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情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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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的夢過后,一個月凌肆都沒有再做過夢,凌肆慌了,每天睡覺前都會暗暗祈禱,可是她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 凌肆的氣質(zhì)更加的冷了,上班工作不僅面無表情,還不停地散發(fā)的寒氣,搞得公司人心惶惶,誰都不敢靠近總裁辦公室。 “總裁……這,這是最近新進公司的一批員工的資料,您,過目一下?!泵貢⌒囊硪戆盐募A放在眼睛里冷的仿佛要結冰的總裁大人的面前,然后快速的退了出去。 凌肆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電腦,半天才反應過來,隨手翻了一下秘書送進來的資料,卻在余光中掃到一張非常熟悉的臉,還有那雙溫柔淺笑的眸子。凌肆渾身一震,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那張照片,眼睛里的冰冷褪去,換上一層激動,凌肆認真的看著那份資料,一遍又一遍:“鐘情……是你嗎?你叫鐘情嗎?” 凌肆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她,直接用自己辦公室的電話親自給人事部的經(jīng)理打了電話,讓他帶著新進公司的員工去總裁辦公室見他。 鐘情剛把自己工作的地方收拾好,就聽到經(jīng)理火急火燎的讓新進公司的新人去總裁辦公室報道,鐘情輕笑,這么快就等不及了,真是……想到那人在自己身下妖嬈魅惑的一面,漆黑的眸子含著淚水控訴的看著自己的樣子,鐘情心里就軟的一塌糊涂。 跟著經(jīng)理,一群十幾個剛出大學的學生,站在總裁辦公室里,一個個低著頭不敢看坐在椅子上那個高貴清冷,面容精致的男人, 凌肆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個一臉笑意的女人,白凈的臉蛋未施粉黛,身高是一群女學生里最高的,約摸178的身高,幾乎跟自己差不多高。 鐘情看著那個男人穿著潔白的襯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明明面無表情的臉上,卻讓鐘情看到了委屈控訴。 凌肆沉默了半天,指著鐘情說:“你過來,給我泡杯茶?!?/br> 鐘情還沒有反應過來,經(jīng)理就在一旁不停地給鐘情使眼色,鐘情哦哦了兩聲,給他泡了杯茶,然后遞到他的手邊,凌肆卻好像沒看到似的,抬手撞了上去,瞬間,辦公室響起一片的吸氣聲,guntang的熱茶如數(shù)的倒在了凌肆的手上,鐘情被嚇一跳,慌忙拿旁邊的紙巾給他擦拭,嘴唇緊抿。凌肆一聲不吭的看著她抓著自己的手給自己擦拭,抬眼冷冷的注視著站在一邊的經(jīng)理和其他人,說:“你們都出去?!苯?jīng)理看著總裁的眼神,瑟瑟發(fā)抖的把其他人往外面推,關門的時候一臉同情的看了一眼鐘情。 剛關門,經(jīng)理就聽到一聲杯子被摔在地上,碎成渣渣的聲音,更加不敢停留,腳底抹了油似的,跑掉了,以免被總裁的怒火蔓延到。 