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宴之哥哥,快射給阿瑢,阿瑢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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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九不知阿瑢心中所想,他已被欲望的快感沖昏了頭腦,警惕性都下降了許多。 他低喘著,將阿瑢的兩條細腿抬起來盤在自己的腰上,兩手托著她挺翹豐滿的臀部抬高些。 他聳動胯部用力往前一挺,借著yin水的潤滑,咕嘰一聲,堅硬粗大的roubang瞬間沒入緊致的膣腔內(nèi)。 被緊致的腔道夾的停頓了一會,太九喘息著,聳動胯部繼續(xù)往里推,一點點的往里擠,入到一半,他用力的頂進去,啪的一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著阿瑢的會陰處。 “嗯……唔……”碩大的guitou重重的撞擊著深處的宮頸,里面又酸又脹,阿瑢嚶嚀著,白嫩的身子被撞得顫動了兩下,兩條大腿無力的搭在太九的腰上。 太九垂眸,看著兩人的結(jié)合處,他粗長的性器整根都沒入進去了,兩人的恥骨緊緊的貼在一起,他黑色的陰毛覆蓋在阿瑢白凈無毛的xue口處。 白與黑的對比,視覺上的沖擊,看得他全身的血液都往身下涌去。 太九覺得自己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硬邦邦的,脹得他發(fā)疼。 他壓抑不住身體里的yuhuo,聳動胯部開始快速的抽送起來,炙熱堅硬如烙鐵般的roubang撐開兩片濕漉漉的花唇,用力的頂進去,直直的插到底部,撞擊研磨著深處的花芯。 每次都是盡根沒入,再盡根拔出,拔出至xue口時,又用力的插進去,一下接著一下,寂靜的房間里不停的響起咕嘰咕嘰的水聲, 粗大的莖身一遍又一遍的摩擦著嬌嫩的內(nèi)壁,阿瑢白嫩的身子開始泛起一層淺淺的粉色。 她緊緊的皺著眉頭,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悅的模樣,手指無力的握成拳,粉嫩的唇瓣里溢出破碎的呻吟,小巧的鼻尖和光潔的額頭上都是細密的汗珠。 這個混蛋,每次都要那么用力的撞她,插的那么深,她里面一陣酸疼,又粗又長的roubang,撐得她下面似是要裂開一樣。 也不知他們東皇家的傳統(tǒng)如何,那個氣盾真的能護住孩子嗎?他每次都那么不知節(jié)制的橫沖直撞著,也虧得孩子夠堅強,不然早出事了。 太九低頭親了親阿瑢的小嘴,性感的薄唇里溢出一聲低吟,他愉悅的低嘆道:“哼……真緊……你cao起來怎么那么舒服呢?” 每次插進去時,那濕滑的軟rou便會緊緊的咬著他,把他往里吸,似一張張濕濡的小嘴一般,吸得粗硬的roubang青筋暴起,令人舒爽不已。 他越插越亢奮,劇烈的快感不斷的從下腹涌上來,身體似觸電一般,爽得他骨頭都酥了。 真的是太緊了,濕熱緊致,柔軟滑膩,roubang一插進去,便被緊緊咬住,如登仙境一般,銷魂蝕骨。 太九受不住如此緊致的腔道不停的收縮、絞殺,充血發(fā)紫的guitou被狹窄的宮口絞得一陣生疼,隱隱有射精的沖動。 他結(jié)實有力的雙臂撐在阿瑢的身體兩側(cè),聳動胯部快速的抽動著,那聳動的頻率快得令人看不清,只能聽到一陣啪啪啪的拍打聲。 熱汗從他的鬢角處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太九急促的喘息著,即將到達高潮。 這時突然響起阿瑢意亂情迷的呼喚聲。 她伸出兩只細白的玉臂,摟著太九的脖頸,湊到他耳邊,嬌媚的呻吟道:“唔……宴之哥哥,你好厲害,阿瑢受不住了,宴之哥哥,快射給阿瑢,阿瑢喜歡你……” 身體像是從溫暖的火爐中突然墜入冰窟,太九身子一僵,劍眉緊蹙,那雙漆黑的眸子陰沉的可怕。 身體里的情欲瞬間熄滅,深埋在阿瑢體內(nèi)的巨獸突然軟了下來,沒射出來的jingye全都堵在了沉甸甸的囊袋里。 太九一臉怒氣的看著身下閉著雙眸,還在不停的喚著“宴之哥哥”的阿瑢。 他伸出大手掐著她的下顎,用冰冷陰沉的語氣,緩緩的質(zhì)問道:“宴之哥哥是誰?” 她居然敢在他身下叫別的男人的名字,真是活膩了,從來沒有人敢如此挑戰(zhàn)他的底線,真當(dāng)他是死的嗎?! 臉頰被掐的生疼,那股迷香的藥效已經(jīng)過去,阿瑢緩緩睜開眼眸,她狀似未完全清醒的模樣,迷迷蒙蒙的,又喚了聲:“宴之哥哥,阿瑢好疼,你以前不會弄疼阿瑢,今日怎么了?” 該死的女人,還在叫! 太九搖著阿瑢的肩膀,生氣的低吼道:“涂山瑢,你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阿瑢唇角微揚,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她緩緩掀開眼簾,定睛看了兩眼太九,隨即一臉憤怒的斥責(zé)道:“殿下,這是做何?半夜闖入女子閨房里,未經(jīng)許可,便肆意jianyin,殿下你的氣節(jié)和cao守呢?” 太九并未理會阿瑢的斥責(zé),他根本不在乎那些東西。 只是掐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低怒的,又再問了一遍:“宴之哥哥是誰?他是你的情郎嗎?你之前是不是和他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