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趕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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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瑢扯過一旁的枕頭狠狠砸在太九的俊臉上,邊砸邊罵:“你個色胚,你再動,我就打死你?!?/br> 被狠狠砸了幾下,太九吃痛,眉頭一皺,終于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跨坐在他身上,一臉怒色的阿瑢,心里一個咯噔。 阿瑢現(xiàn)在似是很生氣的模樣。 “阿瑢,你怎么了?”太九緊張的問道。 阿瑢沒回太九,趁著他靜止不動的空擋,她一鼓作氣的從他身上起來,拔出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roubang,roubang上凸起的筋絡(luò)摩擦著被cao腫的內(nèi)壁,惹得她呻吟出聲。 她咬緊牙關(guān),支起酸疼的大腿,猛的向上抬臀,“?!钡囊宦?,碩大的蘑菇頭脫離xue口,一股白濁從紅腫的xue口流出,滴落在太九硬實的腹部上。 阿瑢低喘著,費了點勁才從太九身上爬下來,躺到一邊去。 她偏頭看了眼太九跨間那根氣勢昂揚的roubang,氣就不打一處來,她能怎么?還不是因為他。 越想越氣,阿瑢拎起枕頭砸向那根耀武揚威的roubang,不滿的低吼道:“昨夜,我說了不要,你為何要強(qiáng)迫我?讓你用這根東西欺負(fù)人,我打扁它!” “哼……”太九一時不防,被枕頭猛砸了一下,痛得他瞬間射了出來,雖然痛,但是痛中又夾著一股快感。 充血的roubang向前方噴射出一股濃稠的白濁,正巧落在阿瑢白嫩的大腿上,阿瑢看著那股黏膩的液體,臉色更加不好了。 她抬腿踢了踢太九,語氣不好的道:“你給我起來,收拾你的東西離開,不許再宿在我的屋里。” 太九臉色一沉,略有幾分慌亂,阿瑢要趕他走了,他這些日子的努力都白費了。 他望著阿瑢,急忙解釋:“阿瑢,你別生氣,我只是太喜歡你了,所以昨晚情不自禁……” “閉嘴!”阿瑢出聲打斷太九,誰稀罕他的喜歡,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為了滿足他的rou欲罷了。 “阿瑢……我……”太九不甘心,還想再說些什么。 這時,嬰兒的啼哭聲響起了。 “哇哇……” 兩人聞聲望向睡在小床上的兒子。阿瑢擔(dān)憂兒子,急忙披了床單,便下床去看兒子,也沒給太九解釋的機(jī)會。 “別哭,別哭,娘親在。”阿瑢抱起太十,輕聲哄著他,估計他是餓了,她掀開床單給他喂奶。 果真如此,太十含著rutou,吃著甘甜的乳汁,便不哭了。 喂飽兒子后,阿瑢回頭,看到杵在她身后的太九,臉色又不好了。 “你還在這里干什么,快點拿著你的東西離開?!卑屨Z氣不悅。 太九哪里舍得離開,他正琢磨著留下來的借口,掃了眼吃飽喝足的兒子,便道:“阿瑢,我可以幫你哄孩子的?!?/br> “不需要?!卑尣⒉毁I賬,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摸清太十的習(xí)性了,自己一個人也能熟稔的照顧他。 換言之,太九在她這里,已經(jīng)毫無用武之地了。 接下來,無論太九說什么,阿瑢都沒有心軟,執(zhí)意要趕他走。 太九抱著自己的幾件衣裳,站在門口,回頭不舍的看著阿瑢。 阿瑢瞪他一眼,他才悻悻然的離開,去了他先前住的院子。 太九有些懊惱,昨夜為何他沒有忍住呢?如此的沖動毛躁。 前些日子的偽裝和討好,全都功虧一簣了。 若是他的意志再堅定些,再過段日子,或許阿瑢就愿意和他冰釋前嫌了。 只怪阿瑢對他的誘惑力太大了,只是親親她而已,他就熱血沸騰,身下的性器硬得似是要爆炸,這叫他如何忍得了? * 太九搬走后,除了夜間不能宿在阿瑢屋里,白日里,他總找些借口去阿瑢屋里溜達(dá)。 “叩叩”,阿瑢剛給太十喂完奶,門就被敲響了,她整理好衣著,抱著太十去開門。 一打開門,見到太九那張熟悉的俊臉,阿瑢有些不耐煩的問:“你又來干什么?” 太九面色溫和,一本正經(jīng):“來看看十兒,久不見他,心里掛念。” 阿瑢撇撇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么叫“久不見他”?明明一個時辰前,他才來看過孩子。 這幾日他總是如此,一天里,總會來幾次,每次來都會帶個新的玩具過來,待上兩刻鐘后,便離開。 如此自覺,她還未出聲趕人,他便識趣的走了。 令人有些煩惱的是,下個時辰后,他又會準(zhǔn)時出現(xiàn),每次的借口都是想念孩子。 他終歸是孩子的父親,太十也喜與他親近,阿瑢也不好攔著他。 太九眉眼帶笑,一臉溫柔,他把手里的撥浪鼓遞到太十眼前,搖了搖,“十兒,爹爹來看你了?!?/br> 太十聽到太九的聲音,激動的扭來扭去,咿咿呀呀的叫著,伸出小手往他爹那邊探去。 如今,他已經(jīng)有六個多月大了,會爬,會講幾個簡單的音節(jié)了,力氣也大多了,有時,他拼命掙脫,連阿瑢都抱不穩(wěn)他。 現(xiàn)下,他扭動得厲害,阿瑢只好把他放到太九懷里。 太九接過孩子,又把手里的兩個小盒子遞給阿瑢,“這是給孩子的長命鎖,你拿去放好?!?/br> 阿瑢回頭看了眼那擺放了一堆玩具和十幾個盒子的木榻,皺了皺眉,“你別再拿東西過來了,放不下了?!?/br> 他每次過來,都會帶些東西過來,越積越多,那些盒子,她從未拆開過,也不知里面裝的是什么東西。 太九掃了眼阿瑢圓潤白皙卻空無一物的耳垂,抿了抿唇,應(yīng)道:“好?!?/br> 他只是想找借口送些東西給她罷了。 借著看兒子的理由,太九在阿瑢房里又待了兩刻鐘,他逗孩子時,隨意一撇,發(fā)現(xiàn)阿瑢在擦拭一把古琴。 將琴擦干凈后,阿瑢抬眸,視線與太九撞上。 她看了看在他懷里笑得純真無邪的兒子,感慨,縱使他劣跡斑斑,但他照顧孩子卻很有一套的。 阿瑢摸了摸古琴上的琴弦,抬頭問太九:“明日,你有空嗎?我有事要忙,十兒要勞煩你照顧一天?!?/br> 太九看了眼她手下的古琴,點頭,“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