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背著老婆在主臥門前干翻侄兒(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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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嘉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何杉早就睡了。 因為第二天周末,戚嘉干脆睡了個痛快,早上八點多醒來的時候才迷迷糊糊聽何杉說他侄子來了,原本想要起來給小孩做個早飯,何杉難得體貼讓他繼續(xù)睡,說他難得休息就等著他伺候就好了。 戚嘉笑了笑,湊過去吻了下他的嘴角:“別累著了?!?/br> 何杉撫摸著他的脖子,挑逗意味十分的明顯,roubang更是直接在他的臀縫里戳了戳。 戚嘉再一次輕笑:“別弄,我憋著尿呢?!?/br> 何杉一聽,反而把roubang送入他的大腿縫當中,不輕不重的摩擦起來。 男人都會晨勃,上班的時候還好,何杉有些輕微的工作狂,大多是醒來就起床了。在那次野營后,兩人之間的性愛增多,哪怕時間不夠何杉也會快速解決,可今天是周末,他硬是磨蹭了十來分鐘都沒后撤的意思,戚嘉沒法子,只好抬起自己的一條腿,何杉立即就把吐著精水的roubang給頂了進去。 沒有前戲過的腸道有些干澀,何杉直接卡在了半道上,他也不急,反而搖擺著roubang,讓那guitou不停的在靠近rouxue口的地方磨蹭。戚嘉的前列腺并不深,光滑的guitou摩擦在前列腺的凸起上,酥酥麻麻一片,他原本只是稍稍抬起的大腿干脆弓了起來,讓腸道松開一些,roubang可以進入得更加順暢一些。 可何杉今早擺明了不愿意放過他,只是在那前列腺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頂弄摩擦,很快就把戚嘉給磨起了興致,他喘了口粗氣,反手去抓住對方roubang的根部,低啞著催促:“進來。” 何杉笑話他:“不是說憋著尿嗎,不怕我把你cao失禁了?” 戚嘉身體一抖,好像失禁兩個字打開了某個閘門,讓他身體情不自禁的會想起某些深刻的記憶。 戚嘉不言語,反而主動后移著屁股去湊對方的roubang,何杉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別發(fā)sao?!?/br> 戚嘉悶哼,嘀咕著:“你不就喜歡我發(fā)sao的樣子嗎?” 何杉隔得這么近,哪有聽不到的道理,哭笑不得下只好抱住對方的腰肢把人壓在身下慢慢的把那腸道捅得松軟了一些,一邊捅還一邊說:“那你倒是發(fā)sao給我看看?!?/br> 戚嘉其實還沒睡醒,純粹是無意識的隨著對方的話而說,被人壓著cao干只要動作不激烈他就純粹當了木頭人,徹底的放軟了身體任由對方折騰。 何杉cao了好一會兒只覺得那里面越來越松軟,漸漸覺得少了點什么,低頭一看,好么,老婆又睡了。 戚嘉實在是太累了,都連續(xù)加班了大半個月,每天都是凌晨到家,好不容易休息,哪怕是zuoai他也拿不出精神來打配合了。 何杉從桌上摸了一根煙點燃,狠狠的抽了兩口,看著身下消瘦的身體,嘆了兩口氣,起身了。 cao個木頭有什么滋味! 他隨意套了一條寬松的家居褲,穿了一件工字背心出了臥室門,在冰箱里翻找了雞蛋和火腿出來,還在泡咖啡的功夫就聽到有人靠近。 “叔叔,早。” 何杉拿著平底鍋回頭看了自家侄子一眼,這小孩只穿了一件T恤,長長的衣擺剛好蓋住他的屁股,稍微彎腰就可以看到渾圓的屁股,兩條細細的長腿根部還殘留著昨晚他留下的咬痕和掐痕,看得人呼吸一滯。而這孩子還渾然不知自己一副勾人心魄的樣子,傻乎乎的揉著眼睛跟他打招呼。 何杉的roubang一直沒軟下來,乍然見到這幅美景,那寶貝立即跟聞到魚味的貓一般,精神抖擻的跳了起來。