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diǎn)不會傷到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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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兄好雅興,書房戲嬌娘,不知敝人可打擾到你們?”手中的折扇忽地打開,端得是公子溫潤,世上舉無雙,風(fēng)霜有些癡了,忘了此刻自己正浪蕩的躺在桌上等大少爺給自己做畫呢! 歐陽白雪不過看了眼桌上的女人,眼中的輕視讓風(fēng)霜有些刺痛,便轉(zhuǎn)開了視線,對上季斐的目光?!百t弟來得正好,我正好要在這婢子的身上畫幾朵合歡花呢,不過丹青怎么也拿不出手的,賢弟可愿替為兄下筆?” “季兄言重了,盛情難卻,賢弟就獻(xiàn)丑了?!?/br> “大少爺!”風(fēng)霜望向了季斐,眼里有些猶豫與掙扎,似是不愿。 “云城第一公子替你做畫都不愿意?”季斐警告地挑了挑眉。 “一切都聽大少爺?shù)摹!憋L(fēng)霜順從道,卻沒了剛剛的媚態(tài),反而有些小心翼翼,時不時地打量在她身上作畫的歐陽白雪,一副情竇初開的少女神情。 他的長發(fā)垂下,掉在她的身上,癢癢的,她忍住沒有拂開,女子腹部的一塊形似半月的胎記吸引了他的注意,修長的手指觸上女子的肌膚,幾經(jīng)擦拭,它還在那里,“公子,那是胎記。” “敝人還以為是什么臟東西呢,原來是姑娘身上的東西?!贝笫謬怯∮涋D(zhuǎn)圈圈,“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 “揚(yáng)州?!?/br> “揚(yáng)州離這里挺遠(yuǎn)的,你怎么就到了這里呢?” ”收養(yǎng)奴婢的老mama說的,可奴婢并沒有什么印象?!?/br> ”收養(yǎng)你的老mama?“ ”嗯!奴婢的娘親在奴婢很小的時候便不在了。“ ”那你爹呢?“ ”老mama說是這城里德高望重的人,卻沒說是誰。“ 風(fēng)霜不知道怎么回事,經(jīng)歐陽白雪一問,什么都說了出來。 ”公子~“歐陽白雪忽然伏在風(fēng)霜的身上,吮吸著他剛剛一直轉(zhuǎn)圈圈的月牙印記,他怎么……風(fēng)霜弄不明白,直到歐陽白雪分開她的雙腿闖了進(jìn)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襲來,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在疼痛中漸漸感到了前所未有過的歡愉,被歐陽公子視若珍寶的對待,風(fēng)霜感覺很幸福…… “來了多久了?嗯?”季斐早就帶著杏花退了出來,將她抵在墻上。 杏花想要掙脫他,卻不敢動作太大,生怕傷了孩子“大少爺,請你自重!” “自重?”季斐說著便要去解杏花的腰帶。 “不要!” “女人說不要便是要!” “你!無”恥……余下的話都被男人堵在了唇間,粗魯?shù)睾鴭赡鄣拇桨?,杏花對季斐從來都是沒有抵抗力的,在他的攻勢下很快丟盔棄甲,“杏兒,你的身子真美!”季斐咬著杏花被他褪下衣服的圓潤肩頭,“我好嫉妒,好嫉妒季安能擁有你!”一手掌握一邊的綿軟,一口含住另一邊,侍弄挑逗,好不盡興。 “不要,大少爺,不行地!”杏花搖了搖頭,夾緊自己的雙腿,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七零八落地堆在了腰間,玉腿早已經(jīng)裸露在空氣當(dāng)中,“已經(jīng)這個時候了,杏兒怎么能拒絕我?”男子壓抑著,“你看!”季斐解開褲頭露出了自己的昂揚(yáng),“他想你會很久了?!?/br> “可是?” “乖!輕一點(diǎn)不會傷害到孩子的?!?/br> “嗯”杏花終是點(diǎn)了頭,她對季斐的情思再次蓬勃而出,忍不住小心地回應(yīng)著身上的男人。 杏花不知道自己于季斐而言是什么,她再次住回了季斐的院子,其余的下人都被遣到了別處,“這里好像比之前大了很多!” “嗯!還有些脹脹的感覺?!毙踊ㄈ缡堑?。 “是嘛?” “大少爺,這是白天?!?/br> “嗯?!?/br> “那你還……” “還怎樣……”說著重重將手中紫嫣的櫻桃往里面按了按,“嗯!”一聲悶哼,杏花低下了頭,“杏兒,抬起來,大少爺喜歡你看著我如何弄你的身子?!?/br> “大少爺?”季斐輕佻地笑了起來,“這樣的杏兒愈加迷人了,雖然被季安玩過一個月還搞大了肚子,可這女人味愈加強(qiáng)烈,讓我忍不住沖動?!?/br> “大少爺!??!”季斐將杏兒橫抱起來走向床邊,將她放在柔軟的床榻上,既然忍不了,那就不必忍了。熟練地俯在杏花的身上攻略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