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蛋裹yin藥塞yinxue,灌腸自慰,水管cao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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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俊給戚嘉用的那個藥膏副作用太大了,他舅舅也不是第一次給他收拾爛攤子,離去之前特意提醒自家外甥讓對方等人藥效過了之后再折騰,否則人的神經(jīng)會受到大的損傷,到時候就不是強jian這種簡單問題了。 朱俊沒想到老男人體質(zhì)這么不經(jīng)折騰,惋惜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沒事,只不過沒法caorouxue而已,不代表不能玩。 人在他手里,還不是隨便他怎么折騰。 戚嘉早上醒來的時候渾身疼痛不止,周圍環(huán)境也十分的陌生,隔了好一會兒他才回憶起昏睡之前的事情。頓時嚇得人一激靈,抬起頭來仔細一看,嚯,整個房間四面墻上到處都貼了他的照片。 每一張照片里他不是半裸就是全裸,俱都擺出了無數(shù)羞恥的姿勢,不是后xue大開讓人拍攝到了里面鮮紅的腸rou,要么就是嘴巴含著一根roubang吃得津津有味,更多的是他渾身jingye和精水的照片,那一塊塊精斑,一坨坨jingye堆積在他的嘴角,臉頰,胸膛甚至是后xue上,看起來yin蕩至極。 戚嘉硬生生的看著這些照片晨勃了。 現(xiàn)在,他哪里還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他被人迷jian了,迷jian他的人還拍下了他被迷jian時的寫真集,明目張膽的來威脅他。 羞憤,憤怒,懊惱,絕望等等情緒一一閃過,他渾身僵直的坐在床上,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做出任何決定。 他不是第一次被人強jian了,也不是第一次被何杉之外的男人給cao干過,可這一次,他卻明明白白的看到了自己的未來。 他就如一只弱小的昆蟲,被困在了蛛網(wǎng)中,只能任人宰割。 朱駿端著粥進來,直接無視了對方那彷徨無助和冷漠羞怒的目光:“吃飯?!?/br> 戚嘉:“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算計我。”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對方是故意找自己碰瓷的話就真的是傻瓜了。 朱駿嘿嘿一笑:“我以為這些照片已經(jīng)給了你答案?!?/br> “我不認識你。” “我認識你就夠了。吃飯。” 戚嘉硬氣的說:“不管你有什么目的,我不會讓你如愿的?!?/br> 朱駿不以為意,把粥丟在床頭柜上就掀開被子分開對方的雙腿查看rouxue的情況。戚嘉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去踹對方,他本來就昏睡了大半天, 身上的藥效還沒過,正是渾身無力的時候,這一覺踹過去還沒把朱駿給怎么著,他自己反而一個重心不穩(wěn)重新倒了下去,雙腿為了平衡自然而然的分開了,露出后面毫無遮攔的rouxue來。 朱駿吹著口哨:“果然是個賤貨,還病著就想盡辦法對我施展美男計了。”也不管對方面紅耳赤的想要掙扎起來,抬起對方一條腿,指腹在那xue口摸了一圈。 戚嘉立即顫抖著聲音吼他:“放開我。” 朱俊就喜歡跟人對著干,指腹原本還只是觀察一下傷口的狀況,當下就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 那地方腫得不成樣子,別說是捅了,就是指腹摸的時候都一陣陣針扎似的,疼得人頭皮發(fā)麻,現(xiàn)在捅進去,戚嘉差點痛得跳起來,可惜身體沉重,雙腿在那瞬間幾乎是抽搐了似的,喉嚨里發(fā)出一聲驚叫。 