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挨cao,一邊挨cao一邊射尿,穿著情趣內衣幻想被群P高潮,羞憤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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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選和房攏最近的關系有點緊張,畢竟作為一個萬年攻怎么也沒想到在新婚之夜一夜變成了受,一怒之下單方面的開始了冷戰(zhàn)。可畢竟感情深厚,相愛的兩個人每天同床共枕不可能不發(fā)生點什么,于是,時隔一個月后,王選終于放下面子,找了個機會和房攏吃飯。 一個有心和好,一個心里有愧,一頓飯吃得兩個人都比較滿意。臨走之前,房攏說要去一下洗手間。剛剛打開洗手間的門就被人給推進了隔間,回頭一看,那惡魔一樣的面孔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你怎么在這里?”他問。 “自然是為了來干你。”吳商說,一雙眼睛跟盯著獵物似的,幾乎讓人腿軟。 房攏立即想要推門出去,雙手被對方一扭整個人都頂在了馬桶邊。 吳商曖昧的撫摸著他的yinjing,說:“何必急著走,你來洗手間還不是就為了洗手吧?” “你放開我。” “呵呵,還記得你的洞房花燭夜嗎?那天早上尿得爽不爽?想不想再試試!” “吳商,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br> “哦,我很怕啊,怕你把王選喊進來。不知道他看到你跟他的好友在一個隔間的時候會不會有什么想法。對了,我要不要現(xiàn)在就把你的褲子扒下來,你想尿嗎,我可以幫你?!?/br> 房攏面紅耳赤,顯然他對那天早上自己射尿在王選屁眼的事情記憶猶新。那種完全的釋放感堪比完美的高潮,何況他還射在了自己男人的屁眼里面,征服欲簡直讓人回味無窮。 吳商看他臉色就知道對方腦袋里的想法,趁著他分神的時候直接解開了對方的褲鏈,把長褲連同內褲全部扒了下來,大手在那疲軟的yinjing上摸了兩把,原本就有點尿意的yinjing瞬間抖擻了起來,吳商惡劣的發(fā)出噓噓的聲音,房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屁股一抖,那尿就失去了控制淅瀝瀝的撒在了馬桶里面。 吳商暗笑一聲,把人給壓了下去,從見到房攏起就勃發(fā)的yinjing毫無預兆的撞擊進了房攏的屁眼里面。 “??!” 房攏驚叫一聲,隨即捂住了嘴巴。 如今吳商對房攏可沒有了多少愛意,自然不會過多的顧慮對方的感受,yinjing進去后就開始重重的抽插,偏生房攏還沒有尿完,每抽插一下那尿就飛濺一下,有的灑在了馬桶里有的撒在了馬桶的外面。 yinjing明明十分的舒爽,可后xue缺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約束它,這讓男人每一次抽插都十分的艱難,幾乎是卡在了里面無法動彈。他也不在意,卡著就卡著吧,索性小幅度的在里面晃動,充分開闊腸道的寬度和深度,好幾次都摩擦到了前列腺,這比粗暴的抽插更加難耐,想要他重重的碾壓前列腺,又害怕他重重的碾壓前列腺。壓在上面的時候那種被細小電流電擊的感覺幾乎讓每一個細胞顫抖,沒有摩擦到上面的時候又忍不住對那份酥麻戀戀不忘,想要得到愛撫,想要嘗到前列腺高潮的滋味,想要更加粗暴的對待。 每當前列腺被攻擊的時候,尿液就不受神經(jīng)的控制直接噴射出來,可攻擊一旦停止,就好像關閉了身體上所有快樂的閥門,別說尿尿,就是呻吟都沒有了。 