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順眼,但還是想cao,這是愛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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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覺得,我把你當成一個玩具,一個會說話的飛機杯?” 撫摸在冬天脖頸的手逐漸用力,阻斷了些許血流。冬天感覺自己呼吸有些困難,掙扎著想去抓萊拉的手,對方卻忽然放開——血液重新涌進大腦的一瞬間,萊拉再度把她壓在身下,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禁錮在頭頂。 “你覺得,我會對一個炮友這么有耐心?會cao你這么多回?” 一番動作下,剛剛射過精的roubang滑脫出了冬天體內(nèi),沾著黏膩的液體,蹭在她的小腹上,半硬著,燙熱,粗糙,留下曖昧的yin水痕。 冬天眼前發(fā)黑,急促地喘著,看著近在咫尺那雙幽綠的眼睛,喃喃地說:“可是,你根本就不喜歡我……” “對啊,我根本就不喜歡你?!?/br> 話說得斬釘截鐵,毫不猶豫。冬天腦子“嗡”了一下,還未待開口,便聽萊拉接著說: “你總猶猶豫豫,帶著一副虛假的笑容,想說的話不敢說,勉強自己去配合別人——我最討厭這種性格的人了。但是……” 冬天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發(fā)抖,指尖一片冰涼?!暗鞘裁矗俊?/br> “但是,我明明看你這么不順眼,卻還是想cao你?!?/br> 帶著繭子的指尖劃過冬天的臉頰,同樣柔軟的嘴唇似有似無的觸碰,像是百分之三十的吻。 “想看到你被cao得丟了理智,再也顧不上假裝好人,暴露出你真正的樣子?!?/br> 赤裸裸的話語,逐漸加重的撫摸,重疊在一起的guntang呼吸。心里結(jié)下的冰似乎被她燙熱的手一點點融化。冬天感覺自己眼圈發(fā)紅,繃不住的眼淚盈滿了眼眶。她知道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隱約的哭腔,兀自強忍著,小心翼翼地問:“所以呢?這有什么好看的……” 一聲輕笑響起。萊拉捏住了她的臉頰,像是逗小孩兒一樣:“還不明白嗎?——自己的女朋友,總不能連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吧?” “……女朋友?” “對啊,女朋友。你不愿意?” 不等冬天回答,萊拉一把把她摟住,禁錮住她的手腳:“不可能的,你肯定早就愛上我了。” 剛剛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的淚,被萊拉這么一鬧,隨著笑一起溢出來。冬天紅著臉在萊拉肩頭蹭干眼角,悶悶地說:“誰愛上你了?這是哪來的自信……” “不愛我,就cao到你愛上我為止。” 冷靜,沉著,信心滿滿,不容置疑。 全部是冬天做不到的特質(zhì)。 都說互補才會相吸,冬天甚至不知道,自己這么執(zhí)著于對方喜不喜歡自己,是出于對對方的喜愛,還是想借此彌補自己過于缺失的安全感。 ——愛不愛她,冬天不知道,但想被cao是真的。 只是被膝蓋頂了幾下,那里就又濕了。 “看,你都這么濕了……是不是被我迷倒了?” 今天的萊拉似乎心情格外好,語言挑逗不說,還用指尖沾了些溢出來的yin水,兩指捻著,拉出一條長長的細絲?!翱纯矗疫€沒碰你,這里就濕成這樣了……誰能想到,我們的軍醫(yī)小姐,在床上居然這么sao?” 冬天的臉已經(jīng)紅透了,連耳根都在發(fā)燙。 看著對方用手指玩弄自己,yin靡的一幕似乎格外刺激情欲。手指進出間,冬天簡直被自己的水聲羞恥到想捂住臉。濡濕的床單再度染上了新的水漬。萊拉抽出手指時,冬天已經(jīng)喘得說不出話,手揉皺了床單,連腳趾都繃緊著不知如何是好。 “想要嗎?”萊拉聲音溫柔,低低的,像是在刻意勾引。 冬天抬頭看她,臉上兩團紅暈還未消去:“萊拉,你什么時候見我不想要過?” 略帶沙啞的呢喃,她才是刻意勾引無疑。 “呵,壞姑娘……” 手指沿著腹胸,從恥骨一路滑到下頜,留下一道長長的蜿蜒濕痕。濕漉漉的手指落在冬天嘴唇上,帶著曖昧的yin水氣味。 她神情迷惘,注視著萊拉的眼睛,張口把她的手指含了進去。 微甜的,自己xiaoxue里的情欲味道。 冬天甚至用舌頭繞了萊拉的手指去舔,把自己的yin水舔得干干凈凈。 沉默半天,再度開口時萊拉的聲音似乎暗啞了許多,壓抑著什么。 “好吃嗎?”她低聲問。 冬天抬頭看她,眼神定定的:“不如你的jiba好吃?!?/br> “……cao?!?/br> 情欲與勾引的對抗賽,這一回合看來是冬天贏了。萊拉再也忍不住,罵了句粗口,一把把冬天翻過去,掰開她的兩瓣臀,長驅(qū)直入。 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冬天驚叫出聲:“啊…………萊拉,你、你輕點…………” “不行,這是你自找的?!?/br> 被凌虐過一番的xiaoxue再度被撐開,紅腫的花唇沾滿澄清的yin液,被粗大的roubang翻攪著送進送出。裸露的乳尖磨蹭在床單上,臀rou被抓握在手里,大大掰開,連上方的菊xue都一覽無余。冬天親手堆砌起的性欲,又全部地傾瀉在了她自己身上。抽插來得迅猛而激烈,變換著角度,要命地頂撞著。 幾乎是瞬間就把她送上了高潮。 “不行了…………啊嗯…………我、我高潮了…………你輕點、萊拉…………求求你…………” 這次冬天真的流了淚,不是難過,而是太過激烈的高潮幾乎無法承受。 偏偏萊拉不論如何也不肯放過她,暴漲的陽物一次次穿鑿,把那汁水豐沛的xiaoxue撞得越發(fā)濕了。嬌嫩的xue壁不住收縮,緊緊包裹住,每一處皺褶似乎都與凸起的脈絡(luò)完美結(jié)合,熱情地吸吮著,引誘著她向更深處探尋。 深深淺淺的撞擊把冬天不斷拋上云端,嬌喘呻吟著嗓子都將近沙啞。每一次進入似乎都擠進最深處未曾到達過的地方,開墾出新的快感,帶來一波全新的刺激。全身的神經(jīng)末梢都炸起愉悅的煙花,手掌摩挲在肌膚上,便把高潮也灼燒到了那處。 冬天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叫得這樣高低起伏,余音繞梁。 “小sao貨,全軍營的人都要知道我在干你了……” 萊拉去捂她的嘴,卻攔不住呻吟聲沿著指縫漏出來,吱吱嗚嗚地帶著急促的嬌喘,溫熱的舌似是無意地舔在手心,尖尖的牙齒卻顯然是刻意地在輕咬。 她不由想起自己童年時養(yǎng)過的貓,看似溫馴,連輕咬都是撒嬌般不舍得用力,卻在家人一次失手揍過之后,決絕地撓破紗窗離家出走,再無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