昨晚小侄子那青澀又狂野的滋味瞬間盈滿了心頭。 他保持著姿勢不動,隨意的提醒對方:“快吃早飯了。” 何訪迷迷瞪瞪的去洗手間刷牙洗臉,從梳洗臺上抬起頭面對鏡子的時候正巧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一片紅色的點點,其中一個是自己的男朋友所留,其他的都是他叔叔的痕跡。 想到昨晚在鏡子前面被cao到尖聲驚叫的模樣,他瞬間覺得屁股里面又開始癢了起來。叔叔的roubang真大,又硬,還持久,頂在他前列腺上的時候幾乎讓他死了過去,那種快感只有騰云駕霧能夠比擬,相比之下,跟男友有限的幾次性愛就如同嚼蠟了。 好不容易鎮(zhèn)定了神色回到桌邊,何訪連頭都不敢抬,他有點怕叔叔的眼神,簡直如狼似虎,比男友的攻擊性強,也更加讓他yuhuo焚身。 他并攏了雙腿,悄悄的摩擦了一下自己有點翹起的roubang。這時候他才驚覺自己好像忘記穿內褲了! 何杉喝了一口咖啡,看著對面的那小侄子一會兒發(fā)愣一會兒面紅耳赤,一會兒如坐針氈一會兒呆呆傻傻,簡直跟唱大戲一樣,每個正行。 “怎么,身體不舒服?” 何訪咽下一口牛奶,一圈奶漬粘在嘴巴邊緣,像極了男人射出來的某種液體。 何杉眼眸加深:“還是屁眼又癢了?” 何訪一愣,面頰徹底的紅了,扭動了一下屁股,仿佛真如對方說的那樣,屁眼在癢,屁眼里面更是癢。 何杉招了招手:“過來?!?/br> 何訪猶豫的瞥了眼臥室:“嬸嬸在。” “他回來得晚,要中午才會起來?!笨粗≈蹲舆€是不動,他干脆直接命令對方,“來給我舔舔roubang,剛剛從你嬸嬸的屁眼里抽出來,正熱乎著?!?/br> 嬸嬸屁眼里抽出來的?熱乎?幾個詞句讓何訪手足無措,心跳都快了幾分,那種背德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也不知道是懼怕多一些還是興奮多一些。 年輕人,越是什么人不能招惹他們就偏要去招惹。 何訪現(xiàn)在就是這個狀態(tài),明明知道對方只是對新鮮的rou體感到興趣,他卻偏偏想要試探一下自己的魅力,想要勾引這個成熟的長輩,看看對方到底能夠為自己沉迷到什么地步。 想象一下,能夠為了男嬸嬸而與家人鬧翻的叔叔最后敗在了自己的rouxue之下,成就感比找個不懂體貼的男朋友可高多了。 何訪很快就跪在了何杉的腳邊,先是觀察了一番對方的roubang。在清晨的日光下,那roubang上面的確有一層晶亮的液體,他下意識的湊過去嗅了嗅,男人特有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瞬間盈滿了鼻腔,接著,那guitou就頂在了他的唇邊。 何訪抬頭觀察了一下叔叔的神色,對方眉目淡淡的,并沒有急迫的模樣。 何訪心里有了底,舌尖小心翼翼的在那馬眼上刮擦了一口,roubang依舊沒動靜,叔叔的神色也毫無改變。何訪這才張開嘴,把那帶著yin水的roubang含入了嘴里。 青澀的面容,勾人的眼睛,還有那隱藏在寬大T恤下若隱若現(xiàn)的臀部,怎么看都是一個yin蕩的少年憑借著自己的身體在嘗試著勾引男人的畫面。 何杉輕輕一笑,大手覆蓋在對方的頭上,將roubang徹底的送入了對方的嘴里。小孩嘴巴不大,輕易的就捅到了喉管,那一處的軟rou堪比腸rou,卻更加的敏感,稍微碰觸就害怕得收緊。大多時候何杉都不是個粗暴的人,他指點著對方如何更好的把roubang含得更深一些,如何用舌頭給roubang帶來舒適感,如何吸吮,還有牙齒的妙用。 何訪在對方的指點下一點點摸索著roubang的形狀,用牙齒去摩擦著包皮,用舌頭描繪guitou的形狀,用整個口腔感受roubang上青筋的跳動。 “男人的囊袋也十分的敏感,對,把它全部含在嘴里,想象一下你在吃湯圓,嘗試著用舌頭和牙齒要開它。不要太用力了,輕輕的,對,舌頭能夠很好的刺激睪丸分泌jingye,不錯,你學得很好?!?/br> 何訪又將另外一個囊袋吃到嘴里,偶爾會再低下頭一些,去舔那后面的會陰。 