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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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的事,舒怡雖然知道了真相,但孩子已經(jīng)作沒了,婚禮也毀了,再追究,其實也沒多大意義。 盡管在心里,舒怡對曲穎的仇又加了一筆,但卻不能指望盛思奕幫她報,于是她只將U盤收起來,暫時將這事揭了過去。 臨近年底,藝人各種接活,公司也跟著忙碌;舒怡手上新帶了兩個新人,又要忙公司一堆事情,幾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 而不管舒怡如何忙碌,曲樾說到做到,真的開始追求起了她:早晚進出掐著點等她,只為同她打招呼、說說話;送花送各種小禮物到她辦公室;換了個號碼對她各種噓寒問暖…… 做鄰居自然有做鄰居的好處,小區(qū)內(nèi)各個地點都可以“偶遇”,實在不行還能在其門口蹲點……曲樾并不死纏爛打,只是各種制作機會刷純在感。本來計策挺好,可惜——舒怡的mama過來了。 吳慧是趕在小年前一天飛過來的。 自舒怡能賺錢以后,吳慧便被她慫恿著換了份輕松的工作,每年一到春節(jié)基本都有半個多月的假期。 今年舒怡工作忙不能回去,吳慧于是便飛過來陪女兒過年。 曲樾第一次在舒怡家門口見到吳慧,便從她那張與舒怡有著四五分相像的臉,看出來是怎么回事了。 未來丈母娘來了,他當然要抓著機會討好。 一次在電梯門口,他看她拎了許多東西,于是逮著機會主動上去幫忙。 舒mama見他熱心還長得帥氣,回頭就跟自己女兒夸起人來,大有要撮合一把的意思。舒怡見狀,直接把曲樾的家世同吳慧說了,吳慧瞬間便絕了這個念頭。 盛思奕的前車之鑒還在那里,吳慧并不想女兒再招惹這種爛桃花。 于是接下來,吳慧每次遇到曲樾都冷冷淡淡的,曲樾想不通自己哪里招人厭了:本來他在醫(yī)院里還挺討大媽們歡心的,怎么碰到舒怡她mama,就行不通了呢? 鑒于舒mama住到了舒怡公寓里,蹲點什么的也不好使了;加上年底醫(yī)院也忙,曲樾老是加班、倒班,追舒怡的計劃,他也只能先擱置了。 話說吳慧來了舒怡這邊,舒怡也沒什么空陪她,她每天閑不住,只好買菜做飯遛鸚鵡,甚至將保潔阿姨清潔的活都攬過來自己做了。 曲樾給舒怡的U盤,就在吳慧這閑不住中,意外被發(fā)現(xiàn)的。 舒怡將它收在臥室床頭柜的抽屜里,吳慧某天幫舒怡打掃房間時,不小心打翻了水杯,惹得U盤沾了水,吳慧擦干后忍不住檢查了一把U盤有沒有受損—— 然后,這一檢查,就把里面的視頻和音頻檢查出來了。 當初舒怡懷孕的事,一開始吳慧是不知道的,舒怡忽然打電話跟她說交了男朋友并打算結(jié)婚,吳慧自然要飛過來看看人。 那時舒怡才二十歲,還在大四。雖然自她做了模特后,她的學業(yè)基本是荒廢了,但到底是個還沒畢業(yè)的學生,早早傳出懷孕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當時并沒有對外放出一點風聲。 吳慧來這邊,驟然得知此事,當即勃然大怒,然而孩子懷都懷上,能怎么辦呢? 盡管內(nèi)心不太贊成,但耐不住舒怡一個勁兒地說盛思奕的好話,吳慧最終也只好認了這門“門不當、戶不對”的婚事。 誰知,之后不到一個月,舒怡又告訴她:孩子沒了。 而關(guān)于孩子怎么沒的?那段時間,吳慧怕舒怡傷心,也沒好具體問,只聽說是摔了一跤,也不知是怎么個摔法—— 直到現(xiàn)在,她看了U盤里的視頻又聽了那錄音,結(jié)合婚禮上盛思奕放舒怡鴿子的事,她可算是明白。 