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如你所愿,cao你(3500字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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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九去了祠堂后,妖后安撫了阿瑢一番,說若是以后再發(fā)現(xiàn)太九欺負(fù)她,定會好好收拾太九。 阿瑢點(diǎn)頭道謝,妖后拉著她的小手,問她吃了早膳沒,阿瑢搖搖頭說沒。 得知太九讓阿瑢請了安才能吃東西,妖后一陣心疼,她讓阿瑢以后都不用過來請安了。 一個腿腳不便的孕婦挺著個大肚子,冒著晨間的風(fēng)霜,奔波勞累的過來說兩句話,著實(shí)不易。 妖后不是個形式主義者,自家人之間,她并不計(jì)較那么多,便免了阿瑢的禮。 她吩咐婢女把膳食端上來,看著阿瑢吃得飽飽的,才起身離開。 時間過得很快,正午一過,日光向西傾斜,天幕漸漸暗了下來。 太九在祠堂跪了一天,晚間飯點(diǎn)時,他回寢宮用膳。 剛吃了晚飯,便被妖后叫過去訓(xùn)斥了一頓,妖后讓他好好照顧阿瑢的生活起居,不得怠慢她。 事無巨細(xì),妖后一一交代了一遍,得到太九的應(yīng)承,她才放心的讓太九回去。 太九回屋時,阿瑢正準(zhǔn)備沐浴,可她腿受傷了,走路都是問題,無法跨進(jìn)半人高的浴桶里。 因她懷著身子,一般婢女抱不動她,也不敢抱她,生怕抱不穩(wěn)摔著了。 阿瑢的身份擺在那里,也不可能讓男侍衛(wèi)抱她,所以伺候她沐浴這事,便落在了太九身上。 這事,剛才妖后也提過了,太九沒什么意見。 婢女把阿瑢攙扶到浴桶旁,阿瑢看著浴桶里的水發(fā)呆,思考著要怎么進(jìn)去時,太九便進(jìn)來了。 他站在門口,看了眼阿瑢和那冒著熱氣的浴桶,瞬間了然。 闊步上前扶著阿瑢,太九對那婢女?dāng)[擺手:“退下吧?!?/br> “是?!辨九┥硇卸Y退下。 婢女下去后,太九立刻對阿瑢道:“把衣服脫了?!?/br> “你想干什么?”阿瑢一臉緊張的看著太九,嚇得用雙手護(hù)住自己的胸口。 太九掃了一眼她全身上下,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他反問:“你想穿著衣服洗澡嗎?” “我自己來便可,你出去?!卑屚屏送铺诺男靥牛剖怯行┎缓靡馑?。 太九看了眼她還裹著紗布的右腳,忍不住出口諷刺:“用你那雙殘廢的腿,跳得進(jìn)去嗎?別把孩子給摔著了。” “你……你說話能尊重點(diǎn)人嗎?為何整天詆毀我,沒見過你這樣當(dāng)?shù)模悄赣H心情不好,孩子能健康成長嗎?” 阿瑢氣得心口發(fā)悶,他非得要用這種口吻同她說話嗎? 知道他不喜她,可她又不準(zhǔn)備長留,生了孩子便會識趣的離開。 在這幾個月里,兩人就不能和睦相處嗎?他每日說話都夾槍帶棒的,總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弄得兩人都不愉快。 “我說的是事實(shí)?!碧挪⒉挥X得自己有錯,他再次催促道:“別磨蹭了,快脫衣服,你沐浴完,我還要沐浴呢?!?/br> 阿瑢想著沒有他抱自己,的確是跳不進(jìn)浴桶里,猶豫了會,還是把衣服給脫了。 腰帶一扯,衣裙簌簌落下,雪白豐腴的身子漸漸裸露出來。 阿瑢小臉一躁,一手捂著自己胸前的春光,一手捂著太九的眼睛,羞澀的命令道:“你閉上眼睛,不許看?!?/br> “就你那平平無奇的身材,誰想看了,我不感興趣。” “最好是。”