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舊情人點出臺,后xue抹藥,roubang頂跳蛋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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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意的最大客戶又點他出臺了。 據說這位客戶在曲意還沒下海之前就看上了,提出過要包養(yǎng),被曲意拒絕。之后,曲意第一次出臺就被這位客戶高價拍下,陸陸續(xù)續(xù)的點曲意的名,把他抬上了新生第一的寶座。 后來還是大秘書特意去見了那位大客戶,問對方要不要給曲意‘贖身’,客戶同意了,曲意卻拒絕了。反而是那之后開始接納其他的客戶,雖然排名偶爾有起落又會很快被老客戶們抬轎回升到第一位。 圈子里的新人們對曲意的經歷無不羨慕嫉妒恨,覺得他就是白蓮花本花,面子上鄙視得很心里卻一個個挖空心思想要得到他的客戶名單,希望成為第二個曲意。 曲意被司機送到了熟悉的別墅門口,他看了眼掛滿了窗簾的落地窗,果然,在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某個暗藏著的身影。 他冷笑了一聲,捏著耳垂上的鉆石耳環(huán)扯了扯,這才慢悠悠的進了門。 他直接忽略了客廳角落里的男人,自顧自的去了餐桌,打開蓋子一看,果然又是一桌豐盛的晚飯。他不客氣的拿著碗筷吃得狼吞虎咽,男人從角落走到沙發(fā)邊,打開了電視里面的動畫片。 曲意聽到熟悉的音樂動作一頓,接著呼嚕嚕的又吃了一碗飯,這才把東西一丟,坦然的滾到了沙發(fā)椅里面,興致勃勃的看起了電視。 男人眼神有一點暗淡,他卻什么都沒說,主動去收拾了殘局,又切了一大碗西瓜放在了茶幾上。 曲意從頭至尾一個眼神都沒給他,他連續(xù)半個月每天出臺,身體已經到了疲累的極限,在熟悉的環(huán)境下很快就睡著了。再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到了床上,渾身光裸,兩條腿騰空,后xue正被一條舌頭孜孜不倦的挑逗著。 他哼了哼,腳尖在空中抖了抖,冷聲說:“你要干就干,磨蹭什么?” 男人沒吭聲,反而把舌尖頂開了后xue,在xue口附近來回舔弄著。曲意的xue口很敏感,有的人是天生的,有的人則是后天調教而成。 曲意屬于后者,在沒下海之前他一直跟隨在男人的身邊,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身體調教成對方喜歡的模樣。為了提高他后xue的敏感度,男人曾經長達半年用藥物涂抹在xue口上,那藥物遇熱就讓皮膚麻癢難當,如萬蟻啃心。年少的曲意無數(shù)次在上學的車上將自己的xue口抓得血rou模糊,每一塊好rou。 之后,不止是xue口,連rutou也遭到了同樣的待遇,那兩年,他連背心都不敢穿,哪怕是炎熱的暑假他都不敢穿淺色衣服褲子,就怕藥物或者血絲把布料給染透了,被人看出異樣。 那時候,曲意對男人有著尋常親人沒有的依賴,他幾乎可以為了男人而死。被調教,被cao干,被折磨他都當成了男人的愛,直到,暗戀他的同學被男人以愛的名義給毀了,曲意才幡然醒悟,爆發(fā)出了自己叛逆的一面。 男人了解他,他也掌握了男人的命門。 你越是愛我,越是要將我與世人隔離,我就越是要讓你嫉妒,我把自己的身體當成武器,用金錢叛賣,讓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我誘人的身體,讓那些男人只要有錢就可以享用男人調教成熟的身體。 男人發(fā)瘋,男人虐待,把他鎖在了家里,到最后哀求他,卑微的跪在地上求他不要離開自己,不要用身體懲罰他,曲意一意孤行。 最后,男人也必須用金錢買來曲意的關注和屈從。 曲意和祝笛的歡愛視頻在圈子里獲得了很大的好評,別說祝笛的名聲更上一層樓,曲意的客戶名單也有了增長。以前男人一周可以約到一次,現(xiàn)在直接時隔了半個月才輪到他。 心里的苦澀曲意根本不會去體諒,男人卻在看到他早已褪去了青澀和粉嫩的后xue心疼不已。 這地方原來該是多么的嬌嫩啊,別說是紅腫了,顏色都比往日里還要深,讓人一看就知道它早已閱盡千帆,而不是被人珍藏著的寶物了。 男人舌尖小心翼翼的在xue口內外輕輕的舔舐著,手指輔助在尾椎骨上打著圈的按摩。