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亂性愛,被夫夫輪番cao干,哭叫失禁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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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個高敏感體質(zhì)的男人是個什么體驗?zāi)??每隔一分鐘就被潮吹的腸道包裹又是一種什么體驗?zāi)兀?/br> 身下男人潮吹的時候,齊研幾乎連呼吸都忘記了,rouxue內(nèi)的感覺會忘得一干二凈,所有的觸感全部都集中在了roubang之上,對方的腸道像是高熱度的海綿,不停的吸吮著roubang上的每一寸肌膚,guitou,馬眼和rou柱都被熱得燙人的軟rou舔舐著,挑逗著,相互推揉著想要讓roubang也陪著一起高潮,一起登上極樂。 “老公,慢點,啊,天啊,太舒服了,roubang太舒服了……真棒,你的身體太棒了,不不不,別擠了,會射……停下,嗚嗚,老公,別動,你別動……” 男人這會兒哪里會聽,他恨不得把身下兩個男人cao入到另一層極樂,roubang一次次撞擊著齊研的前列腺。他能夠感覺到情人繃緊的肌rou,蘇航的頻繁潮吹對男人的持久力是個很大的考驗,齊研經(jīng)驗不足,很怕自己也像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一樣,稍稍一點刺激就直接交代了,事關(guān)男人尊嚴,齊研也不能免俗。 他只能哀求著戚嘉別火燒澆油,然后繃緊了腹肌,雙腿緊緊的把男人那不停顫抖的身體給壓住,別讓體內(nèi)的顫動蔓延到體外來。他緊張,臀rou就下意識的加緊,戚嘉進出困難,越發(fā)想要挑逗,撫摸著他們連接處的手指更是惡劣的在齊研的囊袋上摩擦著,把溢出來的yin水弄得兩人胯間到處都是,囊袋在手心里沉甸甸的,預(yù)示著第二場性愛需要的主要道具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 那只作惡的手刺激的不止是齊研,對蘇航來說更是最有效的助燃物,xue口被反復(fù)撫摸,一會兒讓體內(nèi)的那根roubang驚跳不止,一會兒又在他的會陰處來回刺激。原本就苦苦忍耐的兩個男人被他戲弄得心力交瘁,抽插還在繼續(xù)著,隨著身體下沉,那手也滑到了他的roubang上,在roubang的頂端來回磨蹭,用指腹在馬眼上流連不去。 “不,放手,戚嘉……啊,我會射的,我不能再射了,啊,又要來了,別摸了,嗚嗚嗚,求你了,別摸了,又要噴水了,啊啊啊啊……” 戚嘉看著他們兩人漸入佳境,干脆讓他們疊在了一起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空隙,再壓著齊研的背部,狂草猛干,不再單純的戳刺著前列腺,而是頻繁的破開腸道,進入到更深更緊的地方。 齊研被刺激得仰頭尖叫,前后夾擊的快感讓他幾欲瘋狂,呼吸亂了,rutou都痛了,xue口明顯感覺被cao開了,松軟得不行,后面越是松軟,前面roubang所在的地方就越是緊致。 意亂情迷下,齊研的嘴角碰著蘇航的鼻端,兩人幾乎是瞬間就尋找到對方的唇瓣,他們不再掙扎,不再求饒,而是全心全意的享受這場性愛,呼吸交纏著,舌根交錯著。 齊研捧著對方的頭,胡亂的親著他的臉頰,鼻子,下巴,然后擠到脖子上,在那脆弱的頸脖間啃咬著,尖銳的牙齒撕扯著單薄的皮rou,然后放在牙尖撕拉著,像是與貓兒嬉戲。 