何杉挨過cao,自然知道自己的敏感點,他也不怕這小子反攻,反而抬起一條腿踩在椅子上,露出會陰后面的屁眼來。 “舔過這里嗎?” 何訪的視線落在那粉色的rouxue上,咬了咬頭。 “只要是人,他的屁眼就是他最大的弱點。如果你學會了怎么伺候它,那你以后遇到任何男人或者女人都能夠無往不利?!?/br> “真的?” 何杉笑道:“我喜歡給你的嬸嬸舔,他的屁眼十分的敏感,稍稍舔一會兒就會主動的掰開屁股求我舌jian他。知道舌jian怎么玩嗎?” 何訪咕嚕一聲吞了口唾沫,下意識的收縮自己的屁眼。 何杉吊起了對方的胃口,卻沒有要給對方舔xue的意思:“不過今天來不及了。” 說罷,一把掀開小侄子的衣擺,在那屁股上摸了一把:“這么快就出水了,你這屁眼倒是浪蕩得很?!?/br> 何訪耳朵通紅,屁眼收縮得更加厲害,何杉拿著筷子在里面翻攪了幾下就能夠聽到水聲,小侄子覺得筷子頂著難受,半嬌氣的說:“叔叔,給我你的roubang吧!” 何杉直接把筷子抽出來,帶出一小股水流,雙手扒開兩邊屁股蛋,將那小小的rouxue拉扯成了橢圓形,似乎覺得這樣子十分好玩,居然不忙著cao進去而是捏著那兩片臀rou不停的搓揉成各種形狀,那屁眼也隨著臀部的動作而變換著,何訪不得不雙手撐在桌沿,高高的翹起屁股,里面的yin水一滴一滴的從里面流了出來,很快在地面上形成了一股水洼。 何訪都忍不住開始呻吟了,他發(fā)現(xiàn)哪怕叔叔只是揉他的屁股都能夠給他帶來無數(shù)的快感,那溫熱的大手覆蓋在他的臀rou上,掌心的繭子摩擦著肌膚,磨得人心里癢癢的,恨不得讓那掌心也在屁眼上搓揉一遭。 還沒等他感受完那手心上的觸感,rouxue就被掰開,昨晚cao弄了他一整夜的roubang擠入了身體之內,在xue口頓了頓,然后腰肢被卡主,身體猛地往前一推,差點將人給頂?shù)搅俗雷由?,roubang全根沒入了。 那一瞬間,何訪感覺整個人都被充實了一樣,那roubang在他的體內不停的跳動著,上面的青筋擠壓著腸rou,光滑的guitou擦過前列腺,頂開腸道的更深處,在一個停頓后再猛烈的cao干。 “叔,叔叔……”何訪急喘幾下,好不容易才穩(wěn)住身形,可他到底纖細,隨著身后成年男人的動作加快加急,他幾乎無法承受住那股沖撞的力度,整個上半身都趴在了桌面上,眼前就是那杯喝了一半的牛奶,身后,那rouxue的邊緣也被快速的抽插而打出了白沫。 “啊,好棒,叔叔你好棒……好大,啊啊啊,到底了,cao到底了,叔叔……恩,” 何訪浪叫著,下意識的擺動著臀部去迎合對方的動作,他其實更想讓對方退出一些,讓guitou多在前列腺上摩擦沖擊,可男人只想要暢快的抽插,想要一次次撞擊到腸道的更深處,想要那極致的快感。 何訪的身體不停的搖晃著,rutou摩擦在桌面上很快就紅腫了,他的身上還殘留著昨天的咬痕,今天再被這么一折騰,何杉又在他的背部添加了不少的唇印。 興許是覺得這樣看不到小侄子yin浪的表情,何杉把人翻了個邊,接著居然從桌上拿了一塊吐司面包直接套在了他的roubang上,隨著抽插的動作,小侄子那挺立roubang上的面包就不由自主的晃悠著,上面的孔洞越來越大,無數(shù)精水把面包心打得濕透。何杉覺得還不夠,又將兩片火腿放在了他的rutou上,牛奶從脖子一路淋了下去,堆積在縮起的腹部中間。他現(xiàn)在下半身徹底的騰空,雙手為了支撐身體不得不壓在了桌沿,雙腿盤在了叔叔的腰間,roubang高挺,后xue放松,承受著長輩一次又一次的cao干。 呻吟聲不絕于耳,卻一直守著底線不敢太過于放肆。 偶爾聽到一聲不同于rou體的脆響,何訪都嚇得繃緊了身體,一張小臉下意識的朝著主臥張望,很怕遇到自家男嬸嬸的身影。 何杉覺得有趣,干脆抱起身下的小孩一路cao到主臥門口,把人頂在門口邊的墻壁上cao干起來。 何訪嚇得頭發(fā)都立起來了,腸道更是跟攪鏈一樣死死的攪住了何杉的roubang,雙手捂著嘴巴不肯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