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koujiao,再舔sao浪rouxue,舌jian前列腺射精
書迷正在閱讀:囚饒(NPH)、美男十八式、松鼠尾巴那么軟、無人區(qū)玫瑰、青梅騎竹馬(1V1甜H)、【女攻】穿到bl種馬文里搶男人、重軒(弱攻總攻)、短篇停車場(H)、家神被我干懷孕了(女攻向)、蜜糖屋(甜,雙)
屈言一口就直接把roubang深喉了,房攏察覺到高熱的觸感,頓時睜大了眼,傻愣愣的看著胯間的男人。 屈言握著他的roubang,快速的吞吐了數(shù)十下,roubang在他的嘴里不停的彈跳著,明顯是要射精的狀態(tài),屈言趁熱打鐵,一邊吸馬眼,一邊擼動著rou柱,手心還抖著兩個囊袋,去觸摸里面的睪丸。 房攏起先還沒有多少反應(yīng),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照顧過roubang了。射精是奢望,被人愛撫也是奢望,房攏幾乎都忘記了roubang也有快感這件事了。 可是,對方嘴里的觸感太明顯了,那么的溫暖,馬眼抵在喉嚨口的時候,對方的吸吮仿佛要把靈魂都給吸了出來,太刺激了! 房攏眼中很快就聚集了眼淚,他手足無措了好一會兒才撐開了自己的身體,把雙腿盡力打開,看著男人腦袋一聳一聳的吞吃著自己的roubang。對方的舌頭十分的靈活,把guitou舔得敏感非常,口腔壁含著rou柱的時候,包皮都要融化了。 幸福來得太突然,他想要去碰觸男人又不敢,身體越繃越緊。 又深喉了幾次,手指不停的給roubang更多的刺激,可是,沒法射精。 房攏終于哭了出來:“不要了,不要了,放開我吧,求求你,它已經(jīng)壞掉了,真的壞掉了!” 屈言哪里會信,明明上次就把他的jingye給吸了出來,沒道理人醒著,又被他cao了這么久,高潮都來了幾回,射精肯定能的。 屈言固執(zhí)的不放手,房攏被陌生又熟悉的快感給弄得頻頻抽氣,再深喉的時候連呼吸都忘記了,想要把手放在對方的腦袋上,到底還是不敢去碰,他只能虛虛的瞟著對方的嘴巴,看著那紅艷的嘴唇吃著自己的roubang,看著那舌頭卷著自己的guitou。好舒服,好幸福,想要更多! 屈言把他的雙腿撐起,讓rouxue露了出來。既然單獨的給roubang刺激無法射精的話,那就換另外一種方法。他舍棄了roubang,舌頭沿著roubang根部滑過了會陰,直接抵開rouxue的xue口,在房攏的驚叫聲中,舌頭長驅(qū)直入,cao入了后xue當(dāng)中。 房攏的雙手死死的揪著身下的床單,他的臀部高高的抬起,眼中的迷亂之色如狂風(fēng)暴雨,什么理智,什么害怕都被舍棄,只有情欲在身體里席卷著,他恨不得主動掰開自己的rouxue,讓舌頭化成rou柱把腸道頂穿,恨不得讓舌頭再長一些,再硬一些,一次比一次更加兇狠的撞擊著腸壁,他想要對方更加粗暴的對待自己,把自己當(dāng)成畜生一樣干出白沫,干到尖叫。 “要,還要,給我,都給我,啊啊啊啊啊啊,saoxue好棒,好棒啊啊啊……” 他搖擺著屁股,下半身都騰空了,臀rou夾著對方的舌頭,xue口收縮著,腸壁痙攣著,在強烈的快感下又潮吹了一次。 roubang依舊沒射精! 屈言終于確定對方被王選給弄出了心理疾??! 他眼神微微的發(fā)沉,一只手?jǐn)]動著對方的roubang,一只手扒開了rouxue,把舌頭伸向了前列腺。對方的roubang經(jīng)歷過調(diào)教,rouxue自然也經(jīng)歷過更多的刺激,前列腺高潮對對方來說是獲得快感的最直接有效的方式。 果然,舌頭碰觸到前列腺的時候,房攏又彈跳了起來,差點掙脫了他的懷抱。 屈言抓著對方的手一起握住了roubang,同時,舌頭模仿著roubang抽插的方式快速的cao干著rouxue,每一次都盡量的頂?shù)角傲邢偕?。自己自慰和自己?dāng)著外人的面自慰,跟自己被人抓著手一起自慰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自己的手明明冰冷,對方的手心卻很熱,包裹著他的手掌,和手指一起撫摸著guitou,擼動著roubang,用指腹摩擦著馬眼。很平常的動作,被人抓著手指一起動作的時候有種被人呵護(hù),被人教導(dǎo)的錯覺。 這個人在教導(dǎo)他如何自慰,在教導(dǎo)他如何獲得快感! 房攏睜大了眼,他的頭頂,旭日已經(jīng)爬到了舞臺的頂端,慢慢的往上攀升。黑夜被驅(qū)散,陽光籠罩著大地,連花草都綴著露水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車廂外,人們的談笑聲,孩子們追逐的笑鬧聲,還有樂器的彈奏聲全都飄了過來,是與晚上那場震耳欲聾的音樂會完全不同的去掉,更加平和,也更加悠揚。 房攏僵硬的肩膀逐漸放松,他覺得心口有什么在松動。 