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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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三的后半年日益繁忙,考試也多,無論衛(wèi)凱還是徐渭,都不得不面對高考這個難題。但衛(wèi)凱的奴性在于臣服,在于把自己的所有權(quán)利完全交給凌瑞東主宰,能夠按照凌瑞東的要求認(rèn)真學(xué)習(xí),而且自身底子也好,所以有了越來越好的勢頭。 因此在高三的最后幾個月里,凌瑞東除了讓衛(wèi)凱堅持每天自慰卻不射精外,幾乎沒有再調(diào)教過衛(wèi)凱,最多在寥寥無幾的沒有安排摸底、模擬、單科考試的周末,讓衛(wèi)凱為他舔腳,為他koujiao。 但徐渭不一樣,徐渭在社會上廝混的程度比衛(wèi)凱要深,已經(jīng)沒有了學(xué)習(xí)的心態(tài),就算凌瑞東逼著他在教室里坐上一小時,也只是無所事事走神發(fā)呆的一小時,不會有什么學(xué)習(xí)效果,因此凌瑞東也就放棄了這種努力。 而且徐渭本身享受得是主奴調(diào)教帶來的性快感,每次浴火焚身的時候又sao又賤,一旦發(fā)泄過后就又滿不在乎,如果不是凌瑞東幾次調(diào)教都把他玩爽了,恐怕現(xiàn)在未必還肯認(rèn)凌瑞東為主。 在經(jīng)過第一輪禁欲,還紋身留下標(biāo)記之后,徐渭已經(jīng)漸漸感覺到凌瑞東不只是想玩他的身體,更想完全掌控他的心,因此他也一直有些畏懼。但是凌瑞東給徐渭戴著的yinjing鎖卻一直沒有解開,在沒有被凌瑞東反復(fù)刺激,玩弄的情形下,一直無法勃起也讓徐渭憋到滿身都是yuhuo。而且凌瑞東始終沒有主動聯(lián)系他,甚至徐渭覺得,凌瑞東好像是故意在躲著他。 過了兩個月,已經(jīng)到了四月中旬,天氣開始暖起來的時候,穿的衣服越發(fā)薄了,戴著yinjing鎖的感覺也越發(fā)清晰。這塊冰冷的金屬持續(xù)被體溫溫?zé)?,已?jīng)沒了金屬的冰冷,但堅硬的質(zhì)感卻沒有消失。 徐渭被這種無法釋放,又被人冷落的感覺所折磨,他感覺自己像是身體里蓄滿了一種東西,卻無處發(fā)泄,而那個發(fā)泄出口就在凌瑞東手里,他只好主動去找凌瑞東。 徐渭來到凌瑞東的教室,看到凌瑞東正在給衛(wèi)凱講題,便語氣有些不好地喊:“凌瑞東!” 聽到他的聲音,凌瑞東慢慢抬起頭,很是危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悠悠走出教室。 來到門口無人注意,徐渭立刻收斂了剛才的樣子,低聲叫道:“主人?!?/br> “剛才不是很牛B嘛?”凌瑞東諷刺地問道。 這種帶刺的問題讓徐渭涌上一股火氣,天生的性格讓他抬起眼有些不滿地看著凌瑞東,但是凌瑞東的表情卻沒有語氣那么讓人惱怒,反而帶著一種期待的笑意。 凌瑞東湊近他身邊,臉上漸漸泛起笑容:“你確實有個很牛的B啊,是不是欠cao了,還是狗jiba硬的受不了了?” 這些臟話粗話從白凈文弱的凌瑞東嘴里說出來,反差極大,徐渭立刻就忍不住硬了。 凌瑞東靠近他,伸手在他胯下狠狠一抓,套著鐵牢籠的yinjing沒有被接觸到,但是長久不曾發(fā)泄而飽脹的睪丸卻被他狠狠拉扯了一下。 