蘇航的身體越來越熱,他揉著懷里男人的腦袋,察覺到對方的roubang已經(jīng)到了極致的狀態(tài),笑道:“射吧,射給我,啊,不丟臉的……啊啊,你的roubang也很棒的……” 齊研眼眶發(fā)紅,又去啃咬他的唇瓣,阻止他嘲笑的話語,身體卻順著戚嘉的抽插也深深的進入到蘇航的更深處:“你的身體好熱,好軟,是我見過最軟的人了,呼,你比所有人都要厲害,啊,我好喜歡,啊啊啊……” 齊研興致高昂,很快就受不住前后的刺激,緊緊的摟著蘇航的兩條腿,尋到那最敏感的sao處,反復(fù)戳刺。 夾在中間的姿勢讓他沒法加大幅度的抽插,只好短幅度的cao干,這讓他省下了很多力氣,也導(dǎo)致那sao點受到的攻擊幾乎沒有停頓的時候,似乎roubang剛剛離開又捅了進來,sao點上的麻癢還沒消散又被連續(xù)攻擊不停的累計。 蘇航的眼睛瞪得很大,眼底都是頭頂上齊研那迷亂的臉。大學(xué)教授,哪怕是陷入了情欲當中,那張臉也透著股俊秀的氣質(zhì),特別是雙眼全神貫注凝視著你的時候,有種自己被愛著的錯覺。蘇航吸了口氣,把自己的額頭抵在對方的肩膀上,雙腿往上再抬了抬,那再一次潮吹的腸道幾乎用上了攪碎人roubang的力度,齊研眼前一片煙花炸開,roubang在那層層疊疊的軟rou中瘋狂的跳動,哪怕不是大開大合的cao干,短促的抽插反而讓腸道摩擦得更加的頻繁。 蘇航察覺到自己體內(nèi)那即將爆發(fā)的力量,驚慌和期待同時閃現(xiàn):“要射了,啊,要射了……” 齊研含住他半片唇瓣:“一起,我們一起射,啊,老公,再快點,我要射,都射進去,都給你,快,快快,啊啊啊??!” 兩道高亢而尖銳的叫聲穿透了耳膜,那一瞬間,齊研根本顧不上身后的戚嘉,屁股瘋狂的涌動,抽干,撞擊,恨不得把roubang連同囊袋一起插入對方銷魂的后xue當中。 太熱了,太會吸了,要被抽干jingye了! 齊研說不出一句話,全部的神識都聚集在那瘋狂收縮的后xue當中,cao死他,干死他,干穿他,把他弄哭,弄到尖聲驚叫,弄到痛哭流涕。 明明已經(jīng)射精,可齊研并沒有停下動作,他的胯部重重的撞擊著身下的男人,把那臀部撞得紅腫不堪,把那xue口一次次弄得更加的松軟,更加的敏感。那兩條腿幾乎在空中繃直了,隨著射精后的力竭,又重重的落在了齊研的肩膀上,反而給了人助力似的,落下來的氣勢更加的快,更加的重。 蘇航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可麻癢的xue內(nèi)感覺卻更加的清晰。他知道身上的男人射精了,可對方似乎差不不到roubang的疲軟,依舊一次次頂弄著他的腸道,孜孜不倦的在那前列腺上摩擦著。 他的yin水和對方射出來的精水都發(fā)出嘰里咕嚕的交合聲,不用去看,他都知道兩個人的胯下都一片狼藉。 roubang還在繼續(xù),可齊研也沒了力氣,他重重的跌在蘇航的懷抱里,粗重的喘息吹拂在耳邊。 “這樣就不行了?”戚嘉看著身下的兩個人。 齊研是抬手的力氣都沒了,蘇航更是頻繁的潮吹大腦都一片麻木,體內(nèi)roubang滑出來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想要挽留,在xue口收縮的一瞬,又潮吹了。 帶著顫音的悶哼若有似無,卻敲擊在戚嘉的心尖尖上。他把兩人翻了個身,齊研落在了最下面,蘇航夾在了中間。 勃發(fā)的roubang借著xue口漏出來的精水,噗的一下沖了進去。 “啊~~”蘇航的大腿抖了下,因為姿勢的改變,他的腹部朝下,來不及并攏的rouxue潺潺的流出了更多的yin液,羞恥至極??善菁畏路饹]有看到這一切,卡著他的腰肢快速的在潮吹的腸道里面cao干著。 “不行了,”蘇航眼角含淚,“不行了……嗚嗚,會死的……” 他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在短短兩個小時內(nèi)的連續(xù)性愛,不說那潮吹的后xue,就連roubang都射精了三回,已經(jīng)是cao過了往日射精的最高頻率。他有一種恐慌感,可相比恐慌,他又十分的享受沖破了轄制的暢快和興奮。 好像那個人耗盡了心思給他筑起來的高墻,在戚嘉無意中的橫擦一杠下被推翻,踐踏,將性愛的狂歡徹底的還給了他。 戚嘉放緩了速度,一邊揉著他的臀rou緩解肌rou的酸脹感,一邊九淺一深的抽插。 “想要更爽一些嗎?”他問。 蘇航無力的哼哼。 戚嘉又重重的插了一下:“不想要了?不想要了我就換我家小研來?!?/br> 齊研暗暗瞪了他一眼,低啞著說:“我都沒吃飽。” 戚嘉笑道:“我哪次沒喂飽你過?” 這話說得,都老夫老夫了,齊研一聽就知道今晚還有一場,心滿意足的摸了把蘇航的roubang,勸說:“讓他cao吧,他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把你cao透了,就會放你走了?!?/br> 蘇航苦笑:“我真的射不出了,馬眼都疼了?!彼麤]說,他平日里一天只容許射一次,今天已經(jīng)高達三次,幾乎是這一年的首次。 戚嘉聽出他的示弱,不再多說,三進三出不是直接干腸道深處就是在xue口周圍攪風(fēng)攪雨,等到蘇航放松下來,就猛地逮住sao點干了幾十下,只干到蘇航一次又一次的噴水,一陣快感還沒過去又一陣快感撲打過來,海浪似的讓他無力掙脫。 “太爽了,不要了,啊啊啊啊,太刺激了,不,啊,不要啊啊啊啊,嗚嗚,真的受不住了,我要死了,別戳,別戳它了……屁眼要爛了,嗚嗚,真的不行了,求你了,饒了我吧,不要了……啊,唔,又,啊啊,又來了……” 蘇航幾乎被這滅頂?shù)目鞓窛补嗟梅植磺鍠|西南北了,他的roubang還在齊研的腹部摩擦著,對方的手成了幫兇,明明說了馬眼都酸麻,對方還偏偏在那一處來回挑弄。 前后夾擊的感覺幾乎讓他崩潰,最后直接哭了起來,他感覺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徹底的成了欲望的奴隸。 戚嘉把他的屁股越抬越高,roubang明顯的脹大了一圈,把腸道內(nèi)所有的yin液全部都給擠壓了出去,滿漲感讓蘇航驚慌起來。 這時候,男人還把他抱了起來,站在了齊研的上方,一個隱隱的猜想在蘇航的腦中浮現(xiàn):“不,不要,不要這樣……”他瞪著齊研,“快讓開,啊,我要忍不住了,嗚嗚,會……弄你身上,快,啊啊啊??!” 尖銳的叫聲幾乎要掀翻屋頂,蘇航的身體猛烈的顫抖,他的手在虛空中抓撓幾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如針扎般刺入了他的下半身,xue口噗的噴出一大股yin水,同時,那xue內(nèi)的roubang在猛烈的幾次抽插下,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蘇航都來不及感受那熱燙的液體沖刷著腸rou的感覺,roubang一松,有什么從里面沖閘而出。 “不————!” 蘇航啞聲叫著,那roubang在空中彈跳幾下,終于射出了一股淡黃的液體,隨著戚嘉持續(xù)cao干,那液體泄出來越來越多,噴射得越來越遠,大部分都淋漓在地板上躺著的男人身上。 齊研敞開著雙腿,任由那些尿液淋在了自己的身上。 太瘋狂了,蘇航暈倒之前還在想:這兩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