很快,房攏就急得要哭了出來,為了不能暢快的享受快感,又為了身體的自甘墮落,他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缺不知道要怎么辦。 以前他們是情侶的時候實在是太和諧了,對方從來沒有逼迫過他,每一次性愛都以他的感受優(yōu)先,哪像現(xiàn)在,對方簡直是怎么能折磨他就怎么來,想起那天晚上的一點一滴,房攏簡直恨不得撞死。 “這么shuangma,你一直在發(fā)抖?!?/br> 房攏哽咽,“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br> “我怎么會折磨你,我愛你都來不及。”吳商笑著說。 房攏知道對方的心理,忍了又忍,只好回過頭來,摟過對方的頭,深深的吻了上去。 吳商一愣,嘴巴就被對方給撬開,舌頭伸了進來。房攏的吻技一區(qū)如多年以前,絲毫沒有一點長進。對方直接勾著他的舌頭,輕輕的咬著舌尖,用牙齒一遍又一遍的摩擦。同時,后xue放松,吳商感覺到y(tǒng)injing的束縛解除,倒下將自己已經(jīng)被勒得有點疼的roubang抽插起來,睡著cao干的動作加深,他終于回應這個時隔三年的吻,幾乎要把對方的舌頭整個給吞了下去,讓人都無法呼吸了。 這一下,他沒沒有故意折磨那求生不能的前列腺,幾乎是嗯逮著那個小rou粒不停的進攻,讓它發(fā)麻,讓它不停的分泌出很多的yin水,房攏的呻吟都被堵在了喉嚨口,那尿了一半的尿液再一次順暢起來,雙重的快感讓人頭皮發(fā)麻,沉重的撞擊聲在狹小的空間里回蕩。 舌頭被放開的時候,房攏站立不穩(wěn),被吳商給抱了起來,馬桶蓋放了下來,兩個人面對面,吳商撕咬著對方的rutou,把那小小的rou粒給咬出血,疼痛下,所有的感官更是明顯。 roubang進入得更深,房攏自己的yinjing上下跳動,摩擦在吳商那完整整潔的衣衫上,對方只是拿出了yinjing,其他衣服都沒有變動,反而是房攏,褲子一半退了出來,一半還掛在了小腿上,襯衫被扯開,露出里面兩顆紅腫而破爛的rutou,白皙的胸膛上布滿了血絲,他的yinjing更是蓄勢待發(fā),上面的尿液早就甩得干凈,余下的都是淅瀝瀝的精水,同時,后xue被撐開到了極限,隨著抽插的動作,不時噴射出透明的腸液。 褲子袋里面的手機鈴聲響了又響,如果不是吳商有先見之明提前在洗手間門外掛了維修的牌子,估計王選早就找了進來。 “我要射了,要射了!”房攏呻吟著,感覺到后xue的快感已經(jīng)累積到了極限,他的yinjing卡在了對方腰腹間,被襯衫的扣子不停的摩擦,終于,他猛地搖擺起了腰肢,快速的起落,讓那roubang撞擊到更深的地方,同時,yinjing抖了幾下,射精了。 吳商被他這么主動的攪和了兩下也快要忍不住了,索性把人放在地上,逼著對方跪了下來,將粗長的yinjing塞入了房攏的嘴里,射精。 房攏身體的余韻還沒過去,就渾渾噩噩的被灌了滿口的jingye,不停的嗆咳著,眼角的紅痕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吳商鬼使神差的說了句,“陪我去逛街。” 房攏隔了一會兒才說:“王選在等我。” “你給他電話,說你家有急事?” 房攏還想找理由,吳商立即打斷了他:“否則我今晚就去你家,當著你男人的面cao死你!” 房攏知道對方現(xiàn)在恨死了自己,恨不得毀了他的幸福生活,權衡之下只能答應。 好在王選有工作,原本是準備吃了飯就回公司,聽到他房攏的電話囑咐了兩句就掛了。 房攏以為吳商說逛街只是隨口而言沒想到還真的帶著他去了百貨大樓。 在百貨大樓買了兩套情侶裝,吳商又把車開到了一條暗巷當中,選了一個看起來裝潢十分有檔次的店面走了進去。原以為是服裝店,結果進去后看到里面掛著的各式衣服,才發(fā)現(xiàn)這是一家情趣服裝店。 店老板和吳商十分的熟悉,把房攏渾身上下打量了遍,說:“你從哪里找來的新情人,極品貨色?。 ?/br> 吳商冷淡的說:“給他找?guī)滋滓路?,今晚要穿?!?