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王在祭臺狂cao男孩/父親被迫cao兒子luanl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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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一位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女人,她性格溫柔且恬靜,幾個月前為國王生下了一個兒子,在雅克前來探望的時候她正在哺乳。 雅克坐在一旁靜靜看著,嬰兒喝飽之后就松開mama的rutou,充沛的乳汁從乳孔里流出,順著白皙的肌膚從飽滿的rufang滑落至肚子上,被安娜用布巾擦去。 國王看著這一幕,思緒卻跑到了其它的地方,不知想到什么,他目光變得深沉,唇角略感興趣地勾起。 “親愛的安娜,辛苦你了?!毖趴藘A身去親吻女人的唇瓣,意有所指:“孩子讓侍女們帶下去看護吧,我們得有一點單獨相處的時間?!?/br> 安娜漂亮的臉紅了起來,她看著兒子被侍女抱出去,門被輕輕關(guān)上,年輕的國王將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然后她無法控制地顫抖了起來。 感受到掌心底下的身體的顫動,雅克面色微變,他收起笑容,將手收了回去。 “對不起,陛下?!卑材鹊穆曇粝裎米右粯?,她為掃了國王的興致感到十分自責(zé),可是她無法不去害怕,因為實在太痛苦了,自從跟了國王,她就再也不曾享受過性愛的快感,每次承歡都好像被凌遲一樣,以往還能夠咬咬牙忍受的安娜,在生產(chǎn)的痛苦和命懸一線的恐慌與國王帶給她的那種痛苦聯(lián)系在了一起后,恐懼著國王的觸碰。 “沒事,親愛的,我想你可能還沒完全康復(fù),是我太心急了。”雅克安撫地親吻女子的臉頰,溫柔地給她一個臺階下。 畢竟這是他最寵愛的一個女人,可雅克不得不承認,他的確覺得非常掃興,因為自圣殿里出來后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曾抒發(fā)過欲望,他是個精力旺盛的年輕男人,又不想去勉強他喜愛的女人們。 回到了自己宮殿的雅克淡下了臉,他命人召來醫(yī)師,與之細細談?wù)摿艘环?/br> 弗林木然站在祭臺上,他消瘦了很多,伶仃的身形好像輕輕碰一下就會化成粉末。不知站了多久,底下開始有鬧哄哄的聲音,那些下流的視線和語言不斷地朝他襲來,直至另一個男人的到來才恢復(fù)寧靜。 那個男人并未說什么廢話,他直接踏上祭臺,一步一步向弗林走來,弗林感覺到自己的裙子被掀開,赤裸的下身被冰冷帶刺的視線掃過,緊接著一道矯揉造作的男音在他面前響起。 “很漂亮,這條裙子非常適合您來穿,也非常方便我們進入您的身體?!?/br> 弗林的雙腿被面前的男人架了起來,敞在兩邊大喇喇暴露出腿心景色,一根硬邦邦的熱燙之物貼上腿心那條一直濕潤的縫隙,碩大的頂端分開他的rou瓣,埋進yinchun里上下滑動。 幾個來回后,花縫不堪其擾,戰(zhàn)栗地滲出晶瑩的熱液,被飽滿的guitou刮磨在小yinchun上,然后他聽見的男人的低喘聲靠近,緊接著,身下的xue口一脹,碩大的guitou勉強擠了進來,男人沉吟著,guntang的巨物便直直捅進他的身體里,填滿了整個花xue,guitou直戳宮壁。 “唔……”弗林的劍眉蹙成一條扭曲的線,男人的性器還是太大,盡管這幾日他都與男奴廝混在床塌之上,也不習(xí)慣接納這么巨大的rou根,身體就像被這根rou棍劈成了兩半。 “呵……看來圣子大人的身體一直沒有閑著?!钡珖醣菹聟s不這樣想,這樣的進入難度,對他來說已算得上是順利。 弗林挑釁地勾唇,不置一詞。 雅克長吸一口氣,緩緩?fù)鲁?,借此舒緩進入花xue后被吸吮的酥麻快感,男孩的陰rou非常熟稔地裹覆著他的巨物,千嬌百媚地蠕動著,他開始小幅度地頂弄,讓根部的一小截在花xue與空氣里來回穿梭,交合處逐漸有嘰咕嘰咕攪動粘液的水聲響起。 “您知道下面有多少人嗎?他們都在看著你被我進入,而且他們也將一個接一個的進入你的身體,在你這里射精。”說著,他狠狠頂磨了一下宮口附近。 而這里恰好是弗林的敏感點,被guitou狠狠磨礪過的酥麻失禁感讓他毫無防備地哼出一聲嬌嫩的嚶嚀,雙腿夾緊了所及之物,甬道也戰(zhàn)栗著急劇收緊,厚重的xuerou緊緊壓覆在男人的巨根上。 被夾得悶哼一聲,雅克明顯地呼吸急促起來,他嗤笑著:“叫得真好聽,希望等溫薩爾公爵到場的時候,您也能叫得這么好聽。” “他還沒有來……真神,如果您對我有一絲憐憫的話,能否讓他停留在路途中?!备チ秩棠蛧踉谒w內(nèi)橫沖直撞的yinjing,暗自收緊甬道和男人較勁。 “您的床榻之術(shù)真是煉得爐火純青,雅克甘拜下風(fēng)?!?/br> 年輕的國王腹間肌rou全部繃緊,巨物整根埋在男孩的甬道里飛快地猛出猛進,水光瀲滟的兩瓣肥厚yinchun被巨物擠在兩邊,xue口和宮口的敏感處盡數(shù)被粗熱的roubang充盈反復(fù)摩擦,延綿不絕的快感讓弗林隨著巨物的頂弄低低呻吟。 “嗯……”他唇瓣微張,被炙熱的吐息打濕,鮮紅欲滴,兩頰白皙的皮膚暈上薄紅,煞為動人。 雅克盯著那誘人的唇瓣,喉結(jié)滾動,然而下一秒他的眼神又變得兇狠起來,他伸手卡住弗林的脖子,迫使男孩臉上那能夠迷惑人心的表情變得猙獰丑陋。 男人加重了撻伐的力道,飛速抽離又上頂,媚紅的xuerou被反復(fù)徹底cao開,漾起酥麻的浪花兒。弗林無視脖間正在施虐的手,揚起纖細的脖頸,五官綻放到極致,呻吟聲陡然變大,隨著頂弄的深度悠揚起伏,兩條線條優(yōu)美的小腿掛在國王的腰后,被頂?shù)脕砘鼗问?,暴露在臺下人的視線里。 簡直白得晃眼,和著那婉轉(zhuǎn)動聽的甜膩叫床聲,底下的人不自在地翹起了二郎腿。 “圣子大人可得悠著點,別噴出yin蕩的水將雅克的褲子打濕。”雅克只將性器從褲子里掏出來,其余部分衣著完整,他故意這樣褻玩弗林。 弗林像沒聽見他的話一樣放縱地呻吟著,只是無人看見他被綁在身后的手指已經(jīng)將自己手心摳破撕裂,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他的掌心。 陰rou越纏越緊,被巨物強勢cao開后沒多久就席卷而來,雅克下身的動作越發(fā)激烈,被快感淹沒的理智讓他手上的力道越來越緊,終于在一個猛頂之后泄出精水。 “陛下!圣子他快不行了!”道夫在臺下大喊。 雅克猛得松開手,恢復(fù)了一點理智,他喘息著,看向撇過頭不??人缘母チ?,心中嗤笑:“想死?那個倨傲的小斯托克就這么點能耐?” 在弗林的咳嗽聲中,國王將yinjing抽出,卻在下一秒又狠狠頂入,看著咳嗽變得更嚴重的男孩,雅克附在他耳邊,輕聲說:“和我一起感受痛苦吧。” 溫薩爾公爵的車隊進入國王的城堡,在宮殿前停下,公爵先生下了馬車,他的夫人和兩個女兒也從另一輛馬車上下來,她們被早早等候在一旁的侍女引去太后的身邊。瑞格目視自己的夫人扭著纖細的過分的腰肢,撐著寬大的蓬蓬裙走向另一條走廊,真是不免為她擔憂。 這個時代的貴族女士真是一種固執(zhí)的過分的生物,她們追求細腰把自己勒成了可怕的怪物,并且毫不后悔,哪怕因此失去男人的寵愛。甚至骨架大的公爵夫人不聽勸阻,懷孕時堅持束腰差點流產(chǎn)失去生命,從此身體虛弱無力,因為不能再同房,公爵夫人干脆主動為自己的丈夫?qū)ひ捛閶D,以此穩(wěn)固地位,但對每天醒來纏束腰依舊樂此不疲。 公爵先生搖了搖頭,他看向眼前富麗堂皇的宮殿,默默想到弗林:“我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不曾見過弗林了,甚至沒有他的一點消息,不知道離開我身邊,他過得怎么樣。”在同意送弗林入圣殿這件事上,瑞格的內(nèi)心是有一些愧疚的。 