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dāng)?shù)茏颖慌?懸掛秋千式cao弄 玉勢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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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這一日,女魔頭將武當(dāng)山弟子亓官楠木給扛進(jìn)了自己寢宮,丟在了床榻之上。 “……你……你……你放開我!” 被當(dāng)眾在擂臺上掏鳥,還險(xiǎn)些被掏射了的亓官楠木臉很是紅紅,頗有一些羞恥,想要推開女魔頭。 女魔頭居高臨下打量了他一眼。 亓官楠木是個純凈清秀的男子,比起一眾山上只知道練功夫的武夫,他身上的清逸俊秀似乎是渾然天成——皮膚這么白,嘴唇這么紅,眸子這么水汪汪的,頭發(fā)還戴著一絲不茍的發(fā)束,一頭瀑布般的黑發(fā)垂落在他的肩頭,倒是襯得他的脖頸更加細(xì)膩修長。 活脫脫一個玉面小美男。 這人一看,就是很適合弄到床榻上來弄xue的。 女魔頭在練功這件事上一點(diǎn)都不耽擱,她直接進(jìn)入正題,半點(diǎn)廢話都懶得說,三下五除二把這個俊秀小美男給扒光了。 扒衣服的過程。 “……啊……不要……你……你……” 撕拉一下,外衣被撕扯開了。 “……你放開我……別……別……” 撕拉一下,內(nèi)衣被撕扯開了,露出一片誘人的胸膛。 “……不要……不要……你……你住手!住手!這……這于理不合!” 女魔頭一挑眉: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在這種關(guān)頭還跟她探討“于理不合”的。 撕拉一下,外褲被扯了下來,露出里頭的褻褲。 美男向后面躲,拉扯著身上僅有的一點(diǎn)布料,美目里全是淚光。 他很想狠狠咬對方一口,可是對上女孩那張年輕美麗的面龐,他又默默忍下去了——竟然有些不舍得咬她。 女魔頭正打算把美男身上最后一條褻褲給剝掉,腦子里忽然想起了剛才他那句“于理不合”。 她竟然在這種關(guān)頭……認(rèn)真地思索了一下。 師傅曾經(jīng)教導(dǎo)過,打人,就必須要打得人心服口服。 換做在眼下場景,同理。 亓官楠木忽然感覺空氣凝固了。他奇怪抬頭,見女魔頭停下了手里的動作,抱著雙臂坐在了床榻上,用很認(rèn)真的口吻開口道:“哪里于理不合了,咱們辯論辯論。” “撲哧!” 外頭正在偷聽的小師兄險(xiǎn)些噴出一口熱茶! 這是怎么回事?。?!誰來告訴他?。?! 他家小師妹是不是傻的啊??!在床上和男人探討哲學(xué)嗎?。?! 這種時(shí)候,不是應(yīng)該直接上手干的嗎?。。?/br> 師妹?。。?!你傻啊?。?!師哥替你覺得捉急?。。。?/br> 一旁的四師哥倒是很滿意,扇著自己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白折扇,開口道:“小師妹好風(fēng)雅。不愧是我們的同門師妹,自小沾染了我決然出塵的風(fēng)度?!?/br> 一旁偷聽的下人們:是啊。除了四師兄,其他人都是押了一炷香的。(一炷香之內(nèi)被搞定) 若是屋內(nèi)兩人再這么聊一些有的沒的,這個時(shí)間就這么過去了?。。?! 他們怒瞪四師兄。 四師兄嘴角噙著一絲微笑,捻起自己決然出塵的手指尖,打開自己決然出塵的錢袋子,正決然出塵地等待著待會兒收銀子。 屋內(nèi)。 亓官楠木愣愣看著眼前的姑娘:“……辯……辯論辯論?” 女魔頭:“是啊。你說說,哪里于理不合了。若是說得明白,我今日放過你。” 她是個有原則的人,素來說到做到。 亓官楠木紅著臉,盯著自己被扒得一干二凈的胸膛,和只剩下一條褻褲的下身,弱弱開口道:“……就是……就是……就是于理不合?!?/br> 女魔頭認(rèn)真追問:“哪兒于理不合了?” 