人一走,凌肆就把手邊的杯子摔到地上,用力的抽回了被鐘情握在手里的手,精致的臉上,帶著憤怒。 鐘情抬手捧住他的臉,皺著眉說:“你在鬧什么別扭?!绷杷令^一扭,就是不看鐘情。 鐘情看著他別扭的樣子,輕嘆一口氣,強硬的轉(zhuǎn)過他的臉,溫柔的吻住他薄薄的嘴唇。 凌肆掙扎了一下,被鐘情更加用力抱進懷里,鐘情闖進他微張的嘴里,纏繞著他的舌頭盡情的吮吸著,沒一會兒,剛剛還抗拒的凌肆就一臉溫情的軟倒在鐘情的懷里。 鐘情抱著凌肆翻轉(zhuǎn)個身子,變成她坐在椅子上,凌肆坐在她的腿上,鐘情雙手放在凌肆的臀部上肆意的揉捏著,凌肆雙腿叉開的坐在鐘情的腿上,腿中那朵花心接觸到鐘情不由自主開始泛濫,隔著褲子不停地在鐘情的腿間摩擦著。 鐘情的手伸進男人穿戴整齊的襯衫里,扯開那層薄薄的裹胸,握住那顆跳出來的小白兔,凌肆的聲音瞬間嬌軟了起來,不由自主的挺著胸,鐘情的吻順著往下,一邊解開男人的衣扣,順著衣領越來越大,鐘情找到一邊的乳果,一口含入口中,在唇舌間仔細的品嘗著。 此時的凌肆雙腿大開的坐在鐘情的腿間,上身襯衫被解開,松松垮垮的掛在肩膀上,一對蜜桃大小的柔軟rufang一只被女人含在嘴里,一只被女人的手不停地玩弄揉捏著,凌肆高高的抬著頭顱,一臉迷離的沉迷在這熟悉的浪潮中,胸脯在女人不停地吮吸中,不由自主的往前挺去,將自己的乳果送的更深。 “嗯嗯……輕點……要破了……嗯啊……不要咬……唔啊……”鐘情牙齒咬住一顆紅腫的rutou,在唇齒間摩擦轉(zhuǎn)動,凌肆頓時受不住的呻吟出聲。 鐘情騰出一只手,抓到男人無處安放的雙手,放在自己硬的發(fā)疼的腿間,凌肆的雙手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那出的火熱硬挺,頓時軟了身子,鐘情支著他的身體,嘴巴致力于開發(fā)他還稚嫩的rufang,一只手卻引領著男人的手,一點點探進自己的褲子里。 凌肆雙手顫巍巍的解開鐘情的褲子拉鏈,一點點探進去,剛碰到一點,嚇得想要縮回來,卻被鐘情一只手按住,凌肆慌亂的抓住那一根粗壯的硬物,“好大……”情不自禁的感嘆出聲,然后臉紅的仿佛要滴血。鐘情被那雙手撩撥的不行,褪下男人的褲子,手指在男人的腿心撩撥,凌肆頓時媚叫出聲,軟在鐘情的懷里,“嗯啊~那里,那里……啊~不可以~”“嗯?為什么不可以?之前你這xiaoxue可是很喜歡我的……”鐘情語氣曖昧,手指在那處不停地擴張著,等到能伸進去四指的時候,凌肆手撐著鐘情的肩膀輕微的顫抖著,頭顱高高昂起,圓潤小巧挺翹的rufang在鐘情的眼前輕微的抖動著。 “進來……”凌肆聲音顫抖,渴求的看著鐘情。 鐘情感受著包裹著自己手指的花xue不停地收縮著,抽出自己的手,抬起男人的屁股,將自己早已經(jīng)站立起來的硬物一點點的頂了進去。 凌肆感受著身下一點點被撐開,越來越漲,嬌嫩的xue壁如饑似渴的吮吸著那根guntang,雖然兩人夢中做過無數(shù)次,但是現(xiàn)實還是第一次,身體卻是無比的契合。 凌肆感覺那根硬物越來越粗,感覺自己的xiaoxue已經(jīng)被撐到了極致,不由得想要逃離。 鐘情按住凌肆的屁股,用力一挺,隨著一聲清晰的“噗”聲,整根沒入了凌肆緊致的xiaoxue。 凌肆驀地睜大眼睛,頭用力的昂起,身體緊繃,發(fā)出一聲媚入骨髓的呻吟,“啊啊啊~好深~不~不要……” 凌肆感受體內(nèi)從未進入過的深度,張大嘴巴,呼吸都顫抖了起來。 鐘情忍得辛苦,雙手握住凌肆的兩顆rufang揉捏著,腰部開始輕輕的挺動著,凌肆的身體開始被動的起伏著,每一下的挺動都仿佛撞擊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讓他不停地呻吟出聲。 “嗯啊……不要~好大……唔啊~太深了……要……要頂破了……啊~”凌肆雙手緊緊的抓著椅子旁邊的扶手,胸前兩團被掌握,腿間又被鐘情不停地進攻著,一下一下,又重又深。此時的凌肆沒有了以往的高貴,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誘惑勾人的氣味。 此時如果有人進來,就會發(fā)現(xiàn),他們高冷的總裁大人正以一種yin蕩的姿勢,雙腿大開,渾身幾近赤裸的坐在女人的腿上,一對嬌嫩的rufang被女人玩弄的紅腫,布滿吻痕。 “寶貝……當心有人進來哦……”鐘情抱著已經(jīng)徹底癱軟在自己懷里的男人,捧著他的屁股一下一下的進出著,聽到這句話的男人,迷離的眼神閃過慌亂,身下的花xue驀然緊縮,鐘情趁此機會,將男人抱起來,就著相連的姿勢走到旁邊的落地窗前,將男人抵在窗戶上開始瘋狂的抽插,凌肆的腿緊緊的纏在鐘情的腰上,嘴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 隨著凌肆一聲綿長的呻吟,鐘情在男人的高潮中,如數(shù)釋放了出來。 凌肆趴在鐘情的肩膀上劇烈的喘息著,鐘情抽出自己的硬物,凌肆身下的洞口頓時流出一大股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面上,凌肆頓時紅了臉,把臉埋進鐘情的脖子里。 鐘情被他可愛到了,抱著他來到辦公桌旁邊,將他放在桌子上,抽出紙巾,仔細的將他的腿間擦拭干凈,凌肆紅著臉坐在桌子上,雙腿大開,任由鐘情灼熱的目光看著,一點一點的清理干凈。 將兩人都擦拭干凈,鐘情把凌肆的衣服穿戴整齊,鐘情穿好衣服,想要離開,被凌肆拉住衣角,鐘情轉(zhuǎn)身看著凌肆一臉春情的樣子,問:“怎么了?”“你,你去哪……”凌肆別扭的說著,鐘情哭笑不得:“當然是回去工作啊,我的總裁大人,我進來這么久,再不出去,別人該懷疑了?!绷杷聊樢患t,松開手,輕聲的哦了一聲。鐘情輕笑:“今天下班,我來接你,你現(xiàn)在應該不太好走路?!闭f完,不管凌肆瞬間爆紅的臉龐,轉(zhuǎn)身離去。留下凌肆感受著身下的酸痛感,鼓著腮幫子罵了一句:“流氓!” 鐘情回去繼續(xù)工作,旁人看到她微紅的臉龐,以為她被總裁罵了一頓。凌肆恍若無骨似的軟在寬大的辦公椅里,胸前的兩點guntang,身下的那一處也是酸痛不已,凌肆低頭順著領口看著自己胸前沒有被裹胸纏住的挺翹的兩團,上面布滿密密麻麻的吻痕,頂端的果實腫大異常,guntang的讓他根本忽視不了,凌肆看著自己身上的痕跡,心里才稍微有點真實感,夢中的她終于變成他伸手可以觸摸到的,不再是以往那樣只存在于夢中。 一整天,凌肆整個人都處于發(fā)蒙的狀態(tài),一直在辦公室里等著鐘情下班來找他,鐘情等公司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來到凌肆的辦公室,一進去就看到男人手托著下巴楞楞的看著門口發(fā)呆,那一臉茫然的小表情簡直可愛死了。 看到鐘情,凌肆猛的一回神,眼睛咕嚕嚕的亂轉(zhuǎn),臉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鐘情走上前,眼光掃到凌肆手邊的一張白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自己的名字,鐘情一笑, 在凌肆慌亂的目光中抽出那張紙,輕笑著說:“這么想我嗎?