所以對即將到來的相見,公爵大人難得有些憧憬和緊張,他想問問弗林這段日子過得怎么樣,那個脾氣倔強的男孩恐怕都不會想和自己說話,想到這里,斯托克先生不禁流露出無奈的笑容,俊秀淡雅的面龐染上笑意。 侍從領(lǐng)著溫薩爾公爵穿過長長走道和樓梯,然后停下腳步,恭敬地為公爵先生打開了通往苦海的罪惡之門,斯托克先生邁上露臺,便聽見身后的宮門重新合上的聲響,未曾放在心上。他放眼望去,發(fā)現(xiàn)祭臺下的人都已經(jīng)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這幾位全是國王的心腹,無一例外都在用隱晦或不隱晦的眼神望著他。 “您的父親終于來了,您要叫兩聲出來給他聽嗎?像之前一樣叫得那樣風(fēng)sao?!毖趴烁皆谀泻⒍吷硢〉统恋?。 “那就要看陛下的本事了?!备チ植恍?。 國王抱著他的大腿往上顛了顛,結(jié)合得更深以后,改為扣住男孩的臀rou,下身驟然發(fā)力,弗林咬緊了嘴唇,鮮血沿著指尖一滴一滴滑落在祭臺上。 瑞格順著那些人的視線看去,然后,他看見了一生都無法忘記的場景,沉重的懊悔、不敢置信、愧疚、悔恨通通壓在了他的身上,壓得公爵先生喘不過氣,他那心高氣傲的兒子,此刻被捆在祭臺上,正承受著國王的侮辱,這一幕將在他的腦海里停駐一生。 公爵先生的心口絞痛,但他面上還維持著那一份冷靜,他抬頭看著被綁在祭臺上的弗林,喝問底下的人:“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意思?” “如您所見,溫薩爾公爵,祭典已經(jīng)開始了一個多小時,您遲到了?!毕騺砗腿鸶癫粚ΡP的德魯維亞公爵嬉皮笑臉道。 “你們應(yīng)該阻止陛下這種荒唐的行為!”公爵先生見他們都不為所動,只能親自前去阻止。 “來不及了,溫薩爾公爵,你的兒子從踏入圣殿開始就已經(jīng)被王cao爛了哈哈哈……” 這時祭臺上的動靜變大了許多,國王陛下如野獸般狂猛地聳動下身,連綿不絕的“啪啪啪”皮rou撞擊聲間或交合的水聲傳入他們耳中,男孩承受不住地低吟出來,那軟綿綿的甜膩呻吟像一只貓爪子撓在這些男人的心頭。 “啊……” 一聲短促的尖叫,國王將弗林的身體頂?shù)貌煌I弦?,巨物死死搗磨宮壁xiele第二次,他未曾饜足地嘆息幾下,將性器抽出緊致的天堂之門,最后放下男孩麻木的雙腿。 “溫薩爾公爵。”雅克把他的那根不肯服軟的玩意兒硬塞回褲襠里,然后風(fēng)度翩翩地走下祭臺,向公爵先生招呼道。 “陛下,我認為我需要一個解釋。”瑞格死死攥緊了衣袖下的雙拳。 雅克聞言挑起眉,他非但不回答,反而越過僵立著的公爵先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擦了擦手,然后捧過一杯果汁補充剛才消耗的體力,喝了幾口才慢悠悠道:“這是祭典啊,公爵大人,您既然來了,雅克就讓您先祭神吧?!?/br> “威斯特!”溫薩爾公爵氣急之下叫出了國王以前的名字,他按下心中的怒火,努力平靜道:“我斯托克一家似乎并沒有對不起您的地方。” 聽到這個遠久的名字,國王深邃的眼中掀起了一絲波瀾,他抬頭望向祭臺上低垂著頭的弗林,漣漪漸漸平復(fù),輕笑道:“正是因為銘記公爵大人給予的恩惠,雅克才會推舉弗林為圣子啊,還有我那未來的王后想必也已經(jīng)到達太后身邊了,大人應(yīng)該能夠體諒太后一個人的孤獨,所以伊莎公主不如從今天起就住在宮中接受王室的教導(dǎo)吧?!?/br> 他又補充道:“雅克心系伊莎公主,害怕她在這王宮中出什么意外,所以大人還是盡快完成祭神,也好讓雅克能夠抽身去看望她?!?/br> 公爵先生覺得眼前的事物都變得扭曲,他后退幾步,扶住了什么東西才讓自己站穩(wěn),才能讓自己不被氣暈。 “公爵先生,您可別耽誤時間了,還有這么多人等著呢,要是最后時間不夠,就得讓他們一起上了,那多不雅觀呀?!毖趴溯p聲催促:“還有伊莎公主……” “你!”公爵先生喉間一哽,有血腥味涌上口鼻,被他拼命咽了下去。 