亓官楠木臉更紅,幾乎要瑟縮到床腳:“……做這種事……不能強(qiáng)來……總是……總是要兩廂情愿……你情我愿才可以……若是強(qiáng)來……就是于理不合……” 女魔頭疑惑了。 她指著亓官楠木鼓鼓囊囊的某個部位:“你小弟弟都硬得這么厲害了,這樣不能算是你情我愿么?” 于是,亓官楠木在驚慌失色中被女魔頭推倒,拔掉了身上最后一點(diǎn)遮掩,抬起雙腿被迫折疊在胸前。作為這場“辯論”之中的勝利方,女魔頭直接將亓官楠木抵在床頭,掰開他的兩瓣屁股,就要把陽物給推進(jìn)去。 “……等……等一下!”亓官楠木屈辱至極,掙扎著,美目之中有淚光閃動著,“不……不要這么快……那里……那里……” 女魔頭抵了一下,停住了,疑惑地“咦”了一下。 這個藥引身體似乎比其他人更為敏感,身子下那一處也更緊致。 方才粗粗一捅,竟然捅不進(jìn)去。 亓官楠木痛得淚水漣漣,蜷縮在一邊,捂著自己的屁股,眼神之中已然有了哀求的神色。 “……能不能……能不能……”他咬著牙,做出最后一步妥協(xié),“……擴(kuò)……擴(kuò)張一下……” 男子的聲音里帶著屈辱與退讓。話一出口,他的身子就更加燥熱,逼得他不敢直視女魔頭的目光。 也不知道女魔頭究竟有沒有聽懂“擴(kuò)張”的意思,她火速地翻身下床,開始搗弄起了自己寢宮里面的各種儲物的架子。 亓官楠木疑惑地看著女魔頭忽然翻箱倒柜起來。 在把寢宮里面一大半的東西都給翻亂之后,女魔頭終于找到了她要的東西。 師傅留下來的武功秘籍。 啊,這個可是好東西。 只要是師傅留下來的,那必然是江湖之精髓。 “還好我沒有丟。” 她捧著這一本師傅的真?zhèn)?,小心翼翼地翻開幾頁,按照檢索目錄搜索起來。 終于,她像是翻閱到了自己需要的內(nèi)容,逐字逐句,輕聲念了起來。 “……碰到男子雛菊緊致,難以突破的情況……” “……@¥%*&%¥……” “……&%¥@*¥%……” 念完之后,女魔頭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對自家?guī)煾党绺叩淖鹁?,小心翼翼合上了秘籍?/br> …… 婢女進(jìn)去送熱水的時(shí)候,只聽到里頭一陣陣的求饒聲。 “……不……不要了……” “……求你……啊……不要……啊……太……太深……” 亓官楠木的聲音里帶著一些哭腔。 隔著一道屏風(fēng),能隱約看到里頭的亓官楠木被綁在半空中。 見過烤乳豬的那種樣子么?此刻的情形——差不多如此吧。亓官楠木的雙手和雙腳被綁在一處,懸掛在半空中垂下來的一根繩子上。他的身體迫于這種姿勢,微微蜷縮著,背部朝著地面,手腳在身前被綁在同一個點(diǎn)上。 他的頭微微后仰著,因?yàn)樘^屈辱,眼里泛出了淚光。 這種姿勢,能讓男子的屁股連帶著囊袋都完整地露了出來,想遮掩都沒法兒遮。他在半空中沒有任何重心的支點(diǎn),稍微一動彈,身子就隨著這繩子來回?fù)u晃,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 此刻,亓官楠木的菊花里頭,被女魔頭塞了一根玉勢。 因?yàn)槊滥械木誼ue實(shí)在是太緊了,這東西只能勉強(qiáng)突破一點(diǎn)點(diǎn),剩下的被擋在了外面無法突破進(jìn)去。他像是屁股被塞了一個尾巴一樣,相當(dāng)滑稽地在半空中掙扎。 女魔頭干脆就這么把他掛在半空中,自己泡了一杯熱茶,站在他后頭,隨手將他往前一推。 “啊啊啊……啊……別……” 男子的身子就在半空中以一個弧形的姿態(tài)這么晃悠了過去。 在對面立著一道墻,男子被推過去時(shí),屁股“咚”一下重重撞在了墻上,他一身軟綿綿帶著屈辱的呻吟,那屁股里面的玉勢就更進(jìn)去了一分! 男子被這道墻打回來,重新晃回了女魔頭面前。女魔頭一口茶剛剛喝下去,再度按著他把他往前一推,他又是“啊啊啊啊”一下在半空中被晃了過去,然后頂?shù)搅藢γ娴膲Ρ冢瑢⑵ü衫锏臇|西又深入了一分。 房間里很快傳出他高高低低的呻吟聲。 “啊啊啊啊……啊……太深……” “啊啊啊……別……別……別……嘶……啊……” 男子無力掙扎,只能被一次一次晃悠著推過去,每一次頂?shù)侥莻€墻壁上的時(shí)候,屁股里的東西就更突破一分。 而頂?shù)侥莻€墻壁的力越大,他被反彈回來的力也是越大,很快他在空中晃悠的頻率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激烈…… “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br> 那玉勢頂?shù)盟由?,到最后,差不多整根都要沒入到他的屁股了。 女魔頭這才放過他,走過去,取下了他屁股上的東西,卻不將他從半空中放下來。 “師傅的方式果真有效。” “不過這個是最短小的一根玉勢,要適應(yīng)我的尺寸,你且還有十九根要循序漸進(jìn)地慢慢適應(yīng)?!?/br> 亓官楠木臉色微變,在半空中掙扎起來:“不……不要……” “啪”的一下,女魔頭扇了一下他的屁股:“聽話。” 接著,塞進(jìn)了第二根玉勢。 很快,繩子又再度晃悠了起來,屋子里傳來男子濕漉漉的呻吟聲。 婢女站在屏風(fēng)之外,看不到里頭的具體細(xì)節(jié),但能看到上空那根繩子在來來回回地?fù)u擺著,每一次搖擺,意味著某個男子的屁股又被玉勢插了一下。 “啊……!啊……!啊……?。 ?/br>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 繩子起先還是慢慢晃悠,到后來越來越快,越來越激烈。 女魔頭也真是說話算話,說要循序漸進(jìn)十九根,那就一根都不能落下。 很快就是第三根……第四根…… 第十根……第十二根…… 中途男子的呻吟越來越大,越來越?jīng)]有羞恥的下限,似乎中途還被玉勢插弄得快要xiele,但被女魔頭給按住鈴口,啪啪啪一陣打屁股,強(qiáng)行再度調(diào)教。 最開始男子的叫聲還是“啊”、“啊”的,到后來直接變成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外頭偷聽的下人仔細(xì)側(cè)耳一聽,發(fā)現(xiàn)是十九根調(diào)教完畢了之后,自家主子懶得再將這個男子從半空中解下來,干脆就直接就著這個姿勢,將人插弄了起來。 男子雙腿折疊在胸前,腳腕和手腕都被綁在一處,哪怕想要反抗都不行。 他與地懸空,失去了重心,唯一的重心就是屁股里夾著的女魔頭的陽物。 所有的主動權(quán)都被掌控在女人手里,她一插一弄,深一搗淺一搗,就讓他敏感的身子激起了一層層滔天的水花。 “……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啊啊……啊……輕……輕點(diǎn)……” 他雙目泛著淚光,嗓音沙啞,只能任由她將他cao弄得在半空中來回晃蕩。 那巨大的眩暈感刺激著他的身體。 這個夜晚女魔頭cao弄了男人許久,男人嗓子幾乎叫啞了,只能低低地哭唧唧著,求女魔頭放過他。 因?yàn)閏ao得太久,一直cao得外頭的下人都失去了偷聽的耐心。大家滿臉不耐煩地往四師兄的錢袋子里丟了銀子,然后晦氣地離開了。 被cao弄了一夜的亓官楠木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股。他腿間全都是自己的白色jingye。 但問題是……cao完了他之后的女魔頭,拔出自己的rou之后,就沖到外頭去沐浴了,直接把他……給丟在原地! 被女魔頭cao著屁股cao出了感情的亓官楠木,發(fā)現(xiàn)自己徹底淪為了泄欲工具而已。女魔頭舒坦完了,直接把自己甩在了腦后,甚至忘記了把他從半空中解下來?。?! 故事的結(jié)局是,用這個姿勢被綁了一整晚,連屁股都在風(fēng)里被風(fēng)干了的亓官楠木,在回到武當(dāng)山之后,發(fā)誓要一雪前恥、閉關(guān)修煉,和魔宮女魔頭勢、不、兩、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