徐渭驚慌地左右看看,幸好凌瑞東動作又快又準(zhǔn),周圍好像都沒人注意到他們,這讓他松一口氣。 “怎么,害怕了?”凌瑞東作勢又要伸手,徐渭連忙抓著他的胳膊:“別,求你了,主人,別在這兒玩賤狗?!?/br> 凌瑞東看他這個樣子,十分鄙薄地笑了,那種笑不只是譏笑,完全是蔑視,就像看著一個卑賤至極的東西,偏偏這個表情卻讓徐渭非常受用,他來時那股氣勢洶洶的勁頭,現(xiàn)在全變成渴望調(diào)教的yin蕩了。 他壓低聲音沙啞地說:“主人,求求你,玩賤狗吧,賤狗受不了了,憋得要死了?!?/br> “真的受不了了?”凌瑞東眼睛微微發(fā)亮地看著他。 “真的,賤狗現(xiàn)在一直硬著,可是又硬不起來,已經(jīng)要憋壞了,求求主人了,求求你玩我吧。”徐渭喘著粗氣,自己說出yin賤的話帶來更強(qiáng)烈的刺激,他現(xiàn)在真的亢奮至極了。 凌瑞東瞇起眼睛笑了:“可是過去的玩法我都膩了,我想試些新鮮的?!?/br> “可以可以,主人想怎么玩都可以,求主人快玩賤狗吧?!毙煳寂d奮地懇求著。 凌瑞東伸手按在他的胸口,像是和他說話的樣子,但其實手指卻輕輕抵住了徐渭已經(jīng)因為興奮而硬起來的rutou:“那好,等到五一小長假的時候,我好好玩玩你。” 這個答案讓徐渭深感失望,他試圖繼續(xù)哀求,但是凌瑞東卻冷下臉,堅決不肯答應(yīng)。徐渭心里有些暗恨,卻又被吊高了興趣,畢竟離五一小長假不遠(yuǎn)了,他只能忍著。 這段煎熬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五一小長假到來,天氣已經(jīng)比較暖和,尤其這座城市氣候宜人,大部分人已經(jīng)換上了輕薄的衣服。 高三的學(xué)子們自然不會真的沉浸在假期里,實際上真正能休息的假期也只有一天,而這一天對于徐渭而言無疑是新年一樣快樂。 但是和凌瑞東、衛(wèi)凱會和之后,他們卻來到了汽車站,坐上了一班往城外出發(fā)的班車,到了離城市最近的郊區(qū)。 凌瑞東居住在一個周邊多山的城市,五月份正是春暖花開的好時候,來周邊山區(qū)的人倒也不少。 只是下了汽車之后,凌瑞東卻領(lǐng)著衛(wèi)凱和徐渭一起向等在車站外的兩輛私家車走去。 看到凌瑞東靠近,其中一輛下來兩個人,另一輛下來一個。 單獨下來,穿著灰色襯衣和灰色西褲的男人大約二十多近三十歲,戴著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眼鏡,走到了凌瑞東面前:“Sodom?我是朱迪?!?/br> “你好?!绷枞饢|笑笑,不過他的表情也有些緊張。 另一個也明顯是上班人士的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緊身T恤,黑色運動長褲,還戴著墨鏡,看上去倒是有點酷,不過他把墨鏡推到頭頂上,立刻顯得陽光了些,他身材不錯,長相也比較周正,而且一笑之后看上去很親切:“我是里歐?!?/br> 唯一一個看上去和凌瑞東年齡相近的是那個男孩子,他笑嘻嘻地湊過來:“Sodom~” “加百列?!绷枞饢|也露出一點笑容。 一聽這些名字,衛(wèi)凱和已經(jīng)對臣服論壇有了了解的徐渭就猜到這三個人應(yīng)該都是主。 “讓我猜猜,這個帥一點的是凱撒,這個流氓一點的是小貝對吧?”加百列笑嘻嘻地走過去,伸手就要摸徐渭的胸肌,“你夠大方啊,兩個奴都拉出來了?!?