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情人,煙頭燙馬眼,打屁股cao到失禁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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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嘉回到家的時候,何訪去上學(xué)了,何杉出差回來了,這會兒正在睡覺。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家里的環(huán)境,顯然,何訪那熊孩子在不知不覺中改變著家里的布局。以前他估計會氣得七竅生煙,嫉妒會啃食他的理智,現(xiàn)在么,他只不過是微微扯出一個輕佻的笑意。 把要清洗的衣服全部丟入了洗衣機(jī),看了眼郵箱里面的工作,再聯(lián)系了一下齊研,知道對方已經(jīng)回到了學(xué)校。對方離開了那棟別墅就戴起了眼鏡,架起了尊師重道的風(fēng)范,看起來更加禁欲了。 戚嘉發(fā)了一張動態(tài)圖過去,是他這幾天和齊研甜甜蜜蜜的時候,錄下的一個揉捏對方rutou的小圖。里面,那小小的乳粒上沾了些牛奶,乳白乳白的,倒像是男人特意射上去的jingye,他的指腹按壓在小rou粒上,把粉色的乳尖搓揉成了各種形狀,可愛極了。 齊研沒有再回復(fù),明顯是有些羞惱了。 戚嘉整理完畢零碎的東西,再回到臥室的時候,何杉翻了個身,陣眼看了他一眼,嘟囔了一個詞。 戚嘉原本準(zhǔn)備退出去的腳步頓了頓,他自從對方那簡單的一眼一個口型就知道何杉說了什么,他說:親愛的! 簡單的三個字,卻讓戚嘉心如刀絞。他看著重新睡過去的男人,猶豫的靠了過去。 也許是察覺到熟悉的氣息靠近,何杉滾到了他的身邊,兩人差不多有大半個月沒有見面,平日里是何杉出差,回來就能夠見到愛人。這是第一次,他出差之前沒有見到對方,出差回來之后面對的也是空蕩蕩的愛巢,哪怕刻意忽略,何杉也發(fā)覺了心底的那一抹慌張。 在半睡半醒之間,他的意識就直接指揮著身體勾住了對方的大腿。 兩人的體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沉默的傳遞著,房間里有什么在悄然改變。 戚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抬手從對方的臉頰描摹著,指尖從耳垂到肩膀,沿著身體側(cè)面的去向一路往下,挑開薄毯,落在了那赤裸的腰臀上。 在家他們兩個人都習(xí)慣了裸睡,毯子下自然什么都沒有。 何杉比戚嘉喜歡野外運(yùn)動,戚嘉的肌rou是在健身房鍛煉出來的,何杉更多的是野外活動的錘煉,肌膚也黑了兩個度。 指腹帶著薄紅的肌膚在小麥色的皮膚上游走,明明無聲卻纏繞著別樣的誘惑,睡夢中,何杉只覺得自己是一只昆蟲,正在空中翱翔,猛然被一根似明似暗的絲線拉扯,勾住了臂膀無法前行。 那絲線若即若離,在那敏感的翅膀上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縈繞纏綿,硬生生把體內(nèi)蟄伏的情獸給繞醒。 接著,那手指一點點描繪著腰臀處起伏的山巒,一會兒在山嶺攀爬,一會兒在溝壑中探頭探腦,偶爾還有一絲氣息吹拂在那敏感的腰窩處,引得何杉輕笑不止,瘙癢難耐。 戚嘉忍不住又想要抽煙了。 他探過身去床頭拿何杉的煙盒,對方以為他索吻,兩人抬頭接了個面和心不合的吻,戚嘉點燃了香煙,把褲鏈解開,抬起愛人的屁股,沒有一絲預(yù)兆的就頂了進(jìn)去。 何杉痛得小腿痙攣,回頭瞪他:“你溫柔點不會嗎?” 戚嘉深深的吸了一口煙,煙圈擋住了他所有的面目,何杉沒有來的有點心虛,動了動膝蓋,讓自己的姿勢不至于那么難受。 戚嘉和他多年感情,自然知道對方這是退讓的意思。 他也沒有說話,一只手叼著煙,一只手扶著對方的臀部抽插起來。 何杉跟自家侄子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一號,跟戚嘉從那次野營回來后偶爾也零號,戚嘉本身就是個學(xué)霸,只要用心,這方面的技巧很容易青出于藍(lán)。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這一次對方的態(tài)度隱隱有些冷淡,偏偏那叼著煙的樣子又格外的勾人,就像是一朵高嶺之花偶爾展露出來的風(fēng)情,可以瞬間把人迷得七暈八素。 這是一場磨人的性愛,戚嘉熟知對方的敏感點,可每次cao干的時候偏偏就不去碰觸那個點,或者太深,或者太淺,或者慢悠悠的劃過,或者快速的穿過,不管被摩擦的角度還是力度沒一個符合兩人以前zuoai的習(xí)慣。 何杉很快就不耐的去迎合對方的roubang,屁股左右搖擺,去追逐對方,強(qiáng)行讓對方給自己更多的快感。 