弗林目不能視,底下的動靜也聽不完全,他只感覺到有一個人慢慢朝這邊走了過來,然后他漸漸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男孩紅了眼眶,面對越來越近的距離,他忽然明白什么,隔著白布死死瞪著氣味的方向,怎么可以,怎么能夠…… 那個男人最終還是走到了弗林面前,男孩夾緊雙腿不讓對方進來,拼命搖頭:“不要……爹地……不要……你怎么能……” “爹地……不要……不能這樣……”弗林低泣著哀求。 “弗林,對不起,想想你的meimei,我不該將她們帶過來,對不起……”公爵低聲解釋。 弗林忽然就僵住了,他不再用力的腿被他的父親打開,然后一個硬著的陌生柱體抵上了他的xue口,他開始顫抖,全身都在顫抖,然而他的心里更想笑,想放聲大笑。 他仰頭呼吸,喉結(jié)無聲哽咽,他父親的性器已經(jīng)逐漸填滿了甬道,并且不顧人倫地頂弄起來,白布下的雙眼禁閉,顫抖的睫毛凝結(jié)出咸澀的水珠,瞬間就被白布吸去。 “弗林,放松一點,我是你父親,你不能夾這么緊……”公爵先生因為忍受不了強烈的快感,說出分外荒唐的話來。 弗林一陣無言……“我沒有……”他木然道。 “弗林,弗林……”公爵先生的呼吸變得粗重,他可恥地對他的孩子硬得起來,并且忍不住欲望聳動身體。 “對不起……弗林……”瑞格的聲音顫抖,他的性器埋在他兒子的身體里緩慢地抽送著,愉悅的快感和內(nèi)心的愧疚一瞬間要壓垮這個溫柔的男人。 男孩木然地忍受他的父親在他身體里律動,他的靈魂已經(jīng)和身體分離,好像飄到了空中,俯視大地,似乎看見了一個模糊的人影壓在他的rou體上不停聳動。不知看了多久,他又注意到臺下那群模糊的人影,不,那是一群流著涎水的魔獸,弗林開始恐懼地顫抖,然后所有的知覺一瞬間歸位。 貫穿他身體的yinjing散發(fā)著guntang的熱度,弗林伸腿夾緊了公爵先生的腰,無助道:“父親……救救我……我不要在這里……我想回溫薩爾……我想回家……父親……” “對不起,弗林,對不起,你要學(xué)會堅強,堅強一點……”公爵先生不停親吻弗林的臉頰和嘴角,他控制不了自己逐漸加速的下身,脹痛的yinjing飛快地進出濕熱緊致的甬道,一切都已經(jīng)定格,所有罪孽的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生。 “求您了……父親……帶我回家……父親……”弗林難過地嗚咽,即使并沒有誰愿意幫他。 “弗林……”公爵先生伏在男孩身上顫抖,在他將快要射精的yinjing抽離男孩體內(nèi)的過程中,積攢了許久的白濁失控地宣泄而出,噴灑了一路。 瑞格從弗林的身體里離開,沒多久,另一個人又沖了進來,一個接著一個,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年齡,壓在他身上,做同一種事情。 溫薩爾公爵坐在下面,被迫觀看這場祭典,直到血腥之氣再也壓不下去,從他的口鼻之間滲出,國王陛下才掃興地拍拍手,提前結(jié)束了祭典。 在被醫(yī)師診治過后,溫薩爾公爵來到國王的書房,準備和國王商量關(guān)于弗林卸任圣子的事情,沒想到他只是開了一個口,原以為會十分難纏的年輕國王就一口答應(yīng)了。 “不過這樣的話,雅克就得退婚了,畢竟作為國王,總不能娶一個不敬神靈的貴族之女?!?/br> 瑞格陷入沉默,足足過了半天,他才低頭:“是我考慮不周。” 伊莎若是被國王退婚,再被扣上不敬神靈的帽子,那她這輩子都不能嫁人了,就連修道院都不會接納她,而弗林向來與她們不對盤,等公爵離開人世,作為繼承人的弗林能夠好好對待他的meimei嗎?瑞格不能保證,所以,他再一次選擇妥協(xié),放棄了他的兒子。 讓道夫送公爵先生離開后,年輕的國王譏諷地笑出聲,他走向殿內(nèi)一把掀開掛毯,對站立在里面的人挑眉道:“聽見了嗎,親愛的弗林?” 弗林已經(jīng)痛到麻木了,他漠然地看著國王,想要知道這個男人還能用什么樣的手段折磨他。 忽然,國王嘆了一口氣,揮手讓侍從過來:“帶他回去吧,找個醫(yī)師給他包扎傷口。” 已經(jīng)將弗林打擊成這樣了,可雅克還是沒有因此獲得什么快感,心里反而更加的空蕩,他又一次感覺到厭倦。