相比于昨晚的溫軟,今天的后xue格外的潮濕和高熱,明顯是對方的藥效還沒過去,加上高燒的緣故,幾乎把人的皮rou都要給融化了。 朱俊吹了聲口哨,譏笑他:“吼得這么大聲,我還以為你不喜歡roubang呢!原來是早就迫不及待的等著被捅了,看看你這屁眼里面多熱多sao,這都發(fā)大水了。” 戚嘉不是何訪那種zuoai沒幾次的小孩兒,他自己的身體自己明白,哪怕是跟何杉在一起的時候,他的身體也沒有這么敏感,想起昨天的那杯水,再看看現(xiàn)在軟弱無力的狀態(tài),他就知道體內(nèi)的藥效還沒過去。 心里有了準備,戚嘉頓時就從彷徨無助的狀態(tài)恢復(fù)了過來。 成年男人,特別是社會人,哪里那么容易被一個小孩子擺弄呢! 朱俊嘴里挑釁著,眼睛卻是盯著戚嘉仔細觀察對方的神色,見他從最初的窘迫到驚嚇再到痛苦,現(xiàn)在恢復(fù)成了隱忍的平靜,跟預(yù)想中的破口大罵或者自己破罐子破摔完全不同,落差讓朱俊一瞬間覺得對方是否有點無趣? 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沒一會兒腸道里面的水聲就越來越多,手指抽出來的時候都帶出了長長的粘液,他特意攤開手伸到了戚嘉面前晃了晃:“浪貨,吃了它?!?/br> 戚嘉臉色變了下,直接閉上了眼,對對方視而不見起來。 朱俊見對方消極抵抗,干脆把所有的yin水都抹在了人的嘴邊上,還想要把那根在腸道里抽插過的手指捅進對方的嘴里,可惜被牙齒給死死的堵住了。 就算這樣,朱俊也沒打算放過戚嘉。 他直接拿出兩個跳蛋,當著戚嘉的面在那上面抹了一層厚厚的藥膏:“別一副貞潔烈婦的樣子,昨晚你在我身下浪叫的視頻我都留著,等會這兩個寶貝就會讓你會想起昨晚那銷魂的滋味,嘖嘖,我這藥膏可貴的很,你可得好好的享受。” 戚嘉瞪大眼想要躲避,朱俊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對方的腰上,背對著人,強制性的分開了腿,將那兩個裹著藥膏的跳蛋塞了進去。 接著就指著高高掛在墻角的攝像頭:“看那里,有事就對著它叫我?!闭f罷,就抬頭挺胸的出了房門。 戚嘉等到人出了房門,明顯的聽到那外面的落鎖聲音后才具體的觀察了一下環(huán)境,有意的忽略掉墻上的那些寫真后,很明顯的看得出這是一間主臥,到處都有主人生活的痕跡,衣柜里面都是符合對方身份的T恤牛仔褲,正統(tǒng)的西裝就兩套,鞋子也是偏休閑。 根據(jù)他的猜測,這樣的房間哪怕對著床有攝像頭,真正的私人空間應(yīng)該還是有的,比如洗手間。 所以,他直接從床上艱難的爬下來,在衣柜里面挑了一套比較寬松的衣褲去了洗手間,里里外外都掃視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隱藏攝像頭后才趴在洗漱臺上,迫不及待的喝了一肚子的水。 在他的認知里,哪怕藥效都已經(jīng)被血液吸收,腸胃里面應(yīng)該還有殘余,喝水能夠沖淡藥效,哪怕聊勝于無。何況,他已經(jīng)一夜沒吃東西了,對方端來的飯菜他不敢用,水龍頭里面的水倒是可以救急。 之后,他打開淋浴開關(guān),簡單的沖洗了一下身體上的汗?jié)n和jingye。全程目無表情,除了手腳微微的顫抖顯示出主人的內(nèi)心并不如外表的平靜。 接著,他才扶著墻壁緩慢的跪在了地板上,把淋蓬頭摘下來,留下水管小心翼翼的沖刷著自己的rouxue。 哪怕打了吊針,外傷還是沒有這么快愈合,水流沖刷到腫脹不堪的rouxue時,他痛得差點摔倒在地,好半響才重新跪坐好,將水流開小一些,咬著牙,掰開rouxue,將那水管送了進去。 他的xue口火燒火燎,里面的腸道就與即將噴發(fā)的火山一樣了,那兩個跳蛋不停的摩擦滾動,把原本就還帶有yin性的腸道激發(fā)得更加的軟爛,幾乎是要把兩個東西給徹底的留在了xue內(nèi)一樣,越吃越深,越吃越緊,坑人的是,那上面還涂了藥膏。 