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6 師兄用roubangcao小師弟的濕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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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但是這件事上我們是一樣的。對于洛兒,我想保護(hù)他的心不會比你少,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說你的實力太差?!?/br> 見元衍真的沒有要強行將他的師弟留在身邊的意思,蘇子清這才算是微微松了口氣。 可以正視元衍拋過來的問題了,蘇子清正色道:“請師尊直言?!?/br> 蘇子清不知道外面的李洛還有現(xiàn)場直播這種黑科技可以將他和蘇子清之間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于是在沒有任何避諱的情況下,他將先前在議事主殿上聽到的事情簡單復(fù)述了一遍。 在復(fù)述的過程中,蘇子清的眉頭就不曾放開過。天地乾坤洞府的名頭響是響,但是這可不代表要闖進(jìn)去就是一件簡單的事。 在修煉界中,從來就不缺乏高手,更何況是要參加這等大規(guī)模的尋仙家洞府之事。 “師弟一定要去嗎?”蘇子清眼底劃過一絲擔(dān)憂。 雖然師弟的實力已經(jīng)超過了他,但是在他心里他還是不希望師弟摻和到這種危險的事情里面。 面對蘇子清的問題,元衍緩緩點了點頭:“如果可以,我不會讓他去。此次任務(wù),并不是我一人所能決定的,長老們也因為仙魔兩道的約定不能輕易離開玄清派,所以我會盡量讓你們多帶點實力不錯的弟子一同前往,然而單單這樣我也并不能真正放下心來。” 說到后面,元衍的眼神越來越有壓迫感,已經(jīng)很少看到這么云淡風(fēng)輕的師尊露出這等嚴(yán)肅表情的蘇子清,心里不禁微微一凌。 “師尊想在出發(fā)前提升弟子的實力?!睕]有用疑問的口氣,蘇子清此刻算是完全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元衍見自己的大弟子總算說不上笨,他也不禁臉色稍緩。 “一月之內(nèi),你的實力要突破至元嬰初期?!睕]有說沒做到會怎么樣,但是從元衍的表情上可以看出,沒達(dá)到他的要求下場肯定不會好過就是。 一月之內(nèi)從金丹中期達(dá)到元嬰初期,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蘇子清知道,這并非是完全做不到的。 有得到那就有付出,要想從金丹中期一下子跨越過金丹后期直接結(jié)嬰,那他要做的努力也就不是語言能夠形容的了。 深吐口氣的蘇子清抬手行了一禮。無言的他用這個姿勢表達(dá)了他的選擇。 元衍見此,眼中的光總算柔和了少許。無論從師徒角度還是情敵角度,蘇子清確實都是個不錯的人。 “你也知道,要從金丹期跨入元嬰期是非常困難的,歷史上結(jié)嬰失敗形神俱滅的大有人在,即便如此你也要一試嗎?” “弟子愿意?!?/br> 元衍點了點頭后,他將自己的視線不斷放遠(yuǎn),蘇子清雖然不知道對方在看些什么,但是他清楚這絕對不是普通的一眼。 “知道玄清淵嗎?” “……”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元衍再次開口時,蘇子清的眼神終于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 玄清淵三個字就像一個魔咒印在玄清派每個弟子的心頭。即便是再不守規(guī)矩的弟子也都不愿意違背玄清派的重規(guī)去私闖這個地方,曾經(jīng)埋葬了太多太多修煉者尸骨的這個地方,讓人聽到都不自覺地寒毛直豎。 蘇子清作為玄清派年輕弟子的首席,他自然對這個地方也有著一定的了解。 據(jù)傳上萬年前,玄清淵還叫玄清譚時,那里發(fā)生了一場仙魔大戰(zhàn)。 