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皮褲搭順風(fēng)車,趁開車勾引司機,koujiao深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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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言是個小有名氣的網(wǎng)絡(luò)攝像師,他主要拍攝旅途路上的各色美人,不管男女。 他有一輛色彩鮮艷的房車,在各種或活潑或古老或神秘的城市當(dāng)中,他的房車也是一道很好的風(fēng)景。在城市與城市之間的路途上,他的房車就成了大自然中的移動彩虹,路途上總是會有迷路的羔羊請求搭順風(fēng)車。 屈言是個顏控,遇到美人總是會毫不吝嗇的搭一程,遇到丑漢他就置之不理。 他這幾天都在趕路,因為要去參加朋克音樂節(jié),一路奔馳下沒少見到穿著黑皮夾克的男女們,有人騎著轟隆隆的摩托車對著他豎起中指飛馳而過,也有人開著敞篷車與他同行,當(dāng)然,搭順風(fēng)車的人更多。 美色見多了,他也就更加挑剔了,何況這是去音樂節(jié)的路上,不缺人。 這夜他路過加油站的時候,繳費的一個時間差里,再開門,車上就多了個青年。青年相當(dāng)?shù)母咛簦樕袭嬛膼叟枷竦念^像,穿著皮褲,上衣只有一件白背心,背著個皮包,一看就是去音樂節(jié)的‘同伴’。 屈言掃了眼對方的容貌,沒有說話的啟動了發(fā)動機。 夜晚的路途上車輛稀少,青年給屈言遞了一根煙,并且臉對臉的把煙給點燃了,見屈言繼續(xù)不說話,又自顧自的摸到了車座后的小冰箱,摸出了兩廳啤酒,自己開了一罐,一罐放在了保險杠后面。 屈言不由得笑了:“你倒是不見外!” 青年喝了滿滿一口啤酒,多余的酒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他隨手抹了,笑道:“等會還有更不見外的,怕什么!” 屈言瞥了眼他的背心,那背心一看就是新的,干干凈凈,把青年的皮膚都襯托得細(xì)嫩了幾分,小小的rutou從薄薄的衣料下凸了出來,隨著吞咽的動作,胸膛微微的起伏著。 青年將屈言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他嘴角揚起個笑意,灌了滿口酒之后,勾住屈言的脖子,嘴對嘴的喂了一口酒。屈言眼睛看著路,嘴里倒是吞著對方的酒,看起來像個古板的苦行僧。 青年干脆撐起半邊身體,勾著他的唇色用力的吸吮。青年是個老手,他知道如何才能引誘一個男人為自己癡迷。半跪著的姿勢在車?yán)锸┱共婚_,屈言只要稍稍轉(zhuǎn)頭就可以看到那松散的背心里面孤立的rutou正在發(fā)硬。 車燈照耀著水泥馬路,車廂里面,一個男人卻勾引著司機肆意親吻。狡猾的舌頭變換著角度去吸吮司機的嘴唇,同時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屈言鎖著眉,眼睛始終盯著路面,握著方向盤的手十分穩(wěn)當(dāng)。 青年的嘴巴往下,咬著他的喉結(jié),掀起他的T恤,癡迷般的撫摸著那隆起的六塊腹肌。相比于青年的瘦弱,屈言這種常年扛著攝影設(shè)備到處跑的人肌rou反而更加明顯,不止是腹肌,他的大腿和手臂也同樣的有力,而且皮膚偏黑,一看就是在野外行走的好手。 青年舔著他的耳廓,笑嘻嘻的說:“我早就盯上你了。在洗手間的時候,我特意看了眼你的jiba,相當(dāng)?shù)挠辛?。?/br> 這一路他就出城的時候去了趟洗手間,沒想到對方那個時候就看上了自己,而且還趕在了自己的前面提前打了埋伏。 屈言終于問了句:“你是我粉絲?” 青年這才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時候眉眼彎彎,有種明媚又陽光的感覺,人的魅力瞬間提升了不少。 屈言這才放下了一點心,畢竟,他每次出遠(yuǎn)門都會在網(wǎng)絡(luò)上通報一下自己的目的地。在路上被網(wǎng)絡(luò)的粉絲認(rèn)出來不是什么要命的事,至少他就遇到過很多回。有時候,適當(dāng)?shù)奶拱追炊軌蜃寖扇说年P(guān)系更加親近一些,畢竟,誰也不想引狼入室對不對。在外行走多年的屈言,防備心并不少,當(dāng)然,自衛(wèi)的能力也很出眾。 青年微熱的手頻繁的撫摸著他的腹肌,摸著摸著,少不得就碰觸到了褲襠。 屈言穿著大褲衩,因為沒開空調(diào),里面連內(nèi)褲都沒穿。他是去參加音樂節(jié)沒錯,不代表他就喜歡穿娘們兮兮的皮褲。 青年打定了主意要吃下這根野生的roubang,動作也就越來越放浪。從腰腹下來后就直接放在了屈言的雙腿之間,隔著布料揉起了蟄伏的寶貝。 興許是察覺到布料的厚度不對,掌心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下面皮rou的溫度,他單手從褲腿往里面一鉆,果不其然的抓住了,瞬間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原來在這里等著呢!” 