/br> 徐渭猝不及防被他摸了一下,立刻閃躲,同時皺著眉毛,有些不悅地看著加百列。 加百列微微一愣,旋即詫異道:“你還沒說?” 這時看上去很文雅的朱迪有些嚴(yán)肅地問:“你沒告訴他們?” “不是他們,只有小貝,凱撒是來見見世面的?!碧岬阶约旱膬蓚€奴,凌瑞東沒有第一次和他們見面的緊張了。 “小貝,你不是說,我怎么玩你都可以么,所以今天我請了三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主,在野外公調(diào)你。”凌瑞東這時候才揭開謎底。 “什么?!”徐渭驚訝地大叫,難以置信地問道。 “沒錯?!绷枞饢|的笑容淡去,對徐渭點點頭,“你yinjing鎖的鑰匙就在他們?nèi)齻€人手上,如果今天你不肯被玩的話,那就別想發(fā)泄咯?!?/br> “Sodom?!敝斓衔⑽櫭迹橇枞饢|擺擺手,只是對徐渭笑瞇瞇地說:“你不想試試嘛,在野外赤身裸體,被四個主人一起調(diào)教,想想都很刺激,是不是?!?/br> 徐渭為難地蹙起眉頭,他已經(jīng)被yinjing鎖折磨得要瘋了,早在來之前就做好了要接受調(diào)教的準(zhǔn)備,身體已經(jīng)亢奮起來,突然看到有其他的主,他確實感到有些害怕,但過去也不是沒和陌生主接觸過,反倒是身體里的性欲占據(jù)了主動。 “足球犬哦,高三小帥哥,難得一見呢。”加百列卻笑嘻嘻地繞到徐渭后面,咔咔兩聲,徐渭一掙卻掙不動,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被加百列用一個手銬給銬住了。手銬不算特別緊,但是質(zhì)量很好,根本不是靠蠻力能掙脫的。 “上車吧?!币恢痹谂赃吙粗睦餁W興致勃勃地先打開車門,朱迪看了凌瑞東一眼,無奈地笑笑,也進(jìn)了另外一輛車,而凌瑞東抬頭示意,讓衛(wèi)凱坐到了前面副駕上,自己和加百列一左一右坐到了徐渭的兩側(cè)。 凌瑞東拿出一條黑色的布,舉手蒙到了徐渭的臉上,徐渭忍不住掙扎著,但是這時候加百列的手已經(jīng)把他雙臂抓住,別看加百列一副瘦弱青年的樣子,力氣卻也不小,讓徐渭無法掙脫。凌瑞東從容把黑布在他的腦后系好。又把一個冰冷的圓環(huán)按在他的嘴上,沒有視覺,徐渭沒有察覺到頂在嘴上的是什么東西,只是本能地躲避,卻被座椅擋著躲不開,被凌瑞東逼著把那個鐵環(huán)塞進(jìn)嘴里,而旁邊加百列已經(jīng)眼明手快地把繩子系上了。 感受到那個立在牙齒之間的金屬圓環(huán),徐渭就猜到了這是GV里常出現(xiàn)的那種金屬口環(huán),他的牙齒無法合攏,舌頭只能放在金屬圓環(huán)的邊緣,嘴長得圓圓的,從喉嚨里發(fā)出呻吟。 這種口環(huán)不如口塞那樣能牢牢堵住,因此喉嚨里也能發(fā)出不小的聲音,但是沒有牙齒的配合,發(fā)出的聲音就只有啊嗚之類的音,倒像是某種動物在叫。 徐渭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短袖T恤,還有一條淺白色運動長褲,現(xiàn)在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銬上雙手,立刻緊張起來。 咔嚓咔嚓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那是某種鋒銳的刀刃交錯的聲音。 “別動哦,剪到你可就不好了?!奔影倭幸恢毙ξ兀鶝龅募舻短竭M(jìn)徐渭的衣服,刀脊冰涼涼地貼著徐渭溫?zé)岬钠つw,咔嚓,咔嚓,剪子一直貼著他的身體,慢慢移動,一點一點,把他的T恤剪開。但是車子行的路線非常顛簸,剪子隨著車的晃動時快時慢地上下移動,剪刀速度也就時快時慢,讓徐渭不時嚇得啊啊亂叫。最終他的T恤被剪開來,像一件馬甲一樣掛在他的身上,露出他結(jié)實的六塊腹肌和鼓脹的胸肌。 加百列的手這回肆無忌憚地在徐渭的胸膛上狠狠摸了一下,用力地抓握住徐渭的大胸肌揉了兩把,然后伸手捏了捏因為剪刀冰冷刺激就已經(jīng)硬起來的rutou:“sao貨,rutou都硬了,裝什么,我還以為真有多硬氣呢,一會兒一定把你玩的不停發(fā)sao。 這時候前面的里歐興致勃勃地喊:“嘿,天使,把他褲子脫了,讓我看看他狗jiba,sodom只發(fā)過他身材照,我還沒看過他jiba呢?!?/br> 里歐說的十分理所當(dāng)然,好像徐渭是個屬于他的玩具,想看哪里看哪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口氣無疑有著強(qiáng)烈的羞辱意味,徐渭立刻漲紅了臉,一邊搖頭一邊發(fā)出啊啊的聲音,像是表示拒絕。 但是加百列卻把剪刀貼著他的臉說:“小貝是條不乖的狗狗哦,要不要我用剪子把你的褲子剪開?” 但就在這時候,行駛在山路中的汽車顛簸了一下,剪刀貼著徐渭的臉上下移動,擦著徐渭的耳朵滑動著,這讓徐渭受到了更大的驚嚇。 凌瑞東伸手抓住徐渭的下巴,用力搖晃,就像抓住了一只不乖的大型犬:“sao貨,把屁股抬起來,我把你的yinjing鎖打開。” 被兩個人脅迫著,徐渭挺起腰,于是松垮的運動褲就被兩人從兩邊一起拽了下來。 “沒剃毛啊,真臟?!奔影倭惺紫染拖訔壍厣焓志咀⌒煳紡膟injing鎖周圍露出的陰毛,而正好車子晃動了一下,幾根陰毛就被揪了下來,徐渭立刻發(fā)出啊地哀嚎。 “別亂叫!”凌瑞東沒好氣地拉著徐渭的褲腿,沒有脫鞋就直接把褲子脫了下來,于是徐渭兩條粗壯的長腿就暴露在車廂之中。 一只手抓住了yinjing鎖,在車身的搖搖晃晃中,把鑰匙插了進(jìn)去,yinjing鎖落在了車?yán)锏牡靥荷?,徐渭困住多時的yinjing終于得到了解放,只是剛才的驚嚇讓他的yinjing看上去有點軟,但是隨著車的晃動,他左搖右擺的yinjing里也溢出了一滴晶亮的yin水。 加百列將那yin水挑起來,抹在徐渭的臉上,然后啪啪地近于輕扇耳光地拍著:“都sao成這樣了,看你流了多少yin水。” 其實被yinjing鎖困了那么久,每次勃起都無法挺直,那些前列腺液一直積蓄在徐渭的yinjing里,現(xiàn)在出來是很正常的。 “呦看著確實不小啊,一只手抓住了徐渭的yinjing,狠狠地拉了一下,讓徐渭痛得忍不住跟著往前挺身。 “你看著點路!”加百列立刻緊張地埋怨。 里歐哈哈大笑。 徐渭知道剛剛這下是里歐從前面伸手摸得,那種肆無忌憚拿他當(dāng)玩物的態(tài)度讓他既覺得羞辱又不自覺亢奮,yinjing很快就半硬起來,而搖晃的車子讓他的身體和yinjing跟著搖晃,很快就徹底硬了起來,高高地翹著,直指車頂。 加百列笑嘻嘻地彈著他的guitou,讓他的yinjing晃得更加厲害。