戚嘉覺得好笑,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這樣的愛人不過是欲望的野獸而已,在自家侄子面前再強(qiáng)勢,在自己胯下也不過是個浪貨而已。 罷了! 戚嘉夾著煙的手輕輕的放在了對方的腰窩,與另外一只手卡著腰肢,先是深深的抵在腸道的最深處,慢吞吞的抽出來,然后在一個剎那迅猛的cao了進(jìn)去,如狂風(fēng)驟雨,每一次都捅開更多的腸道,每一次都把那前列腺重重的碾壓而過。 “親愛的,親愛的,慢點,哦哦哦……疼……戚嘉,小嘉……” 何杉出差回來還沒來得及抓住自己的小侄兒開葷,除了戚嘉也沒有別的一號能夠在他們的愛巢cao他,所以,他的腸道里面十分的干澀。戚嘉動作緩慢的時候他覺得不夠刺激,現(xiàn)在快cao快干下,腸道很快就跟不上對方的節(jié)奏,里面太干澀了,因為很少挨cao,他也沒有yin蕩到一挨cao就瞬間分泌腸液的地步。 疼痛在快速的cao干下帶著綿密的疼痛,好像對方的roubang上沾滿了釘子,隨著動作一下下的劃拉著他腸道里面的皮rou,頭皮發(fā)麻。 手中的煙灰落在腰窩上,燙得人幾乎要驚跳起來。 “戚嘉,你個混蛋,干什么……輕點,cao!” 戚嘉的回答直接是接二連三的抽打,他臀部的顏色沒有背后的深,拍打下去肌rou的觸感十分的緊實,讓怕打的人手心都疼了起來。 戚嘉可不在乎這些,他一邊打著愛人的屁股,一邊cao干著對方的腸道,身體保護(hù)機(jī)制啟動,無數(shù)的腸液分泌而出,潤滑著干澀的通道。皮膚之上,煙灰熨燙著腰窩上的肌膚,體內(nèi)體外雙重折磨,又燙又癢,又疼又爽,何杉幾乎是下意識的呻吟起來。 戚嘉把人翻過身,把煙放入對方的嘴里,雙腿扛在肩上,壓低了身體一陣猛干。 這種角度,roubang進(jìn)入得更深,幾乎把肚皮上都頂出了guitou的形狀。 何杉倒在一堆軟枕被褥上,看著那冠狀的guitou時不時出現(xiàn),莫名的有種自己會懷上對方種的錯覺,他吸口煙,眼中露出迷戀,即迷戀對方不管不顧埋頭苦干的精氣神,又迷戀對方陡然飆升的氣勢,那種想要把他cao死cao射,cao到分不清東西南北的強(qiáng)勢,非常著迷。 何杉悶哼出聲,還指點對方:“再左邊一點,啊……對,我喜歡這個地方被干,啊啊啊,cao,要被捅破了……” 戚嘉倏地一笑,何杉就覺得心臟被人捏在了手心里,他踮起自己的屁股,與迎合對方的抽插。 兩個人就像是兩頭野獸,追逐著最原始的欲望,他們吼叫,他們交媾,他們相互啃咬著對方的皮rou。 “對對對,啊啊啊啊啊啊……就是那里,太爽了,再來……親愛的,哦,你太棒了……” 何杉抹開眼前的碎發(fā),露出光潔的額頭,他捏著煙的手去抓握自己的roubang,隨著身后愛人的抽插也一起擼動著自己的roubang,前面的敏感點同時被攻擊,何杉覺得頭皮發(fā)麻。 已經(jīng)快要燃燒到頭的香煙爆發(fā)出最后一絲火星,最后一截?zé)熁衣湓诹藃oubang上,墜落在陰毛當(dāng)中,燙得那一塊嫩皮就像是被丟在了油鍋里一樣。 何杉一聲大叫,突地把roubang扯高,劇痛和著劇烈的爽感同時席卷了全身。 戚嘉趁機(jī)捏住了他兩個囊袋,如同揉核桃一樣一把抓住,何杉渾身巨震,roubang噴射出一股長長的jingye,幾乎要翻了白眼。 太刺激了,太痛,也太爽了。 何杉還沒來得及喘氣,戚嘉又握著他拿著煙蒂的那只手猛地將煙屁股壓在了馬眼之上,何杉這一次是真正的慘叫了。 馬眼那個地方平日里都沒有人會去碰觸,一個是臟,越是沒人碰觸,就越是很少接觸外物,里面的敏感可想而知?,F(xiàn)在被余溫的煙屁股燙了那么一下,仿若在心臟上打洞,何杉痙攣不止,眼淚都飚了出來,戚嘉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對方連續(xù)的刺激下,身體早就一層冷汗,腸道更是不停的抽搐,把那roubang夾得一會兒松一會兒緊,戚嘉還趁他病要他命似的,直接把人對折了,額頭抵著額頭,重重的抽插,那roubang埋在肚子里,鐵棍似的。 何杉尖叫中夾雜著呻吟,roubang再一次射出參與的jingye,之后在愛人毫不停歇的cao干下又泄出一些淡黃的尿液。 戚嘉抹了一把,把他肚皮上汗液,jingye和尿液混合的液體全部抹在了對方的嘴巴上,把手指放在那口腔里面捅著。 何杉想要破口大罵都沒有了精神,太痛了,也太刺激了,頭都要爆炸了。 戚嘉一邊cao,他就一邊噴射尿液,哀痛和呻吟接踵而來,一場性愛幾乎消磨掉了對方所有的自尊,何杉根本不知道自己尿了多少,失禁了多久,等到清醒的時候,整個床上都是一片潮濕,他的肚子上,胯部和屁股下全都是體液。 嘴角被咬破了,肩頭上的牙印滲著血,屁眼火辣辣的疼,最疼的是roubang,幾乎沒有了感覺,似乎是麻木了,又似乎是疼到了極致。 戚嘉看著床上破碎的愛人,極輕的說了句:“我都知道了?!?/br> 知道了什么?滿肚子暴虐的何杉腦袋又一瞬間空白。 “你跟你侄兒,背著我偷情的事情。” 這一下,何杉只覺得剛剛還敞亮的天瞬間黑沉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