對方舌頭刮擦在xue口的觸感更加明顯了,他還能感覺到y(tǒng)in水在自己體內(nèi)蔓延,他聽到手指擼動roubang時的水漬聲,聽到對方沉重的呼吸聲,聽到自己難耐的呻吟聲。 “唔,不行了……哈,好刺激,好舒服,啊啊,還要,舌頭,還要舌頭,就是那里,還要,嗚嗚……” 房攏啜泣著,身體在對方的動作下不停的顫抖著,痙攣著,他覺得有什么沖擊上了他的腦膜。 他長大了嘴,忘記了呼吸,也忘記了尖叫,roubang在兩個人的掌心里硬到了極致,接著,他的余光就瞥到一道極細(xì)的白濁cao著車頂飛了過去,先是一股,接著第二股,再是第三股。 rouxue一緊,對方的roubang重新cao了進(jìn)來。 這一次,房攏主動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臂,雙腿抬起掛在了人的臂彎里,放松著rouxue:“cao我,把我cao射,哈,我要射,要射精,給我,快給我……” 屈言叼著他半片唇瓣,roubang兇猛的撞擊著對方的rou臀,力道太大了,連房車都在隱約的搖晃起來。 房攏放聲呻吟,他垂著腦袋盯著自己被對方cao干的樣子:“好棒,我好yin蕩,哈,被cao得好yin蕩,老公的roubang好厲害,要把我cao死了,哈,要cao死了啊啊啊啊啊……” 他揚起脖子尖叫一聲,身體猛地抖動了幾下,roubang又射出了一股jingye。 能夠射精的感覺太美妙了,房攏能夠感覺到體內(nèi)死氣沉沉的細(xì)胞似乎又活了過來,空氣都新鮮了,飯食都香甜了,當(dāng)天晚上他還湊在了男人的身邊喝了對方大半瓶啤酒。 他一直在笑,笑夠了就無聲的落淚,哭得累了就趴在男人的腿上,迷迷糊糊中聽到歌手在放聲歌唱。男人的身體很溫暖,男人的掌心很干燥,男人激動的時候會矮下身來,親吻他的鬢角,炙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臉頰耳垂上,好熱,好潮,好舒服。 音樂會進(jìn)行到第六天的時候,屈言拍攝夠了照片,也留下了自己在音樂節(jié)的網(wǎng)絡(luò)證據(jù),之后就驅(qū)車去了市中心。 在他看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王選丟了老婆肯定會懷疑到他的身上。他來此地本來就是為了參加音樂節(jié),若是做了虧心事肯定會逃跑,王選絕對想不到他會按耐住心虛,把他的老婆直接帶到了音樂節(jié)一起嗨皮了好幾天。 王選看到他社交網(wǎng)絡(luò)上的照片只會以為他工作忙完了,不會再做別的想法。 畢竟,偷了人的話,他怎么還趕滯留本地呢?自然是趕快跑路啊! 屈言的社交網(wǎng)絡(luò)就是不心虛的證據(jù),王選最初還打了電話問他在哪里,他直接發(fā)了定位給對方,結(jié)果王選不過是口頭試探,使用排除法直接把屈言給排除了。 之后,屈言帶著房攏去了新買的公寓。 公寓很小,不過是一百五十多個平方,精裝修,直接拎包入住。 屈言在地下車庫就抱著房攏一起上了電梯,在進(jìn)新房之前,狠狠的把男人壓在了懷里深吻了好幾分鐘,之后才給了鑰匙讓對方開門。 屈言不是沒玩過別人的愛人,他的朋友五湖四海,和朋友一起cao對方的情人也有過,一起開性愛趴體也有過,甚至還交換過情人。 可是,這一次,屈言只想把房攏藏起來,小心翼翼的守著對方。 他主動去超市添置生活用品,去菜市場買菜,然后把客廳的沙發(fā)拖到廚房的對門,自己在廚房做飯,回頭就可以看到房攏窩在沙發(fā)里,聚精會神的看電視。 偶爾他會在炒菜的時候突然跑過來叼著人的嘴巴啃兩下,吃飯的時候也挨著對方,膝蓋磨蹭著膝蓋,小腿勾著小腿,若是房攏喝牛奶,屈言也要湊過去把對方嘴里的奶給吃了,然后自然而然的把人壓在身下cao干一回。 屈言有了一種執(zhí)念,只要和房攏zuoai,必須把對方cao射。高潮是必須的,射精是必然的,哪怕房攏總是沒法被cao射,屈言也要用盡各種辦法讓他射精。 房攏的情緒明顯有了改變,或許是射精讓他重新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或許是屈言的寵愛讓他稍稍打開了心防,或許是溫馨的日常讓他暫時忘記了那些殘酷的,冰冷的過往。 房攏的笑容多了起來,偶爾也會起身和屈言一起分擔(dān)家務(wù),還會默默的聽屈言說那些攝影技巧,然后拿著對方的相機拍一兩張靜物照。 這期間,王選已經(jīng)離開了這座城市,屈言并沒有給對方電話,他就像是個偶爾在王選的別墅借住半天的好友,分開后大家除非還有利益往來,否則就只是點頭之交,特意聯(lián)系是根本不可能了。 被治愈中的房攏越來越主動,在屈言洗了澡上床的瞬間,他會跪在床上,披著薄被,目光灼灼的望著他。 屈言忍笑:“這是什么眼神?” 房攏羞澀了一下:“想要roubang的眼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