阿瑢氣鼓鼓的,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口,胸前兩只豐滿挺翹的椒乳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的。 她伸手揉了一把,綿軟的乳rou外溢,一只手都握不全,白嫩的乳rou隨著揉捏的動作蕩漾出一圈圈誘人的乳波,令人血脈僨張。 阿瑢心里憤憤的,太九這個男人不僅嘴臭還眼瞎,她的胸明明很大,哪里平平無奇了。 太九的視線透過阿瑢的指縫,將她揉胸的動作都看在了眼里,喉結(jié)滾動,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這個蠢女人,亂揉什么?肯定是在勾引他,真是不知廉恥。 還好他定力強(qiáng),不受她誘惑。 太九腹誹著,伸出雙手抱起阿瑢,觸手的肌膚滑膩白嫩,似凝脂一般,比上好的絲綢還要柔滑,讓他禁不住心神一蕩。 特別是那兩團(tuán)軟綿的高聳緊貼在他胸膛上時,一股清甜的奶香味沁入鼻腔,太九突然覺得身體泛起一股燥熱,胯間的性器有些難受。 果不其然,身下那物正在慢慢的膨脹起來,撐滿他的褲襠。 太九有些尷尬,他那根東西是易主了嗎?怎么如此不聽話?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根本不喜歡這個女人,它硬什么硬? “殿下,你在想什么?快把我放進(jìn)去啊,水都要涼了?!卑層檬峙牧伺奶诺募绨?,提醒他。 太九聞言回過神來,將阿瑢放進(jìn)了浴桶里。 溫水漫過阿瑢的胸口,將其掩藏在水下,因她右腿受了傷,不能碰水,太九便將她的右腿抬起來擱在浴桶的邊沿上。 透過清澈的溫水,太九窺見阿瑢大張的雙腿間,那一覽無遺的誘人春光。 沒有毛發(fā)的陰阜下,兩片花唇微微張開,露出一條粉色的rou縫,半遮半掩間,xuerou嫣紅,若隱若現(xiàn),惹得人想撥開兩片花唇,窺探那小小孔徑中的秘密。 身體越發(fā)燥熱,胯間的陽物硬得似熱鐵一般,guntang堅(jiān)硬,熱氣勃發(fā)。 太九突然丟下一句:“洗好了喚我?!?/br> 便匆忙轉(zhuǎn)身,落荒而逃。 他怕再看下去,會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那根東西,對她做出些什么。 明明說過不能受她誘惑的,可為何一看到她的裸體,還是忍不住起了反應(yīng)? 太九有些苦惱,他推開臥室內(nèi)的小門,里面是一間浴室,內(nèi)有一個一丈寬的大浴池,池面上漂浮著氤氳的水汽。 脫了衣袍,太九緩緩踏入池中,倚靠著池壁坐下。 把手伸到胯間,他握著那火熱的性器上上下下擼動起來,真硬,又硬又燙,手掌心都能感覺到那凸起的青筋在跳動著、叫囂著,想尋找一個柔軟的孔徑,插進(jìn)去,被緊緊的包裹住。 水汽朦朧中,太九幻想著阿瑢赤身裸體的模樣,擼動著自己的性器自瀆著,正當(dāng)他擼得興起時,隱約聽到阿瑢的叫喚聲:“殿下,我洗好了,快來啊?!?/br> 太九睜開渾濁的,布滿情欲的眼眸,看著自己身下那根直挺挺的、充血腫脹的roubang,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起身,披上寬大的外袍,走出浴室。 一走到臥室內(nèi),便聽到阿瑢焦急的喊聲:“殿下,殿下,快點(diǎn)來啊,我要冷死了。” 太九走過去,把手伸進(jìn)水里,剛抱起她,阿瑢便立馬撲到他懷里,手腳并用,緊緊的抱著他。 她窩在他懷里,汲取他身上的溫暖,打個哆嗦,抱怨道:“你怎么不快點(diǎn)來?叫了你那么多遍都不來,水早就涼了,你兒子差點(diǎn)就要被凍死在水里了?!?/br> 太九的身體有些僵硬,不是因?yàn)榘尡г沟脑?,而是因?yàn)樗е淖藙?,兩條細(xì)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上,他火熱的性器隔著單薄的外袍剛好戳在她白嫩的股縫上。 