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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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璐手里拎著個大袋子,大墨鏡遮住半張臉,還戴了一頂帽子,一副生怕被人認出來的樣子。 舒怡拉住景淮,只見余璐步履沖沖地進了剛才他倆挑禮服的服裝店。 余璐進門后,先是在柜臺環(huán)顧了下四周,見沒人這才迅速掏出袋子里的衣服一件件清點給店員,然后空著手從店里出來。 舒怡隔得遠,也不知道余璐同店員說些什么,但光是看那架勢,也能猜到七八分。畢竟這種勾當(dāng),舒怡早年也干過——無外乎折價退貨罷了。 晚禮服這種東西,價格貴得嚇?biāo)廊?,每件還就只能穿一回,非常不經(jīng)濟;舒怡早些年剛做模特時,手里沒幾個錢,要出席的場合場合卻不少,沒贊助商的時候,也會將買來的禮服吊牌小心地拆下來收好,等穿完后再將吊牌接回去,去店里找相熟的店員折價把貨退了。 甚至有些禮服掉了吊牌,舒怡也會讓店員幫忙想辦法便宜處理出去。 舒怡當(dāng)初這么做,實在是因為經(jīng)濟不允許;但自從同盛思奕交往后,就再沒這樣過了。 余璐如今是為哪般? 商澤出手不比盛思奕小氣,余璐就算同他分手了,也不至于窘迫到這境地吧? 存著疑惑,舒怡第二天打電話給她之前的助理珊妮,八卦了一下SG的近況。這一八卦,她才了解到:原來余璐暗自懷孕被發(fā)現(xiàn),SG早已與其解約了。 解約之前,余璐綠了商澤的事,SG并沒人知道,但商澤不留情面地同余璐分手,恰巧選在余璐懷孕這個關(guān)口,有心人稍微一猜測,便知道情況了。 一下子大家都落盡下石,余璐手上個各種戲約代言都泡湯不說,據(jù)珊妮說,現(xiàn)在壓根沒有娛樂公司敢簽余璐。 所以余璐才會這么窘迫? 可不對啊,余璐好歹也跟了商澤這么長一段時間,看商澤在拍賣會上給她拍下天價珠寶那架勢,余璐應(yīng)該也從商澤那收了不少禮物—— 商澤既送了,肯定不會沒品地在分手后要回,余璐怎么會落到連禮服都要拿出去賣? 還有,她那個初戀呢?余璐孩子都懷了,他總要承擔(dān)起做男人的責(zé)任吧? 舒怡不確定珊妮是否知道這個八卦,于是試探性的提了一下,誰知對方卻告訴她,余璐那孩子八成已經(jīng)打了。 因為被解約后沒多久,余璐曾蒼白著臉回公司找過她的經(jīng)紀(jì)人。珊妮當(dāng)時好心給余璐倒了杯咖啡,完事后想起孕婦好像并不能喝,于是又想提醒,卻見余璐對此毫不忌口。 而且,珊妮還說,自己曾聽到余璐偷偷摸摸在洗手間回高利貸公司的電話,貌似欠了不少錢。 舒怡聽到這兒,多少算是明白過來了:曲穎真是好手段啊,余璐怕是人財兩空,被她那初戀耍了個徹底。 同珊妮八卦完,舒怡當(dāng)天下午便約了余璐。 余璐整個人氣色看上去極差,舒怡隨便同其聊了幾句,便印證了自己的猜想,回公司后,舒怡讓人擬了合同簽下了余璐。 公司如今起步,最缺的就是有潛力的新人,而在這方面,余璐條件很是得天獨厚。 無論是出眾的外形,領(lǐng)悟能力,亦或是對待工作的認真態(tài)度:余璐都是沒話說的,不然當(dāng)初舒怡也不會在一眾SG的新人中獨獨挑中余璐。 如果說余璐有什么不好,大概就是在看男人的眼光上實在太差了。但誰年輕的時候沒遇到過幾個人渣呢? 舒怡也曾遇人不淑,自然理解余璐。最關(guān)鍵的是——余璐現(xiàn)在缺錢,舒怡正好能用對公司最有利的條件簽下她。 不過這事,舒怡覺著最好還是同商澤打聲招呼。 畢竟在曲樾的事情上,商澤到底也算幫了她,舒怡不想對方誤會自己故意給他難堪。 簽下余璐這事,舒怡本想在元宵的宴會借著機會同商澤說一句;但可惜當(dāng)晚,商澤不是在應(yīng)酬各個老總,就是被他某些姑姑嬸嬸拉著談話;舒怡根本沒機會接近。 倒是景淮這邊,舒怡借著他的關(guān)系,如愿的勾搭上了大導(dǎo)演——程昱;談攏了公司的第一部影片投資。 那是舒怡公司重金收購來的一部大IP。 在娛樂圈混了這么些年,舒怡自然清楚比起藝人經(jīng)紀(jì),電影投資其實賺錢更快。 