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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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巍然豎起手,單獨豎起一根食指,在空氣中畫著之字。小樂看到之后,臉色一變,顯得有些忸怩,但是巍然還是堅定不移的畫著之字,英挺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巍然是個相貌很溫和的青年,看起來像個鄰家大哥哥,會溫暖的幫你輔導(dǎo)作業(yè)給你烤蛋糕那種,但是皺起眉來的樣子,卻顯得有點威嚴(yán)。 小樂只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手腳輕快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只見巍然比出了一個徐渭熟悉的手勢,于是在徐渭身邊,多了一只赤身裸體成坐姿的人犬,正是小樂。 “我去給小樂做飯,要不你先開始吧,畢竟你也比較熟悉了?!蔽∪晦D(zhuǎn)頭對凌瑞東微微一笑,“那邊有調(diào)好的?!?/br> 凌瑞東牽起徐渭的鎖鏈,想了想又轉(zhuǎn)過身蹲下,笑瞇瞇地伸出手,手指向著小樂的身體探去。 小樂長得俊俏,身材也是那種薄肌花美男,肌rou并不明顯,但是皮膚很嫩,也不顯得干瘦,看到凌瑞東的手,小樂滿臉不服氣,咬著嘴唇,一臉即將使壞的笑意。 但是凌瑞東在他撲過來的時候就轉(zhuǎn)身閃開了,看著學(xué)徐渭撲人卻摔倒地上滿臉不甘心和氣惱的小樂,凌瑞東笑著說:“泰迪想和軍犬學(xué),可還得好好練練身手的。” 他摸摸徐渭的頭:“再說,要是真摸了你,我家小貝該嫉妒了?!彼麪恐煳纪囬g里面走去。 凌瑞東領(lǐng)著徐渭來到車間里面,這個車間面積大,但是沒有隔斷,而是靠著各種大型機械和架子的布局形成空間間隔,里面的位置擺著一張?zhí)梢?,調(diào)成了傾斜的角度,凌瑞東牽著徐渭,讓他到躺椅上躺下。 “沒想到吧,巍然才是主,小樂才是狗?!绷枞饢|對著徐渭一笑,徐渭躺在躺椅上,漸漸放松了身體,雙臂自然架到兩邊,雙腿則向兩邊分開,搭在下面的架子上,自然成了一種任人宰割的姿勢,“知道自己是被一條狗而不是一個主摸了,你是不是心情好了點兒?” “汪!”被說中心事的徐渭很機智地汪了一聲,黑背犬頭套反而掩飾了他臉上的表情。 “猜猜我今天要做什么?”凌瑞東微微一笑,“我今天可是要給你一個畢生難忘的調(diào)教。” 徐渭的呼吸不由得輕微急促起來。 凌瑞東拿起旁邊的道具,一把冰冷的刮胡刀和刮胡泡沫,他把泡沫打在徐渭jiba的根部,將徐渭的jiba打硬,然后小心翼翼地拿著剃刀,從徐渭的jiba根部往外輕輕剃去,只剃掉了jiba最根部的一圈陰毛,周圍那些修剪過的陰毛都避開了。 他拿出毛巾將泡沫擦干:“把jiba按住?!?/br> 徐渭帶著狗爪子的大手,把自己的jiba按到腹肌上,凌瑞東調(diào)整了一下椅子的高度,讓徐渭的陰部幾乎到了他胸口,他托著徐渭的睪丸,在上面噴上刮胡泡沫,然后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睪丸的皮膚更光滑更柔軟,而且軟垂時有很多皺褶,和小腹的肌rou感完全不同,而且徐渭發(fā)育太好,睪丸上都長著不少陰毛,凌瑞東將泡沫涂滿他的睪丸,在手里揉搓著,兩顆蛋大的睪丸在他的手指間滑來滑去,泡沫均勻開來,陰毛的硬度也降低了,他小心翼翼地用剃刀輕輕刮著,將粗黑的陰毛和泡沫一起刮下。 泡沫抹去,露出下面光滑的睪丸囊,上面的陰毛全都被凌瑞東小心除去了。 