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了朋友妻私奔,全裸貼身摩擦勾引,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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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言這個人人脈非常的廣,心思也比一般人細膩敏銳。 他知道王選不可能被拖太久,最多也是到明早就會回來,到時候又是音樂節(jié),屈言說了只是暫住修整,音樂節(jié)不會借住在這邊。也就是說,屈言明天下午就要走了。 王選的別墅有安保,可以隨時查看進出的人。屈言這個時間段回來根本沒法瞞過對方,讓他裝作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任由房攏自生自滅又不是他的性格。遲早,這對夫夫會走向互相毀滅的結局,不管是哪個結局,屈言都不想發(fā)生。 房攏渾身被裹了一層厚厚的藥膏安置在床上后,屈言就下定了決心。他先是聯(lián)絡了人黑了別墅的安保系統(tǒng),把他剛才回來的痕跡和之后出門的痕跡全部抹除;然后又找了本地的熟人做好了他在工作的偽證,再迅速的在網絡上選了一家酒店做補充。最后,他找了房產中介在市中心選了一處精裝修新房,把一切都安排妥當后,當夜的晚上他就抱著昏睡的房攏去了新房。 或許是房攏的傷口一直很少用藥的緣故,買的藥膏等物起效很快,屈言中途給他熬了營養(yǎng)粥,又親自換藥了幾回,等到到了新房子,房攏的高燒已經退了。人到底年輕,身體對藥效的吸收很好,后xue已經不再腫脹,人也可以清醒片刻。 房攏到了陌生的環(huán)境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對自己的丈夫的去處更是提都沒提。屈言給他吃什么就吃,給他換藥,不管是碰觸他的roubang還是后xue,他都沒有任何尷尬的情緒,仿若沒有了感情的提線木偶。 音樂節(jié)持續(xù)一周,第三天的時候,屈言終于帶著房攏出門了。房攏被他安置在房車內,哪怕沒有在人群當中,也能夠感受到那如火焰般升騰的生命吶喊。震耳欲聾的鼓點和聲嘶力竭的歌聲能夠讓冷心冷情的都市人沸騰,能夠讓毫無生氣的木頭也被鍍上了夕陽的色彩。 屈言拍攝了不少的照片,照片中有舞臺,有揮舞著熒光棒的人群,有旭日下安寧的帳篷和私車,更多的是亢奮的人群,畫著油彩的女人和孩子,一切都新奇又熱烈。 這一系列的照片都被他發(fā)在了社交網絡上,留下了他到此一游的證據。 房攏半睡半醒間徹底的睡不著了,他隔著玻璃車窗看著那陌生男人的笑臉,對方輪廓分明的臉頰在黎明半暗半明的天色下有種朦朦朧朧的溫柔感,哪怕是滿臉胡渣,哪也不過是給濃郁的東方臉龐添加了野性,站在無數(shù)顏色鮮亮的帳篷中更加深邃,仿若在眺望地平線的神明。 這個人是誰,這個人要對自己做什么,日后他會怎么樣,房攏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想過。 在經歷了一切后,房攏已經不去想自己的未來,比黑暗更加黑的地方是哪里呢,也不過是從十八層地獄落到十九層罷了。 屈言帶著一身寒意打開了車門,他隨意的將外套丟在了一邊,接了熱水擦了臉和身體。車廂內沒開燈,他盡量放輕了聲音,抓著床腳的毛毯搭在了腦袋上,爬到了車窗前,才躺下,一個溫暖的身體就滾了過來,接著,對方的腿搭在了他的小腿上。 屈言無奈的嘆口氣,小心翼翼的打開毛毯把人的腿也蓋著,在人的腳踝上摸了一把,有點冷,又把自己的毛毯裹了一半在對方的被子上。被子里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做夢,翻來覆去了一會兒,終于從自己的被子里滾了出來,落在了他的懷抱里。 屈言沒動,他在仔細的傾聽對方的呼吸聲。對方的腦袋埋在了他的胸膛上,他擦了身體沒穿衣服,就一條四角內褲裹身。說到底也是自己的車子,他習慣了裸睡,如果不是給對方安全感,他內褲都不會穿。 結果,懷里的男人腦袋磕在了他的胸膛上,一條腿橫在了他的雙腿之間,手縮在了兩人的腹部,整個人火熱又柔軟,禁欲了一周的屈言roubang瞬間就彈跳了起來,與對方的手肘不過一層布料的距離。 屈言呼吸一滯,腦袋里面浮現(xiàn)了當初在床上看到的美人昏睡的場景。黑暗的環(huán)境里,一切細微的變化都敲響在耳邊,聲如擂鼓。比如心跳聲,比如呼吸聲,還有毛孔在黑夜里蹭蹭立起來的聲音。 挨得太緊了,屈言冰冷的身體很快就火熱起來,他卻沒有動。 他不動,懷里的人卻難耐起來,呼吸吹拂在他的心口,撩撥著脆弱的神經。同時,手肘下滑正好碰觸在roubang之上,隔著內褲活蹦亂跳。