嗯?”鐘情抬起凌肆的下巴,在他唇上輕輕一吻,然后彎腰摟住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聲說:“以后都不會再消失了……我們在一起吧……”凌肆渾身一僵,然后雙手緊緊的抱住鐘情的腰,臉埋進她的脖子里,帶著哽咽的一聲嗯,悶悶的傳進鐘情的耳朵里。 鐘情把凌肆送回家,在他懇切的目光中答應一個月之內(nèi),肯定搬過來和他一起住,凌肆這才高興的下了車。 跟鐘情確認了關系之后的凌肆,在外人面前還是原來的高冷清貴的貴公子模樣,在鐘情面前就是個又粘人又軟萌的小可愛。 “鐘情,總裁叫你去一趟辦公室?!蓖乱荒槙崦恋膶χ娗閿D眉弄眼,這段時間,幾乎每天總裁都會叫鐘情去一趟辦公室,幾次下來,同事們都看出了一些苗頭,他們的總裁大人大概是春心萌動,喜歡上人家鐘情了。 鐘情一臉無奈,這個傻子,非要做的這么明顯,要讓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倆是情侶關系嗎? 鐘情上了樓,敲了敲門,“進來?!蹦腥饲逖诺穆曇魝鱽?,鐘情推開門走進去,就看見男人坐在辦公桌后面寬大的椅子上,鐘情這幾天都沒有讓他穿西裝襯衣,而是寬松的衛(wèi)衣,今天他穿的就是鐘情為他買的粉色的一件衛(wèi)衣,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好看,雪白的皮膚,性感的鎖骨,再加上那精致的五官和這段時間沉浸在愛情的滋潤中越發(fā)柔和的氣質(zhì),公司里的人無一不說他們昔日高貴冷漠的總裁大人變了,以前是一朵高嶺之花,現(xiàn)在就是一朵溫暖可愛的小雛菊。 看到鐘情進來,凌肆立刻起身,拉著鐘情坐到那張寬大的辦公椅上,然后自己坐到鐘情的腿上,整個人窩進鐘情的懷里,不停的呼吸著鐘情身上的味道,鐘情看著男人的動作哭笑不得,現(xiàn)在這個男人簡直就比貓還要粘人,一見到她就不想從她身上下去,要不是公司人太多,估計這家伙都想把他的辦公室搬到鐘情的身邊。 凌肆也有過這種想法,不過立馬就被鐘情否決了,不理會男人委屈的眼神,如果真的這樣了,全公司的女人口水不是要把她淹死。 鐘情的手溫柔的在男人背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低頭順著男人的微松的領口,看到兩團小巧雪白的嫩乳,早在夢里的時候,鐘情就發(fā)現(xiàn)男人一直以來沒有發(fā)育的rufang,居然在一次次的情事中慢慢的開始發(fā)育了起來,從一開始的一馬平川變成現(xiàn)在的水蜜桃大小,而此時的男人胸前的嫩乳正隨著男人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的,上面還有昨晚留下來的淡淡的吻痕,可愛的乳尖顫巍巍的挺立著,看的鐘情眼神發(fā)熱。 凌肆坐在鐘情的腿上,愜意的享受著鐘情身上淡淡的香味,下一秒?yún)s是肩膀一涼,然后胸口敏感的一點被溫熱的口腔包裹,鐘情拉下凌肆的衣領,露出一邊的肩膀,直到露出他胸前讓她著迷的一點,凌肆驚呼一聲,麻麻癢癢的感覺從乳尖傳至全身,想起昨晚鐘情是如何疼愛自己的兩團的,凌肆紅著臉小聲的說:“不,不可以昨晚那樣……”鐘情聞言,叼著嘴里小巧的果實,輕笑,嘴里含著口齒不清的說:“你想要,我也沒有帶工具啊……”凌肆聞言臉更紅,“我才!我才沒有想要!”