修仙派為首的玄清派和修魔派為首的炎魔宗率領(lǐng)仙魔兩道在那里戰(zhàn)斗了百年之久。 整整百年的術(shù)法對撞讓那里寸草不生、尸橫遍野,被硬生生轟出來的百丈深淵也讓玄清譚漸漸變成了玄清淵。 那里,是玄清派真正的禁地。任何擅入玄清淵的,都會消失得無影無蹤,即便派內(nèi)有心搜尋也都只會無功而返,并且所有前去搜尋的弟子還有可能會迷失在無盡的幻象之中。 從玄清淵相關(guān)的信息當(dāng)中緩過神來的蘇子清看著元衍,只見對方的臉上滿是淡然,并無一絲開玩笑的意思。 “師尊的意思是,玄清淵可助弟子提升實力?”思來想去,也只有這一個可能了。 片刻后,元衍確定了蘇子清的所思所想。 “死之極盡便是生。玄清淵那處,雖然陰森危險,但是也同樣不缺乏生機與機遇。有一條路可以助你結(jié)嬰并且成功破入元嬰期,只看你是否想走了?!?/br> 元衍的聲音很輕很緩,然而在落到蘇子清的心中時,卻猶如一口大鐘敲響了他所有的渴望。 他想保護(hù)師弟不受任何威脅,他想提升實力永遠(yuǎn)站在師弟身邊,他想…… 內(nèi)心叫囂著什么,蘇子清微微閉眼然后再度睜眼時,他身上的猶豫之色已經(jīng)全部消失,剩下的唯有對實力的期盼。 “師尊,請將路線告知弟子。” 只是那么一句話,元衍卻明白里面代表了什么。他想他大概知道了小弟子為什么如此喜歡大弟子的原因了。 心里的醋意逐漸減少,元衍衣袖一揮后,一卷被水系真元封得牢牢的卷軸緩緩落到了蘇子清的掌心之中。 用手觸碰得到水系真元散發(fā)出了點點涼意,清楚這等封存力量是何等可怕的他剛想開口詢問破解方法,元衍就已主動將方法告知給了他。 “那弟子先行一步,一月后我來師尊處找?guī)煹??!泵鞔_表達(dá)了自己一個月之后來要人的意思后,蘇子清就忙不迭地出發(fā)了。 將兩人這交流看了個全聽了個遍的李洛在房門打開時就已經(jīng)撲到了蘇子清懷里。一句想要阻止的話,他怎么也說不出口,因為他知道蘇子清這次是真的去意已決。 他不會干涉蘇子清的任何決定,但是他也有他自己的憤怒方式。 緊緊抱了一會兒蘇子清后,李洛當(dāng)著元衍的面給了蘇子清一個深深的吻。迫不及待伸入對方口腔的舌又熱又急切,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弄得連連失手的蘇子清最后也選擇了妥協(xié)。任由師弟拉著他衣領(lǐng)給予他十分火熱的吻后,他也漸漸被這份主動帶動了所有的情緒。 就當(dāng)他想要不斷深入時,李洛的牙齒就包裹住了蘇子清的下唇瓣,然后這股咬合力道就讓蘇子清的唇瓣很快見了血。 其實也沒舍得咬多重的李洛在咬破對方的皮后就收回了牙齒,與此同時他的軟舌也一點點舔去了對方唇瓣上面的血珠。 “傻瓜師兄,一定要平安回來。師弟會一直等著你?!睖厝岬赜么桨暧侄号艘环K子清的舌后,他微微喘息著說出了這句話。 還以為是師尊提前和師弟講過去玄清淵的事情,蘇子清也沒任何懷疑地點頭答應(yīng)道:“嗯,一定會回來?!?/br> “是平安回來。身體少點零件的話,師弟我可是會生氣的?!蓖{般地用手抓了一把蘇子清隱藏在褲中的巨物后,李洛的語氣又危險又勾人。 被這樣子的師弟弄得心頭一軟的蘇子清只得又重新保證了一遍。 他抱著心愛的師弟一直過了許久才放開,又向門邊的元衍行了個禮后,他踏上了去玄清淵的特殊之路。 望著已經(jīng)踏劍飛行而去的蘇子清,李洛不斷地深呼吸以保持面上的平靜。 “師尊,這幾天弟子不想看到你?!?/br> “這是他必須要經(jīng)歷的?!?/br> “請允許弟子發(fā)一次脾氣?!?/br> “那三天后我再來?!?/br> 發(fā)現(xiàn)小弟子真的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意給他,元衍沉吟了半晌后還是默默地離開了玄緲峰。 空中已經(jīng)沒有了蘇子清的身影,然而李洛還保持著抬頭望天的姿勢不曾變過。 【宿主,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傷心?系統(tǒng)我的肩膀給你靠,宿主你別難過!QAQ】 “沒事,雖然心里難受得很,但是我不會哭的。再說了,有你在,我還怕蘇子清出事嗎?” 【啊嘞?什么?系統(tǒng)我有這么厲害嗎?】 “從某種方面來說,你還真的是厲害得沒邊了。好了,把攝像器打開,讓我看看蘇子清飛到哪里了。” 此時,李洛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系統(tǒng)再看過去,哪里還有剛才的半分憂郁。 【_(:з)∠)_宿主你是早就做好了用攝像器盯著全程的準(zhǔn)備了嗎?】 “是啊。”李洛點點頭,“不光如此,我還打算用積分給蘇子清換點幸運值。如果還不行,那我就自己過去找他,總之我是肯定不會讓他有事的?!?/br> 忽然之間,系統(tǒng)知道了剛才宿主對偷窺狂的那一番話,其實純粹是因為對方讓蘇子清冒險,所以不高興而發(fā)的小脾氣吧! 怎么辦!宿主真的是……太可愛了!系統(tǒng)感覺自己又一次被宿主不同的一面給戳中虛擬小心臟了。 三天時間,李洛一直躲在房間里面看蘇子清的情況。讓他松口氣的是,蘇子清確實是沒碰到什么危及性命的事情。 元衍給的那個卷軸上不光有安全到達(dá)玄清淵的路線,同時里面還保存著一些強大的術(shù)法,有這些術(shù)法的保護(hù),蘇子清的前行顯得游刃有余。 “終于開始了……” 看著光屏里面的蘇子清盤腿而坐進(jìn)入到深層次的修煉狀態(tài)后,李洛感覺心里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蘇子清好厲害,這么快就摸索到方法惹?!考幢闶菍π逕掃@方面不是特別清楚的系統(tǒng)都感覺到蘇子清進(jìn)入狀態(tài)的迅速了,可見蘇子清的天賦確實是好得沒話說。 帶著幾分自豪,李洛唇邊的笑容逐漸蕩漾開來。 “按照這個速度,等到他周圍的那些光團(tuán)被全部吸收完,他也差不多可以突破到元嬰期了?!?/br> 【宿主,外面偷窺狂等好久了,我們要出去嗎?】 今天是第四天,元衍也按照之前說的時間來了。只不過李洛一直沒開門,而元衍也沒隨意進(jìn)入房內(nèi)。 稍稍地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李洛最后望了眼光屏里的蘇子清后他就將光屏收了起來。吩咐系統(tǒng)幫他看著蘇子清的狀況后,他打開門邁出了最近一步都沒邁出過的房間。 溫暖且灼熱的陽光比不上元衍的視線更引人注目。 盯了一會兒表情平靜但情緒不太平靜的元衍后,李洛嘆了口氣然后主動打了招呼。 “師尊早。” 雖然元衍出發(fā)點是為了他,但是他并不希望因為他的安全而去犧牲蘇子清的安全,所以那天他才會表現(xiàn)得那么生氣。不過出乎他意料的是,元衍其實對蘇子清這個弟子也并沒有想象中那么冷淡。 那個卷軸的價值已經(jīng)體現(xiàn)出了元衍內(nèi)在的關(guān)心。 想到這里,李洛覺得他也該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意思,于是他選擇了主動上前給元衍一個擁抱。 這么一個輕緩的擁抱消除了元衍涌動的復(fù)雜心緒,他抬手將懷里的少年更緊擁住后,他周身的冰冷逐漸消散。 “讓他去玄清淵是有原因的。” “弟子知道。” “你為何會知道?” 元衍攬著李洛的腰微微低下了頭。鼻尖幾乎相碰的他們,能感受到彼此的溫?zé)岷粑?/br> 此時的李洛已經(jīng)放下了之前的氣憤,他緩緩搖了搖頭后,神色柔和道:“原因無所謂了,弟子清楚師尊這樣做也是為了弟子的安全。不過弟子并不希望這樣,無論是師兄還是師尊,弟子都不想去用你們的安全來換取弟子的安全,這樣是毫無意義的?!?/br> 李洛話音剛落,元衍后面的話就接上來了,語氣之篤定,李洛從未見過。 “不是毫無意義的?!?/br> “師尊?” “對我和他來說,不是毫無意義的?!?/br> 元衍又重復(fù)了一遍,話語雖然簡短,但是李洛卻感覺到了一絲愧疚從心底升起。 “師尊,弟子收回這句話?!?/br> “嗯,隨我來,我有東西給你?!?/br> 元衍再次提起了跟他走的事情,這回李洛沒有抗拒的意思,他被元衍帶著下了玄緲峰,然而后來所行的方向卻不是李洛所熟知的大殿那邊。 身邊的畫面快速倒退,雖然身處高空之上,但是李洛卻感受不到一絲凌冽風(fēng)刃的擊打。 他清楚這是元衍特意給他放的擋風(fēng)結(jié)界,畢竟以元衍自己的實力,這些風(fēng)在碰到他的前一秒自己都會轉(zhuǎn)彎避讓。 