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褶皺如菊花瓣般的后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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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這天夜里,所有人都睡著了,白硅還醒著。 他的側(cè)邊就是柳瑛,柳瑛背對著他,與白川趴在一起。 自打白藝回來,他都沒辦過事,今晚忍不住了,非要弄她不可。 大手摸上柳瑛的臀部,她臀部圓且?guī)ou,穿過褲頭摸進(jìn)內(nèi)里,大掌與溫?zé)岬耐伟晗嘤|,白硅興奮得顫抖,大roubang硬了。 他脫了自己的褲子,貼近柳瑛。 她的臀瓣rou厚,兩瓣合攏只留一條細(xì)小縫隙,小指闖入尚且艱難,何況粗糙的食指。 掰開她的臀瓣,手指摸著那后xue,褶皺如菊花瓣般的后xue萬分柔軟,xue口禁閉,手指插進(jìn)去難上難。 白硅把柳瑛褲子扯下去,露出她整個(gè)臀部,漲紅得發(fā)紫的roubang,貼著她股縫,磨磨蹭蹭的甚是刺激。 大手摸上她柳腰,從衣擺下方摸入,摸著她的肚子,想要往下走,忽而發(fā)現(xiàn)不對勁,平坦的草原上,隆起小山坡。 來回摸好幾下,一個(gè)念頭闖入大腦,白硅嚇得撐起身子。 恰好對上哥哥的大眼睛,黑夜中哥哥的眼睛,好比那燈籠,光亮得嚇人。 白硅嬉笑:“她帶有身孕了?” “柳瑛來此三個(gè)月有余,日日被調(diào)養(yǎng)著,有身孕不出奇?!薄斑@肚子也將近三個(gè)月,切勿大意?!?/br> 白硅躺下去,既然柳瑛身子不適,那就不弄她了。一手放柳瑛肚子上,“你說這是男孩,還是女孩?” “男的?!?/br> 柳瑛對自己懷孕,也是后知不覺,肚子都出來,她才知道自己懷孕了。 這個(gè)懵懂的小婦人,被丈夫告知,還一臉驚訝,不敢信肚子里多了個(gè)小東西。 六個(gè)月后,柳瑛生下一男嬰,男嬰瞧著像白川,也有點(diǎn)像白硅。 生了娃之后,她比以往胖了好些,胸脯大了兩圈,以前的衣衫緊身得很。 引得白藝不敢看她,每次瞧見不由自主地,往她胸脯上掃。 白藝考取了秀才,常在書院為考取舉人努力讀書。這般他便有借口,不回家不面對嫂子。 可嫂子那豐滿的身子,白膩的肌膚,誘人的芳香常令他回憶。 夢里也教他縈繞,每每夢中驚醒。他都有些可惜,可惜沒能看全嫂子的身子。又有些懊惱,自己受不得美色的誘惑,肖想嫂子。 月余沒回家,白藝有些想家了,便跟書院請了假,回家去看看。 不知為何他回家,大哥二哥比他更高興。 瞧這,大哥把侄子白重扔給了他,二哥扛著嫂子飛奔往山林去。不肖想,勢必是干那檔子去了。 白川與白硅也不容易啊,白重這小子,整日占著人手,夜里也常粘著母親,他們想抱抱柳瑛都得看這小子臉色。 翻過兩座大山,盆地里有一片小草地,放養(yǎng)著白硅搶來的馬。 草長鶯飛二月天,自從被放了馬繩,紅棗馬便悠哉悠哉地生活著。突然一天,一人跨坐上它后背,野性大發(fā),在草地上奔跑。 三叔回來了,白硅扛著她就跑,她只知一路越過山林樹枝,不曾想白硅帶她上了馬。 在馬背上顛簸不算,白硅還撕扯她衣衫。 灰色衣衫被白硅扯下,飄落到身后的草地。紅艷艷的肚兜,在春光里異常亮眼,白硅來不及解,直接扯斷了帶子。 紅綢帶在空中飛舞,最終落到綠草地里。紅肚兜被白硅往前扔,蓋住了馬兒眼,馬兒更是憑直覺奔跑,恨不能跑再快些。 在藍(lán)藍(lán)的天空下,綠綠的草地上,紅棗馬背上,柳瑛隨著馬兒的奔跑,上下起伏不停。因哺乳而漲大的奶子,跟著上下?lián)u晃著,奶子激烈搖晃,扯著她的rou生疼。 柳瑛的褲子,直接被中間撕裂,尚未經(jīng)過擴(kuò)張,漲紅得發(fā)紫的大roubang便插了進(jìn)去。 她猛抽口氣,沒來得及喊疼,大roubang就在身體里搗鼓了好幾次。 平日里被他們調(diào)教著,被抽插幾次便能分泌yin液,潤滑著yindao。白硅的抽插更是方便。 兩人的交界處,紫紅的roubang進(jìn)出不斷,泛紅的花xue口花瓣緊咬著,大roubang進(jìn)出間帶著乳白的液體。 初次坐在馬背上,柳瑛驚慌不已,兩手揪著他手臂,身體向馬背傾倒。 馬兒奔跑,起落有序,穆地把她跑起落下,那教人瘋狂的大roubang,直搗花心,酥麻之感甚重,翻翻滾滾送至跟前,惹她引頸英叫。 綿軟嬌吁呻吟,打破了盆地的寂靜。難耐的嗓音,更是惹得生靈飛離巢xue。 一雙修長的玉臂,緊捏白硅的衣袖,白而帶rou的奶子忽晃忽搖,因著主人的動(dòng)情,奶頭硬立,猶如雪地里掉落的兩片紅梅。 guitou撞花心,如暴雨肆虐嬌花。柳瑛舒爽難耐,兩腮透紅,眼眸水朦朧,額前布上細(xì)密汗珠。 又一股鉆心的快意翻滾冒來,鬧人的男根,在她體內(nèi)進(jìn)出不斷,使那快意一浪接一浪,層層浪意把她淹沒。 關(guān)口再難憋住,長吟一口氣,憋著的水兒,傾瀉而出,柳瑛骨頭酥軟。 腳沒了力氣,鞋子隨之而落,隱藏在草叢里,等待著腐爛。 小巧的玉足先是舒展,再收縮,最后是緊緊地縮著。盤起的秀發(fā),傾斜而下,黑色的瀑布蓋在馬背上,好些被風(fēng)揚(yáng)起,黏在透紅的頰腮。 馬兒跑,風(fēng)兒吹,roubang插著小逼。 跟隨著馬兒的律動(dòng),紫紅的大roubang,對緊致的花xue很弄。 白硅自幼習(xí)武,身軀精壯魁梧,抱著柳瑛騎馬毫不費(fèi)力,把rou根從她花xue里抽出倒費(fèi)力得很。 賣力在柳瑛身上馳騁,喘息聲粗又長,忍著發(fā)麻的快意,定要將她cao孌。 一個(gè)起身,推著roubang直入深處,瞧她恩啊呻吟,越發(fā)來勁,roubang在花xue進(jìn)出不停。隨著她xiele一通,水兒多了,但男根被她越發(fā)絞緊。 roubang上青筋猙獰,猶如猛獸往里沖撞,花心磨鈴口,rou逼吸roubang,靡靡之快意,涌上心頭。 白硅雙臂箍她身,死死抵著她花心。柳瑛哼唧求饒不得,隨著他jingye噴入,花xue隨之噴水,再度攀上高潮。 “啊啊啊……別……別再動(dòng)……啊……”因情生rufang噴汁,雪花奶子上的梅紅rutou,小口微張乳汁噴涌而出,奶水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