鐘情輕笑,含著嘴里的果實輕輕的吮吸著,想到昨晚男人被折騰的哭叫的場景,也就是用夾子夾了一會兒而已,他卻被折騰的直接高潮了。 鐘情頭埋在男人的胸前不停的吮吸挑逗著,凌肆的衣領被鐘情扯到臂彎處,將兩團全部暴露在鐘情的眼中,凌肆的雙手被衣領禁錮住,只能被動的承受。 “啊~不要吸~嗯~不可以~”甜膩的呻吟不停地從凌肆的口里溢出。 鐘情用牙齒咬住,并輕輕的用牙齒磋磨著,凌肆頓時渾身顫抖,“嗯啊~不~不要~鐘情……別……”鐘情眼神一暗,牙齒用力咬住,不停地向上拉扯,凌肆頓時驚叫,胸脯不受控制的往上抬起,“忘記要叫什么了嗎?寶貝……”鐘情的聲音帶著威脅。凌肆紅著臉咬著嘴唇,小聲的結巴著說:“老……老……公……”聲音小的就像蚊子叫,鐘情壞笑,手指捏住另外一顆,輕輕的轉(zhuǎn)動拉扯著,拉高到一定程度再松開彈回去,幾次下來,男人就受不了了,軟著嗓子,眼睛紅紅的,水潤潤的看著她,喊了聲:“老公……”鐘情瞬間眉開眼笑,更加溫柔的親吻口中的嬌嫩,溫柔的呢喃:“乖老婆。” 凌肆到這一聲溫柔的呢喃,努力從衣服里掙脫開來的手臂,一把抱住鐘情的脖子,挺著胸往鐘情嘴里送,嘴唇靠進鐘情的耳邊,輕聲的說:“老婆,最愛老公了,好愛好愛……”鐘情感受著呼在耳邊的熱氣,忍住眼里忽然冒上來的水意,用力的抱緊男人。 等兩人膩歪完之后,凌肆的rutou已經(jīng)腫的有之前的兩倍大了,雪白的乳rou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吻痕,鐘情小心翼翼的幫他穿好衣服,為了防止那腫的不成樣子的rutou被衣服摩擦,鐘情找來了醫(yī)藥箱,在兩顆rutou上面鋪了厚厚的一層棉花,再用紗布把它們包起來。 結束之后,凌肆紅著臉看著自己胸前像十五六歲剛發(fā)育小女孩微微凸起的兩團,都不敢站直身子,鐘情無奈,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沒事,看不出來的,以后會更大,難道你就不出門了嗎?”聞言,凌肆紅著臉抬頭,兇巴巴的瞪了鐘情一眼,“還不都怪你!”鐘情笑:“是是是,都怪我,都怪我太喜歡你了?!绷杷谅牭竭@句,開心的揚起了嘴角。 自此之后,兩人的關系在大家的眼里也都是清清楚楚的,高貴冷艷的總裁大人也有像小綿羊的時候,為什么說是小綿羊,是因為一個員工下班的時候偶然在地下停車場看到他們平時高貴冷艷的總裁大人被新來的那個鐘情按在車門上親,毫無反抗的能力,然后那個員工看著自己boss在被親完之后跟在鐘情身后紅著臉乖乖的上車,所有人都萬萬沒想到,總裁大人居然是被動的一方,omg!刺激! 而凌肆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他跟鐘情的關系,這樣就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小男生往她身邊湊了。 “老婆,我們明天出去約會好不好?”鐘情摟著懷里一絲不掛,渾身香汗淋漓的凌肆說。 凌肆紅著臉,氣喘吁吁的說:“嗯……好?!甭曇魩е娜说纳硢?。 “老婆……你不要這樣子說話……我又要忍不住了?!辩娗橐е亩?,威脅著說。 “我……我太累了嘛……”凌肆臉更紅,委屈的說。 鐘情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緊緊摟著男人的腰,將他固定在自己懷里,沉沉的說:“睡覺睡覺,快睡!”凌肆趴在她的懷里,狡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