大乘期的實力,已經(jīng)足以與天道相爭。 看著腳下那些層層疊疊的不知名山峰,李洛感嘆于玄清派的占地面積。 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的很震驚,一個門派的底蘊從來不都僅僅只是表面上所展現(xiàn)出來的那些。 “師尊,我們到底是去哪兒?” “我住的地方?!?/br> “……”李洛還一直以為元衍是住大殿附近的呢,畢竟他們以前見面的地方都是那邊。 一個平日里只知道埋頭研究功法的冷淡男人住的地方,原諒李洛能想到的只有一些荒山野嶺。 掩下自己臉上浮現(xiàn)出來的各種古怪神色,李洛強迫自己不要再在腦中崩元衍的形象了。好在元衍也沒有再給他時間瞎想,又飛了片刻后,他們的身形逐漸下落至一處平坦的地方。 “師尊……你就住在這兒嗎?” 抽搐了一下嘴角的李洛望著這片連綿不斷的原始叢林,他感覺自己剛才想的山頭山洞都算是不錯了。 仿佛看出了小弟子眼中浮現(xiàn)的那些震驚,元衍視線微微掃動了幾圈后他就伸出手掌猛地往虛空上那么一拍。 緊接著,李洛就感覺自己周圍的樹木像是融化了一般,滿目的綠意不斷變幻,從四面八方涌現(xiàn)出來的色彩將他完全包圍。 “是……瀑布?” “嗯。這里便是我的住所,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來了。” 其實李洛之前的猜測也算是對了大半,在元衍第一次與他交合之后,這里元衍就沒有再回來過了。那段時間,他基本上都是住在偏殿,一邊與小弟子交合一邊被小弟子深深吸引乃至再也掙脫不出去。 今日可以帶著喜歡的小弟子來到這里,對元衍來說也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走吧?!?/br> 元衍沒有管依舊還在變化的場景,他摟住懷里的李洛后就踏空飛到了瀑布旁。 摸著真實且冰涼的水珠,李洛這才緩緩從心底的震撼中蘇醒過來。 “系統(tǒng),我覺得我平時低估元衍了?!?/br> 【哼唧,這一手偷窺狂做得是不錯啦_(:з)∠)_】竟然這么會出風(fēng)頭,辣雞偷窺狂。 看到了小弟子眼里迸發(fā)的那些光芒,元衍的眼神也變得柔之又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現(xiàn)在的他好像已經(jīng)無法將視線從小弟子的身上挪開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心里的那份悸動不光沒有減少反而還越來越多。 “洛兒,一月之后,你需要與他還有一些弟子一同前往一處危險之地。我的要求只有一個,那就是保護(hù)好自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比得上你的周全,碰到無法抗衡的危險只管后退,記住了嗎?” 元衍很少會說那么長一串的話,雖然李洛看不清楚元衍的表情,但是他卻可以從這些話中感受到元衍對他真切的關(guān)心。 天地乾坤洞府里面的東西,玄清派不可能不想要,也不可能說不要,所以元衍此刻的這番話只能說是元衍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都知道元衍是個很特別的掌門,但是就算再特別也不可能枉顧玄清派的利益于不顧??梢?,元衍的立場此時是站在他這邊的。 “師尊,弟子記住了?!?/br> 給予了元衍肯定的回答后,元衍眉間的凝重才逐漸消失。他長臂一帶,李洛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站到了地面上,而他的手則是代替腰身落到了元衍的掌中。 感受著掌心里的溫度,李洛乖巧地任由元衍帶他進(jìn)了瀑布旁邊的一間竹屋。 輕微的踩踏聲悅耳動聽,比李洛要快上半步的元衍并沒有如李洛想象中的停下腳步,眼見著就要走到屋子的后門了,李洛不禁開口道:“師尊,我們還要繼續(xù)走嗎?” “嗯,我要給你的東西在這間竹屋的后面。” 聽到元衍這么說,李洛心里不禁涌起了一些好奇。 到底是什么東西,還搞得那么神秘? 【宿主,你說偷窺狂會不會搞什么求婚大作戰(zhàn),然后弄好多求婚的東西在后面?】 “……” 【氣球?不對,這個世界沒有氣球……那么就是花海?但是宿主是男的,這個花海沒什么用啊。難不成是黃金珠寶之類的?太俗太俗!還有別的……我再想想……】 聽著系統(tǒng)煞有介事地分析起了元衍的“求婚”道具會是什么東西的李洛,連開口打斷系統(tǒng)的興趣都沒有了。他敢打賭,最近系統(tǒng)一定又看了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到了,這是我的小世界,我要給你的是這些?!?/br> 沒等李洛被眼前這些琳瑯滿目的光團(tuán)給吸引住心神的時候,元衍已經(jīng)將其中幾個色彩不同的光團(tuán)給招到了手中。 虛托著幾個光團(tuán)的元衍被這些彩光籠罩住了半個身體,與往日冰冷氣質(zhì)截然不同的暖意從元衍的身上散發(fā)出來。 “師尊,這些是什么?” 小心翼翼地接過這些光團(tuán)的李洛無法看清楚光團(tuán)里面的情形,但是他相信元衍給的絕對不會是什么簡單的東西。 “一個是幫助掩蓋你體內(nèi)功法的儲物戒指,一個是防身的法器,最后一個是星辰珠,沒什么用處但卻是我娘留給我唯一的東西?!?/br> 元衍的語氣仍舊沒有多少起伏,但是當(dāng)這些話語落到李洛耳中時,他卻是感覺到心臟一緊。 前兩個還可以理解為是師尊在擔(dān)心弟子的安危,但最后一個…… 沒有任何猶豫,李洛伸手一抓便將三個東西都抓到了手中。 戒指認(rèn)主很方便,用元神在上面打個烙印便可;防身法器是一件縮小的衣物,同樣打個元神烙印就可以收入體內(nèi);至于最后一顆星辰珠,李洛拿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后才小心地將之收到懷中。 “師尊,這顆星辰珠我會好好保存的?!?/br> 元衍輕輕嗯了一聲,眼中的些微柔光讓李洛看得出神了片刻。 “師尊……啊哈……夠了嗎?弟子……不行了……” “還不夠。” “可是……” “繼續(xù),這樣子就累了,以后要怎么辦?” “師尊……嘶……” 滿頭大汗的李洛半跪在地上,背后的汗水已經(jīng)將衣衫全部打濕。 至于對話的另一方——元衍,則是面色淡然地站在不遠(yuǎn)處并且手上還纏繞著一些藍(lán)色的水線。 如果光聽他們的話,那任誰都會覺得李洛是被元衍cao弄到虛脫無力才會這樣,但事實真相是:李洛此刻只是單純地被元衍進(jìn)行了實力上的調(diào)教。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他們什么都沒做,唯一干的就是訓(xùn)練再訓(xùn)練。 元衍動手,李洛接招,被那無情的水線擊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李洛總算是徹徹底底見識到了元衍平日里對旁人的真正態(tài)度。 不過好在每場訓(xùn)練之后元衍還會貼心地給他治傷。 “最后一場了,再堅持一下。” 看出了小弟子的狀態(tài)已經(jīng)快到極限了,元衍也不多說話,抬手一揮后那仿佛長了眼睛一般的藍(lán)色水線就直直沖對面的李洛而去。 滿腦子嗡嗡響的李洛全身的修為都被封在了體內(nèi)丹田處,僅靠著最后一點抵抗意識的他對著這水藍(lán)色的一擊緩緩地抬起了手臂。 “砰!” 巨大的力道將李洛徹底擊倒,感覺渾身上下都要散架了的他昏迷之前看到的是元衍那清冷的面容…… “嘶……痛……” 冰涼中帶著略微熱意的風(fēng)吹打在李洛的臉上,令他提前了一點醒來。 緩緩睜開眼的他還沒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的時候,他就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當(dāng)中。 又重新閉了一會兒的眼睛終于適應(yīng)了光線的洗禮,李洛嘴角挑起一抹笑意后他自然地伸出自己的雙臂環(huán)住了對方的腰身。 “師兄,歡迎回來?!?/br> “師弟,我想你了?!?/br> “嗯,師弟也想師兄?!?/br> 即便在一月之前他就已經(jīng)知道蘇子清是不會有事的了,但此時此刻見到蘇子清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這種難言的喜悅還是讓他開心異常。 