這大樓建在市中心最繁華的位置;此時華燈初上,舒怡從那落地窗看出去,只見一片車水馬龍,流光溢彩。 商澤站在她身后:“這里的夜景很好是不是?” “知道我當初為什么會把辦公樓選在這么?因為這里是城市最中心的位置,SRH集團既然要做本市商業(yè)巨頭,便該在這里占有一席之地?!?/br> “SG娛樂只是SRH集團業(yè)務板塊里面極小的一部分。我剛接手集團的時候,SG不過是為集團其他業(yè)務服務的一個存在而已,而當時集團整個亂做一團,盈利不過現(xiàn)在的一成。你看,不過七八年時間,一切就不一樣了——” “曾經(jīng)只是開在本市北區(qū)的酒店、餐廳,現(xiàn)在已經(jīng)遍布全國各大城市;同樣建去全國各地的還有集團名下的商場、住宅樓盤。就在那東邊,集團正同政府一起新建本省最大的電子科技產(chǎn)業(yè)園;更別提臨江路那一帶的金融中心……” SRH集團自從商澤接手這些年來的發(fā)展,舒怡當初也是略有耳聞的。 如今聽商澤這么娓娓道來,她看著窗外璀璨的夜景,心潮竟也禁不住跟著起伏。直到身后那人貼上她耳朵:“你說,你要站隊,是不是選錯了人選?!?/br> 他的氣息是熱的,語調(diào)卻是冷的。 舒怡回過神來,不由地同他錯開了兩步,轉(zhuǎn)身看著他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br> “不明白?那你告訴我商濼為什么去國外?”商澤哼笑,“老頭子自己爭不回來這把交椅,就把希望寄托在商濼身上——雖然我并不覺得讓商濼出去歷練一下是什么壞事,不過你的選擇倒是很讓我吃驚呢。” “你押定了誰,老頭子還是商濼?” 澤戲謔地問舒怡。 然而舒怡還沒有來得及辯解,他已經(jīng)逼近她,俯身懲罰性地吻住了她。 他的唇舌guntang,堵住她的口腔,技巧嫻熟地挑逗掠奪著她;她被囚與他高大的身軀和落地窗只見,被他固定住臉,避無可避。 耳邊,是他越發(fā)沉重呼吸。她越抗拒的推他,他就越吻的深入。 不時咬住她舌尖,帶點懲罰性質(zhì)的啃噬,炙熱的手掌沿著她頸脖慢慢下滑,撫過她光滑的肩膀,來到她胸前,隔著胸衣握住她的一捧豐盈,在掌心摩挲,或輕或重地揉捏。 “商濼有這樣摸過你嗎?” 他強健的身軀禁錮磨蹭著她的身體,他的氣息裹夾著淡淡的煙味和皮革調(diào)香水味席卷而來,熏人欲醉。 舒怡不禁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次,他們在這里,也就是在這高層大樓的玻璃窗前,做過;不過那天是因為商澤談成了筆大生意,興致太好。 不像現(xiàn)在,他身體散發(fā)出來的訊號更多的是一種懲罰。但偏偏又耐心十足。 他蹂躪著她豐盈的胸脯,侵占著她柔軟的薄唇,在廝磨間一點點挑起她的情欲。 他技巧太好,她的氣息逐漸混亂,他的唇便沿著她下顎移向她脖頸間,一會兒用舌尖輕舔,一會兒又用雙唇允吸,細細密密地啃噬。 那是她的敏感處。 酥麻的戰(zhàn)栗自商澤舔舐的地方慢慢擴散,舒怡的身體微顫,盡管竭力抑制,然而這細小的反應又如何逃得過商澤的眼睛。 他于是再次堵著她嘴唇深深纏吻,手掌卻從她大腿處滑入裙底,撩起裙擺至腰際,修長的手指若有似無的觸動她敏感的花核,擠壓著花瓣慢慢深入其中…… 商澤在床上,很多時候都是直接而強勢。 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取悅女人,他要不要照顧女人的感受,只取決于他想不想。 就像現(xiàn)在,他要是想,他也能在她身上制造火焰,一簇簇,猶如燎原星火,燒得她止不住地想要開口求他。 “這么快就濕了,你在商濼身下的時候也這樣?” 他的舌輕柔靈活,每一下勾纏都恰到好處,手指更靈活,攪動地她最敏感的部位,深深淺淺地研磨。 身體很熱,理智沉沉浮浮就要向欲望投降。 致命的酥麻在體內(nèi)翻攪,匯成綿綿密密的快感侵蝕著她四肢百骸。 舒怡終于忍不住咬著唇輕哼了一聲。 商澤感受她下身已經(jīng)泥濘得不成樣了,這才伸手將她換了成了后背位,把她按窗戶上,掰開她的雙腿,解開了皮帶,釋放出自己腫脹不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