徐渭靠在椅背上,忍不住發(fā)出粗重的喘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完全亢奮的狀態(tài),估計加百列再彈幾下他就要射了。 但是偏偏加百列就停了手,而且里歐也沒有再摸他,連凌瑞東也沒有動手。他帶著眼罩感覺又過去了十來分鐘,其實只過去兩分鐘左右,車就停了下來。 “出來吧?!绷枞饢|打開車門,伸手拉住徐渭的頭發(fā)。徐渭立刻驚恐地?fù)u頭,他完全不知道車外是什么樣的地方,怎么敢就這么幾乎赤身裸體地出去。 但是凌瑞東抓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感到疼痛,被逼迫著不得不出去。他赤裸的雙腿只穿著一雙到腳踝的足球鞋,倒是立刻感覺到小腿和膝蓋周圍有很多細(xì)細(xì)的東西再刮擦。 “哈哈被玩的硬了不說,這看的人也硬了?!奔影倭行ξ刂钢l(wèi)凱的胯下,今天調(diào)教的主角是徐渭,但是衛(wèi)凱穿的也是寬松的衣服,而且也沒穿內(nèi)褲,現(xiàn)在高高勃起的yinjing十分明顯,都能看出他巨大的guitou頂起了褲子。 “嘖嘖,小貝已經(jīng)是極品了,不過凱撒看上去更不錯啊,這長度,得有十七吧?!崩餁W毒辣的眼光憑目測就推算出被褲子繃住的衛(wèi)凱yinjing有多長,他遺憾地說,“可惜sodom不讓玩啊。” 凌瑞東瞥了尷尬緊張的衛(wèi)凱一眼,對里歐笑道:“這不是有一只足球狗嘛?!?/br> “恩恩,這小子身材真不錯,現(xiàn)在高中生身材都這么好了?”一只手搭著徐渭厚實的肩膀,另一只手則摸著徐渭的胸肌,另一側(cè)有人以同樣的動作撫摸著徐渭的背肌和胸肌,徐渭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誰,但是被兩個人同時玩弄身體的感受,讓他裸露的yinjing跳動了一下。 但是yinjing馬上被一只手擒住了,在他的左耳邊是里歐低沉的笑聲:“今天哪能那么容易讓你射呢。” 一種熟悉的觸感頂在了guitou馬眼上,徐渭立刻感覺到那是什么,忍不住掙扎起來,但是里歐和加百列兩個人一左一右地穩(wěn)固抓住了他。 “不錯啊,練過?”里歐贊嘆地問。 凌瑞東笑笑:“沒,第二次?!?/br> 單聽這對話聽不出什么,但是結(jié)合凌瑞東把手中軟管慢慢塞進(jìn)徐渭guitou里的動作,卻就顯得色情多了。 徐渭哆嗦著反而不敢掙扎了,他知道在被插入導(dǎo)尿管的時候如果胡亂掙扎會有多痛,凌瑞東第一次的技巧可并不算是非常好,他自己當(dāng)時又不算配合,那記憶并不算美好。不過這次凌瑞東的技巧確實好了很多,讓導(dǎo)尿管順利地插了進(jìn)去。 細(xì)長的軟管鉆進(jìn)了他的guitou,在進(jìn)入尿道口的時候比較難捱,但是進(jìn)入更深之后感覺就輕松了些,但是漸漸徐渭又害怕起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進(jìn)入的過程持續(xù)了不短的時間,比凌瑞東第一次弄的時候還要長。 “插到尿道附近,這樣他就一點jingye也射不出來了?!崩餁W接過手,他的動作比凌瑞東還要熟練,微微調(diào)整著,而深入徐渭體內(nèi)的軟管則堵住了那個關(guān)鍵的位置,徐渭還不知道自己將面臨怎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