/br> 老板驚訝:“你準備帶他去參加今晚的宴會?” “宴會,什么宴會?”房攏驚詫道,轉頭立即又說,“我等下就回去了,我不會賠你去宴會的?!?/br> 吳商拿出一根香煙點燃,面上冷冷淡淡:“是么!” 這股子隨便的態(tài)度瞬間讓房攏想到了出街之前的威脅,倒吸一口冷氣,勉強維持了面上的冷靜,稍稍壓低了聲音:“吳商,就算我對不起你,好歹跟你在一起的那幾年我對你也是真心實意,你一定要這么糟蹋我的話,那我也不會繼續(xù)忍氣吞聲了?!闭f起來,房攏這個人平時看起來和善可親,不過到底是個男人,硬氣的時候也相當?shù)挠矚猓?nbsp;那時候兩個人吵架,基本都沒有他主動認輸?shù)臅r候。 吳商拿著煙的手只是頓了頓,就說:“也行,過了今晚除非你主動招惹我,我就不再去招惹你?!?/br> 房攏半信半疑:“真的?” “當然?!眳巧绦靶Φ?,“怎么,分手后連我的話都不信了?不信也行,反正我在你眼中本來就不是東西,只看事情揭穿后你王選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好了?!?/br> 房攏胸腔里面一團火,狠狠的瞪著吳商那張惡魔面容,再也沒有吱聲。 老板把兩人的爭吵當做一種情趣,從衣架子上挑了三套衣服出來遞給吳商。一套是兔耳裝,一個兔子頭套,一個兔子尾巴,三角地帶的皮料剛好包容yinjing;一套是SM裝,帶扣的皮帶束縛著大部分的敏感帶,讓rutouyinjing和囊袋都無所遁形,后面更是直接鑲嵌了一根小號的假陽具;最后一套比較浪漫,就是一件半透明的紗衣,讓穿著的人行走坐臥之間隨風飄蕩,里面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比直接光裸著更加的誘人。 吳商拿著那套SM裝,對房攏說:“試試。” 房攏直接拒絕。 吳商說:“你不自己穿的話,那我就讓老板來幫你穿。” “你!” 吳商并不多話,從墻壁上拿出一根調教的軟鞭,在地上甩了甩,發(fā)出咻咻的破空聲。房攏臉色都變了,猶豫了兩下去了換衣間。 他不知道的是,情趣用品店的換衣間并不是完全的阻隔視線,而是半透明的簾子,里面的人脫衣穿衣,為了調整衣服而做出的各種難堪動作都讓外面的人一覽無遺。 老板的yinjing一下子就立了起來,啞聲跟吳商說:“你從哪里找來的人,這身段,這氣質,可不是普通人家養(yǎng)出來的兒子?!?/br> 吳商呵呵笑道:“他王選有錢?!?/br> 老板斜剔了他一眼:“搞別人的房攏,有種?。∧悄氵€敢把人帶到宴會上去?也不怕被人認出來?” 吳商的煙已經(jīng)吸了一半,淡淡的說:“戴著面具,怕什么。他一直不肯讓我干,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cao了兩回,這次不抓住狠狠的弄一次,下次又不知道等到什么時候了?!?/br> 老板賤兮兮的說:“我也有請?zhí)?,看樣子今晚也能夠一消美人恩了?!?/br> 吳商的臉埋在煙霧繚繞當中,沒有附和,所有的表情都云里霧里讓人看不清。 房攏在里面穿戴好了卻不敢出來,這衣服實在是太暴露了,yinjing囊袋全部裸露在外面,yinjing的根部還套了一個環(huán),后xue塞著的小號假陽具雖然不至于太難受,可到底是異物,站著的時候還好,動起來的話就難說了。 吳商從老板手里接過遙控器,先開了最低檔,果然,簾子里面的人明顯的震了一下,接著彎下腰去,沒多久里面就傳出怒吼:“吳商,你把東西關掉?!?/br> 吳商切了聲,索性開到了最高檔,哪怕是最小號的陽具那也是帶著震動的。