她既然成立了娛樂公司,自然要發(fā)展此版塊,況且投資電影的話,她還可以借投資人身份,塞一兩個公司藝人順便捧一捧,何樂而不為呢? 這幾年,舒怡也曾以個人的名義小資金地投資過好幾部電影,在這方面還是有些經(jīng)驗。她同程導(dǎo)相談甚歡,很快便敲定了合作的細節(jié);舒怡甚至乘機給余璐談了一個角色。 雖然沒能同商澤打個招呼,但舒怡估計對方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再說,電影拍攝需要周期,等電影上映的時候,商澤估計早將余璐拋到腦后了,舒怡也就沒太顧忌。 元宵后,舒怡公司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完成該電影前期導(dǎo)演和演員、監(jiān)制及制作團隊的搭建;然而讓人意外的是,電影開拍沒多久——電影最大的投資人撤資了。 那投資人倒也不是故意的,而是公司忽然問了問題,實在拿不出錢。而正在劇組資金緊張的時候;余璐當(dāng)初綠了商澤的事,忽然被媒體大肆報道了出來。 明明沒多大關(guān)聯(lián)的兩件事,但奈何有些人總是喜歡多想。 很快,業(yè)內(nèi)便有傳說,那電影投資人的公司之說以出問題,是因為商澤故意針對造成的:畢竟被人綠了這種事,是個男人都不能忍,投資人在這個關(guān)頭投資余璐的電影,那不是故意下商澤的面子么? 謠言越傳越真,舒怡要重新拉投資可就困難了。 大IP、名導(dǎo)演,眾多流量影星……舒怡想要一炮打響公司,所以第一部影片就挑了個高難度的,拍攝成本保守估計就是兩三億。 最大的投資人一下子撤資,而電影還得繼續(xù)拍,舒怡只能以公司的名義追加了部分投資,一面繼續(xù)拍著,一面找新的投資人。 鑒于謠言的影響,同時也怕商澤真的誤會了,舒怡主動約了商澤吃飯。 餐廳包間里,她態(tài)度良好地陳述事情的前因后果,請求商澤理解。誰知對方聽完,卻只冷淡地回了一句:“景淮呢?” “?”舒怡不解。 “你公司遇到了問題,你男人沒辦法幫你解決?”商澤瞥了她一眼,“當(dāng)初誰說要找一個有能力有本事,足夠強大,可以庇護自己的人的?才這么一點小事,你男人都不能幫你擺平?” “……”商澤這話聽著有些似曾相識……舒怡想了好一陣才想起:她當(dāng)初誆商涵予時,就是那般說的。 可說實話,她當(dāng)初那套說辭,不過是為了達成商霆的目的將商涵予逼出國罷了,在對另一半的要求上,她目前一心拼事業(yè),根本沒想過結(jié)婚,更沒想過到底要找個什么樣的人。 如今聽到這番話從商澤口中吐出來,舒怡頗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轉(zhuǎn)移話題道:“既然商總覺得只是一點小事,那就好辦了。” 商澤還沒弄明白舒怡怎么對景淮就那么沒要求,眉頭不滿地蹙了蹙。 舒怡卻像什么都看不見一般,繼續(xù)諂媚地開口道:“業(yè)內(nèi)現(xiàn)在都在傳商總不肯給余璐留生路,可商總怎么會是這么沒度量的人?真的不考慮澄清一下?” “怎么澄清?”難不成他還要發(fā)個公告表示自己不介意? 商澤諷刺地開口,舒怡笑了笑:“這部電影其實挺不錯的,商總有興趣投資嗎?” 哪怕是象征性投個三五百萬,只要大家知道他不介意這件事,舒怡就有信心能拉來新的投資人。 舒怡于是一臉討好地看著商澤,誰知商澤看了她半晌,忽然吐了一句:“SG也是做娛樂的,我憑什么要給競爭對手投錢?” “……”競爭對手?她一家這么小的公司,他居然說她是競爭對手?! “多謝商總看得起啊?!笔驸浇浅榱顺椤?/br> 兩人的談話最終以不歡而散告結(jié)。 盡管商澤沒幫舒怡,但舒怡冷靜下來還是表示理解:畢竟余璐綠了商澤的事,被這么大肆報道出來,舒怡換位思考一下,也覺得自己不會高興被人這么看笑話。 商澤既不愿意投資,舒怡自然也不強求。 然而讓她意外的事,在她同商澤吃完飯沒過兩日,景淮的母親——林芳瑜忽然打電話給她,約她單獨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