對蘇子清而言,他對李洛思念一點也不比李洛對他的少,甚至還要再多上幾倍,畢竟他沒有系統(tǒng)的黑科技來幫助他觀看師弟的日常生活。 又抱著溫存了許久的他們在片刻后才分開,而李洛也在這個時候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一切。 意識比動作更快一步地查看了自己體內(nèi)的情況,事實證明,他的修為封印不僅被解開了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還增長了一小截,還有身體方面的力量也能明顯感覺到提升。 隨意動彈了兩下后,李洛也沒有感受到之前留存于潛意識之中的那種疼痛。 由此看來他剛才之所以那么喊,純粹是因為昏迷前痛感的殘留而已。 既然身體全部恢復(fù)了,并且蘇子清也已經(jīng)回到了玄清派,那想來距離他那一次昏迷應(yīng)該也過去了不少時間。 好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還沒等他將問題問出口,坐在床邊的蘇子清就主動開口解釋了。 聽完蘇子清的話后,李洛的眼神不由得變得無奈起來。 “系統(tǒng),元衍是不是提前去加固大陣了?” 【咦??宿主你不是昏迷了嗎?怎么還這么清楚元衍的去向?】 明明蘇子清只說了偷窺狂去辦事了而已呀?【系統(tǒng)我正想和宿主你說呢,偷窺狂提前了幾天去加固那個大陣,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大陣的陣眼里面了?!?/br> 聽到系統(tǒng)的回答,李洛也算是完全肯定了心里的那個猜想。 要問他為什么會知道元衍的去向,其實也很簡單。元衍這個人,他起初是很不了解的,但是當(dāng)對方完全打開心門后,他就可以大概猜到對方的想法了。 訓(xùn)練他的那一個月是,此刻也是。 “師兄,也許我們不久之后就會在別的地方見到師尊了?!?/br> “嗯?!碧K子清雖然不太懂師弟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的意思,但是無論師弟說什么,他都只要應(yīng)聲便可。 “有個很重要的派內(nèi)任務(wù)需要我們一同前去,今日就要啟程,師弟你的身體可還好?” 蘇子清和元衍一樣,都選擇了將具體情況對李洛進(jìn)行隱瞞。在他們眼里,這類事情并不是知道得越多越好,此去情形復(fù)雜,不清楚情況的反而可以得到最大的安全保障。不過無論現(xiàn)在他們怎么瞞,該知道的李洛其實都知道了,甚至他知道的比蘇子清和元衍還要多得多。 比如天地乾坤洞府的鑰匙所在地。 稍后再問系統(tǒng)鑰匙的情況吧。將這個暫時拋開后,李洛就下床活動了一下身體以示自己沒問題。 見師弟還蹦跳了好幾下,看起來與往常也沒有什么區(qū)別后,蘇子清這顆心終于放了下來。 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后,他牽著李洛的手下了玄緲峰。 常年飄蕩的云霧之中,兩人的身影漸漸出現(xiàn)。已經(jīng)在殿門口等了不少時間了的幾位被專門挑選出來的弟子對著兩人行禮后便將領(lǐng)頭的位置讓了出來。 理所當(dāng)然再次成為領(lǐng)隊的蘇子清輕輕地松開自己的手后,他挨個問了幾個弟子的姓名與實力。 從玄清淵回來的他已然是元嬰初期,身上無意識所展露出的那份壓迫感讓除了李洛之外的人都覺得喘不過氣來,所以在詢問過程中,幾個弟子也是沒有任何遲疑地就將自己的情況一一稟明了。 最低的也是筑基中期,再加上李洛的金丹后期與蘇子清的元嬰初期,這么一支隊伍放到任何地方都足以讓人為之驚懼。 當(dāng)然,這些實力要想去闖蕩一位仙人的洞府那肯定還是不夠看的。 “系統(tǒng),看看究竟暗中藏了多少人?!?/br> 【是!一……二……三……喲嚯,還不少,報告宿主,我一共發(fā)現(xiàn)了八個合體期的修煉者,有幾個都快到合體期大圓滿了,只差一步就可以成為長老級別的人了!】 要想成為玄清派的長老,沒有渡劫期的實力是斷然不可能的。