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他是你的姐夫!姐夫! (純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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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他是你的姐夫!姐夫! (純劇情) 女人下意識回頭。 只見小道臺階上,一個面如冠玉的男人逆光而站,身穿一件素白干凈的彈力平紋針織V領(lǐng)T桖和一條黑色修身款日式彈力丹寧牛仔褲,神色淡然得望著她們。 他的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雜亂,全身上下昂貴的服飾找不到一絲褶皺,這是一個十分干凈自律的男人,干凈得讓人覺得,不像是一個凡人,若是讓他染上俗世的煙火,就是種侮辱一樣。 這個好看到宛如出塵仙人的男人——正是我姐夫。 同時也是我那‘好jiejie’最愛的人。 “逸、逸辰?!迸遂乜粗@個淡然的男人,收起了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略微討好的對男人笑了笑:“你是準(zhǔn)備去醫(yī)院么?” “嗯?!蹦腥死涞膽?yīng)了一聲,眼簾微斂,漠然得注視著前方。 盡管他沒有出聲讓人讓路,但奇異的,所有人都有種擋住了他的錯覺,下意識錯身,給他讓開了一條路。 當(dāng)他經(jīng)過我的身邊時,那雙干凈清澈的黑眸驀然撞入我的眼簾,讓我突然回憶起昨晚的種種,莫名的羞恥和羞愧驟然涌上心頭,翻涌而上的酸楚讓我微微低下了頭,不敢再直視這個男人。 對方越干凈,就越顯得我…… 幸而,對方很快就離開了余家大門,絕塵而去。 他離開之后,我那好jiejie迅速變了一副面孔,猙獰地盯著我,一字一頓道:“余琪琪,剛才你什么意思?” “隨你理解?!?/br> 我哂笑地望著眼前這個從白蓮花秒變?yōu)槭橙嘶ǖ呐?,譏諷道。 “你居然想搶逸辰?瘋了嗎,余琪琪,別忘了,他是你的姐夫!姐夫!你還有沒有點羞恥心?!?/br> 望著女人想要沖過來撕掉我的瘋狂模樣,我眼里忍不住充滿了嘲諷。 看,多自私。 自己心愛的,別人連肖想一下都是犯罪,別人心愛的,毀起來卻眼都不眨一下。 “那又如何?” “啊啊?。∧愀?!” “為什么不敢?” “你果然像你那個狐貍精的媽一樣,yin蕩放浪還不知羞恥,一點道德心都沒有,就會惦記別人的男人,也難怪她會落的那個下場。”余思巧一臉憤懣地盯著我惡狠狠道,完全不顧及她的話會對別人造成什么傷害。 聽清楚她毫無敬意的詆毀我mama的剎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瞬間填充滿了我的心田。 她怎敢!怎敢! 我知道,我此時的表情一定是猙獰到嚇人的不行。 不然她也不會被嚇得往后退了兩步。 “怎、怎么,難道我說錯了么。余夫人當(dāng)年的風(fēng)流韻事就算在至今,也流傳甚廣,你聽的難道還少么?!庇嗨记舌托σ宦暎陨隙碌陌盐覓咭暳艘槐椋骸扒颇氵@模樣,簡直跟你mama一個模樣印出來似的,都是一副勾人的狐媚子模樣?!?/br> 聽到她那些顛倒黑白的話,我簡直被她氣笑了,我一言難盡的回敬了她一眼,雖然在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真正的狐媚子,不正是你媽么?在我mama懷著我時帶著孩子登門而入的人是誰?嗯?怎么不吭聲了,jiejie?!?/br> 被戳到痛處的余思巧臉色難看地盯著那張精致漂亮到找不到一絲瑕疵的瓜子臉,嫉妒伴隨著怨恨不斷在她的內(nèi)心滋長。 每次都是這樣,就因為她mama是后來的,所以這個女人在她面前總是端出這么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仿佛她天生矮她一節(jié)似的。 “你!” “怎么?” “你敢動逸辰試試,這次是這畜牲,下次是什么,我可不敢保證了?!庇嗨记蓯汉莺莸亓粝乱痪涑錆M警告的話,就氣勢洶洶的走了。 沒有一絲悔意。 我盯著不遠(yuǎn)處橘子凄慘破敗的尸體,腦海里全是它平時一臉乖巧睜著一雙碧綠清澈透亮的瞳孔對著我賣萌撒嬌喵喵喵求撫摸求投食的可愛模樣。 “寶貝要好好照顧橘子哦,以后它將成為我們家的一員。” mama溫柔善良的笑容浮上眼前,我下意識地伸手向前抓了抓,卻抓了個空。 我征愣了半響,才趔趄著上前把那具小小的身體抱在懷里,卻沒有了往常柔軟溫暖的觸感,只剩下了一片腥臭的黏膩和冰冷的觸感。 “小、小姐,那、那個……臟?!睆念^到尾圍觀了全程的秋阿姨為難地看著我。 我聞而不聽,抱著橘子神情麻木的往屋里走。 “站住,你抱著這么個畜生進來是想臟了屋子么,趕緊給我丟出去!”聲如洪鐘的聲音在我耳邊炸響,男人口中的鄙夷不言而喻。 我抬眸望去,印象中的男人一如既往,穿著一身ali高定西裝,完美襯托出他儒雅的氣質(zhì),一頭干凈利落的短發(fā),刮的干干凈凈的胡子,依稀殘存著年輕時英俊模樣的五官,讓他即使上了年紀(jì),也顯得格外風(fēng)度翩翩。 可惜,風(fēng)度翩翩這男人從來都是留給別人,尖酸刻薄則留給了我。 有時候,我甚至懷疑,我到底是不是他親生的,甚至偷偷摸摸的去做了親子鑒定,報告上明明白白的顯示,我身上,的確留著這個男人的血。 所以我只能收起了所有的委屈和不解,把他的表現(xiàn)歸納總結(jié)為——有了后媽的孩子是根草。 下意識地抱緊了懷里的橘子,眼眸微斂,低聲應(yīng)道:“爸爸?!?/br> 見我似乎沒有放開它的想法,男人一雙星眸火光四濺,靜靜地盯了我?guī)酌?,然后冷笑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爸爸?我看你連我的話都不打算聽了呢,如果你要把這玩意帶進屋里,你就帶著它一起給我滾出去?!?/br> “……” “不過是一個死掉的畜生,喜歡再養(yǎng)一只便是?!币苍S是男人良心發(fā)現(xiàn),見到我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終是滿不在意的補充了一句。 “……這是mama留給我的?!蔽异o靜地盯著眼前的男人,奢望著能從對方臉上捕抓到至少一絲愧疚感。 “因為被撞見出軌,當(dāng)著孩子的面跳樓的女人,沒資格做你媽?!蹦腥死湫σ宦暎豢蜌獾?。 “當(dāng)年的事明明充滿了疑點……”聽到男人銅牙鐵齒不帶思索拍棺定論的模樣,我忍不住反駁。 “閉嘴!別再跟我提你那晦氣的媽,這東西,你要么丟出去,要么就跟它一起滾出去。秋姨,你給我看著她?!蹦腥朔路鸨淮恋搅耸裁赐刺幰话?,惱怒地留下一句話,怒氣沖沖的離開了余家。 我盯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憶起方才余思巧也是這般留下狠話離開的模樣,默默笑了。 該說果然他們才不愧是一家人么? 秋阿姨看著眼前明明在笑,卻仿佛在哭的小姐,想起平日里老爺對小姐的態(tài)度,忍不住嘆了一口氣,老爺怎么會舍得對如此漂亮乖巧的女兒如此呵斥怒罵,明明是個讓人疼都來不及的孩子。 “小姐……” 然而她也只是個下人,只能聽命行事。 聽出秋姨未道明的意思,我收回了渙散的思緒,對著她笑了笑:“我知道秋姨,我這就找個地方把橘子埋了?!?/br> 我在花園里找到了平時橘子最喜歡的躺平曬太陽的地方,把那具血rou模糊的尸體埋了進去。 斑駁的陽光從樹枝上灑落在女孩柔順的頭上,卻沒能照亮女孩陰暗的內(nèi)心。 背光處,女孩臉上的表情全隱藏在了黑暗之中——看不清,道不明。 我靜靜地盯了那微微凸起的小土坑半響,平靜地站了起來,向屋內(nèi)走起。 微風(fēng)拂過,只留下了一句低到幾不可聞的低喃:“……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她嘗到痛失所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