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挑起女人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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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東看了看手表,馬上就快九點,boss即將抵達公司。 絕對不能讓她看到他! 立馬給保衛(wèi)處打電話,“總裁辦門口有個危險分子,即刻將他帶走,絕對不要讓他踏進來一步!” 汪行風也給童桐打了個電話,“凌總說的那個藝人,暫時沒辦法簽了,你先等著接下來的安排。” 風想扶著墻站起來,身形搖搖欲墜,“求求你們,讓……讓我見她一面……我只說一句話!” 越東原本只是反感他的心機,知道他背叛后,直接厭惡到骨子里。 “以boss的脾性,她只會比我對你更狠,我這是在幫你,懂嗎,別湊上去自取其辱!” “沒……沒關(guān)系,我只想……見她!”風想眼眶中翻滾的淚花狠狠砸了下來。 保安已經(jīng)來了,越東使了個眼色,“把他拖走!” 噗嗵一聲! 脆弱的膝蓋和堅硬的地面發(fā)生劇烈碰撞,發(fā)出一聲巨響。 汪行風神情一滯,她不清楚情況,但他這么決絕地跪下,也許另有苦衷? 越東冷笑,“你的苦rou計,跟你的人一樣,假惺惺!” 無情的羞辱劈頭蓋臉地砸來,風想唇色發(fā)白,“求您給我一次機會,以后我再也不會出現(xiàn)在她面前打擾她!” 越東看都沒看他一眼,指使站在他身后的保安,“拖走!” 汪行風欲言又止,雖然同是助理,但她和越東的地位千差地別,所以再有想法,也不能說什么。 “不!求求您,讓我見見她!我真的只說一句話!” 風想在保安手中劇烈掙扎,神色間悲傷無助,淚水瞬間打濕一張漂亮的臉蛋。 “嗚嗚,越助理……放開我……我想見她!求求你們!” 美人悲泣,兩個保安忍不住心軟,可還是硬著心腸,將他往外拖。 眼看著和總裁辦的距離越來越遠,風想眼中的光芒像是人垂死前,一點點的黯淡下來。 直至徹底失去光芒。 電梯門在他面前闔上。 他貼著墻面,無力地滑坐在地上。 不一會兒,他抬頭看向她們,“你們……有凌總的號碼嗎?” “別想了,我們這種小人物,哪配知道大領(lǐng)導(dǎo)的聯(lián)系方式。” 風想怔怔地走進公司大廳。 來往的人都知道了他的事情。 目光無不諷刺鄙夷,竊竊私語間,毫不客氣地透出對他的厭惡。 昨天還被凌總牽著手進來,今天就被保安拖著扔出去。 僅僅一天,真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上面那位的心思,果然深不可測。 那些預(yù)謀爬床的男人,原以為風想很快就能得到好處,他們也能仿照他,走上這條華麗的捷徑。 現(xiàn)在見他這樣,心里立馬生出了敬畏和警惕。 只敢遠觀,不敢褻瀆。 風想在大廈外面等了整整一天,都沒有看到凌非的車子。 天氣惡劣,風大雨急,明明已經(jīng)六月,卻寒冷得刺骨。 他手里撐的傘,在他失神落魄的時候,被一陣強風刮走。 雨水瞬間傾注在他的身上,風想連忙跛著腳去追。 紅腫發(fā)紫的膝蓋和扭傷的腳踝束縛著他的行動,讓他看起來狼狽到極點。 偏偏所有事情都要和他作對,吹出去的傘在地上一路刮擦,離他越來越遠! 地上的雨水已經(jīng)積出一小層,倒映著他一瘸一拐的瘦弱身影。 風想跑得急了,一個跟頭狠狠跌趴在地上! 剎那間,心情低落到谷底。 淚水,轟然決堤。 少年單薄的身體泡在雨水里,啜泣不止,“凌非……” 正好是下班時間,路過的人看到他這樣,同情又奚落。 “真是可笑,以為死纏爛打,就能得到回應(yīng)嗎。” “還別說,這苦rou計,我都心疼了?!?/br> “可惜啊,沒人看。” “我聽說凌總和高層們做了個約定,三天內(nèi)要把之前的輿情小隊請回來。” “據(jù)說這個點,是約了那位曾經(jīng)理在吃飯?” 風想神情一頓,曾夢寧,他認識。 那人曾經(jīng)非常賞識自己,想將自己拉進他的公關(guān)團隊。 但那樣的公關(guān)團隊,工作內(nèi)容參差不齊。 正經(jīng)地打理人際關(guān)系以及應(yīng)對輿情輿論,那是擺在臺面上的。 私底下,不少人都利用不正經(jīng)途徑獲得人脈和情報,以及處理各種問題。 所以里面大多都是男人,都是漂亮男人,風情萬種,手段高超,床技一流,不僅抓腎還抓心。 風想當時被他捏住下巴打量,看到他眼中的驚艷,就知道自己如果進去,肯定會成為里面不正經(jīng)的一員。 然后受到這位公關(guān)經(jīng)理的嚴格培訓。 凡是他教出來的人,無不是sao入骨的妖精。 因為他本人,就是一朵帶著毒液的艷麗食人花。 更是上流社會里的第一交際花。 無數(shù)女人追捧著他,將他推上交際圈的神壇。 他說的話,沒人不買賬。 不是不敢,而是舍不得。 他能輕易挑起女人的征服欲,卻絕對不會讓女人輕易得手。 讓人既想把他捧在手心里疼寵,又想把他壓在床上狠cao。 風想幾乎已經(jīng)可以想到,今晚她將會過得何等的熱火朝天。 本就已經(jīng)涼了半截的心,瞬間被浸入冰水里。 風想再也承受不住接踵而至的打擊,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明秋接到汪行風的電話,趕過來就見到風想凄慘成這副德性。 一邊嚎啕大哭著,一邊在汪行風的配合下,將他送到醫(yī)院。 “經(jīng)期敢這么作弄自己,是不想生孩子還是想早死?”醫(yī)生不客氣地批評。 “39.8度高燒,膝蓋和腳踝還受了重傷,一個星期內(nèi)不能出院!” 明秋跑出去,雨點的拳頭暴擊在汪行風身上。 “嗚嗚都怪你,還有那個凌非,把他害成這樣!” “以前他最擅長保護自己,看看現(xiàn)在,他把自己糟踐成了什么樣了,都是你們害的!” 汪行風無故躺槍,臉色黑成鍋底,正要抓住他的手,他忽然一頭撞入她的懷里。 瞬間一僵,想要將他推出去,卻被他揪住了胸前衣襟。 “我有預(yù)感,風想陷進去了,怎么也爬不出來了,嗚嗚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