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倒是非,學(xué)弟被喝罵高潮,對鏡抽打到失禁
書迷正在閱讀:囚饒(NPH)、美男十八式、松鼠尾巴那么軟、無人區(qū)玫瑰、青梅騎竹馬(1V1甜H)、【女攻】穿到bl種馬文里搶男人、重軒(弱攻總攻)、短篇停車場(H)、家神被我干懷孕了(女攻向)、蜜糖屋(甜,雙)
李期主動的扒開兩瓣臀部求cao,黃川沒有拒絕的道理。 弟弟cao過的rouxue果然松軟了許多,里面高熱非常,不止有李期的yin水,應(yīng)該還有黃赫射進(jìn)去的jingye。 黃川瞇著眼,看著掌心里的rou臀,笑得意味深長。 他的動作很溫柔,roubang一點(diǎn)點(diǎn)的摩擦著腸壁,把腸壁都磨得又麻又癢,因為速度慢,那麻癢都在慢放一樣,一幀一幀,guitou是如何擠開合攏的rou壁,rou柱是如何的與興奮的腸道摩擦,xue口部分的yinrou因為插入隨著roubang一起陷入了腸道當(dāng)中,紅腫的部分越來越腫脹,針扎般的觸感讓頭皮發(fā)麻,同時,腸壁里面更加瘙癢,直到guitou停駐了下來。 過程明明不是很長,硬生生的讓人有了度日如年的感覺。 roubang到了頂處之后,李期下意識的深吸了一口氣,眼神濕漉漉的往后望了望。 因為背光,他看不清學(xué)長的神色,只覺得身后的男人異常的高大,掌心在自己的臀rou上緩慢撫摸的感覺帶著某種魔力,每一塊被撫摸的肌膚都火辣熱燙了起來,上面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李期腿軟,不由得喊了聲:“學(xué),學(xué)長!” 黃川問他:“癢嗎?” 李期紅著臉點(diǎn)頭。 黃川又問他:“我弟弟cao你的時候你也癢嗎?” 這讓人如何回答? 李期尷尬之色一晃而過,對方終于卡著他的腰臀開始抽插起來。明明是第二次被男人cao干,李期卻像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yin貨隨著對方的動作開始呻吟。他也不敢大聲,呻吟也是斷斷續(xù)續(xù),只在roubang干到最深處的時候才發(fā)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聲音,或‘啊’,或‘呀’,再多也就是一聲‘學(xué)長’。 即yin浪又清純,倒是符合他如今的身份。 黃川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深厚,掌心也落在了對方的背脊之上:“看看這些痕跡,我弟弟對你的身體也十分滿意呢,他親吻了你嗎?他cao了你幾回,把你cao到高潮了嗎?你們zuoai做了幾個小時?對了,他的roubang很粗長吧,許多被他cao過的浪貨都愛上了他的roubang?!?/br> 李期體內(nèi)yuhuo狂噴,心臟反而冰冷顫抖,對方每一句話都敲在了心口一樣,越敲越冷。同時,roubang的cao干就越發(fā)的狂放,有種和黃赫并駕齊驅(qū)的意味,撞擊得又深又重,每一次都把人要撞飛了似的。 李期哪里敢回答他,這個時候,他可不會認(rèn)為黃川真的喜歡自己。他們的喜歡都太膚淺,是對rou欲的喜歡,對年輕稚嫩身體的喜愛。 與其說黃川在嫉妒黃赫能夠給李期開苞,還不如說是黃川嫉妒李期能夠獲得黃赫的喜愛。 雙胞胎的感情比一般的兄弟更加不同。 李期在對方的話語和逐漸改變的抽插中越來越惶恐,整個身體都繃緊了。 “放松點(diǎn)!”黃川打了幾下屁股,把那rou臀打出一層rou浪,接著就是一陣狂風(fēng)驟雨般的抽插,干得李期再也無法去回想方才對方的問話,而是瞬間被點(diǎn)燃了體內(nèi)的yin性,大聲的浪叫起來。 黃川比黃赫會cao,他也不止是逮住前列腺攻堅,而是在前列腺上連續(xù)干了一二十下后,再在腸道里面左突右刺,尋找更多的敏感點(diǎn)。等到前列腺的快感緩和下來,又是一陣深插,插得人口水直流,眼神發(fā)虛,整個身體都在連續(xù)的快感下?lián)u搖欲墜。 “學(xué)長,慢點(diǎn),嗚嗚嗚,學(xué)長,太深了,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學(xué)長……嗚嗚,又來了,不要,學(xué)長,呀啊啊啊啊……” 黃川一邊干一邊拍打著他的屁股,很快就在上面留下了無數(shù)的手指印。 “不要什么?不要干你嗎?你說你怎么那么賤,居然把黃赫當(dāng)成了我,你是覺得只要長得像不管是他還是我,先勾引了再說對嗎?” 李期幾乎維持不住自己的身形,搖搖晃晃中喊道:“不是,不是這樣的,啊啊啊啊,是他,是他騙我,嗚嗚嗚,他騙我說他是你,我,我……” “他騙你你就相信了?你不是喜歡我,而是喜歡他吧?你是不是以喜歡我的名義刻意去勾引了他?” 李期混沌的大腦根本什么都想不明白,下意識的反駁:“不是,沒有!” 