屈言的臀部不得不往后彎曲,避免和對方接觸。他人都彎成了四十五度了,懷里的人的腦袋徹底的砸在了他的心臟上。 “別動!”屈言知道人醒了,不得不扣著人的腰肢,“我不想傷害你,你別害怕?!?/br> 害怕?房攏想,我有什么好害怕的?現(xiàn)在是我在勾引你,該害怕的人不應該是我吧? 房攏輕笑了一聲,抬頭碰了碰對方的下巴,屈言身體繃緊,警告的掐了一把對方的腰:“我救下你不是為了你的報答?!?/br> 救?不是王選終于厭惡了他,把他隨手送人了嗎? 房攏沒有吭聲,他反手摟住了面前的男人。 屈言以為對方終于老實了,他也有些疲累,不一會兒就放松了身體急待進入夢鄉(xiāng)。夢中的他似乎不小心踩入了火圈當中,腳底溫熱,火苗舔舐著他的膝蓋,沿著大腿腿根爬到了胯部。衣服的邊緣被火苗掃到,很快就燃燒起來,他還沒來得及鋪面,一雙眼從火焰中睜開,是王選的老婆! 屈言猛地驚醒,毛毯一掀,就看到被自己救助的男人趴在了他的胯間,費力的張開嘴含著他的roubang頂部,察覺到涼意,就叼著roubang抬起頭來,像是一只不肯放下rou骨頭的狗。 房攏眨了眨眼,對著目瞪口呆的男人莞爾一笑,這個姿勢明明很滑稽,屈言卻覺得窒息。 他把男人拉扯起來,死死的把人困在了自己的懷抱里,不去管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也不去管對方冰涼的身軀,只冷喝道:“睡覺!” 房攏哪里睡得著,哪怕他一動不動,他的膝蓋依舊貼在了對方的胯間,膝蓋上頂著對方的囊袋和roubang,隨著呼吸,那膝蓋也在微微的晃動似的,把囊袋在膝頭擠來擠去,roubang不得不隨著囊袋的動作往上翹著,勃起的guitou會碰觸到自然下垂的指尖。指尖在馬眼附近晃來晃去,馬眼就是被吊著蘿卜的驢子,張開著嘴幾次想要去咬那小東西。修剪整齊的指甲輕輕的浮動著guitou上方,觸摸著那細嫩的皮rou,讓roubang越來越漲,囊袋也在擠壓的過程中越來越鼓,逐漸蓄滿了jingye。 太沉了,睪丸不得不在袋子里晃來晃去,roubang徹底的翹了起來,指腹在馬眼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摸得人渾身冒火。 忍耐力再好的男人都要發(fā)飆了,屈言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自己,不要和病人計較,對方是在報恩,這種報恩的方式不對??墒?,懷里的軟玉溫香太過于誘人,對方的舌尖還一次次的舔著自己的下巴和喉結,炙熱的呼吸在他的脖子和肩頭吹拂著。這人低下頭去,隨口就叼住了自己的乳尖,如幼崽似的吸吮著拉扯著,誓要從中吸出一點奶水來。 屈言咬牙切齒:“再動的話我就cao了你!” 房攏在他的rutou上狠狠的咬了一下,屈言痛得直抽氣,啪的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房攏又把腦袋在他的胸口上碾了碾,啞聲說:“我癢?!?/br> 屈言冷聲:“傷口在長rou了,當然癢,忍忍就好了?!?/br> 房攏下半身貼在了對方的大腿上,把自己半勃起的roubang擠在了人的大腿之間,暗示著動了動。男人身體又繃緊了,房攏不知死活似的,腳再往一撐,自己的roubang就貼在了對方的roubang之上,兩根火熱的東西rou貼著rou,陰毛橫叉著陰毛,屁股扭動之間,roubang相互摩擦了一個來回,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胸膛上,徹底著火了。 “不是傷口癢,是別的地方,”房攏喘了一口氣,不再暗示,“saoxue癢,要roubang止癢。” 導火索徹底的點燃了,屈言反而一盆冷水澆了下去,roubang雖然硬著,身體反而冷靜了下來:“你要靜養(yǎng),好好的修養(yǎng)身體才恢復得快?!?/br> 房攏已經不聽他的拒絕,直接爬了起來,蹲坐在對方的胯部。 黎明之前最黑暗的時間已經過去,窗戶外地平線已經有了暖色在慢慢的爬動著,暖光落在了全裸的半蹲男人身上,襯托得眉眼更加的靜謐和溫柔。 遭受著虐待時候的美艷男人瞬間成了和煦的,寧靜的溫潤美人。 對方的眉目中沒有任何委屈的神色,唇峰飽滿,胸膛上還殘留著常年被虐的淺淡痕跡,rutou和胸肌都非常的漂亮,修長的手指點在了屈言的心口,聲音低緩暗?。骸拔倚枰猺oubang,我需要jingye,給我?!?/br> 好不容易被冷水澆滅的火堆轟的一聲成了滔天巨焰,屈言連續(xù)幾個巴掌打在了對方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啪的響聲,男人卻十分享受似的,發(fā)出了低鳴:“唔,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