可阿瑢還在打著哆嗦,身上的水分被蒸發(fā)了,她覺得好冷,而太九熱的像個火爐似的,她只顧抱著太九取暖,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屁股下面那根危險(xiǎn)的東西。 太九用手托了托阿瑢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他轉(zhuǎn)身往床上走去,邊走邊解釋,嗓音莫名有些低啞:“沒聽到你的叫聲,下次會早點(diǎn)。 “怎么可能沒有聽到?我明明叫的很大聲,你就是想故意凍死我吧?”阿瑢不滿的指責(zé)道。 畢竟她已經(jīng)被太九整了很多次了,現(xiàn)在太九無意的過失,也被她認(rèn)為是有意的。 太九把阿瑢放在床上,他伏在她身上,突然很嚴(yán)肅的道:“涂山瑢,注意你的言行舉止,不要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勾引我。” 阿瑢氣憤的瞪著太九,什么叫用下三濫的手段勾引他?她什么時候勾引過他了? 長著一張嘴就能隨意污蔑人了嗎? “殿下想多了,我從未想過要勾引你,請殿下說話放尊重點(diǎn),別污蔑人?!卑尷淅涞幕氐?。 “我污蔑你嗎?”太九扯開外袍的下擺,露出那充血堅(jiān)硬的roubang,對準(zhǔn)阿瑢的腿心,聳動胯部往前頂了頂,碩大的guitou破開兩片花唇,戳弄著那狹窄的小口,他低低的喘息著:“你把腿張的那么大,夾的那么緊,不就是想勾引我cao你嗎?嗯?” 被炙熱guntang的大家伙戳了幾下,阿瑢嚇得往后退了退,她搖搖頭,急忙解釋:“沒有,我沒有想勾引你的?!?/br> 她只是太冷了,忍不住想抱著他取暖而已,明明是他說過的,就算她張開大腿求他cao,他都不會進(jìn)去的。 所以她并未計(jì)較那么多,只想短暫的抱一下他,等穿好衣服她便會放開的,她真的沒想過要勾引他。 最初他讓她脫衣服,把她抱進(jìn)浴桶里就行,為何沐浴完,再抱出來,就變成她勾引他了呢。 太九似是失去些神智,yuhuo已經(jīng)燒得他的腦子混混沌沌的了,他不聽阿瑢的解釋,一意堅(jiān)持自己的想法,固執(zhí)的認(rèn)為就是她勾引了他。 “既然你每天如此費(fèi)勁心機(jī)的勾引我,那我便如你所愿,cao你好了?!?/br> 太九伸手將阿瑢拖了回來,壓在身下,扳開她的雙腿,眸光幽深的看著那嫣紅誘人的xue口,扶著自己guntang堅(jiān)硬的roubang抵在xue口處,腰部下沉,猛的往里一插。 “啊……疼……”緊致的甬道被粗大的roubang捅開,阿瑢蹙著秀眉,兩只小手死死的揪著身下的床單,不停的顫抖著,太大了,好脹,xue口被被撐的緊繃起來,似是要裂開一般,她還沒濕呢,這個混蛋就捅進(jìn)來了,真是要命。 “唔……”太九舒服的低吟一聲,稍稍拔出roubang,又用力的插進(jìn)去,層層軟rou緊緊的吞咬著roubang,似一張張小嘴一般,嘬弄、吸允著粗大的莖身,爽得他尾椎骨一麻。 太九輕拍著阿瑢屁股,愉悅的嘲諷道:“還說不是勾引我嗎?夾的那么緊,吸的那么用力,roubang都被你吸得更深了,是不是想讓我插深點(diǎn)?” 他說著用力往里頂了頂,噗嗞一聲,roubang插得更深了幾分,陷入更窄小的孔徑里,似是已經(jīng)到底了。 唔……里面好緊,guitou都要被夾爆了,又疼又爽,差點(diǎn)就被絞射了。 “啊啊……”宮頸口被頂?shù)糜炙嵊置洠尠欀碱^,急促的喘息著,她難以置信看著身上的男人,隨手抓起一個枕頭就砸到太九臉上,憤怒的吼道:“東皇太九,你看清楚,我是涂山瑢,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