這盛家,這盛思奕簡直欺人太甚! 吳慧看完U盤里的內(nèi)容,整個人都氣得抖了;當天下午就殺去了盛冕集團。 舒怡對此完全不知,等她收到盛思奕秘書打來的電話時,整個人都懵了:三年多了,她媽這口氣還沒消嗎?居然跑去找盛思奕算賬? 收到消息,舒怡連忙放下手頭的工作,去盛冕集團找人。 像是有人打過招呼一般,前臺連問都沒問一聲便直接放了行,舒怡乘電梯一路直上到盛思奕的辦公樓層,還沒推門就聽到里面的質(zhì)問聲。 平日里看著溫和的吳慧,真要動起怒來,其實也是不好相與的。 舒怡也顧不得細聽里面到底在爭執(zhí)些什么,當即便推門進去—— 所幸,里面的場景比預(yù)想中要好很多,至少盛思奕同吳慧兩人都是坐著的,盡管吳慧的臉色很差,盛思奕的臉色更差,但到底還沒撕破臉。 “媽——”舒怡松了口氣,朝著吳慧喊了一聲。 吳慧轉(zhuǎn)頭看她:“你來的正好,我問你——當初你懷的孩子,是怎么掉的?” 舒怡忍不住看了盛思奕一眼,盛思奕蹙著眉剛想要說話,吳慧一個眼神打斷了他,轉(zhuǎn)頭看著舒怡道,“你自己說?!?/br> 吳慧的表情很嚇人,大有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意味, 舒怡不明白她為何突然翻起這等舊賬,只垂頭道:“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br> 然后,吳慧反手就給了她一巴掌。 “阿姨!”盛思奕當即站了起來。 “你能有點氣性嗎?”吳慧卻是看著舒怡,恨鐵不成鋼地開口道,“我生你的時候是沒有給你生骨頭嗎?” 舒怡驀地被挨了這么一巴掌,臉歪到一邊,正好看到桌上的U盤,一瞬間竟是不知要怎么辯駁了。 “當初我就跟你說,未婚先孕要不得,攀高枝要不得。你是怎么跟我說的——”吳慧繼續(xù)數(shù)落著舒怡,又指著盛思奕道,“你跟我說他人品好,你跟我說他對你多好多好。結(jié)果呢,人家心里頭一直揣著別的女人,娶你不過是看著你肚子有貨!” 吳慧冷哼:“我當初要早知道是這么個情況,我就該拖著你去醫(yī)院把孩子做了,也省得后來被人騎到頭上欺負了都不敢吭一聲,還委曲求全地在婚禮上丟人顯眼?!?/br> 吳慧說的難聽,但卻句句實話,舒怡回憶起以前那些事,心頭也不是個滋味,面上卻還是平靜地開口道:“媽,有什么事,我們回去再說好嗎?!?/br> 吳慧看了一眼盛思奕,又看了一眼,一把甩開她的手,怒氣沖沖的走了。 舒怡本想追上去,轉(zhuǎn)頭卻從門上一溜反光的金屬上瞥到自己臉上的指印,禁不住頓住了步子。 算了,現(xiàn)在這情況,她跟上去也沒什么用,倒不如讓吳慧自己先消消氣;況且,她還得弄清楚盛思奕同吳慧都說了些什么…… 舒怡站在門口,瞥了瞥反光金屬片里的自己,開口問盛思奕:“有冰塊嗎?” 盛思奕于是連忙打電話讓人取冰塊上來,然而他看著舒怡臉上那一道道紅痕,只覺那耳光仿佛是扇在他心口一般,又辣又疼…… 當年的舒怡,好歹也是有名氣的國際模特,驟然被那么當眾悔婚。不說她那些親朋好友,只怕左鄰右舍沒來參加婚禮的,也都通過媒體知道了。 舒怡她母親當年,明里暗里指不定被人怎么編排、笑話。 盛思奕其實理解吳慧的怒氣的。只是—— 他想,她不該打舒怡的,她要打,就該狠狠打他盛思奕兩巴掌。 —————— 小劇場: 商二:未來丈母娘?曲二你可真敢想! 曲樾:進水樓臺先得月,我怎么也比遠在國外的某些人更有機會不是嗎?話說,就連鸚鵡都快不記得你了。 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