他也不指望屈言跟他調(diào)情了,直接上手握住了里面的roubang,幾根手指齊頭并進快速的擼動著roubang。車廂里很熱,夜風(fēng)還帶著點涼,青年的掌心更是熱得出了汗,與roubangrou貼著rou,偏偏包皮很干燥,連帶著露出來的guitou上面也是一滴精水都沒有。青年俯下身去,連同褲子一起含住了稍稍抬頭的roubang。 口腔里更加熱,有了褲子做遮擋,一切觸感都隔了一層不是那么明顯,屈言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保持清醒繼續(xù)開著夜路。 青年卻越來越過分,褲子成了阻礙,他就卷起褲腿,把roubang從側(cè)面扒拉出來,吸著露出個頭的rou冠,潮熱的舌頭卷上rou冠的瞬間,屈言的身體終于僵直了一瞬,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青年嬉笑了一聲,身體聳得更近了一些,揪著這一小段的rou冠,用牙齒咬,用舌頭舔,用嘴皮子吸吮,另外一只手更是從另外一邊的褲腿鉆了進去,撫摸起了囊袋。 沒有男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下繼續(xù)開車,屈言不得不一路尋找能夠停車的地方,或者公路賓館。高速公路上要么連續(xù)幾十公里沒有一輛車,要么就直接岔路走城鄉(xiāng)小路。 開車的一路上,青年的唾液逐漸把褲子濕潤,roubang在他的折騰下更是勃起了大半,guitou徹底的從褲子里面鉆了出來,被男人用口腔仔細(xì)的包住,舌頭沿著rou冠的分界線不停的舔弄著,牙齒輕輕的咬著馬眼周圍的嫩rou,更是用舌尖去鉆尿道口,聽到上方屈言的吸氣聲,他更是舔得歡快,腦袋還埋入了T恤里面,從腹肌舔到胸肌,又含住了rutou來回彈動。 來回舔了個遍,roubang就又挑了挑,更加粗長了。 因為常年在外面,屈言的陰毛很深,又很扎,對方把手從褲腰伸進去的時候,感覺是直接邁腿進入了人高的雜草當(dāng)中,差點就連roubang都尋不著了。 他在陰毛當(dāng)中摸索了一把,握著roubang的全貌后就忍不住贊嘆:“真大!” 屈言沒吭聲,他一門心思的尋找能夠停車的地方。終于尋到一條小路的時候,車子幾乎是飛奔而去,一陣跌跌撞撞,終于尋到了個平坦的地方把車挺穩(wěn),放下手閘的瞬間,青年的腦袋就被人壓著,直接送到了roubang上面。 青年這才知道對方也忍到了極限,張嘴才吃了個頭,腦袋上又一壓,guitou就從嘴邊滑到了喉嚨口,深喉了! 青年下意識的抬頭,roubang還沒吐出來又被壓了下去,來回幾下,青年抓住屈言的手腕:“我自己來,”說著,就主動的握著roubang來回舔吃,他技巧嫻熟,也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的喉嚨,幾次之后,屈言果然放開了手。 陰毛太深,roubang太長,每一下深喉都有些難受。陰毛不止是鉆入了鼻子里面,更是見縫插針的黏糊在roubang上一起被卷入了唇齒之間,更多的這是浮在了臉頰上,隨著頭部下壓同時也撩撥著青年的呼吸和皮rou,眼底鼻端胸肺都是對方雄厚的男性氣息。 青年忍不住拉開了自己皮褲的褲鏈,揉著自己的roubang來。對,穿皮褲的人根本沒法穿內(nèi)褲,他原本還穿著丁字褲,在洗手間遇到屈言后,他直接把丁字褲給脫了,這會兒,他伏在男人的身上吞吃著男人的roubang,同時自己自慰著。 在有限的小燈光線下,屈言只能看到對方那隆起的臀部隨著動作泛著瑩亮的光,那臀部有點厚實,因為起了情欲,疊加在凳子上的雙腿相互摩擦著,隱約看到手在其中活動。 青年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胯部,讓那里的氣息更加的潮熱。 屈言很快就受不住了,他直接把青年提溜了起來,想要粗暴的扯下皮褲,可惜皮褲太緊了,他只能把人的雙腿屈起,將人壓在了方向盤上,手指粗暴的尋到了xue口的位置,沒有一丁點的前戲,粗長的roubang毫無預(yù)兆的就撞了進去。 干澀,滿漲,還有細(xì)密的疼痛讓青年慘叫出聲,太粗了,吃在嘴里的時候還不覺得,這會兒捅進身體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有點含不下! 只是,粗長有粗長的好處,青年不過是叫了一聲,就用力的扒開自己的屁股,讓roubang進入得更加順暢,舌尖舔著嘴角,眼神魅惑,呻吟刻意壓得低啞一些:“都進來!” 屈言毫不客氣,扣著人的腰肢,往自己的roubang上兇狠的灌了進去,疼痛讓青年的頭都揚起了,脖子上爆出了青筋,雙腿更是顫抖起來。 可是屈言沒有停下來的意思,roubang進入深處很快就退出來,再比方才更加大的力度用力的cao干進去。 “啊,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