接著凌瑞東拿起旁邊放著的塑料桶,攪拌著里面的液體,攪拌棒提起,里面的液體成淡白色,像是摻了綠豆的豆?jié){,凌瑞東的手在里面攪了攪,手上沾滿了白色的液體,然后握住了徐渭的jiba。 對于凌瑞東的任何做法,徐渭都不會拒絕,更何況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危險。 那種液體涼冰冰的,但是粘滯型卻并不強,凌瑞東握著滑溜溜的液體,將徐渭的jiba握在手里,粗大的紫紅色rou棍上沾著半透明的白色液體,就像剛剛射過的jingye流在了上面。 凌瑞東沒有說話,只是專注地用那些白色的液體在徐渭的jiba上涂抹著:“我有沒有說過,你的jiba挺好看的?!?/br> 這一句話讓徐渭身體一僵,竟然莫名害羞起來。 “今天我要好好欣賞一下。”凌瑞東輕笑一下,本來徐渭并沒有感覺,現(xiàn)在卻對于凌瑞東的每一個眼神都分外敏感起來。 而凌瑞東的動作也確實堪稱欣賞,他每次提起一點淅瀝的液體,從guitou一直抹到根部,十分的細(xì)心。 徐渭的guitou很大,而且飽滿,馬眼微微凹陷一點,在guitou上形成了桃子一樣漂亮的弧線,將guitou均勻分開。馬眼下方是系帶,連接著徐渭的包皮,這里的皺褶最為密集,向下成環(huán)狀,順著guitou冠溝的形狀微微起了幾層皺褶。但是徐渭的jiba發(fā)育得很好,沒有一點包莖,皺褶細(xì)細(xì)的,幾乎被他粗長的大jiba完全拉伸開,簡直像是要用全部的力氣把包皮撐到最大,再向下就是挺直的jiba。 凌瑞東的拇指繞著徐渭的guitou抹著那種液體,充血的guitou其實是柔軟有彈性的,藏在jiba里面充血的海面體才是如肌rou般堅硬,他的拇指擠壓著guitou,在弧度飽滿的冠溝上涂抹著白色的液體。 “你的guitou其實長得特別好,大而圓,特別光滑,像個熟透的蘑菇,或者紫紅色的靈芝?!绷枞饢|邊用大拇指擠壓撫摸著邊說,“其實漂亮的guitou并不是那么常見,有的人不注意衛(wèi)生,里面很臟,還有的有珍珠疹,雖然聽說不算疾病,但是冠溝上長著很細(xì)的小白點,細(xì)看挺惡心的。就算沒有這些,很多男人的guitou都有點不規(guī)則,不是那么對稱,有的一邊冠溝厚一邊薄一點,不像你的,rou紅色,厚度特別均勻,還往上翹,這種guitoucao人的時候,冠溝每次都刮著,會帶來特別強烈的快感,絕對是個名器?!?/br> 被凌瑞東用如此認(rèn)真的口氣講評著jiba,徐渭的呼吸都急促了,頭套里空間不大,他的呼吸在里面發(fā)出沉悶的回響。 “而且你的jiba很直,不像有的人上面粗下面細(xì),有的下面粗上面細(xì),長得不均勻不說,還有的往左右歪,都說那種彎jiba叫圓月彎刀,和打飛機的時候習(xí)慣用那只手有關(guān)系?!绷枞饢|邊撈家常一樣說著,“我猜你jiba這么大,一定都是用兩只手?jǐn)]的吧?” 他兩只手同時握住,一只手握住根部,一只手握住頂端,竟然還露出了徐渭的guitou:“你的jiba絕對不止十八,今天一定要好好量量?!卑咨囊后w在他的指縫溢出,徐渭的大guitou在他的虎口中不斷露出,粗大的jiba和凌瑞東的手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徐渭的腹肌起伏著,很久沒有盡情釋放過的jiba得到了強烈的快感,他的呼吸越發(fā)急促。 但是凌瑞東卻驟然停手,然后繼續(xù)不溫不火地緩慢撫摸著,把白色的液體涂在上面,本來半透明的液體漸漸沾滿了jiba,他的手則開始繼續(xù)向睪丸進軍。 “這倆個蛋真大,難怪能射那么多?!绷枞饢|簡單地夸了幾句,而徐渭則難受地動了動,“是不是有點熱?沒事,一會兒就好了?!?