同時,原本刻意想要去遺忘的記憶被強(qiáng)制性的調(diào)取了出來,黃赫是如何隱瞞身份的,黃赫是如何頂替黃川的身份引誘他的,是如何用roubang捅穿他的身體給他開苞的,又是如何逼著他koujiao,對著他顏射的,甚至還拍下了無數(shù)的艷照。 被誘jian的羞恥和被誤會的憤怒在此刻終于升騰了出來,他大哭起來:“不是這樣的不是,學(xué)長你相信我,嗚嗚嗚,我喜歡的是你,是你呀……” 他的身體不知道何時被人翻轉(zhuǎn)了過來,雙手掛在了浴缸內(nèi)側(cè),雙腿被黃川盤在了腰肢之上,他的roubang在對方言語的刺激下徹底的勃起,隨著rouxue的抽插在空中晃蕩著。 他哭得聲嘶力竭,黃川的cao干就更加兇猛,嘴里更是毫無憐惜:“他技術(shù)怎么樣,cao得比我更加舒服嗎?他說了你的屁眼很sao沒有?他有沒有說你很yin賤,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把你干到高潮?” 李期崩潰搖頭:“沒有,沒有,都沒有!學(xué)長,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說了,求求你!” 他大哭著,roubang卻在男人的cao干下瘋狂的滴著精水,有時候連續(xù)被干了二三十下都可以飛射出一股jingye來。 前列腺高潮的時候,他都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浴缸摩擦著肩胛骨有些疼,覺得自己的雙腿掛不住要往下落,他的xue口似乎更加腫脹了,咬著roubang瘋狂的顫抖著,腸道里面的痙攣更是一陣接著一陣,雙眼放空,身體搖晃。 黃川抓著他的頭發(fā)直接拖到了鏡子前,逼著他看看自己yin亂的模樣:“多sao,被我cao屁眼的時候是不是還在回想我弟弟cao你的樣子?” 李期目光茫然,他看著鏡子里的人,似乎在看一個陌生的自己。 他的臉上滿是淚痕,嘴角又口水的痕跡,脖子胸膛都蔓延著粉紅,rutou更是櫻桃一樣腫脹發(fā)紫,雙腿之間的roubang還隨著男人的抽插一前一后的晃蕩著,馬眼淅瀝瀝的滴著精水。 黃川猛地一撞,那roubang就飛到了前面來,拍打在腹部,一道透亮的銀線直接射到了胸口一下。 視線往上,學(xué)長那張俊秀的臉上目光如刀,嘴角的諷刺幾乎割人,對方身上還穿著衣服,腰腹上的肌rou十分漂亮。李期跪著,黃川站著,構(gòu)圖上,對方就像是一個主宰,桀驁不馴的訓(xùn)斥著地板上的yin狗,那一瞬間,有種直沖心靈的東西在跳躍著。 李期呆呆的看著,嘴巴張張合合。 黃川直接抽出一條毛巾抽打在他的背脊上:“看看你這個sao貨,我還沒動你就射精了!” 毛巾是干的,人是濕的,抽打在背上的時候第一下還不覺得如何,第二下帶上了水珠,毛茸茸的刺感讓人背脊一抽,roubang又泄出幾滴精水,同時,rouxue收緊,roubang在腸道內(nèi)的感覺越發(fā)明顯,rou壁蠕動著,吸吮著rou柱,快感不言而喻。 黃川一邊抽打著他,一邊喝問:“你是賤貨嗎?” 李期盯著鏡子里的男人,張嘴,沒有發(fā)出聲音。 毛巾沾上了更多的水,時而抽打在了肩胛上,時而打在了背脊上,更多的是在臀部,在rou縫上抽著。roubang不知道什么時候退出了,取而代之的是濕透了的毛巾,一下下的拍打在xue口部分,充血的yinxue哪里受到過這種鞭打,毛巾帶著能夠擊碎玻璃的暴珠瘋狂的落在了本就敏感的皮rou上,疼痛之余,更多的刺激感從那張小嘴往身上,頭腦里面蔓延。 “別打了,學(xué)長,別打了,是,我是賤貨,我是賤貨,嗚嗚嗚,別打了,好疼,學(xué)長,啊啊啊啊啊啊啊……” roubang再一次射精,同時xue口的痛感導(dǎo)致yinxue一陣收縮,李期只覺得一陣快感在xue口炸開,他在對方的鞭打下直接潮吹了。 抽打越來越密集,痛感越來越強(qiáng)烈,李期上半身徹底的趴在了地板上,哀求著,翻滾著,怎么也躲避不開。因為是正面,rutou和roubang也被淪陷,最終的一次,roubang直接被毛巾給打得射精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他大叫著,臀部猛地朝天抬起,roubang射出了極細(xì)的jingye,他目光迷離,就看到那道液體從空中落下來飛濺在了他的身上,腦袋上,嘴角邊。 黃川罵他:“賤貨!” 李期喃喃的開口:“我,我是賤貨!” 黃川再罵:“是不是你勾引我弟弟的?” 李期愣愣的看著鏡子中居高臨下一臉怒容的人:“是,是我勾引了學(xué)長?!?/br> 黃川似乎怒不可抑,揮舞著毛巾連續(xù)抽了他無數(shù)下,抽得對方無力起身,再將人抓起來的時候,地板上不知道何時多了一灘水漬,這人,居然直接被毛巾給抽打得失禁了。 黃川冷笑一聲,直接把人丟在了淋蓬頭下,roubang狠狠的撞進(jìn)了rouxue當(dāng)中,一邊任由水幕淋濕兩人的身體,一邊把身下的學(xué)弟干得yin叫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