舌頭抽出來的時候,舌尖順著會陰舔過囊袋中間,再順著roubang根部一路到guitou頂端,再在馬眼上逗留著,用嘴巴含著rou冠在齒縫當中吸吮,吸得嘖嘖作響,就像是最美味的食物一品再品。 除了情人之間,沒有哪位客人會對下海的人如此珍而重之的對待。 男人偷偷窺視了一下曲意的表情,發(fā)現(xiàn)對方睫毛微顫就心口酸麻,他把整個roubang含到了嘴里,模仿著早些年他教導過曲意的那些計較一一用到了曲意的身上,深喉的時候也不像哪些恨不得吃了曲意roubang的那些客人那樣兇猛,而是溫柔的,循序漸進的,哪怕是臉頰收縮的時候,口腔內壁貼在roubang上的感觸都像是撫慰。 曲意堅硬的身體柔軟了起來,他徹底的陷入了高枕軟裘當中,雙腿虛虛的搭在了對方的背脊上。 男人固執(zhí)的每周點他出臺一次,男人思念曲意的身體,男人根本不知道曲意也逐漸的眷顧起了在男人身邊的舒適。 外面的客人可不像男人這樣會估計曲意的感受,客人們都是想干就干,不會管你是不是剛剛給其他客人koujiao過,嘴角破皮,腦袋疼痛??腿艘膊粫苣愕膔ouxue是不是太過于干澀,他們只會單純的想要享用他的身體,享受他緊致的腸道裹緊roubang,讓他們喘息射精的感覺。 在男人身邊,那些虐待,那些諷刺全都遠去,被男人溫柔的舔舐給取代,他的身體被男人從蛇窟里面挖出來,放在牛奶蜜罐里面浸泡著,用溫暖的吻驅逐他骨子里的寒意。 曲意告訴自己,男人最善于用溫柔做網,把他網死在網中央。偏偏他自己又眷顧著男人的溫柔,一再沉溺。 男人的身體已經覆蓋到了上方,他端詳著曲意的神色,用掌心熨燙著rufang。掌心比指腹更加的溫暖,揉動的動作也更加的柔和,連帶著整個胸膛都放松了下來。吻落在肩膀上,鎖骨上,全身的絨毛都歡欣的舞動了。 曲意終于呻吟出聲,他一腳揣在對方的肚皮上:“你到底干不干,不干就讓我睡覺!” 男人苦笑一聲:“我怕你身體受不住?!?/br> 曲意冷笑:“說的好像以前把我干了三天三夜沒下床的人不是你一樣!” 男人說:“那時候你還年輕。” “是啊,現(xiàn)在我人老珠黃了,那你還點我出臺做什么,錢燒得慌嗎?” 男人左說右說說他不過,干脆拿出一個跳蛋慢慢的塞進了后xue當中,然后,再舉起自己早就勃發(fā)的roubang順著跳蛋的軌跡也插入了后xue當中。 曲意悶哼一聲,換了以前他會覺得太刺激了。別說是跳蛋,就單獨是男人的roubang都能夠讓他瘋狂。現(xiàn)在一加一不等于二,不過是一點二的刺激度。 這個身體是真的不如以前了,敏感度不高,興奮點也很難再輕易挑起,連jingye的質量都不大不如以前。男公關說出去是個賺錢的職業(yè),也不過是個青春飯而已。 男人顯然對他的身體比他自己更加了解,把roubang插進去后又在xue口摸了一層藥膏。藥膏是特制的,最初成分簡單,隨著曲意離家,再回來后藥效的分量就逐步增加,到現(xiàn)在已經比以前的藥量翻了翻。 曲意眉目不動,搭在對方肩膀上的兩條腿還孩子似的晃了晃,腳趾在男人腦后的頭發(fā)上隨意撥弄著。 藥效還沒發(fā)揮作用的時候,男人的roubang就慢悠悠的在腸道里面淺淺的抽插著,慢刀子磨人越磨越火,更何況里面還有個不停旋轉的跳蛋在孜孜不倦的跳動著。 曲意眉頭深鎖,按照以往他少不得已經叫得各種yin亂了,可在男人跟前他就像是鋸嘴的葫蘆,一聲不吭。 男人只能憑借著他細微的表情來揣測他到底舒服還是不舒服。 明顯的,曲意的腸道已經有了癢意,正緩緩的迎合著男人roubang的摩擦,男人立即調整了一下跳蛋的位置,讓它輕而易舉的頂在了前列腺上,曲意身體一震,發(fā)出了悶哼聲。 男人立即抱緊了他的雙腿在后xue里面有節(jié)奏的抽插起來,也不是要cao到最深處,而是擠壓著跳蛋,讓翻滾的跳蛋換著角度在前列腺上摩擦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太激烈了,混蛋,放開我!” 曲意哪里不了解對方惡劣的程度,立即反抗起來,男人手指快速的在xue口不停的摩擦,讓藥效盡快融入到皮膚之內。 熱辣辣的癢意從xue口蔓延到了腸道里面,然后,整個被roubang頂穿的地方都麻辣火燒起來,癢意就像是灑在了火板上的辣椒碎,沖天的刺激感直接把人的頭腦都弄糊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癢啊,好癢,快干我,啊啊啊,快干……” 男人終于吁出了一口氣,重新端正了只是,在對方的腳踝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后,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