/br> 掛在徐渭jiba上的液體漸漸凝固,形成一層半透明的薄膜,徐渭的大jiba就像被一層半透明的白巧克力裹住了一樣,他粗大的jiba成紫紅色,一種充滿了rou欲的顏色,現(xiàn)在卻和這層白色液體形成了強烈反差。 凌瑞東放開手,任由那些液體慢慢凝固,徐渭沒有掙扎,但是那種液體凝固之后產(chǎn)生了一種火熱的感覺,讓他的jiba感到火辣辣的,非常刺激。凌瑞東等了一會兒,拿起旁邊的一個掃描儀一樣的東西,上面射出淡淡的網(wǎng)狀綠光,對準(zhǔn)了徐渭的jiba:“不要讓他軟掉,軟了就白費了?!?/br> 但是這種液體干涸了之后的熱度并不是令人興奮的刺激,反而讓人忍不住軟掉,凌瑞東一邊對準(zhǔn)了徐渭的jiba掃描,一邊說:“六號那天,我和幾個圈里的朋友約好了去附近的溫泉山莊度假,那天說的烤rou野營并不是騙你的?!?/br> “倒時候如果你表現(xiàn)好,說不定我會cao你。”凌瑞東淡淡的一句話,卻激起了徐渭極大的興奮,他的jiba抖動了一下,白色的凝固的薄殼微微滲出一道裂縫。 “果然一次是不行的……”凌瑞東無奈地嘆了口氣,在已經(jīng)凝固的jiba上涂上洗液,將徐渭的jiba洗干凈,徐渭的jiba紅紅的,過了一會兒,凌瑞東開始了第二次涂膜的工作。 徐渭還想著剛才的事情,心思有點不屬。 “還有剛才小樂說的那個秘密?!绷枞饢|將徐渭的注意力扯了回來,“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嗎?” “其實巍然是個藝術(shù)家,做雕塑啊手辦啊各種手工藝品,小樂是他的發(fā)小。”凌瑞東便再次開始涂膜的工作,便說道,“小樂是個奴,也是個零,早年也亂過,巍然為了他,學(xué)會了怎么做主,后來漸漸的開始也接觸這個圈子,后來他開始了一門生意,就是做真人yinjing倒模,做私人定制的性玩具。” “這個東西是一種特殊的液體,用掃描儀掃描之后,不僅能做出和你jiba完全相同,連皺褶都相似的高精度假yinjing,甚至還能用特殊材料做成自發(fā)熱的,和你jiba的溫度相同,是不是很有意思?”凌瑞東笑著說。 徐渭這才知道到底是干什么。 “至于那個秘密就是,你不是第一個被我?guī)碜龆ㄖ仆婢叩娜恕!绷枞饢|頓了頓,徐渭屏住了呼吸。 凌瑞東眼神有點陰郁,徐渭的身體繃緊了,專注地盯著凌瑞東,頭套后面的眼睛同樣眼神復(fù)雜,凌瑞東突然展顏笑了:“傻狗,第一個來的人,是我啊?!?/br>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徐渭屁眼里塞著的尾巴轉(zhuǎn)了一圈,嘴唇微微翹起,眼神里淡淡的調(diào)侃和戲弄,形成了不盡的魅惑:“你以為,你用來練koujiao的假jiba,還有插進你屁眼里的狗尾巴,上面的jiba用的是誰的倒模?”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會不會讓你做一只誰都能用的母狗么?”凌瑞東微微一笑,平靜,卻又帶著溫暖的堅定,“哪怕是玩具,我都不會允許別人的jiba碰你。” 徐渭整個人呆住了,突然胸口起伏起來,頭套里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凌瑞東皺著眉趕緊過去想把頭套摘下來,但是徐渭卻捂住頭套,不肯松手。 頭套里傳來輕輕的哽咽的聲音,凌瑞東神色一軟,坐了回去,握住徐渭軟了的jiba:“喂,這個掃描液可是花了不少錢呢,別讓主人我浪費啊?!?/br> 徐渭捂著頭套,過了一會兒才再度放下,很不好意思地抬頭看著天花板,不再專注地盯著凌瑞東怎么給他的jiba涂上掃描液了。 凌瑞東拿著掃描儀對準(zhǔn)徐渭的jiba,這一回,徐渭的jiba無比興奮地硬著,再也不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