雖然這藥膏與昨晚朱俊涂在他后xue里的不同,沒有什么副作用,可同樣是yin藥,被腸道的溫度軟化后徹底被吸收,水流沖進去直接就跟帶著藥效的yin水混在了一處,冰冷的水流,滾熱的yin水,再加上燒火棍似的腸道,冰火兩重天,戚嘉直接頭磕在地板上好半天都回不了神。 太刺激了,他的roubang比方才晨勃的時候還要硬還要燙,guitou頂在冰涼的地板上反而沒有緩解那呼之欲出的火熱感,反而因為防滑的地面與光滑的guitou產(chǎn)生了摩擦,讓人恨不得把整個roubang都貼在了地板上摩擦,用以緩解那幾乎要把人焚燒的欲望。 戚嘉好不容易恢復(fù)了清醒的神志在這封閉的洗手間內(nèi)再一次面臨著崩潰。 他的roubang如鐵,他的腸道有火,他渾身感覺有無數(shù)的螞蟻在上面啃咬撕扯,每一個細胞都在叫著什么,身體很快屈服在藥物之下,可神志還在勉力維持著一絲清明。 他不得不把水管再往體內(nèi)塞進去一些,用那些冰冷的水流沖刷著被燙得滾熟的腸道。水流在水管里面還是冷的,進入腸道后很快就和yin水混合在一處,被腸道夾裹著一次次沖刷著壁壘,有的隨著跳蛋的滾動沖到了更深處,有的隨著引力一股股匯集到了xue口,被蠕動的xuerou一點點擠壓出腸道。 肚子很快就被撐大了,戚嘉想要把xue口掰扯得更開,可此時的他再一次體會到了無能為力的感覺,他的肚子擋住了手臂,從前面無法再探到xue口,從后面進入他就不得不趴伏在地板上,整個肚皮都貼在粗糙的地面,肚皮里面蘊含著水流會帶動著皮膚與地板摩擦,皮膚表層的叫囂聲在這摩擦中被緩解,可屁股翹起來的時候,roubang又無法與地板相親相愛,戚嘉幾乎要急出眼淚來,總覺得哪里都不如意,哪里都在饑渴。 更加饑渴的依舊是后xue,哪怕是他理智尚在,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這常年歡愛的體質(zhì)早就食髓知味,很容易就被藥效激發(fā)出身體里的yin性。那腸rou在他痛苦的呻吟中一次次收縮著,幾乎每一塊腸rou都恨不得跳蛋有自己的意愿,能夠像roubang一樣摩擦到每一塊壁rou,能夠不停的戳刺著最為敏感的凸起,能夠一次次沖撞著他,滿足他,給予他更多的快樂。 可不行,跳蛋孜孜不倦的在翻轉(zhuǎn)著,顫動著,有時候會被腸道里滿滿的水流給沖到更深處,有時候會隨波逐流堪堪卡在xue口。rouxue外面腫脹不堪,rouxue里面饑渴難耐。他想要用水流來緩解藥效,卻無心插柳,讓水流徹底的激發(fā)了腸道的yin性,一次次讓跳蛋在里面橫沖直撞,那水管也化成了一根細小的roubang在腸道里面撞擊著。 戚嘉呻吟聲越來越大,手指早就顧不上后xue的疼痛不停的拉扯著那水管模擬著抽插的動作自慰著,嘴里偶爾還叫著老公。 終于,那水管再一次夾在了兩個跳蛋當中,就如同roubang夾帶著兩個卵蛋徹底的在腸道里面cao干一樣,它們cao著腸道,水流成了那不停射出來的jingye,和腸道的yin液攪合在一起,一次次刺激著敏感的腸rou,長久的‘射精’讓那腸道不停的收縮著,震動的跳蛋一次次被腸道給絞在一起又一次次被水流給沖開,戚嘉就在這不停的折磨下尖叫,高潮,射精。 roubang緊緊的抵在了地板上,為了防滑而設(shè)計的磨砂質(zhì)地在guitou上摩擦著,被馬眼死死的咬住,噴射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ye。 戚嘉整個人繃成了彎弓,屁股高高的翹起,肚子躺在了地板上,眼睛閉著,手抓著水管,而水管卻在屁眼當中進進出出,構(gòu)成了一副裸男自慰圖。 戚嘉徹底的力竭,躺倒在了地板上,任由那體內(nèi)的水流逐漸溢出體外。 隨著一聲房門打開的聲音,他疲憊的抬眼看去,只見那原本離開的禽獸一臉沉迷的樣子站在他的跟前,這一次對方對著清醒的他問道:“賤貨,要roubang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