然而渡劫期實力雖然強,但是對于這次重任卻是最不合適的人選,于是玄清派就想出了這么一個折中的辦法。 派出幾位合體期的人跟著李洛他們,既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幫忙又不會踩到仙魔兩道的約定。 合體期對于外面的修煉者而言,已經(jīng)算是頂了天的強者了,李洛他們一行人的安全自然是可以得到很大程度上的保證,不過李洛可不會真的天真地覺得自己等人可以在外面橫著走了。 連玄清派這種大派都會做悄悄藏人的事情,那別的門派又怎么可能會真的那么規(guī)矩呢? 一想到前路的危險程度,李洛的眉頭就不自覺地皺起。 “師弟,怎么了?”看到身旁的師弟眉目間帶著一抹愁色,蘇子清不由得轉(zhuǎn)身詢問了起來。 被這道低沉的聲音給打斷了思考的李洛連忙掩蓋下自己的情緒,嘴角一扯后他主動拉起了蘇子清的胳膊邊往山門走邊道:“沒事,該出發(fā)了,不然天色都暗了?!?/br> 向來心思直接的蘇子清也不作多想,他抬頭望了望已經(jīng)快爬到頭頂?shù)呐?,然后微微點頭道:“確實。走吧?!?/br> 見蘇子清都發(fā)話了,其余的弟子自然不會有什么異議。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地抬腿跟上,涌動的心緒至今難以平復(fù)。 在出發(fā)之前他們就已經(jīng)知道了此行的目的地,傳說中的乾坤真仙——玄清派的開派祖師之一留下的洞府,又該是何等的氣派?。?/br> 有生之年能進(jìn)入那等洞府一觀甚至幫門派得到那個洞府,這又是怎樣的榮耀!總而言之,此行他們必不會空手而歸。 心中懷揣著各種想法的幾個弟子眼中都放著光,唯有內(nèi)心有擔(dān)憂的李洛與本來就很少有表情的蘇子清才能保持往常的狀態(tài)了。 這一次的出發(fā),派內(nèi)沒有多少人知道,普通弟子見到蘇子清帶隊,只以為這是一回與門派大比相似的事情,誰都不清楚這趟出行對玄清派的意義究竟有多重要。 至于隱藏在暗中的八位合體期修煉者默契地分了幾組,有些是保護(hù)這些門派內(nèi)的優(yōu)秀弟子,有些則是負(fù)責(zé)在前方查探天地乾坤洞府的所有消息。 一明一暗兩支隊伍就用著這種方式下了山并且時刻不停地朝所在地進(jìn)發(fā)著。 這一邊玄清派有了這等的大動作,另一邊被潑了一身臟水的萬焱宗當(dāng)然是不肯罷休了。 聽著門下弟子的一系列添油加醋的匯報,萬焱宗內(nèi)咆哮聲一記高過一記。 “大長老!這些仙道的也太過分了!明明是他們內(nèi)部人做的偏生推到我們頭上來!” “就是,這些虛偽的仙道之人,簡直還不配給我提鞋!” “這便罷了,他們還揚言要我們將東西送回去……哼,若是我們真的拿到那東西,哪還會有他們的份?!?/br> 周圍高高低低的聲音撼動不了坐在高位的大長老分毫。未曾睜開過眼的他,對著底下依舊不曾起身的探子開口問道:“上陽派丟的是天地乾坤洞府的鑰匙無疑?” “是。弟子已在上陽派潛伏百年之久,這些消息上陽派瞞得過旁人卻瞞不過弟子。反出上陽派的人叫木易,鑰匙便是被他偷走的。” “既然他們說鑰匙是我們拿走的,那便落實了好了?!?/br> 聲音的來源并不是上首的大長老,下意識朝這道清亮聲線望去的弟子只看到了一道背光的身影。 “你們先下去吧。” “是?!?/br> 看到來人,除了大長老,其余幾大長老面色均紛紛一變,好在大長老發(fā)話了不然還得辛苦他們找借口離開。 耳邊的腳步聲徹底遠(yuǎn)去后,座位上鶴發(fā)童顏的大長老才緩緩睜開雙眼。 經(jīng)過了漫長歲月的侵蝕,大長老眼中的眸光依舊明亮如年輕人,然而就算他往常可以面對天地變色而巋然不動,但在來人的面前他還是會感覺到些許的無奈。 “宗主,您剛才那么說,其實是為了可以出去玩耍一番吧?” “怎么可能,大長老您多慮了?!?/br> “是嗎?” “啊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大長老料事如神?!?/br> 隨著腳步的逐漸拉近,來人的面容終于可以看清,幽光之下只見一位外表年齡不過二十許的青年嘴角掛著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