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羞恥心
圓臺上架起了綢布及墨盤,很快姝蘭也上場了。 她穿著一襲純白的曳地長裙,輕盈如紗,將她的身形顯得極為玲瓏撩人,裙擺搖曳處,仿佛流水瀉地,行走間婀娜多姿,自有一股風(fēng)華。 她沒有帶面紗也沒有卻扇遮面,如云青絲,綰了個紋絲不亂的望月髻,其顧盼生輝,就如同那天下最珍貴的明珠,天下第一等的美人。 剛一露面,就已經(jīng)將一干看客,都迷了個七葷八素的了。 愣神間,樂聲便響起了,雪白的長袖拋出來,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姝蘭真是要跳舞。 她的身子前傾,展露出修長的身姿,同時在樂聲中輕甩長袖,輕輕擊在墨盤上,飽蘸了濃墨,一個旋身,在圓臺的綢布上作起畫來。 她的舞步流云一般寫意地舒展,柔若無骨,凌波如仙,那水袖宛若瞬間被賦予了生命,龍飛鳳舞,一下又一下敲打在雪白的綢布上,潤開墨色,綻放神采…… 一曲終了,畫也完結(jié),姝蘭行了謝場禮,便走到后臺,月兒趕緊給她披上斗篷,扶她回房。 同行的云兒也一臉崇拜地看著她,“姑娘今晚跳的舞可真是太美了,奴婢都看呆了?!?/br> 姝蘭笑道:“舞只是其一,畫才是關(guān)鍵?!?/br> 她身姿優(yōu)美,跳舞的時候,眾人很容易就被她的舞姿吸引了,停下來,才留心到那畫也已是完結(jié),一副水墨煙雨躍然紙上。 那水墨煙雨,只有深深淺淺的黑墨,卻極盡傳神,只見一面容不清的人坐在山澗的亭子里,看著外面煙雨茫茫,對面有山有石,松柏巍然不動,那亭中人像是與世無爭,坐覽人間,又像是被困在亭中,不得自由。 回房不久,紅姨來了,一面吩咐丫頭將酒菜擺好,一面笑著上前拉起姝蘭的手道:“我的乖女兒,今夜有位貴客看了你的表演對你是贊不絕口,你切記要好生伺候著?。 ?/br> “紅姨放心?!?/br> 紅姨前腳剛走,后腳門就被推開了,為首是個堅毅冷峻的俊美男子,襯著那張臉,男子的陽剛氣撲面而來,姝蘭坐在幾尺開外的大榻上都能感到那股子熱烈之氣,讓她也不由得發(fā)起熱來。 施了一禮,細聲道:“奴家見過公子?!彼邶X清靈,娓娓道來如玉珠緩緩傾落玉盤,極是動人。 那男子上前抬起她的下巴,少女無疑是極美的,靈秀不可方物,端似仙子一樣。 又摸了摸她的臉頰,在姝蘭覺得他還要流連,往下到脖子里的時候,他卻收回了。 “你的舞很美,聽說你還通曉音律,可為我譜一曲。” 姝蘭實在不喜歡這人的說話方式,那樣的高高在上,不容置喙。她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感覺到過如此低微,甚至卑賤。 “你們下去吧!”他揮退了兩個隨從。 姝蘭已經(jīng)擺好琴,也沒問他想聽什么,兀自彈了一曲鹿鳴。 期間他沒有打擾她,但在她收音之后便一把將她抱起,扔到床上后便不容抗拒地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并且粗暴的親她、舔她,甚至是咬她…… 一開始還想抗拒,可男人的手那么有力,輕輕松松地便將她的抗拒排除。 姝蘭羞恥的快要哭了,而身體卻下賤的變得越來越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