而且這東西緊緊的卡在了xue口,里面的柱身自動帶收縮,時而增長時而縮短,打著圈的旋轉都是普通,最可恨的是明明只比指頭寬一點,卻在震動的時候摩擦到了前列腺,高科技的產(chǎn)物可比人體的roubang震動大多了,不過兩分鐘就讓人軟了腿腳,只能跪在地板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老板在外面發(fā)出嘖嘖嘖的聲音,根據(jù)簾子的影像腦子里自然而然的幻想出了里面人饑渴難耐的表情,興致勃勃的說:“真想現(xiàn)在就去cao他一頓?!?/br> 房攏沒想到吳商有這么惡劣,逼著他穿情趣內衣也就罷了,穿了后居然還把假陽具的震動打開,聽到外面陌生人的話他羞憤難當,暗暗下決心對方只要敢進來他就毫不留情的廢了對方的子孫根。 在封閉的空間里,身體欲望的累計十分的迅速,哪怕中午的時候在洗手間射了兩回,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休息囊袋里面又儲存了不少的東西。這個身體實在是有點饑渴了,畢竟差不多一個月沒有被cao,中午的那一回只不過是開胃菜。偏偏外面老板的一句話,又讓里面的人有了緊張感,眼睛死死的盯著簾子,生怕它突然被人掀開,被外人看到自己跪在地上自慰的yin蕩樣子。 粗重的喘息聲似有似無的傳了過來,簾子上的影子讓外面的人明白對方正在干什么。 “聲音真好聽。”老板又嘀咕了一句。 吳商笑笑:“高潮的時候更加好聽,再堅挺的男人聽了他高潮都會瞬間控制不住要射精,我已經(jīng)被他暗算過兩回了。” 老板舔了舔嘴角:“我對今晚的宴會迫不及待了?!?/br> 迫不及待,為什么會迫不及待? 混沌的大腦接收著訊息,突然炸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想法,恐懼從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難道宴會不止是單純的宴會嗎?對了,要求零號穿情趣內衣的宴會肯定不是正經(jīng)的宴會,參加宴會的那群人肯定也不知是為了單純的交流,他會被強jian嗎?會被吳商推給外人cao干嗎?他被吳商cao也就罷了,他們好歹以前是戀人,可被陌生人撫摸自己的身體,咬爛自己的rutou,yinjing在陌生人的嘴巴里進出,甚至自己的后xue也會被高低胖瘦或骯臟或亂交的人抽插,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房攏就幾乎要昏厥過去。 只是這么想象一下,后xue就下意識的開始搜索,正在伸縮的假陽具化成了男人們的roubang,或者粗或者長,它們會在他的腸道內翻攪,會重重的摩擦他的前列腺,會把他的腸道一次又一次的捅到更深的地方,會一個個射精,把他的后xue灌滿,像吳商一樣逼迫他吃那些黏糊糊腥臭的jingye,頭皮發(fā)麻,惡心嘔吐。 房攏渾身顫抖,渾然沒有發(fā)覺簾子已經(jīng)被打開,吳商斜靠在門邊,涼涼的嘲笑他:“這么點功夫就高潮了?你也太yin賤了?!?/br> 說著就把那件半透明的紗衣套在了他的身上,半抱半拖著酸軟無力的人回了車上,屁股落在座椅上的時候他渾身一震,yinjing前段打濕了紗衣。 吳商輕笑了一聲,房攏更加無地自容,隔了好一會兒才低聲下氣的乞求:“我不去參加宴會?!?/br> “怎么,怕被人強jian?” 房攏臉色從高潮的紅暈瞬間慘白:“你……你想看我被別人強jian?” “想??!”吳商說,“我想看你被陌生人強jian,想看你在別人身下呻吟的樣子,想看你被人cao得神志不清的樣子,甚至還想看你一邊吃著別人的jiba一邊挨cao一邊狂喊著還要的樣子?!?/br> “你瘋了?” “怎么,你自己也想過了?哦,剛剛才店里的時候你就是想著自己被人輪jian才高潮的吧,怪不得聲音那么yin蕩?!?/br> 房攏幾乎要崩潰:“我沒有!” 吳商哈哈大笑,捏著對方的下巴:“乖一點,如果你乖的話我就放過你,不乖的話,你知道的,毀了你也不過是一個晚上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